第489章 給啞巴強喂黃連
,那夜,我做了 !
來到白先雨的辦公室后,她客套了幾句,然后詢問那周特和張?zhí)旌隳莻z貨的名字。很明顯了,如今支持她的人又多了兩個,但很遺憾的是,那倆貨的支持完全是看在我的面子上。
“今天你們?nèi)齻€就不用上班了,基本工資照發(fā),你們先回去收拾下傷勢。”
干架沒有不掛彩的,我們仨人又沒有李友川蘇白起這些大兇人大能人的存在,吃點虧也就更正常了,不是好在都不嚴重,就是些皮外傷而已。
說著,白先雨拿起了她的皮包,從里面取出一千塊錢來,遞給了那倆貨。
“為店里出手,醫(yī)療費用另算,月底加在你們工資里。這一千塊錢不多,也就是個意思,你們喝個酒吃個飯,就當我請客了。”
周特和張?zhí)旌氵€在推辭,我直接拿下強塞了過去。
“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趕緊拿錢走人,白經(jīng)理都說讓你們出去喝酒吃飯了,你們還賴在這里做什么?誤人好事是要槍斃的,趕緊出去出去!”
周特和張?zhí)旌銈z貨滿臉壞笑的被我給轟走了,當我閉上房門后,就看到了白先雨那張掛滿無可奈何的精致小臉蛋兒。
“你人挺不錯的,為什么總是裝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
走到白先雨身前的辦公桌處,我一撅腚就坐在了上面。
“這位美麗的姑娘,是誰告訴你我的色迷迷是裝出來的?你現(xiàn)在脫了衣服試試,你看看我當?shù)资遣皇茄b的。”
白先雨一把就抄起了水杯,我連忙把屁-股從桌上挪走。
但其實她也就是比劃比劃,最終盡是幫我倒了杯水而已。不過彎腰倒水時胸前那兩抹動人的春光,真的是銷魂。
“謝謝。”
白先雨把幫我倒的水遞給了我,同時還極為真誠的向我道謝。
沒有再起撩撥她的心思,我接過了水杯,隨即向她展開詢問。
“先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怎么成功的把自己這個經(jīng)理當成皇帝的?”
她微愣,表示不解。
“孤家寡人。”
她自嘲似的笑了笑,“想想也還真是,竟然還真的當上了皇帝……”
自嘲的感嘆完后,她就跟我講起了店里的事情。
領(lǐng)班杜武以前是只鴨-子,為人處事還行,也算得上是玲瓏,加之時間干久了,也就慢慢熬成了領(lǐng)班。論資歷,杜武是蘭明月夜成立后的第一批人,所以他在蘭明月夜內(nèi)還是很有個人威望的。
干了領(lǐng)班幾年后,某天前任經(jīng)理突然辭職。
高唱春天在哪里的杜武一下子就感受到了春天的存在,他仿佛看到了自己成為經(jīng)理的曙光,論資歷,論人脈,他都是當之無愧的經(jīng)理不二人選。有他在,誰敢當下一任經(jīng)理?那經(jīng)理的寶座根本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但就在他美滋滋的等待了老板讓他做經(jīng)理的時候,平地起驚雷,從天而降了一個美人兒經(jīng)理白先雨,而且是以外行的姿態(tài)生生插-進來的。
這讓杜武很不滿,而他的不滿順帶著也就引發(fā)了保安隊長何雄跟雞頭瑪麗的小覷,外行領(lǐng)導內(nèi)行,那也得內(nèi)行同意才行!
于是,漸漸的從開始的陽奉陰違,就變成了如今的不奉陽違。就是明著干,而且還盡干些給白先雨這個啞巴強行喂黃連的事兒,苦的她是沒招沒招的,卻又說不出口。
“那你是咋想的呢,都沒接觸過這個行業(yè),你當初就敢生跳進來?誰給你的無畏膽氣,誰給你的撐腰?那咱們蘭明月夜的老板呢,橫不能就把你往經(jīng)理位置上一丟,是死是活他就不管了吧?”
我正尋問著的,白先雨都還沒來得及作出答復,辦公室門就被推開了。
跟之前保安二鬼子推門時一樣,連敲都不敲,杜武、何雄以及瑪麗三個人走進了屋內(nèi)。
瑪麗絕對是好演員,進門后就驚的捂住了嘴巴。
“哎呀,白經(jīng)理,我聽說有些社會上的混混來欺負你,可把我給嚇壞了,你沒有怎么樣吧?”
白先雨沒有搭理瑪麗真誠的關(guān)心,而是將他們?nèi)齻€人的身影全部籠罩進眼底。
“今天的事情想必你們都清楚了,我需要一個解釋,為什么有混混上門鬧事時,保安一個也不在,保安隊長更是神奇的消失了。為什么身為領(lǐng)班,在店里發(fā)生麻煩事情后你竟然推諉,把自己給置身事外。還有為什么店里的木魚,竟然會裝成金魚跟混混走到一起,請你們?nèi)唤o我個合理的解釋。”
白先雨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但依舊不難聽出,她話語里隱含的憤怒。工作上的矛盾針對到她個人的安全,這似乎讓她感覺到非常的憤怒。
何雄的目光始終落在我的身上,看起來有些兇,就像是被惡鬼盯住了似的,但他顯然不知道某些時候我這只專職鴨-子,也會偶爾兼職當個鐘馗,專鎮(zhèn)惡鬼。
待白先雨的話問完后,他的目光從我身上挪開,隨即臉上盡顯痛苦與難受。
“白經(jīng)理,我中午吃壞了肚子,鬧肚子啊,拉一下午了,剛才我還在醫(yī)院掛吊瓶呢,一聽手下人說你在店里受欺負,我拔掉針頭立馬就趕來了,這不是擔心你嘛這不是,我……”
正說著的,何雄突然一頓,然后雙手捂住了腹部,“哎呦呦,又來了又來了,我先去個廁所啊白經(jīng)理,我先去個廁所!”
原因光明正大的丟下了,而何雄其人則尋了個屎遁的由頭,直接開溜。
很明顯的,他又給啞巴白先雨強塞了一口黃連,沒證據(jù),能奈他何?
何雄屎遁之后,杜武開口了。
他無奈攤開雙手,“白經(jīng)理,我真不知道發(fā)生了這么嚴重的事情啊,我當時正在陪客戶。況且我是少爺們的領(lǐng)班,那些老女人找事我可以管,那些痞子找公主的事,這種情況跟我可沒關(guān)系。不過假如早知道是這種情況的話,我拼死也會幫你的,這個你大可放心,咱們畢竟是同事,這點感情還是有的。”
杜武的理由最清楚,把自己給摘了個干干凈凈。誠如他所說,他是鴨頭,公主那邊出的事情,嚴格來說跟他還真沒有什么雞毛的關(guān)系。
“那個我還有事啊,白經(jīng)理你安全就好了,不行你就在家休息兩天,反正工作有我們呢,你不用擔心蘭明月夜,你在不在都一樣的。”
在或不在都一樣,那就是多余了。
望著杜武離開辦公室的背影,我明顯可以看到白先雨倆腮幫子氣的鼓鼓的,如同練了蛤蟆功的歐陽鋒,但所不同的是人家歐陽鋒能把氣打到別人身上,而白先雨就只能自己憋著,連放個屁都尋不著門路。
“先雨啊,姐勸你一句,你就別生氣了,誰也不是故意的,你說是不是?就拿我來說吧,你看我日忙夜忙的,手下公主那么多,我這個得照望著那個得看著的,也確實是忙活不過來。你說有下一個半個的公主跟別人勾搭在一起,這我也不知道不是?姐還是支持你工作的啊,你一定要相信姐!”
說完,瑪麗就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膀。
“好好陪陪白經(jīng)理,別讓她擔驚受怕的,沒事兒,沒事兒啊!”
讓我一只鴨-子好好陪陪白先雨,咋陪?傻子也知道咋陪!
于是,白先雨就更生氣了,而人家瑪麗則如同無事人一樣,裊娜娉婷的就走了,姿態(tài)優(yōu)雅,步履輕盈,甚至出門后還哼哼起了小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