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到底是誰
,那夜,我做了 !
開車送羽婷回家后,我正往住處趕著,然后就接到了狄青彤的電話。
她告訴我說,崔淼徹底完了。
當(dāng)初我離開后,她真的是大吃特吃,而且是什么貴點什么。
以至于第二天客房部找人結(jié)賬時,她身上一分錢沒有,差點都被人扭送去派出所。她聯(lián)系了好多的朋友、同學(xué),這才好不容易把糟蹋的東西給補(bǔ)上。
然后剛出酒店,她就讓高利貸那些人給堵上了。
對方說我身份是假的,車子也被偷跑了,只能找她這個擔(dān)保人。
最終在對方的逼迫下,崔淼找到了狄青彤她老公,然后老家伙根本不理她,還給她出了一招,可以去賣壁還錢。
最終,崔淼也只能靠這招去還錢,然后狄青彤又電話舉報,涉嫌賣淫,被拘了……
崔水多,有點慘,這讓我這個始作俑者有點……心里愧疚?
可能是,反正我覺得心情不太好,于是在掛斷狄青彤電話后,我看到了路旁的健身房,就停下了車子。
當(dāng)趙燕萱從里面出來后,我直接打開了車門。
她竟然很痛快的就上車了,還對我笑,只是那笑意中不懷好意。
“咱們?nèi)ツ模措娪鞍。咳TV包間啊?”
她看起來就像是在故意挑逗我,但剛在羽婷那吃了兩頓的我對那事暫時沒興趣。
將她載到西餐廳,然后我們兩個人就開始吃西餐。
趙燕萱顯然不太習(xí)慣刀叉組合,其實我也不習(xí)慣,為此我曾苦練許久。
幫她把牛排全部分割好后,我這才切起我面前的那份。
吃飽喝足后,剩余的紅酒寄存在西餐廳,然后我就開車把她送回家。
在她家小區(qū)門口停車時,趙燕萱沒有下車,反倒望向了我。
“你今天怎么不欺負(fù)我了?”
我點燃一支煙,然后放下了車窗,“怎么,你饞了?上癮了?”
趙燕萱毫無淑女風(fēng)范的在車內(nèi)哈哈的大笑,直笑的我不知所謂,滿頭霧水。
“干嘛,你吃的那份牛排源自得了瘋牛病的牛?”
“你那份牛排才有瘋牛病!”
說完,趙燕萱把手探進(jìn)了裙內(nèi),輕輕揉弄著,滿臉的希冀,口中更是發(fā)出了動人的嚶嚀。
“來嘛,人家想要,給我啊,狠狠的給我。”
正經(jīng)姑娘一旦魅起來,那份吸引力簡直是無可阻擋。
只是,我牢牢記住了一句話,事出無常必有妖。
果然,見我不上鉤后,趙燕萱氣呼呼的收手了。
“本來還想讓你舔一口血,你這狡猾的家伙又不上當(dāng),哼!”
狠狠的摔動車門,然后趙燕萱就走了。
來好事了啊?難怪敢這么囂張的讓我舔……
回到張紅舞的住處,把車子放下后,我就再度換上了質(zhì)樸但干凈的衣服,休息會兒,算著時間差不多的時候,打車趕去了帝王洗浴中心。
當(dāng)我趕到休息室后,發(fā)覺今天的氣氛比較怪,也沒有打牌的,也沒有聊天的,每個人都悶在那抽煙,不抽煙的則玩手機(jī),感覺今日誰開口誰就要請大家客吃飯似的。
換完衣服后,我拿胳膊肘搗了下劉通,“怎么了?”
“老板來了。”
老板,黃定文?
“他來了就來了唄,怎么他來了還不準(zhǔn)咱說話了啊?”
“不是……”
劉通正要給我解釋的,然后他肩頭的對講機(jī)就響了,說是有客人下來。
眾人橫站一排,老規(guī)矩我依舊居于末尾。
只是,當(dāng)客人來到后,一眼就挑了我,而且我對于她的到來也感到了十足的好奇,甚至隱隱有些錯愕。
小晴,趙燕萱的同事,當(dāng)初被下藥的大奈小少婦,下午才剛剛見過她的!
將小晴引到了浴室后,關(guān)上門,她滿臉的尷尬。
“這有什么好尷尬的,我干推拿師我都不尷尬,你尷尬什么?”
小晴看起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一樣,你是有錢人,幾百萬的跑車開著,你來這純粹是個人興趣。可我……”
我擺擺手,“放松身體而已,可以理解,即便趙燕萱來了我也是這么說,都很正常。”
隨即,我問她是自己脫衣服還是我?guī)退摗?br/>
“不脫行不行?”
“倒也行,可是你過會兒衣服都濕了,還怎么穿著出去?”
小晴糾結(jié)了半天,最終點頭羞聲道:“那你幫我脫吧,反正你都見過了。”
“別啊,別冤枉我,那天你迷糊時還穿一條小褲衩呢,雖然我很想看看里面,但終究是沒看到。”
小晴羞澀,不好意思說什么。
于是我也不再開口調(diào)戲她,直接幫她脫掉了衣服。
只是當(dāng)她的長裙被我摘下后,當(dāng)我的目光落在她后背上后,頓時目瞪口呆。
那原本光滑的玉背上,此刻盡是淤青,看起來都像是擰的。而那雙白皙的大腿上,原本美的迷人,可此刻竟然全是燙傷后的癥狀。
之前在欣賞她的嬌軀時,這些傷勢根本沒有,也即是說這全都是最近才造成的!
我有些憤怒,雖然她是不屬于我的女人,但是這樣針對一個女人的嬌軀,實在是讓人動火!
“哪個王八蛋干的,我找人收拾他。”
小晴沒有回頭,“這不算什么。”
這都不算什么,那什么叫算什么?!
我瞬間明白過來,一把掰轉(zhuǎn)了她的身子,然后給她把文胸和內(nèi)-褲全部褪下。
下一瞬,我就看到了她那對一直讓我感到誘惑的飽滿酥-胸上,各自烙印上了一個煙疤,而且原本白皙的飽滿上現(xiàn)在盡是密密麻麻的血紋,就像是拿鐵刷子刷過一遍似的。
我強(qiáng)忍著火氣低頭望去,那里空空如也,沒有半根毛發(fā)的存在,有的只是充血的腫脹。
“怎么弄的。”
“上面是拿鋼絲球擦的,下面是一根根拔去的……”
我真的很想知道那個畜生是誰,“是不是山子,那孫子怎么出來的!”
“不是他,他沒出來。相比較而言,我寧愿那天把自己給了他,最起碼他還拿我當(dāng)人。”
“那是誰,到底是誰!!!”
隨即,在我一遍又一遍的追問下,小晴終于開口。
她的答案,令我感到不可思議。
“是我老公。”
我無論如何都想不通,一點也想不通,她老公為什么會這樣對她,去這樣對待自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