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把脈
“這些話,哀家同你,和你那王妃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可是,你看看你們夫妻二人,總是把哀家的話當(dāng)做耳邊風(fēng),難道,明輝你非要哀家下旨,讓你同你那兩個側(cè)妃圓房不成?”太后說到這里,不免有些氣憤,
真是不知道這百里明輝在堅持什么,難不成自己給他賜了那兩個貌美如花的妾,是委屈了他不成,還是這百里明輝和姜傲雪根本沒把自己的話當(dāng)做一回事?
看著太后微變的神色,百里明輝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再沉默下去,不然,這日后傲雪再進(jìn)宮,不一定這太后還會怎么為難傲雪,百里明輝思索了一會,他對著太后恭敬的說著,
“太后娘娘,實(shí)在不是兒臣不想去寵幸那兩個側(cè)妃,也不是傲雪從中間阻攔,本來這事情關(guān)乎兒臣的尊嚴(yán),可是,為了不讓您在誤會傲雪,和再給兒臣的王府后宅塞人,兒臣不得不說了。
這前幾年里,兒臣奉命去征戰(zhàn)沙場,那時候的兒臣,還不是大家口中的戰(zhàn)王爺,兒臣年幼輕狂,在與敵人的戰(zhàn)斗中,不小心著了敵人的道,中了一種沒辦法解的毒,而這種毒,表面上不傷害兒臣的身體,可是,只要一進(jìn)女色,就會慢慢變的無法生育,
這也是兒臣在娶了王妃后,才知道的,不過,也不知道這王妃是不是祖上蒙德,或者是這候府的氣運(yùn)都在她身上,兒臣親近王妃,就不會有這種反應(yīng),但是,一旦離那王妃的侍女近了,兒臣都不行,實(shí)不相瞞太后,兒臣當(dāng)初也是想給王妃的侍女開開臉的,
誰知道,兒臣竟然在最重要的關(guān)頭,鳴金收兵了,兒臣也是找了很多女子實(shí)驗(yàn),才知道自己真的只能有王妃,而兒臣為了保自己的面子,才說出那一人一世一雙人的話。
哪成想,這您老人家竟然給兒臣賜了妾,而您也知道,這兒臣手上握著兵馬大權(quán),這朝廷上下虎視眈眈,這您給兒臣賜的妾,也是家世不俗,一個是大理寺少卿的嫡女,一個是右丞相的嫡次女。
太后,您老人家想想,若是,我這身體的原因被這二人知道了,那對我們大晉朝。這可真真的是不小的打擊”在太后的層層緊逼下。這百里明輝終于說出來當(dāng)初與傲雪看似玩笑話的話。
這太后派人來檢查,自己也不怕,因?yàn)檫@最近的避孕湯藥,還沒有挺,在脈象上來說。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沒有生育能力,打蛇打七寸,這事情就要在源頭上解決,這太后不是以為傲雪沒有生育能力,才給自己賜妾的么,
如今自己說,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yàn)樽约海雭恚@太后在找太醫(yī)來查明一切后,自然就不會再為難傲雪,也不會給自己賜妾了,而自己的名聲,和什么男人的尊嚴(yán)。只要傲雪還好好的在自己身邊,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聽了百里明輝的話,太后覺得很震驚,這百里明輝竟然為了姜傲雪連這種謊話都說的出來?不能生孩子,是他的原因?“明輝,你可知道,你再說什么么?你可斷斷不能因?yàn)槟墙裂┒@么污蔑自己,你若是不想哀家再給你納妾,就直說,你說這不能生孩子是你的原因,這哀家是斷斷不會相信的,”
“太后又何必猜疑兒臣,兒臣再怎么寵愛傲雪,兒臣也是個男人,怎么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若是太后不相信,就請去太醫(yī)院請來一個太醫(yī),給兒臣把脈,一試便知”百里明輝說到這,竟然有些窘迫的底下頭。
看著如此的百里明輝,太后這心里。竟然有些舉棋不定,難道,這姜傲雪不能生育,真的是明輝的原因?若是這樣,那自己就真的不能再給那王府后宅賜妾了,這王氏和萬氏到了后宅沒有孩子落地,尚且可以說,是那姜傲雪善妒,不然王爺去她們的院子。
而這姜傲雪不能生育,若是自己再給那百里明輝賜妾,可這王府后宅還是沒有孩子的消息。那就真有蹊蹺,且不說這姜傲雪能不能生育的事,就說這姜傲雪如此善妒,可是自己還沒有作為,那不是更蹊蹺。
想到這里,太后出對著旁邊侍候的李嬤嬤說,“你去,把那張?zhí)t(yī)給哀家請過來。”李嬤嬤在一旁自然是聽到了這太后與百里明輝的對話。
這太后想找太醫(yī)來,看來,是真的想知道這王爺是不是真的身體有問題,這王爺也是糊涂。這雖然太后是長輩,可是這到底是關(guān)乎他男性尊嚴(yán)的事,就這么說出來,也真真的是傻的可以。
不過,換一個角度來說,這王爺,到也是個好人若是這事,落在別的男人身上,且不說會不會說出來自己的隱疾,就說,這男人,會不會把所有錯誤怪在后宅女人身上?
會不會接著納很多妾。來證實(shí)是不是自己的身體有問題。這王爺雖然被坊間稱為閻王,可是,到底還是心善,不愿意讓更多的女子去同那二位側(cè)妃一樣,受那活寡之罪。這王爺?shù)娜似罚绞堑牡拇_確的讓人敬佩。
李嬤嬤走后,這大廳的氣氛一時間冷凝下來,這太后那些茶水,不知道想著什么,而百里明輝低著頭,看似是落魄,囧困,實(shí)際上,這百里明輝是在擔(dān)心自己的妻子傲雪,有沒有平安的回家。這次進(jìn)宮,也沒有帶侍衛(wèi)。
該死的,這宮里的太醫(yī),怎么腿腳這么慢,給自己把個脈,老實(shí)大膽的說出自己的脈象,這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回王府了。太醫(yī)太過于怠慢,看來這宮里,也真的應(yīng)給好好整頓一翻了,百里明輝心里有這怨怨的想著,
太后這個時候,也是有些不明白狀況的,這百里明輝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究竟是他真的受了傷而形象了他的生育能力,還是他為了姜傲雪而撒的慌,看這百里明輝說的如此真實(shí),太后自己此時也不好判斷,她一邊喝著茶,一邊想,這一切,還是等太醫(yī)來,才能判斷出來。
就在二人的殷切希望中,在太醫(yī)終于步履匆忙的姍姍來遲!太醫(yī)看著在高位上坐著的太后和在地上保持匍匐姿勢的百里明輝,一時間太醫(yī)有些摸不到頭腦。太醫(yī)也是在皇宮和后宮沉浸多年的老人,這大殿的氣氛冷凝的讓人心驚。
太醫(yī)擦了擦額頭不存在的汗,走到太后的面前恭敬的開口說道“不知太后娘娘叫臣來,是做些什么?”
還沒等太后開口,百里明輝就忍不住開口說道“難不成,還是叫你來賞花,用膳的?張?zhí)t(yī),本王看你是在這太醫(yī)局呆膩了吧,不然,怎么會不知道作為太醫(yī)的你,是來這里做什么的?”
聽了百里明輝的話,張?zhí)t(yī)連忙跪下,他對著太后和百里明輝說道“臣從進(jìn)門開始,就觀察太后和王爺?shù)拿嫔]有看出您二位身體有哪里不適的,而想著您們叫臣來,也一定不是沒事,”
“而臣也不知道該怎么問太后和王爺,所以,臣才想著,問一問太后和王爺叫臣來,是做什么”張?zhí)t(yī)在說完這些話后,表面上是鎮(zhèn)定,實(shí)際上,他后背的褂子已經(jīng)濕透了,且不說太后的手段,單是這自己眼前的主,就不是一個好惹的,不然,這坊間怎么會叫他“閻王”呢。
看著百里明輝在為難太醫(yī),而且一副心情不好的樣子,太后不免有幾分相信這百里明輝的話,不過,這百里明輝到底有沒有事,還能不能生育,這一切,還要這張?zhí)t(yī)來把脈才能確定出來。
“張?zhí)t(yī),是哀家派人叫你過來的,你也不用慌張,今兒叫你來,就是想讓你給這戰(zhàn)王爺把個脈,且不論你摸到的脈象是什么,你要都大聲的說出來。”說完,太后就示意旁邊的宮女把百里明輝給扶到椅子上,宮女在看到太后的眼色后,連忙扶起來在地上的百里明輝。
百里明輝也順從的坐在椅子上,這個時候,自已也想不了什么丟人不丟人的,,百里明輝現(xiàn)在只想著讓著張?zhí)t(yī)快點(diǎn)把脈。在張?zhí)t(yī)跟太后說完自己的病癥后,自己和傲雪就可以和和美美的過他們兩人的小日子,自己就盡力的幫皇兄快些平定這一切戰(zhàn)亂,然后,自己就可以同傲雪去浪跡天涯了。
聽了太后的話,張?zhí)t(yī)不免心中覺得,這事情不簡單,不然,太后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可是,自己除了硬著頭皮上,還有什么辦法?想到這里,張?zhí)t(yī)應(yīng)了聲輒。就走到百里明輝的面前說道:“王爺,得罪了”然后,開始給百里明輝把脈。
摸到百里明輝的脈象時,太醫(yī)大吃一驚,這嚴(yán)王的脈象怎么是如此這般?聽似有力,實(shí)則虛的不能在虛。還有這腎元,似乎是受過傷,按照這脈象來看。這王爺日后子嗣艱難,或者是,這終身不能有子嗣啊。
這坊間之前還猜測,這王爺大婚一年還沒有子嗣的原因是王妃,而自己也判斷是王妃,畢竟這王妃身子弱,也不是什么秘密。可誰能想到,這王府沒有子嗣的原因,竟然是因?yàn)橥鯛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