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不可以再這樣
,那夜,我做了 !
身后傳來調(diào)笑的聲音,我轉(zhuǎn)身看了眼,趙燕萱拎著一包零食,看樣子剛從超市出來。
我毫不見外的從她零食袋子里拎出一瓶飲料,然后就開蓋灌進(jìn)了肚子里。
趙燕萱當(dāng)時就不樂意了,“你這人怎么這樣,這是我的,你還我!”
然后,我就把瓶蓋給她了,“自己去兌,別說我欠你的,現(xiàn)在扯平了。”
趙燕萱氣呼呼的跺腳,“什么人啊你,白喝我瓶飲料還有個再來一瓶,這狗屎運。”
“嗯,踩你屎了。”
趙燕萱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當(dāng)時就炸了。
我沒搭理她,旁邊有家甜品店,于是我直接把她給拉了進(jìn)去。
進(jìn)門是被我給生生拉進(jìn)去的,可進(jìn)門后簡直就是拉都拉不住,這也要吃,那個也要吃,幾乎所有的都要吃,前后完全判若兩人。
在甜品店的休憩區(qū)坐著,我跟她閑聊。
閑聊中,趙燕萱突然問道:“你最近見到小晴沒有?”
“前兩天見到過,怎么了?”
她很著急,連忙問我她在哪。
“我要知道她在哪就好了,我還找她呢,怎么?”
隨即趙燕萱對我說道:“她老公在單位里工作時,因為無證私自操作氣焊,氣瓶不知道怎么就爆了,現(xiàn)在人是救過來了,就是就是……”
見趙燕萱有些尷尬,我隨即指了指她褲襠,“跟你一樣了?”
趙燕萱羞紅著臉攥起粉拳,給我狠狠來了一下。
但她還是解釋道:“沒有完全一樣,他就炸沒了,沒有凹進(jìn)去……”
我點點頭,“不用解釋這么詳細(xì),即便凹進(jìn)去了,估計也沒男人樂意動他。”
趙燕萱羞紅著小臉正要說什么,我開口將她打斷,“那你找小晴做什么?”
趙燕萱顯得更好奇了,“那是她老公啊,她老公出事了還不趕緊告訴她?”
看來,她并不知道那王八蛋對小晴做了些什么。
小晴沒有說,這種事我自然也不會去宣揚。
趙燕萱對著滿桌子的甜點,大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很是高興,俏臉上盡是幸福的歡顏。
“萱萱,你有沒有什么特別想要的東西?”
趙燕萱抬頭看了我一眼,“有啊,怎么,你想要滿足我的愿望嗎?”
我點點頭,“說說看,沒準(zhǔn)還真能滿足你。”
我滿心以為小姑娘無非就是想看哪個明星的演唱會啊,去要某明星的簽名啊之類的,或者更現(xiàn)實一點的要輛車,或者要個鉆戒之類的。
但趙燕萱的愿望,顯然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就想把你綁在車轱轆上,然后開車上高速,一直跑到高速道路的最盡頭!”
這個愿望,真他么的難以實現(xiàn)……
“那有沒有第二個愿望,物品類的。”
趙燕萱想了想,點頭道:“還真有,買包耗子藥,然后讓你吃掉,再搖一搖。”
我很好奇吃掉就吃掉了,怎么還要搖一搖。
她告訴我說,搖一搖藥效揮發(fā)的快。
“你是有多么的恨我不死啊!”
最終,趙燕萱說出了她的愿望,她想攢錢買一個按摩椅給她爸。
他爸以前是村里的村長,年輕時經(jīng)常帶隊干活腰落下了毛病,有個按摩椅在家里,可以在不舒服的時候按按,不用那么痛苦。
我說她爸怎么看起來一副老干部的氣宇軒昂。
不過聽她說起他爸,我也想起了我爹,與她相比,我感覺自己好像真有那么點不孝。
于是我讓她帶我去看那種按摩椅,也想給我爹買一個。
她不去,最終在我對她嬌軀某個部位的虎視眈眈下,她這才懾于我的淫-威,被迫選擇了投降。
相同的按摩椅,我買了兩把,一個地址是趙燕萱家里的,一個地址是我家的。
離開商場后,趙燕萱一路上都在打量著我。
“怎么,我臉上有花,還在現(xiàn)在才察覺到我?guī)浀暮孟窳撼瘋ズ徒鸪俏涞慕Y(jié)合?”
趙燕萱白了我一眼,“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竟然會良心發(fā)現(xiàn),今天對我這么好。”
“難道你沒聽說過,欲先宰豬,必先養(yǎng)豬?”
“滾,你才是豬!!!”
沒什么事,拎著幫趙燕萱在甜品店內(nèi)買的食品,我陪她回家。
在路過花店時,我進(jìn)門又買了一束玫瑰花,然后送給了她。
作為交換,我又幫她拎上了從超市買的零食。
一路上,趙燕萱很高興,輕輕嗅動著玫瑰花的芬芳。旁人有路人觀望,她顯得很高興,小臉兒上盡是可人的傲嬌。
到她家樓下后,我把兩份零食都遞給了趙燕萱。
她接過袋子,我轉(zhuǎn)身就要走。
只是剛走出兩步,她就開口了。
“陳鋒,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我你。”
我轉(zhuǎn)過頭,好奇地打量著她,“怎么了?”
趙燕萱低著頭,臉上可人的小傲嬌不見了,有的似乎只剩下了尷尬和忐忑。
沉默了許久后,她終于抬起頭來,“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女人還是玩物?”
女人還是玩物,這似乎不只是我眼里的看法,也是她心里的想法。
回身走到她近前,捧住她清秀的面頰,我輕輕吻上了那雙嫩唇。
“女人,但是我的女人注定會很多,我怕你接受不了。所以在你真正接受以前,我不會要你的身子。”
又吻了她一下,然后我就走了,沒有關(guān)注她分毫的表情。
打車回到住處后,我本準(zhǔn)備去找劉通抽根煙聊會兒,聽他吹吹當(dāng)年跟著老瞎子的牛壁過往。
但進(jìn)入他臥室后我才發(fā)現(xiàn),床上已經(jīng)空空如也,哪還有半個人影。
“劉通,挖死尸坑的?!”
喊了一頓,屋里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
于是我掏出手機給他電話。
“瞎竄竄什么,傷都還沒好利索的……”
我都還沒抱怨完的,電話那頭的劉通就回話了。
“我那些朋友不能白死,我的東西他們也不能白拿了。你不用擔(dān)心,過幾天我就回去了。”
我久久無語。
“你們這些吃死人飯的膽兒真大,比不了,也勸不了,自己小心,好好活著,我還有樣?xùn)|西需要你幫忙給我找找。”
劉通問我是什么東西,只要他知道,承諾很快就給我找來。
“天丸根?大概聽說過,你要那玩意兒干什么,你不行?”
“去你大爺?shù)模悴挪恍校矣杏谩D阍偃ゲ貐^(qū)的時候,幫我留意。你們都是些地底下的人,應(yīng)該有自己的路子。”
劉通應(yīng)下了,隨即吱吱唔唔的像是有什么話要說,
“有屁你就放唄,吱吱唔唔的干啥,放屁也便秘吶?”
“你放屁才便秘,我本來想借你五十萬,你這突然要我找東西,我倒還不好開口了,一開口就跟我向你索要好處似的……”
劉通只說他急用,但怎么急用法,他卻是沒說。
他沒說我也懶得問,直接要了他帳號,然后承諾稍后給他打過去。
電話那頭的劉通沉默了許久,最終電話中冒出了他的聲音。
“哥們兒,什么也不多說了,等我回來。”
幫劉通把錢轉(zhuǎn)過去后,他又給我回了個電話,表示錢已經(jīng)收到,說回來后還我。
“錢還不還的無所謂,但是你人得回來,我不想以后只有在過清明節(jié)的時候才能想起有你這么個朋友。”
掛斷電話,我收拾好正準(zhǔn)備出門吃點東西的,然后房門就被敲響了。
打開房門,宗巧巧那張精致的面龐出現(xiàn)在我視線中。
她手里還拎著一袋子藥物。
“這里面有些處方藥物,受管制的,我從醫(yī)院開出來,幫他掛……人呢?”
她邊說著邊走到劉通的臥室,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其內(nèi)空無一人。
“他又走江湖去了,坐坐吧!”
招呼著宗巧巧坐下后,我問她吃午飯沒有,她告訴我還沒,剛下班就過來了。
所幸家里還有些菜,于是我招呼她稍等,擼起袖子就下了廚房。
“戴律茂呢,你中午不回去,他不會找你么?”
“今天他休班,跟朋友出去釣魚去了。”
宗巧巧也擼起袖子,露出了她那雙玉臂,陪我一起做午飯。
有說有聊的,午飯倒也做的快。
一起吃午飯的時候,宗巧巧問我劉通到底是做什么的,我又是做什么的。
顯然,她惦記著我當(dāng)初的十八刀,也惦記著劉通身上的槍傷。
于是我就順著她的猜想把事情告訴了他,“我們都是走江湖的。”
估計宗巧巧也沒弄明白什么意思,只囑咐我小心些,不想在搶救室里見到我。
桌上談著話吃著飯,桌下我就用雙腿勾起了她一只小腳丫。
褪掉鞋子,邊吃飯邊輕輕把玩著。小腳柔嫩,沒有半點的死皮,在短絲襪的包裹下有種微涼的光滑,手感很棒,有些讓人上火。
她嘗試著抽回了幾次,我沒有讓她成功,于是她也就漸漸放棄了抽回的舉動。
吃過午飯后,收拾完東西,我跟她做在沙發(fā)上喝水,聊著她婚后的事情。
倒也沒什么大事,戴律茂依舊對她挺好,但也一如既往的摳。
“他在那方面怎么樣。”
“哪方面?”
宗巧巧疑惑的望著我,然后我直接伸手摸向了她那雙修長美腿的中間。
她臉色頓時就紅了,揮手直接將我手臂給拍向一旁,“還好了。”
我又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還好是怎么個好法,十分鐘,十五分鐘?”
“半個小時吧!”
我點點頭,“那還不錯,小看他了,半個小時至少也可以讓你飛一次了。”
宗巧巧沒有再接話,只是悶著頭喝水。
不過看她的樣子,不像是經(jīng)常被滿足的樣子。經(jīng)常被滿足的女人,臉上都會有一種紅潤的光澤,而且其表情看起來就像是見誰都在笑,因為那是幸福的外顯。
但很顯然的是,宗巧巧臉上就沒有。
于是在她放下水杯后,我再度脫下了她的鞋子,將小腳丫捧在手中,輕輕撫玩著,逗弄著,然后縱情親吻著。
宗巧巧似乎受不了那種感覺,精致的小臉兒上有些個痛苦的煎熬。
她輕聲阻止著,“鋒,不要,很臟。”
順著那雙柔嫩的小腳丫,我撫弄上了她的那雙小腿,繼而又是彈性十足的大腿。
“在我眼里,你是最為圣潔的,跟臟字完全不沾邊。”
宗巧巧沒有說話,貝齒輕咬下唇,眼神中有些醉人的迷離。
輕輕解開了她胸前的衣襟,她搖頭,白皙的雙手更是將我手給攥住。
“鋒,不要這樣,我們不可以再這樣的……”
當(dāng)她的雙臂被我撐開,當(dāng)我的腦袋趴在那座飽滿雪山的邊緣時,她再也無力阻止,有的僅是醉人的嚶嚀,只是那種充滿緊致的光滑與溫潤。
數(shù)分鐘后,我抬起頭,雙手輕輕揉弄著那對挺拔的飽滿,柔聲詢問,“巧巧,跟我說實話,他到底有沒有滿足你。”
宗巧巧沒有開口,臉色帶著迷人的羞紅,讓她更加美麗。
于是輕輕動手,去夾那飽滿的頂端,每一次的輕夾,都會讓她的嚶嚀聲更重,都會引發(fā)她更為強烈的迷醉,更為澎湃的欲望之火。
她依舊沒有說話,于是我解開了她的褲鏈,在她的扭捏掙扎中將褲子給她褪掉,露出了那件黑色的薄紗質(zhì)地性感小內(nèi)內(nèi)。其中隱約的黑,讓人迷惘其中,難以自拔。
褪掉身上的衣服,我掉轉(zhuǎn)過頭趴在了她的身上,那雙美腿在我手下褻玩,那誘人的密處,更是被我激情的親吻與撩撥。
宗巧巧顯然是難以忍受,于是下一瞬我就感覺到了有濕漉漉的小嘴幫我給含住。
她的香舌依舊生澀,但是絲毫不妨礙那種溫潤所帶來的快感刺激。
許久,在我舌頭的撩撥在我雙唇的親吻夾動下,身下的那具嬌軀再也受不了了。
“鋒,鋒……”
宗巧巧在嚶嚀聲聲中呼喚著我,那呼喚中充滿了殷切的期待。
縱然她不說,我也知道她想要什么。于是我站起身來,褪掉了她身上最后的遮羞物,然后在與她的激情接吻中,輕輕沒入進(jìn)去。
那一瞬的嬌吟之中,充斥著滿足,充斥著醉人的幸福……
一個多小時后,在我的努力下,在宗巧巧的配合下,我們兩人共赴愛的天堂。那種比翼雙飛的感覺,不親身體會根本無法言喻其中的美妙,世間所有對美好的形容都不能形容其萬一。
將宗巧巧那具柔媚的嬌軀摟在懷里,她則安心枕在了我的胸膛上,火熱的小臉兒上盡是滿足后的快感和幸福的甜蜜。
“巧巧,舒服不舒服?”
她在我胸膛上狠狠親了一口,“好舒服,只有在你這里,我才能體會到什么叫幸福。”
說完,她抬起頭,大眼睛中寫滿了委屈,“他每次只有幾分鐘,我都沒有感覺,然后就、就結(jié)束了。自打結(jié)婚起,我從來沒有感受到跟你在一起的那種激情,所以我好想你。”
“可是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可每一次他要做時我都會忍不住的想起你,對你更加思念。鋒,怎么辦,我是不是一個賤女人……”
“如果對性的需求被稱之為賤的話,那這世界沒幾個人不是賤人。至于怎么辦,我覺得你根本不必考慮太多。性-生活不和諧,你們倆人勢必會引起吵架,為了你們以后安穩(wěn)快樂的生活,你有需要時可以找我的,我?guī)湍恪_@樣你既得到了滿足,也是為了周全家中的融洽,一舉兩得。”
宗巧巧重新趴回了我的胸膛,“才不聽你的,盡是些歪理邪說,不要騙我!”
就在我剛要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宗巧巧手機鈴聲響起了。
她摸起電話,然后我就看到了手機屏幕上顯示出了戴律茂的名字。
兩人的通話倒也沒什么特別的事,就是尋常的問一下吃飯了沒有之類的。
對他們的通話我也沒什么興趣,于是我將宗巧巧重新放倒在沙發(fā)上,無視她的眼神阻止,直接掰開了她那雙誘人的美腿。
狠狠的褻玩一番后,戴律茂還在給他老婆打著電話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再一次進(jìn)入了他老婆的嬌軀內(nèi),肆意縱橫,踏馬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