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當(dāng)悍馬遇上法拉利
,那夜,我做了 !
今天這酒沒白送,不僅得知了羽向前的防空警報,還蹭了一頓飯,最主要的是還得知了黑寡婦的一些往事。尤其是后者,那是花幾萬塊錢也買不來的消息。
黑寡婦本名叫陳相芝,和我是一個姓氏,本來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大學(xué)生,后來大學(xué)沒畢業(yè)家庭就遭遇了變故,母親死了,養(yǎng)父也死了。死亡的原因很簡單,她生父的仇敵動手,本來也有她的事,但她僥幸逃了一死。
然后在某個下雨天的夜里,她手持雙刀把她生父的仇家在小吃攤給亂刀剁碎,直接把他的肉撿起來丟進(jìn)了鍋里,生煮,煮熟后逼著仇家的三個手下把肉給吃完了,只留下一個腦袋,然后讓她給砸碎丟進(jìn)煤堆里給生生燒沒了。
這件事情背后沒有她生父的影子,但她生父最終也介入了進(jìn)來,把仇敵的場子全部吞并,然后使得自己勢力在小鎮(zhèn)內(nèi)變得首屈一指。
再后來,她沒有回學(xué)校,而是跟在她生父的身邊,做一些江湖事。
三年后,在同學(xué)們頒發(fā)大學(xué)畢業(yè)證的那一天夜里,她把她生父給殺了,腦袋帶去了祭奠母親和養(yǎng)父。而她父親的那些手下,死忠者全部都得償所愿的死了,而忠于她的人則跟著她投靠的她的丈夫。
至于她丈夫?qū)λ隽诵┦裁床坏枚怯忠粋€三年過去后,她統(tǒng)治全市地下世界的丈夫也死了,被她親自用刀當(dāng)著眾手下骨干的面給片成了肉片,而這薄薄的肉片生吃叫刺身,放鍋里涮一下就變成了火鍋。
“能不能在吃飯的時候不要說這么惡心人的事情?”
陸雅琦提出嚴(yán)重的抗議,看她臉色發(fā)白,似乎確實是給惡心壞了。
然后她再也吃不下去,起身就離開了飯桌。
而我,則又從旁邊的電飯煲里舀了一碗米飯,順道問羽向前還要不要再添點。
“老了,吃不動那么多了,但是半勺可是可以的。”
幫羽向前添上后,他問我,“你猜那些肉片最后去哪了?”
我搖頭,表示不知道。
隨即他告訴我說,“陳相芝這個女人把所有的肉片都放在了冰箱里,她看中誰,誰就要吃一塊,而被她邀請跟她做事的人,肯定會吃過。”
說完,他就抬頭看向我,“現(xiàn)在會不會覺得剛才給自己舀多了米飯?”
我點點頭,“有點。”
他吟詩道:“鋤禾日當(dāng)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簡而言之,他讓我吃上,不許剩下半粒米飯。
我是讓黑寡婦林相芝那個娘們給坑慘了,真是惡心他么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但吐東西這件事,我只會吐一次,所以今天中午是沒毛病的。
大約幾分鐘后,一碗米飯就被我徹底吞下腹中,而且還十分不雅的打了個飽嗝。
羽向前側(cè)頭打量著我,“不錯,但我說的是真的。”
我點頭,“吐過一次了,就當(dāng)吃了頓過宿的臭肉,味道好壞不說,好歹肚子不餓了是真的。”
“真理。”
跟羽向前之間沒有再聊什么,吃飽喝足臨離開羽家前,他對我說道:“有時間的話去看看婷婷,那晚聽見她喊夢話,話里都是你的名字。”
我相信,他現(xiàn)在是在以一名父親的身份在跟我對話,而不是叱咤風(fēng)云的羽向前。
所以我鄭重點頭,“伯父放心。”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轉(zhuǎn)身往房內(nèi)走去。
“好好跑,小心點跑,別跑在半道上嘎嘣死掉,那可就沒味道了。”
是威脅還是鼓勵,我看不清楚,相信除了羽向前也沒人清楚他心里真正的想法。
吃過午飯后,我又買了些補(bǔ)品去醫(yī)院,看了眼唐果果和她的母親。
我?guī)|西的舉動讓她母親很不好意思,看起來很是尷尬,畢竟我又掏錢墊付治療費用又帶東西來看望的。
“沒事,阿姨,你要是實在過意不去,那就把糖果兒送我做媳婦兒得了,這么漂亮的媳婦兒,我得天天端在頭頂上供著。”
她母親笑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可不管,隨你們的心意就好。”
唐果果瞪了我一眼,“你把我端頭頂上不是供著,是想等打雷的天氣拿我當(dāng)避雷針吧?”
“一看上學(xué)時物理就學(xué)的不扎實,我和你都是導(dǎo)電的!”
“你學(xué)的才不扎實……”
我跟唐果果斗著嘴,而她母親則在旁笑呵呵的看著,我瞅了眼,似乎還有點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順眼的意思……
下午我陪著她母親聊了會兒,則唐果果則回家洗澡換衣服。
期間,她母親跟我聊起了她的父親,她的姐姐,她的成長。
只能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故事,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苦惱,各不相同,但都不容易……
當(dāng)唐果果回來后,我就離開了醫(yī)院,前去羽婷公司的門口等待著。
只是我剛行駛到那里的時候,恰好有一輛藍(lán)色法拉利跑車跟我對頭。
他‘吱吱’的按動著喇叭,想讓我給他退路。
如果是別人的話,我也就退了,你進(jìn)我退的小事兒而已,無所謂。但當(dāng)我看到從車窗探出的那顆囂張腦袋瓜子后,我就不退了。
鄭昊,鄭日天,多么牛壁多么響亮的稱謂,所以今天既然給碰上了,那我就得看看,他到底是有多么的牛壁,多么的能日天。
“你他么的眼瞎啊,看到有車往外出你還愣往里進(jìn),你腦袋讓驢踢了?”
鄭昊下車,來到我的車旁,拿腳丫子‘砰砰’的踢動車門。
我放下車窗,然后點燃了一只煙,“我腦袋沒讓驢踢,我車讓驢踢了。怎么,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驢不盛怒而踢之?”
“呦,呵呵,呵呵,我當(dāng)是誰呢?越來是你這土包子,厲害了啊,半年工夫不見竟然混上悍馬了,可以啊?怎么著,是不是求羽婷給你買的?”
我抽了口煙,然后彈了彈煙灰,“孫子送的。”
鄭昊不傻,他很快就琢磨明白了怎么回事,當(dāng)初他可是輸我整整一百萬。而這車,也確實是用孫子的錢給買的,不過是河南人口中的龜孫兒!
“看來,當(dāng)初那一頓刀是沒把你削個明白利索啊?怎么著,今天再找人削你一頓啊?”
我想了想,然后回道:“削我之前,能讓我先把車開過去不?”
擋在路上堵著車道,確實不妥。
但他顯然不琢磨這個,他直接回到了車上。
“來,想過去簡單,要么跪下磕頭叫爺爺,要么直接壓過去!”
我笑了笑,“這么牛壁?”
鄭日天極為瀟灑的掏出賊炮打火機(jī),玩了個花樣點煙法,“就這么牛壁!”
于是,在下一瞬,我屁-股下面的悍馬車就迸發(fā)了轟鳴聲。
當(dāng)悍馬遇上法拉利,這將是一場怎樣別開生面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