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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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陳義昌是做玉石珠寶生意的,他十幾歲就在外面打拼,可以說是抓到最好的商機,于是一飛沖天。
但玉石珠寶生意相對現(xiàn)在的市場而言已經(jīng)飽和,陳義昌想要開始投資房地產(chǎn),前些日子已經(jīng)找到合作企業(yè),正在洽談中,但袁成軍不知為何突然不肯與他繼續(xù)商談合作項目。
他這段日子一直為了這件事情忙的焦頭亂額,每天回家后妻子對他也沒個好臉色,二女兒又住了院,他已經(jīng)幾天沒有回家,唯一欣慰的就是他從新聞上得知,他跟施驪婉生的兒子被教育的很好,是今年的中考狀元。
有時候陳義昌都忍不住想,如果當初他選擇跟余鴻蕓離婚,而跟施驪婉在一起,是不是會更好?
但很快這些念頭被他拋出腦外,因為他知道這不可能,余鴻蕓娘家有錢,給他不少生意上的幫襯,如若當年真那么選擇,他跟施驪婉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
聽見推門聲,陳義昌皺眉回頭,他以為是秘書不經(jīng)他同意就進來了,轉(zhuǎn)頭卻看見縈縈。
陳義昌愣住,“縈縈,你,你怎么來了?”
縈縈望著他,目光平靜,她嗓音軟說出來的話語卻冷冰冰,“我過來只是想讓你幫我把戶口轉(zhuǎn)到我媽那邊去,繼續(xù)拖下去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而且這件事情始終是你對不起我們母子三人,我不愿意捐腎,因為我也想好好活著,我不欠你們,也不欠陳泠寶的,沒有誰生下來就是為了另外一個人。另外我也希望你們不要因為我不愿意捐腎就去騷擾樾樾,怎么?您跟余女士沒腎?還是你們的大女兒小兒子沒腎了?怎么非要盯著我們一家子?”
“你說什么?”陳義昌臉色難看起來,“誰去騷擾樾樾了?”
他說完忽然沉默下來,還能有誰,定是余鴻蕓,她竟敢把主意打到樾樾頭上,她怎么敢!
這些年他雖然沒撫養(yǎng)樾樾,但那是他的兒子,與他血脈相連,何況施樾才是他理想中的子嗣繼承人,聰明優(yōu)秀孝順,他怎么可能會舍得把施樾的腎換給女兒,對他來說,是兒子的命更加重要。
縈縈看他表情就已猜出他心中想法,簡直讓人作嘔的思想。
陳義昌沉默片刻,“縈縈,你放心吧,不會讓樾樾做這種事情的,另外你戶口的事情我也同意了,這件事情我會去幫你辦的,縈縈,爸爸對不起你,以后有什么需要,你盡管跟爸爸說,你身上的錢夠不夠用?你媽媽的身體怎么樣?”他已經(jīng)放棄讓縈縈給泠寶捐腎,說到底總不能強求的。
“這些就不勞您操心了。”他答應(yīng)的挺痛快,縈縈也就不與他多言。
說實話,原本縈縈還想著他不答應(yīng)就給他下個咒什么的。
其實都不用她做什么,她已經(jīng)看出陳義昌財帛宮黑氣繚繞,這是要失大財?shù)拿嫦唷?br/>
看著縈縈離開的背影,陳義昌苦笑一聲。
——
晚上,陳義昌回了陳家別墅,臉色極差,陳泠寶還在住院,有專門護工照顧,余鴻蕓晚上也回來休息。
夫妻兩人相見,都沒什么好臉色。
大女兒陳泠玉考上的是京城的一所大學,今年大一,前兩天剛放暑假回,發(fā)現(xiàn)小妹縈縈不在家,問余鴻蕓,余鴻蕓臉色難看什么都不肯說。
只有小弟陳桓興奮的告訴她,“大姐,那傻子突然不傻啦!還很兇!她還說要去尋自己的母親!然后就走啦。”
陳泠玉聽完臉色不怎么好看,她問余鴻蕓,余鴻蕓根本不告訴她。
今日看見陳義昌回來,陳泠玉才過去問,“爸,縈縈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陳義昌眉頭緊皺,“這事跟你沒關(guān)系,你上樓去休息。”
“爸!怎么跟我沒關(guān)系,那是縈縈,是我妹妹。”
陳義昌咬牙,“你說縈縈是你的妹妹?那你是不是自幼也認為縈縈就是為了給泠寶換腎的?那你怎么從來沒替縈縈說過一句話?真要心疼縈縈,把她當你妹妹,你怎么不去給泠寶匹配腎源?”
陳泠玉被父親問的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她的確也認為縈縈就是為了給泠寶換腎,畢竟縈縈是個傻子。
但她自問這些年做的不錯,對縈縈也挺好,從不跟弟弟妹妹一起欺負她,甚至也會護著縈縈。
可也僅限于此。
“好,你不是問怎么回事嗎?”陳義昌冷笑一聲,“當年你妹妹出生,醫(yī)生說她天生腎臟出問題,你媽舍不得讓你給泠寶換腎,我們也舍不得自己的腎,你媽更加不想自己生孩子,她怕到時候又舍不得,所以讓我去跟外面的女人生了孩子,然后喪盡天良的把那孩子抱了回來。”
陳泠玉臉色煞白。
余鴻蕓沖上來,罵道:“我讓你去找代孕,沒讓你親自跟別的女人生,你還是不是個人,還搞出一對雙胞胎,你簡直是個畜生!”
陳義昌額上青筋鼓起,“我是畜生你又好得到哪里去?當初這建議可是你提的,你的孩子就是孩子,別人家的就不是?就該為你的孩子割掉一個腎?余鴻蕓,我告訴你!你敢動樾樾,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一聽這話,余鴻蕓徹底瘋了,伸手就給了陳義昌一巴掌。
陳義昌豈能容忍女人打自己,當即回了手,重重的一巴掌下去,余鴻蕓臉頰高高腫起。
夫妻兩人算是徹底撕破臉皮。
陳桓嚇得大哭。
陳泠玉過去抱住弟弟,也有些嚇著。
她不懂,她只是一個學期沒回,怎么事情家里就變成了這樣?
——
縈縈在三天后收到陳義昌的消息,讓她帶著戶口本過去一趟,去把戶口轉(zhuǎn)到了施驪婉的戶口下。
看著陳義昌臉上被撓的印子,縈縈輕笑聲,看樣子他回去跟余鴻蕓干了一架。
陳義昌的關(guān)系的確好用,不僅戶口換了,縈縈姓也改掉了,跟著母姓,換成了施,她沒用那個陳家姑娘都用的泠字,直接改名成了施縈縈,她非常喜歡這個名字,甚至連身份證的信息也都是當天換掉。
拿著戶口本,縈縈回了施家。
她暫時沒把戶口本給施驪婉看,怕她太激動傷身。
有了戶口本身份證,縈縈也算徹底跟陳家脫離關(guān)系,也跟上輩子的自己告別。
她不再是那個傻乎乎,兩世都被當做藥人的陳泠縈了。
她是施縈縈,施驪婉的女兒,施樾的姐姐。
之后縈縈也忙了起來,她看中的那家養(yǎng)生館位置非常好,捷安高中后面那個大商圈里,三百多平的大小,里面裝修也很新,幽靜文雅的風格。
但反而是選錯了地方,因為房租非常高,養(yǎng)生館本身是經(jīng)絡(luò)按摩,香熏SPA,還有什么藥油經(jīng)絡(luò),藥膳療法,讓人放松休息的地方,選在稍微僻靜一點的位置也無妨,而這養(yǎng)生館裝修很好,價格比較貴,但沒有能襯得起這個價格的服務(wù)和效果,功效跟外面普通的小店子沒區(qū)別,顯得很沒特點,所以生意不太好。
縈縈挺喜歡這個位置,大商圈,還是捷安高中附近。
不過轉(zhuǎn)讓費用也是真的高,高達百萬,剩余半年的房租,跟里面的裝修和各種設(shè)備全都給轉(zhuǎn)讓給她。
這個價格其實也是合理的,縈縈身上的錢不夠,她猶豫了下,給封箏打了個電話,“箏姐,能不能借我四十萬?”
“行,我直接轉(zhuǎn)賬你。”不過封箏還是忍不住多問了句,“縈縈,你借錢是想買房?不用你還了,你幫了我們這么大的人情。”
她現(xiàn)在才知道鬼修有多難,縈縈布下的那聚陰陣對尹川的好處太大了。
縈縈軟聲道:“箏姐不用,等我賺了錢就還你,我想盤下一個養(yǎng)生館,還差四十萬。”
封箏愣了下,“縈縈你是想開店子?養(yǎng)生館?”
縈縈嗯了聲,封箏問道:“縈縈你在哪,我過去找你吧。”
縈縈報了地址過去,封箏就知道縈縈說的是哪家,那家養(yǎng)生館她去過,裝修不錯,環(huán)境幽靜,但那又如何,服務(wù)一般,效果一般,而且選址在七樓,七樓只有一家影院,一家網(wǎng)咖,還有咖啡館跟一個美容院。
選址都不太對,老板肯定虧。
封箏很快找到了縈縈,漂亮的少女坐在養(yǎng)生館接待大廳的沙發(fā)上,看見她時眼睛都亮了。
“封小姐,您怎么過來了?”養(yǎng)生館的老板是個二十多歲的女人,顯然認識封箏。
封箏卻不認識她,只是拉著縈縈出去,小聲說道:“縈縈,這個店子盤下來繼續(xù)開養(yǎng)生館是絕對虧本的,沒必要盤下它,選址跟客流量都不對。”
“箏姐,你忘記我是做什么的啦?它在我手中是可以起死回生的。”縈縈笑盈盈望著封箏。
封箏想起縈縈的身份,還有那個神秘的聚陰陣,身上的玉牌……
是啊,縈縈不是普通人,如果真的接下這個盤,說不定會有奇效。
封箏道:“行,那我現(xiàn)在就把錢轉(zhuǎn)你,再多轉(zhuǎn)你二十萬,等店盤下來門面招牌什么的肯定都要重新做,還要請人工,都需要錢。”
“謝謝箏姐。”
看著少女粉嫩的臉頰,封箏忍住想上手捏捏的欲望,直接從手機銀行撥了六十萬給縈縈。
沒想到養(yǎng)生館的老板知道封箏跟縈縈認識后,以為縈縈是封家的什么晚輩,直接說減免二十萬,以八十萬的價格轉(zhuǎn)讓給縈縈。
縈縈搖頭拒絕,“老板,你不必如此。”有些人情她愿意承,但是有些她可不愿意。何況這人是看在封箏的面子上才便宜的,是想讓封箏承她的情。
這個女人長相明顯大整過,不僅如此,她的面相也不好,是個善妒,小肚雞腸的性子,而且還在她身上看到一絲陰靈的怨氣。
陰靈跟陰魂稍顯不同,陰魂是人類死后,陰靈則多是動物死后的魂。
這絲絲陰靈怨氣非常微弱,沒顯出全形,很有可能是還沒死亡。
縈縈皺眉,忍不住問道:“你家里養(yǎng)的有動物?”
女人沒想到縈縈會這么問,楞了下才說,“養(yǎng)了一只金毛還有一只布偶。”
縈縈眉頭還是蹙著的,“以后不要虐待它們了。”
女人臉色大變,嘴唇哆嗦了下,想罵人,似乎顧忌著封箏,沒敢罵。
封箏也跟著皺眉,然后淡淡道:“先把合同什么的都簽了吧。”
有封箏在,之后合同各種事項都是她幫著弄好的,縈縈只簽了幾個名字上去,這家養(yǎng)生館就正式轉(zhuǎn)讓給她了。
等收到縈縈轉(zhuǎn)的一百萬,女人勉強露出個笑來,“封小姐,那我先走了,再見。”
女人身影消失在電梯里,封箏才問,“縈縈,她到底怎么回事?”
縈縈道:“她身上有非常微弱的陰靈怨氣,一般家養(yǎng)寵物不會對主人產(chǎn)生怨氣,我觀她面相也是個鼠肚雞腸的性子,加之身上那絲陰靈的怨氣,她很有可能是虐待家中的寵物了,而且寵物快死了。”
封箏臉色變了,暗暗罵了句什么,然后點開手機,發(fā)了張照片到閨蜜群里去了。
這是她剛才偷拍下來的照片,她猜縈縈那么問,女人身上肯定不尋常,這才偷拍了張照片。
小風箏:【寶貝們,你們誰認識這人?】
自打蠱蟲解了后,封箏跟鬧翻的閨蜜們道了歉,和好了。
小黑兔:【有點眼熟,箏箏,你哪里拍的照?這人是不是全臉都動過刀?僵成這樣。】
小公舉:【咦,這個不是本地一個小網(wǎng)紅嗎?而且被藩金洪包養(yǎng)了,嘖嘖,這小網(wǎng)紅口味可真重……嘔……】
封箏皺眉,藩金洪是她們父輩們那個圈子的,五十多歲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