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他進入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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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他進入你了嗎
當時的情形,她只知道要掙脫他的侵犯,自己只能這樣做!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地上的男人經(jīng)過一番急救,終于轉(zhuǎn)醒。
猛烈地咳嗽,汪誠急喘著氣,死死揪住了玄鐵的衣服,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我的車里有藥。”
玄鐵擰起眉頭,看著他不太正常的急喘,神色凝重:“總裁,他好像哮喘發(fā)作,現(xiàn)在必須馬上給他藥,然后送去醫(yī)院。”
冷仲謀點了點頭,示意他快去。
玄鐵小心地將汪誠背了出去,汪誠仍不斷地喘著氣。
聽著他愈發(fā)急促的呼吸聲漸行漸遠,簡沫整個人呆住,癱坐到床上,低頭,用力握著拳,閉上眼睛,整個世界冷靜下來。
良久,她睜開眼睛,眼底,映進他棕色的皮鞋。
簡沫愣了愣,緩緩抬眸,眼里氤氳著霧氣,波光粼粼、盈盈閃閃,像個可憐兮兮的迷途兔子,一貫的倔強面具之下,是她不自覺表現(xiàn)出來的無措和柔弱,像刺猬一般活著的她,在生和死的面前,在光明和暗無天日的人生道路之間,她也會害怕,也會產(chǎn)生畏懼之心。
現(xiàn)在的她,像墜入了一個可怕的黑洞,無力而又孤單,像獨自飄搖在廣闊未知的大海上的一葉孤舟,浮浮沉沉、孤單可憐地想要抓住一條救命稻草,哪怕是一點點能依賴的東西。
他那雙星子般的深邃而雋永的眼眸,深深地看進她的眼里,冰冷無情的眸底之下,似乎蕩漾著一層柔軟溫情的漣漪,慢慢地化開,他剛強而霸氣的臉部線條,給她一種安慰和安全的感覺。
或許是一種錯覺,簡沫此刻覺得,他便是她的那條救命稻草,是她想要依賴一下的人。
她開聲,嗓音因為剛才的竭嘶底里而沙啞:“他會死嗎?我不是有心的。”
聲音里,帶著擔憂和害怕,以及擔當。
如果他死了,她會承擔起她的責任,那是她逃避不了也不會逃避的責任。
汪誠侵犯了她,理應(yīng)受到該有的懲罰,但在法律上,他是罪不至死的。
冷仲謀垂著眸,目光緊緊鎖在她年輕漂亮的臉蛋上,她倔強、果敢、聰明,有時卻又糊涂、莽撞、愚笨到要用那種極致的辦法去保全自己。
可是,她有錯嗎?
她沒有錯,錯的,是這個社會。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里,她無依無靠,只能靠自己。
冰封的內(nèi)心,淌過一絲絲異樣的感覺,像是有一股莫名涌動,戳著他最堅硬的地方。
她熱切地盼望著、等待著他給她的答復(fù),靈動晶瑩的眼眸里,閃爍著令人側(cè)隱的光芒。
冷仲謀目光柔了下來,冰冷的眸變得有了色彩,溫柔的光芒籠罩在她的頭上,伸出手,輕輕地撫她的額。
微暖的手放到她的額上時,她渾身顫抖了一下,怔了怔,心泉處涌出莫名的暖意。
“不會的,有我在,他想死沒那么容易。”他說得篤定、自信,堅定得不可理喻,仿佛他連人的生死都能夠主宰似的。
如果換作平時,簡沫肯定暗暗腹諷他自大狂妄,可是,現(xiàn)在他的話,卻給了她一定磐石一般的淡定,心里產(chǎn)生莫大的安慰和安全感。
她抿唇,笑了。
冷仲謀睨著她,語氣淡冷中帶著無奈,甚至還有一點點出乎人意的寵溺:“你還笑得出來?”
簡沫咬咬牙,低頭,發(fā)察覺自己現(xiàn)在幾乎是光著上半個身子,臉刷地一紅,窘迫得不像話,連忙扯過被單,嚴嚴密密地將自己裹起來,邊說道:“不笑難道哭嗎?他不是還沒有死?”
她故作輕松地說,將冷漠無情的面具戴上,偽裝成無所謂。
抬眸,她愣了愣,冷仲謀深沉的視線正落在她的胸上……
她連忙將被單攏緊,有點惱怒和反感:“你在看什么?”她擰起秀眉,充滿著防備。
剛剛才從一樁強奸未遂案里脫身而出的她,對于男人的這種渴望的目光,是敏感而又抗拒的。
“他有沒有進入?”他忽然問,問得直接了當。
“進入哪里?”她脫口而出地反問,然后呆住,一秒,兩秒,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所要問的。
靠!
簡沫臉刷刷地爆紅起來,又羞又惱,簡直想打死他,她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窘得無地自容,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推搪道:“現(xiàn)在不是關(guān)心這個的時候好嗎?”
她又羞又惱,隨便說一句話應(yīng)付他。
“既然不關(guān)心,你又為什么拼命反抗?”冷仲謀微微勾唇,倜儻似地問她。
簡沫被問得語塞,胸口堵住一口氣。
也只有對她的心情漠不關(guān)心,才會那么直接了當,毫無含蓄地問出這種傷人的話吧?
簡沫抬眸,“進又如何?不進又如何?我的貞操不是早就被冷先生你粗暴地奪走了嗎?既然已經(jīng)破了處,做多少次有什么所謂?”她尖銳而鋒芒畢露地反唇相譏,又將自己和他的距離拉得很遠很遠,拉到敵對的位置上。
她看了眼自己被撕得稀巴爛的衣服,無奈地披好被單,將渾身裹住,從床上下來,忍著腳底的疼意,向房間門口走去。
跟他擦肩而過。
手腕一緊,是他抓住了她,不讓她離開。
簡沫側(cè)臉帶著冷色,表情平靜地轉(zhuǎn)眸,看著他:“我現(xiàn)在要去看看汪誠的情況,如果他真的英年早逝,我想我立馬去自首,那樣應(yīng)該會少坐幾年吧?”她話里不無嘲諷。
她在跟他劃清界線,這件事歸根到底,還是她的事,與他無關(guān)。
冷仲謀深眸凝視著她,目光緊鎖她晶瑩透徹的棕眸,話里有淡淡的無奈和深沉似海的隱晦之感:“如果進了,就吃藥,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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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沫一愣,瞳孔收縮,眼睛圓睜。
半晌,她輕咬兩片豐潤的櫻瓣,低眸,看著他整齊得沒有半絲皺折的衣衫,盈亮的眼眸忽明忽暗,聲音很低:“沒有……”
他的眼里掠過僥幸。
進來的那一刻,看她那么狼狽和竭嘶底里,他以為她已經(jīng)被……當時,不光是她,連他都想一把將汪誠的脖子捏碎。
但是,今晚簡沫的沖動反而救了汪誠,讓他免除了很多皮肉之苦,如果由他出手,對方的情況也許會比現(xiàn)在還不如,而且還不會有急救送醫(yī)什么的。
冷仲謀冷視房間一周,眸底閃過一抹睿光:“等我一會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