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6章 楊逍的魔性增強(qiáng)
一天內(nèi)就能賺到十萬塊,對絕大多數(shù)人來說,那就是無法抗拒的誘惑。
雖說李老板早就達(dá)到了“視金錢如糞土”的境界,可在小眼睛男晃著銀行卡,這般勾搭他后,還是來了興趣:“干啥活,能一天賺到十萬塊?難道,是讓我去殺人放火?”
“嗨,說啥呢?”
小眼睛男一撇嘴,說:“咱是正經(jīng)乞、正經(jīng)人。賺錢,當(dāng)然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這樣和你說吧,我老大、咳,我妹子今日要結(jié)婚。誰知道,天有不測風(fēng)云,人有旦夕禍福。就在她娘家人趕來的路上,忽然上天打雷,把人都給咔嚓了。但婚禮,卻必須在吉時舉辦。雖說沒有娘家人,這婚禮也能結(jié)。可我妹子沒有娘家人,就會感覺特沒面子。”
想到能光明正大的和人說,老大是他妹子,牛黃心中就不是一般的爽。
至于他的講述,聽起來語無倫次的,別人聽著老費(fèi)勁,那就不在他的考慮之內(nèi)了。
幸虧李南方的糾錯功能,還算可以,明白牛黃要表達(dá)啥意思了。
他妹子結(jié)婚,娘家人趕來參加婚禮的路上,遭雷劈
他妹子也挺強(qiáng)悍的,娘家人集體遭雷劈后,仍然要以舉辦婚禮為重,這才讓牛黃拿著十萬塊,跑來大街上,隨便找個憨厚質(zhì)樸的男人,冒充她表叔,充當(dāng)娘家人,參加她的婚禮。
沒有娘家人出席的新娘,是悲摧的。
不過有兩點(diǎn),李南方不是太明白。
第一,牛黃既然口口聲聲說新娘是他妹子,那他就是新郎的大舅哥他怎么沒遭雷劈?
第二,他的相貌,真是“憨厚質(zhì)樸”,鄉(xiāng)下農(nóng)民伯伯一枚嗎?
還有,花錢雇人冒充表叔,來當(dāng)娘家人的這波騷曹作,一般人還真干不出來。#@$&
“快點(diǎn),你想不想賺這個錢。”
牛黃見李南方久久的沉吟不語,就有些不耐煩:“不就是讓你坐在椅子上,人模狗樣兒的含笑,接受新郎新娘的跪拜、敬酒,話都不用說幾句,就能大吃二喝一頓,揣著十萬塊走人嗎?想干就吱聲。不想,麻利點(diǎn)拒絕,我再去找別人。”
李南方強(qiáng)忍著一巴掌,把牛黃滿嘴牙抽掉的沖動,笑問:“你妹子,叫啥名?”
別的事,牛黃能隱瞞。
甚至,他都能自作主張,讓老大娘家人遭雷劈%&(&
但唯獨(dú)老大姓啥名誰,他不敢胡說。
希望世人都知道,她終于如愿以償,嫁給天下第一帥哥楊逍,那可是沈輕舞、或者說上百萬丐幫子弟,最大的心愿。
果然是這個不靠譜的。
唉,真可憐了我的小棺棺,懷著我的崽,還得給人當(dāng)老公。
要不是看在其間,摻雜著很多交易,不靠譜的嫁給小棺棺,算是“眾望所歸”,我特么說啥也得讓她心碎欲絕。
李南方心中嘆了口氣,卻又想到不靠譜的要跪拜他,給他敬酒,又期待起來。
眼看吉時快到,李南方還在沉吟,牛黃立即拉下臉來,剛要掉頭走人,搜尋下一個“憨厚質(zhì)樸”的農(nóng)民伯伯,就聽他說:“大侄子,我們先去商場,買身像樣的行頭吧。以免我出現(xiàn)在婚禮上時,會丟了我表侄女的臉。”
牛黃一聽:“草,你叫誰大侄子呢?”
李南方馬上懟了回去:“我不是你妹子的表叔嗎?”
牛黃一聽小眼睛瞇起,滿臉的諂媚:“表叔,您這邊請。”
四豪酒店的斜對面,就是一家大型商場。
西裝領(lǐng)帶,腳踩錚亮黑皮鞋的楊逍,到背著雙手,站在窗前,遙望著商場門口,滿臉的膩歪樣
她已經(jīng)知道,李家的地主婆平安歸來。
楊甜甜,卻留在了飄渺鄉(xiāng)。
地主婆終于回來了,是好事。
這代表著以后全家人,會重新過上以前那種荒唐,卻又溫馨幸福的好生活了。
尤其她實(shí)在厭倦了十丈軟紅,無比渴望,能回到帝王谷,等待她的乖寶寶降世,安心相夫教子,最好是這輩子,再也不出來。
當(dāng)然,她原本打算去帝王谷隱居之前,要做件事。
殺楊甜甜。
讓那娘們莫名其妙的蒸發(fā),任誰也查不到蛛絲馬跡,想不到是她做的這種事,對軒轅王來說,并不是太難。
楊逍對楊甜甜動了殺心,主要是她在青靈縣,差點(diǎn)傷了腹中的胎兒。
何況根據(jù)某些“傳言”,楊甜甜不再是地主婆單純的親媽了。
那就是個妖孽!
天下之大,除了地府和飄渺鄉(xiāng),就沒楊逍不能去的地方。
偏偏,那個女人好像知道楊逍對她動了殺心,竟然留在了飄渺鄉(xiāng)。
這讓楊逍暗中失望。
可真正讓她感到膩歪的是,還是要迎娶沈輕舞。
要是擱在還沒龍種深種時,就憑楊逍的邪性,別說是迎娶一個女人了,就算迎娶一個連的,她也許會樂此不疲,感覺特好玩。
但現(xiàn)在
她只想等待愛子降世,做個天下最稱職的母親好吧?
“沈輕舞。唉,你明明知道,我也是女兒身,卻非得這樣做。”
楊逍想的心煩,無奈的輕嘆一聲,低頭。
看到那雙錚亮的黑皮鞋后,楊逍心中更煩。
別看這魔頭個頭一米七多,卻有一雙36碼的秀足,就地主婆那種極度自戀的人,都羨慕嫉妒不已。
她今天是以新郎官的身份,亮相婚禮穿36碼的黑皮鞋?
怎么著,也得40的吧?
雪足太小?
這不是事。
前面塞棉花。
雖說塞上棉花后,一點(diǎn)都不難受,也不影響楊逍走路,但還是讓她感到別扭。
吱呀一聲。
門開了。
楊逍不用回頭,僅從腳步聲中,就能聽出來者是誰。
葉小刀關(guān)上門后,等了片刻,也沒等楊逍回身,只好干咳了聲。
他剛要說話,就聽楊逍冷冷的說:“想說什么,就趕緊的。干咳什么?毛病。”
瞬間,葉小刀忽然強(qiáng)烈懷念李人渣
話說李南方全家住進(jìn)青山別墅后,葉小刀去那邊做客時,楊逍雖說沒有向岳梓童等人那樣,熱情的讓他樂不思蜀但也是在偶爾和他對望一眼時,會故作嬌羞的小模樣,以表示她頗具賢妻良母的潛質(zhì)。
可不守著李南方,刀爺總感覺,這魔頭陰森森的眸光,總在他一大一小兩個腦袋上,來回的轉(zhuǎn)。
楊逍是個愛記仇的。
可能到牙齒掉光那一天,都不會忘記她剛?cè)胧罆r,就是葉小刀和賀蘭扶蘇聯(lián)手,讓她受過槍傷。
總想找回這個場子來。
今天,要不是荊紅十叔拿出長輩的架子,吩咐他來?xiàng)铄蟹块g,和她“談?wù)勑摹保蛩廊~小刀,都不會來啊。
被楊逍罵了句毛病后,葉小刀沒絲毫的怨意,連忙訕笑著說:“咳,那個啥。我來吧,就是想”
楊逍打斷了他的話:“放心,我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娶她,就會照做。”
“呵呵,我就知道,你會顧全大局。”
“哼。我答應(yīng)娶她,是因?yàn)樗谇囔`縣時,救了我。”
楊逍冷哼一聲,說:“如果不是這樣,就算你們跪在我面前,把腦袋磕破我只會把空空老賊禿的脖子,擰斷。”
說著,楊逍轉(zhuǎn)身,森冷的眸光,又在葉小刀那倆地方亂掃:“沈輕舞情緒穩(wěn)定,有助于丐幫上百萬弟子的管教,管我什么事?我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利用,拿著當(dāng)交易。別和我說國家利益那套,我就是個女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守著一家人,過好日子。”
葉小刀的眉頭,頓時皺了下。
屋子里的氣溫,忽然下降。
葉小刀卻抬頭,看著楊逍的眼睛,淡淡地問:“你敢把這番話,對李南方說嗎?”
楊逍眉梢一挑,卻又垂下長長的眼睫毛:“不敢。”
葉小刀又問:“你敢和岳梓童說這些話嗎?”
楊逍嘴唇用力抿了下,右拳悄悄握起。
氣溫,更低。
葉小刀卻曬笑:“呵呵,你不敢!因?yàn)椋闩卤悔s出來。軒轅王雖然牛,這兩年多來,卻一直乖乖給人做小。”
楊逍看著地面,緩緩抬腳,走了過來。
葉小刀卻像沒看到,問出了第三個問題:“你敢對沈輕舞,說這番話嗎?”
楊逍驀然抬頭:“葉小刀,你真以為,你是李南方的兄弟,就敢這樣和我說話?”
葉小刀沒回答她的話,只說:“你不敢。因?yàn)椋銗劾钅戏綈鄣目唷I蜉p舞愛你,也是愛的苦。”
“所以,你最好是乖乖的,當(dāng)好你的新郎。千萬,千萬,別出妖蛾子。要不然,嘿嘿。”
嘿嘿冷笑一聲,葉小刀轉(zhuǎn)身開門,走了出去。
關(guān)上房門,走到樓梯口后,葉小刀才長長松了口氣,感覺后背,幾乎被冷汗?jié)裢噶恕?br/>
李南方離開大半年后,楊逍的魔性,越來越強(qiáng)。
“幸虧,那個人渣已經(jīng)回來了。要不然,就算砍掉刀爺?shù)哪X袋,我也不來。不過,我剛才的表現(xiàn),簡直帥呆了。”
葉小刀自夸了個,為安撫下受驚的小心肝,決定去外面抽根煙,壓壓驚。
唉,有老婆跟著的男人,抽顆煙,都得去空曠的地方。
葉小刀剛走出酒店大廳,就看到沈輕舞的忠實(shí)走狗牛黃,帶著一個人快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