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0章 白花開,上官盛
有種女人,也許除了漂亮外,就再也沒什么本事了。
因此,她也不會有太多的原則,和底線。
沈雪蓮,就是這樣一個人。
當上官永遠能給她,想要的一切時,那就是她的小心肝。
當沈家輝背著老大,對她展開瘋狂的追求時,她也會很快,身陷在甜言蜜語中。
那么,當沈家輝慘死,上官永遠無奈對李南方低頭時,沈雪蓮清醒過來后,壓根沒有任何的心理壓力,馬上就對這個男人,奉上了她出色的一面。
她沒因沈家輝慘死,就有絲毫的痛苦。
她只會把媚眼,鋪天蓋地砸向李南方,并動作優(yōu)美的,摟住他脖子,搖擺著屁股,款款坐在他腿上。
“這女人,怎么比我還不要臉?”
沈輕舞驚呆了。
還在假裝,昨晚被人渣,霸王硬上弓而滿臉呆滯樣的艾薇兒,要不是漢姆一個勁的使眼色,估計真會露餡。
為避免露餡,對孩子不好,沈輕舞咬牙切齒的樣子,攙扶著艾薇兒,腳步蹣跚的走進了屋子里。
沈雪蓮,卻沒覺得,她做錯了什么。
當碰到李南方這種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時,不施展自己的女性魅力,來換取美好的明天,難道要煞筆兮兮的,為沈家輝那個死人,守節(jié)?
沈雪蓮真要這樣,沈家輝也沒機會,能和她夫唱婦隨了。
現(xiàn)在只要是美女,稍稍一勾搭,就會莫名其妙起邪火的李南方,倒是不介意,被沈雪蓮吃點豆腐。
只要嚴守最后的底線,別的都不是問題。
就是沈輕舞三人在躲進屋子里時,那刀子般的目光,讓他不舒服。
只好正人君子一些,冷著臉,淡淡說了個滾。
沈雪蓮,就乖乖從他懷里滾了出來。
卻站在他背后,丫鬟般的伺候他。
直到,幾輛黑色的轎車,徐徐停在大門口后,剛拿起一瓣桔子的沈雪蓮,立即變臉。
啪!
她把桔子,狠狠砸在了李南方面前的桌子上,雙手掐腰,陰聲說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跪在我腳下,舔我的腳趾。我也許還可以考慮,放過你!”
李南方被嚇壞了。
他慌忙回頭看去。
李先生自我感覺,昨晚他對付沈家輝的殘忍表現(xiàn),已經(jīng)足夠證明,他就是個如假包換的壞蛋,毫無人性的兇徒了。
這些車子沒出現(xiàn)之前,沈雪蓮的表現(xiàn),讓他也很有成就感。
可是——
李南方終于相信,世界上確實有一種女人,只是長的好看了。
“再看,我摳掉你的眼睛!”
沈雪蓮的表情,證明她絕不是在開玩笑!
李南方對她來興趣了。
他抬手,抓住沈雪蓮的手腕,稍稍用力。
沈雪蓮立即驚叫著,腰肢半擰,坐在了他懷里。
不等她做出第二個反應(yīng),就感覺雪域劇痛!
疼的,無法呼吸。
更別說是破口大罵了。
能用最簡單,直接更粗暴的方式,讓這蠢貨閉嘴,李南方就不會動腦子。
只要她稍有掙扎,或者怒罵的樣子,李南方就會加點力氣。
然后,世界就會繼續(xù)保持該有的安靜。
他就可以眼神冷淡的,看著那些快步下車的年輕人了。
十多個人。
清一色的男性。
個個相貌英俊,玉樹臨風(fēng)外加意氣風(fēng)發(fā),滿臉倨傲的樣子。
年齡最大的,也就三十七八。
最小的,也就上高中。
李南方越看這些人,越覺得不對勁。
這些人,明顯是些富家子弟,而不是彪悍的江湖人。
“上官永遠,究竟有什么底氣,敢派這些人來和我談交易?”
李南方微微皺眉,心思電轉(zhuǎn)間,看向了他們手里的孩子。
耳朵里的藍牙耳麥中,傳來漢姆發(fā)顫的聲音:“那,那就是我們的兒子!”
李南方看向那個小男孩,暗中狠狠慚愧了下。
算起來,李漢可能是他的長子了。
父子倆荒島一別后,李南方就再也沒見過李漢。
不知不覺間,李漢已經(jīng)這么高了。
艾薇兒雖然沒說話,可沙啞的哭泣聲,卻有力證明,那個小公主般的女孩子,就是她的女兒。
倆孩子被帶進來后,都眼神怯生生的,看著李南方。
他們雖然眼帶恐懼,但精神面貌卻不錯。
很好。
上官永遠沒敢做手腳,更沒把孩子帶到澳洲后,就怠慢了他們。
這是個聰明人。
李南方必須得給點面子。
他把沈雪蓮一把推開!
這女人,應(yīng)該從沒遇到過,李南方這種特男人的男人——
要不然,被李南方推開后,還深陷在某種幻境內(nèi),不住夾著腿,打哆嗦,話都不會說。
好吧。
李南方承認,她就是痛傻了。
“老五,關(guān)上門。”
三十多歲的黑西裝,說話了。
聲音很淡,滿是運籌帷幄之中的淡定,和富家公子特有的酷酷樣。
一個小年輕,馬上就帶著兩個人,把沈家別墅的門,關(guān)上了。
黑西裝頭都沒回,只是獰笑著,問:“小子,知道我為什么要讓人關(guān)上門嗎?”
不等李南方說什么,就有數(shù)名年輕人,齊聲狂笑:“關(guān)門,打狗!”
狂笑聲中,這些人猛地從后腰,拿出了清一色的甩棍。
他們高舉著甩棍,齊齊跺腳,嘶吼:“白花開,上官盛!”
白花開,上官盛。
這六個字,十多名黑西裝,齊吼了三遍。
李南方還沒明白過什么意思來,三十多歲的黑西裝,就狂吼著,高舉著甩棍,惡狠狠的撲了過來。
沒人管那兩個孩子。
甚至,都沒誰管沈雪蓮。
更沒有,問問李南方是誰!!
他們眼里,只有即將被亂棍打死的李南方!!
耳邊,回蕩著上官永遠的吼聲:“有人殺我兄弟,白花會該如何對之!?”
“殺,殺,殺!!!”
這些白花會的大少們,平時壓根沒機會,像上官家的創(chuàng)會祖先那樣,高舉著甩棍,在街頭上爭霸天下,偏偏每個人,從小就練的一身好本領(lǐng),做夢都想有實踐的機會,這次能代表會長,親自出戰(zhàn),對他們來說,不是榮幸,而是實現(xiàn)夢想!
他們要讓上官永遠看看,他們比起會長那兩個資質(zhì)平庸的兒子,強了太多。
堂兄弟十多人,千里奔襲紐約,在如血殘陽下,把敢殘殺分舵兄弟的兇手,碎尸萬段,對他們來說,絕對是枯燥生活中,最靚的風(fēng)景。
“原來,上官永遠是要借助我的手,來鏟除對他有威脅的人。”
李南方終于明白,森然一笑時,最先撲來的上官金銀,高舉著的甩棍,已經(jīng)狠狠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