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九州初亂,麻煩上門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慘重的苛捐雜稅,官吏的各種賦稅,將無數(shù)貧苦老百姓逼到了絕望的邊緣,官場的黑暗,映射在整個九州大陸上。
    兩年后,也就是元武六年,九州大陸西洲,南洲,紛紛爆發(fā)旱災(zāi),又恰巧蝗蟲過境,這一年顆粒無收,災(zāi)情覆蓋整個南部,西南部,西部,又加上官吏苛捐雜稅一大堆,過不下去的百姓紛紛逃難到山上,聚集起來,打劫過路行商。
    而官府對這些貧民,則是采取打壓的措施。
    官府的殘酷鎮(zhèn)壓,激起了千層波浪,無數(shù)起義軍紛紛揭竿而起,共同對抗官府,打算推翻統(tǒng)治者的暴政,建立新的政權(quán)。
    北洲南部,中州之北,東洲之西,爆發(fā)了嚴(yán)重的瘟疫,無數(shù)普通百姓接連死亡,紛紛逃亡到其他地方,官吏為了阻止疫情,紛紛鎮(zhèn)壓阻擋那些災(zāi)區(qū)百姓前往別處,沖突再次出現(xiàn)。
    黑沼之澤,葬下了無數(shù)的黎明百姓,瘟疫死的,被官兵斬殺的,戰(zhàn)場戰(zhàn)死的,紛紛聚集在此處,這里成了一個修羅地域般的的地方。
    又是三年時間過去,三年間,各地起義軍接連出現(xiàn),又接連被殘酷的鎮(zhèn)壓下去,各地諸侯國紛紛得到了軍權(quán),掌管了各地政權(quán),擁兵自重。
    不少強大的諸侯紛紛自立為王,開始彼此兼并,戰(zhàn)火再次拉開,黎明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元武九年,舊皇逝世,新皇即位,就開始施展自己的報復(fù),開始收歸兵權(quán),可惜新皇高看了自己,更沒有認(rèn)清諸侯本質(zhì)。
    接連被強大諸侯壓制,最后群侯紛紛大軍壓境,入駐中州皇宮,將新皇囚禁,各路諸侯為了把持朝政,挾天子以令諸侯,紛紛陷入爭權(quán)奪利的漩渦。
    各諸侯紛紛擁立自己認(rèn)可的皇室子弟上位,沖突矛盾再次加劇,戰(zhàn)亂在中州皇城爆發(fā),各大皇室子孫接連死在戰(zhàn)亂沖突中,皇位無人繼位。
    權(quán)利的誘惑,增長的野心,燃起了戰(zhàn)火,整個中州一片烏煙瘴氣,皇城之中亂斗四起,不再是樂土,不在是最繁華的地方,無數(shù)黎明百姓紛紛逃離。
    百姓流離失所,戰(zhàn)火席卷了各地,各大諸侯紛紛看向友鄰,打算吞并其領(lǐng)地,一時間人人自危,起義軍前赴后繼,滅了又起,起了又滅,經(jīng)久不衰…
    東洲,黃州,暗流涌動,人人自危,而臨山縣,迎來了新一任的縣令,名叫蔡鵬,是一名年輕人,是州牧蔡陽侄子,此人胸?zé)o大志,花天酒地,窮極驕奢,yinluan不堪。
    此人到臨山縣三個月,就已經(jīng)名傳四地,當(dāng)然是壞名聲了,不少良家少女被殘害,縣里無人敢管,而王賀已被辭退,閑置在家,整天看著自己外孫練武,安享晚年,只是不找麻煩,麻煩上門。
    這一天,蔡鵬親自上門,帶了兩千兩白銀,來提親來了,提親的對象,就是王賀的小孫女,北冥昊表妹王月。
    此時,王月剛滿十五歲,比北冥昊小三個月,小家碧玉,頗懂禮儀。
    王月不巧在一次出街游玩中,被蔡鵬撞見,驚為天人,千番尋覓,幾天前終于打聽到了,是前縣令王賀之孫女,這才有了剛才這一幕,王賀當(dāng)然是不敢得罪,只好邀其進(jìn)內(nèi)庭商議此事。
    “不好了,少爺,不好了,王月表小姐她,她…”
    正在后院中練武的北冥昊忽然聽到劉凌慌忙的跑了進(jìn)來,上氣不接下氣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了。
    北冥昊眉頭微皺,盯著劉凌,緩緩道:“劉凌,到底怎么回事?月兒怎么了?是不是被什么人欺負(fù)了?”
    “少,少爺,你說的對,是被一個烏龜王八蛋欺負(fù)了,就是那個新上任的紈绔子弟蔡鵬,他來提親了,打算迎娶表小姐,你快去看看!”劉凌急忙說道。
    “蔡鵬?蔡陽侄子,就是那個新上任的縣令嗎?他來提親了?”
    北冥昊后知后覺,確認(rèn)了一番,這才收起黑戟,換了衣服,往廳堂而去了。
    “王縣令,我想你做縣令也不久了,你也知道黃州是誰做主吧?所以還是希望你多加考慮一番,不要惹禍上門,聽說你外孫從小就學(xué)藝,身手不凡,只要你答應(yīng)了這門親事,我們做了親戚,我就向引薦你孫子,如何?”
    見到,王賀推三阻四的,蔡鵬面含怒氣,頗為惱怒,不過為了得到小美人,還是“委曲求全”,提出了自己的條件。
    一見蔡鵬愿意引薦北冥昊,就猶豫起來了,又想到王月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眼睜睜把他推入火坑,又是萬萬不能的,而且蔡鵬權(quán)高勢大,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選擇!
    “怎么樣?王老頭,你可想好了?”一見王賀猶豫老半天了,頗為不耐的問道。
    “不怎么樣?蔡鵬,滾吧,王家不歡迎你!”
    忽然一道冷喝從屋外傳來,王賀一聽,面色大變,連忙喝道:“趕快把昊兒帶下去!”
    只是王賀話音未落,北冥昊就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面含煞氣,冷冷的看著蔡鵬,那股冷冽的氣勢,一下子嚇住了蔡鵬。
    蔡鵬一時間不敢說話了,等到反應(yīng)過來后,那股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臉色鐵青,憤怒的吼了起來。
    “王老頭,此人是誰?為何無故闖入這里,難道不知道得罪我的下場嗎?”
    “得罪你又如何?趕緊帶著聘禮給我滾蛋,不然就把你扔出去,滾!”
    北冥寒一臉冷冽的呵斥道,呵斥完后,坐下來倒了一杯茶,輕抿了一口,再抬頭一看,蔡鵬紅著眼睛,猶如受傷的獅子,憤怒的盯著他。
    “怎么?還不滾?別以為你是州牧侄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識相的話,立馬給我滾蛋,否則,我不介意給你點顏色瞧瞧!”
    “昊兒,住口,給我出去!”王賀一臉鐵青的呵斥起來。
    一聽到王賀呵斥他,蔡鵬臉色稍緩,北冥昊此時眼中厲色一閃,站起來,不管王賀的呵斥,直接把蔡鵬提起來,另一種手把聘禮提上,向著府外行去!
    “你,快把我放下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快把我放下來,你要是敢把我扔出府外,我就滅了你們王家!”
    一聽到蔡鵬如此不識好歹,北冥昊面上怒色一閃,狠狠的將蔡鵬從府門外的臺階上扔了下去,同時還把彩禮也扔了出去。
    ??!
    隨著一聲慘叫,蔡鵬肋骨斷了兩根,瞬間暈了過去,隨從紛紛上前將蔡鵬扶起,色厲內(nèi)荏的辱罵起來。
    “小雜種,你可知道這位是誰?你闖大禍了,你等著,你們王家完了,真的完了,你等著…”
    左右隨從說完抬著蔡鵬離開了,毫不拖泥帶水,對北冥昊這個煞星顯然也是頗為畏懼!
    “站住,把那些骯臟的銅臭帶走,不要污染王家的空氣!”
    那些隨從哪敢不停,只好卷起聘禮帶著蔡鵬,狼狽逃竄了。
    北冥昊剛轉(zhuǎn)身,就看見王賀帶著王氏匆忙跑出來了,一見北冥昊,下意識的問道:“蔡鵬呢?”
    “被我扔出去了!”北冥昊毫不在意的說道。
    “什么,你把蔡鵬扔出去了,你,你知不知道蔡鵬是臨山縣縣令啊?你怎么可以把他扔出去呢?你知不知道這樣會給王家?guī)泶蟮?,你!?br/>
    “那又如何,難道你要眼睜睜的把月兒推入火坑嗎?這對月兒公平嗎?”北冥昊冷冷的說道。
    “呃,至少犧牲一個人的幸福,就可以挽救整個王家上下幾十口人的性命,這難道不值嗎?”王賀氣的發(fā)顫,怒氣沖沖的吼道。
    “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你還是想想接下來怎么應(yīng)對吧?”北冥昊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你,你,你氣死我了!嫣兒,把這個小畜生帶下去,我來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再出來惹事了!”王賀氣的臉色通紅,心臟劇痛起來。
    北冥昊倒不在意,只是隨著王氏回了后院。
    一到后院,王氏就爆發(fā)了沖天怒火,劈頭蓋臉的就砸了下來,北冥昊但不還嘴,只是聆聽著。
    等到王氏氣消了大半,這才和聲細(xì)語的解釋起來。
    “母親,月兒,是和我從小長大的,我不忍他掉入火坑,至于蔡鵬,我壓根就不放在心上,現(xiàn)在我想,外祖父為了王家數(shù)十口人家的性命,估計打算將我交出去!”
    “什么?怎么可能?爹不可能把你交出去的,你想多了!”王氏一聽,大驚,接著否決了北冥昊的說法。
    “那你覺得外祖父會怎么做?帶著王家數(shù)十口人逃命嗎?你覺得可能嗎?臨山縣有縣兵三千,毀滅我王家綽綽有余!”
    一聽到北冥昊如此說,王氏信了,同時眼中盡是懼怕之色,六神無主起來。
    “昊兒,那你怎么辦?是不是要離開逃離臨山縣?你別怕,娘還有一些積蓄,都給你,娘是不可能看著你被官兵抓走了,走,現(xiàn)在就走,娘給你去準(zhǔn)備行李去!”
    說完面含熱淚,慌張不已的走了出去,似乎去給北冥昊準(zhǔn)備盤纏了。
    “娘”
    北冥昊話還沒有說完,王氏就已經(jīng)沒影了,北冥昊抬頭看著天空,喃喃自語道:“看你的了,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