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老婆是用來疼的
傅司宴心情寬慰不少,解釋道:“我不會碰別的女人,我很干凈的。”
明溪扭開頭,“你干不干凈跟我也沒關(guān)系。”
“怎么跟你沒關(guān)系。”
傅司宴看了司機師傅一眼,低聲說:“除了你,我誰都不會碰。”
明溪本來氣得心梗,這會卻嚇得臉熱。她斥道:“你不要胡說八道。”
傅司宴有點委屈,“你剛剛說跟我試一試的。”
明溪挺后悔自己的一時沖動。“那個提議取消了。”
“我不管,我投反對票,現(xiàn)在我們是男女朋友了。”
明溪:“......”聊不下去了。她對著司機說:“師傅,走吧。”
四個字,就能把傅司宴堵死。他知道,現(xiàn)在解釋肯定是不行了。他也不跟她多說,只是轉(zhuǎn)頭看向司機,“師傅,我跟你換車,可以嗎?”
司機師傅一臉懵,“啥?”
傅司宴把周牧遞過來的鑰匙丟給師傅,“我用一下您的車,您開我的,行嗎?”
師傅連連擺手,“啊,不行,我還得賺錢。”
明溪覺得師傅人真好。她說:“師傅,耽誤您事了,之前都算您打表,我按時間付費。”
傅司宴沒辦法了,看到出租車液晶顯示欄寫著:招聘夜班司機。“您這招夜班司機嗎?”
傅司宴把周牧推出去,問:“您看他怎么樣?”
要不是他喝了酒,他就應(yīng)聘了。司機師傅:“小年輕,你別開玩笑了。”
“師傅,我沒開玩笑。”
周牧點頭,“沒,沒開玩笑。”
作為助理可不就得身兼數(shù)職嗎。不過夜班出租司機,真的就拓展了一個新領(lǐng)域。傅司宴對著師傅誠懇道:“這是我老婆,我做錯事了,她不讓我進家門,您要是不給他一個上崗機會,我就沒老婆了。”
男人憑著臉好看,和善起來倒也能看出“我看您這還掛著佛牌,一看您也向善,古語云,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您真忍心讓我們夫妻因為一點誤會鬧到離婚的地步?”
周牧:“......”師傅:“......”明溪:“......”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傅司宴這么有睜眼說瞎話的天賦呢。一頓忽悠下來。司機師傅真的下了車,把車交接給周牧。他還語重心長對著傅司宴,道:“小傅,老婆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氣的,知道嗎?”
“知道了,師傅。”
傅司宴看了明溪一眼,說:“我一定好好‘疼’她。”
明溪已經(jīng)反應(yīng)不過來了。一眨眼,司機就換人了???他上車,啟動就走。緩緩上搖的車窗里,好像還有司機師傅的吶喊聲。“小傅,你這車,我不會開啊......”傅司宴微微勾唇。這夜班司機,他拿捏定了。明溪對傅司宴的操作簡直是無語。“你這人好無賴。”
“還好吧,只在你面前有一點。”
傅司宴淡定地自我評價。“......”明溪聞到他身上還有那種濃重刺鼻的香味,微微皺眉道:“你下車,這香味我聞了難受!”
傅司宴見她的表情,抬起袖口聞了下,確實挺沖的味道。他毫不猶豫脫了外套,指著前面的站臺垃圾桶那邊,讓周牧停車,扔了出去。隨即他又要脫襯衫,被明溪攔住了。“你干嘛!”
傅司宴一臉無辜,“不是你說聞了難受。”
明溪臉一熱,“難受,你下去就好了,我又沒叫你脫光光!”
脫光了,更難受好嗎!特別是還在車里,出租車沒有防窺膜。人家見不穿衣服的,還以為他們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事。“那可不行,我答應(yīng)師傅要好好疼你......”明溪臉一紅。傅司宴微微靠近,抬起手臂送到她鼻子下面,“你聞聞,里面沒味,我剛剛沒有脫外套。”
明溪別扭地轉(zhuǎn)開頭,反擊道:“你不要臉。”
“嗯,我不要臉。”
男人手越過她的頭頂搭在椅背上,像是圈著她一樣,聲音低低沉沉,“只要你行不行?”
明溪耳根發(fā)燙,羞惱道:“我才不要你,被別人碰過臟死了。”
傅司宴掰過她的臉,舉起手指對天發(fā)誓,“我真的沒碰過別的女人,不信你問周牧,我一下都沒讓她挨著,唯一的罪過就是和她呼吸了同一片空氣。”
周牧看著前路,目不斜視作證,“明小姐,總裁他真的很潔身自好,絕對沒讓別人碰到。”
明溪臉一熱,拍下男人的手,嘴唇動了動,想說話又不方便當著周牧的面說。干脆就扭身過去,對著車玻璃看外面。傅司宴知道她臉皮薄,也沒再一個勁逗她。依舊維持著手臂微微攏著她,又不碰到她的紳士動作。車子到地點后。周牧很識相的下車轉(zhuǎn)圈。明溪不想說話,去拉車門,但卻被男人長長的手臂按住了把手。“明溪......”傅司宴這個按車門的動作就像是從后面摟著她,屬于他的冰冽氣息將她整個人都籠罩起來。“對不起,我不該亂吃醋,我應(yīng)該信任你多一點,我不該見到別的男人和你有牽扯就生氣,我也想改正,但一直都改不好,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但我答應(yīng)你,一定努力去改,好不好......”男人認認真真的剖白自己,低聲懇求。這在以前,明溪從未見過。她難以想象,一向傲嬌自大,睥睨眾生的男人,竟也會有這樣一面。傅司宴松開車把手,從后面摟住她的脖頸,輕輕用力,抱住她。復(fù)又低低道:“就像你討厭那個賣酒的女人一樣,而我遇到的都是比賣酒的女人更強勁的對手,薄斯年他有跟你同學(xué)的經(jīng)歷,裴衍之有跟你五年之間的經(jīng)歷,這些時間里,我都跟你沒有交集,所以我害怕,你能明白嗎?”
明溪身體驀地一僵。她從不知道,傅司宴竟然會這樣的患得患失。原來以往他的每一次偏執(zhí)發(fā)作,并不是亂發(fā)瘋,都是有原因的。雖然以前那些事,也曾讓她心理受到傷害。可看到他這么的失神落魄,明溪又覺得他有些可憐。傅司宴見她一直不說話,以為她還在生氣,說:“我以后一定會什么都先問過你,再也不胡亂猜測,醋也少吃一點,行不行?”
他不敢保證真的不吃醋了。那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占有慾有多強,他很了解。明溪本來憋了一肚子氣,這會好像都找不到緣由了。她放軟聲音道:“我今晚做了好多菜。”
見明溪松口,傅司宴眼神深亮,“對不起,我現(xiàn)在去吃。”
“不用了,都冷了。”
“沒關(guān)系,我沒吃晚飯,中飯,早飯,還有昨天的晚飯都沒吃。”
期間就喝了一杯咖啡,和晚上的幾杯酒。別的時間都氣得吃不下。明溪聽到這話,更心疼了,“你一直沒吃飯?”
“嗯。”
傅司宴聲音有幾分委屈。“老婆都要沒了,哪還有心思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