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我沒帶錢
,那夜,我做了 !
從闞璐身上起開,然后我又把她給拉了起身。
“你真漂亮,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有一種窒息的感覺。你都不知道,我以往見到美女的時候,心跳加速跳動的厲害,可今天見到你,竟然直接減緩了,就跟忘記了跳動似的,璐姐,你的美真的是無法形容。”
闞璐理了下額前凌亂的頭發(fā),舉止很優(yōu)雅,像是一個真正的貴族婦人。
我的贊美,只換來了她訕訕的自嘲,“美有什么用,還不是……”
她住口了,于是我問道:“還不是什么?”
她話風(fēng)一轉(zhuǎn),“還不是被你們男人糟蹋?”
“天地良心,我可沒有糟蹋你,雖然我確實有覬覦你身體的想法,但第一,我還沒付諸于實際行動;第二,我那是對于美的欣賞,即便是深入后也只能說是對于美的探索。”
她笑了,花枝亂顫,胸前的波瀾壯闊讓人嘆為觀止。
“能把那種事情說的這么科學(xué)嚴(yán)謹(jǐn),你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不像是剛見你時你那么安靜。”
我撇撇嘴,“有一部分是裝的,看你身上有知性氣質(zhì),就覺得這個女人可厲害了,可千萬要少說話,不能露出粗鄙的老底來讓你給看見。可問題是除了粗鄙別的東西我也不會啊,跟你聊一句你懟一句,后來干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闞璐又笑了,“你倒是實在。”
我握住了她白皙的小手,“璐姐,你……”
我吱吱唔唔的,她問我怎么了。
然后,我就瞄向了她飽滿到變態(tài)的胸前。
“你這么大,是因為什么啊?”
“果然是男人本色,男人本色啊!”
她感嘆著,我知道,她那倆‘男人本色’的意思,是完全不一樣的。
但我依舊望著她,一副不問出個究竟決不罷休的態(tài)勢。
“其實也沒有什么了,小學(xué)時沒有什么異常,然后初中開始發(fā)育,高中還發(fā)育,大學(xué)也發(fā)育,然后就越來越大,直至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對這里感覺到比較吸引人?”
她問我,而我則反問她,“為什么會這么說?”
“因為走在路上很多人都會注視我這里,而且還有很多女人也會注視,不過男人的目光是貪婪的,女人的目光則是仇恨的。”
“那很正常嘛,你那里會讓男人產(chǎn)生征服的欲望,而且又是一個女人的驕傲,你擁有別人沒有的驕傲,而且是最為直觀的驕傲,她們仇恨嫉妒都是正常的。”
闞璐深深凝望著我,“那你呢,為什么自始至終,你都沒有對我那里露出過那種貪婪的令我作嘔的目光?”
我想了想,然后回道:“可能是我隱藏的比較深,雖然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心里已經(jīng)期待到不行不行的。”
“怎么個期待法?”
她在問我對她的波瀾壯闊是一個怎樣的期待法,于是我直接伸出手給予了她答案,“就是這種期待法。”
穿過她的衣衫,我探到了那個龐大的飽滿之上,出乎我意料的,我本以為這么大一定會是那種下垂很嚴(yán)重的,而且沒有任何彈性的那種,說白了就像是兩塊贅肉。
但事實上,那手感真的很棒,除了大,還有堅挺,緊繃繃的挺著,就像是十七八的少女似的,非常有彈性,手感非常的棒,讓我戀戀不舍。
于是,我更進一步,撫摸上了那堅挺的頂端,去撩撥那顆略燙的堅硬蓓蕾……
闞璐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伸出手,阻止了我的舉動。
“我們還沒到那種地步,我現(xiàn)在也不想做那種事情。”
她的語氣并不重,但是態(tài)度很嚴(yán)肅,這不是在請求,而是一種近乎命令的存在。
于是我抽出了手,我不在乎她的命令,我現(xiàn)在只在乎我在她心中的形象,至少,我要讓她認(rèn)為我是一個尊重她的人,這一點對每個女人來說都非常的重要。
“謝謝。”
當(dāng)我抽出手后,她對我道謝,很客氣,但卻也顯得生分。當(dāng)然,至少我們現(xiàn)在并不熟,而且還是第一次見面。
她站起身來,然后從旁邊包內(nèi)拿出了電話,撥打了個號碼。
“喂,你去哪了?什么,不回來了,你知道的,我今天沒帶……”
電話掛斷了,從對話中,我可以聽的出闞璐有些緊張,而且我已經(jīng)從之前那位吃豆腐姐姐的嘴中提前了解到了她緊張的原因,她沒帶錢包。
所以,當(dāng)她掛斷電話望向我后,她顯得有些尷尬。
她不能不尷尬,別的事情可以讓朋友送錢來,但這種事情,她恨不得全世界都不知道才好,她有怎么會喊人來送錢?
我故作不知,然后問道她,“怎么了?”
她沒有說話,在屋內(nèi)來回踱步。
許久,她想來是實在沒招了,所以開口跟我說道:“我今晚出門忘記帶錢包了,而我朋友又有急事過不來,我……”
我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那你可要尷尬了,上次有個女人也說沒帶錢,結(jié)果被老板扒光丟到了大街上。”
闞璐顯得有些緊張,秀才最怕遇到的不是秀才,而是兵,因為兵可以不和他講道理。現(xiàn)在的闞璐就是秀才,而我和鼎坊就是兵。
這是什么地方,這可是夜場,沒錢可以進來,但是想出去……不容易。
她深吸一口氣,然后對我說道:“我想見你們經(jīng)理。”
“我建議你最好別見,上次他要把人丟出去,我們攔都攔不住。”
闞璐有些急眼,連忙又掏出手機打電話,然后我就聽到了電話中傳來的聲音。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
我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點燃了一支煙,悠哉游哉的望著她,一副看好戲的神態(tài)。
她想必是實在沒有辦法了,然后問道我,“那現(xiàn)在有什么辦法,打欠條行不行?或者抵押,我把我的包以及包內(nèi)所有東西都抵押在內(nèi)。”
“璐姐,世界上有兩種人的錢不能欠,一種是死人,一種是出來賣的人。你連我這種人的錢都欠,是不是有些太坑了?”
“可是、可是我……”
闞璐確實有些急眼了,哪還有剛才高傲的模樣,下命令時的嚴(yán)肅態(tài)度。
我想了想,然后望向她,“今晚你跟我做一次,就當(dāng)是我請你客了,單我全部買,怎么樣?”
她忿忿擲掉了皮包,“你想都別想!”
“那就沒辦法了,拍個照片吧,給你來套寫真,然后我從你回家,你取錢,我當(dāng)面還你寫真。”
“你做夢!!!”
闞璐再次拒絕。
我當(dāng)時就笑了,“那璐姐,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我是鴨-子,我陪你做我還倒貼錢,你不愿意。再拍個寫真做個抵押,你還不愿意。怎么著,還非得我通知經(jīng)理,把你扒光了丟出門外去啊?”
她厲聲喝斥,“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你們敢!”
“且不說能不能得到有效制裁,即便是制裁了,也得先讓我犯下罪之后它才能管我吧?到時候你都已經(jīng)光屁-股滿街跑了,還有心思在心我是否受到制裁?”
闞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