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識破偽裝
有了探照寶珠,大家都覺得,識破秦天的隱身之術(shù),不在話下。秦天沒有了隱身之術(shù)的幫助,是沒有機會在大家愛的圍攻之下逃脫的。
“四弟說得也不無道理,聽說這柳正洞窟里面邪氣重,待的時間如果太長的話,邪氣也是會入侵體內(nèi)的,我們主動出擊,尋找這秦天的下落,把他給殺了。反正這里面每年都要死好多人,就算是我們把秦天殺了,出了這柳正洞窟,便沒有人知道是我們干的。”季松湖殘忍地說道。
江河湖海四兄弟心連心,季松海受此侮辱,季松湖怎么可能視而不見?必然是要幫助弟弟找回這個場面來。
要不是大哥季松江和二哥季松河兩人正在閉關(guān)突破,這四兄弟說不定就全部到齊了。
雖然大哥和二哥沒有來,但是以在場各位的實力,那秦天除非是這幾天里面突破好幾個大境界,壓大家一頭,否則就是死路一條。然而修煉是那么容易的嗎?幾天的時間,不說突破大境界,就算是突破一個小境界,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季松湖知道,秦天現(xiàn)在僅僅是一級武師的境界,這樣的修者,季松湖自恃一個人便能夠?qū)Ω妒畮讉€。
境界的差距,不是簡單的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一個二級武師,三個一級武師也未必能夠打得過。
“嘿嘿,三哥,我這里還有點兒好東西,保證萬無一失……”季松海奸笑著,拿出來幾件衣服,每個人都分了一份。
季松湖臉上有些疑惑,接過衣服抖落開來一看,頓時驚訝道:“泫渤派的衣服?”
季松海道:“是啊,我們都換上泫渤派的衣服,把秦天這家伙給殺了,就算是有人看到,那他們也只會認為是泫渤派的人自相殘殺,到時候回去這么一說……”
他眉毛一挑,表示一切盡在不言中。
大家一聽,便都心照不宣地笑起來,紛紛換上衣服。
這樣一來,大家都是泫渤派的弟子了。在這樣昏暗的環(huán)境里面,沒有人會去分辨那么多的,再說了,見到了就打,哪兒還給時間給你分辨啊。
“走吧,我倒要看看,這家伙躲到哪里去了。”季松海換上衣服,迫不及待地就要去找秦天去了。
再說秦天,吃了一只陸靈專門為他準備的燒雞,心滿意足打了個飽嗝,體力也恢復了一些。
“這柳正洞窟第一層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什么挑戰(zhàn)性了,而且因為升到了二級武師的緣故,已經(jīng)不給我提供經(jīng)驗值了,再繼續(xù)獵殺赤血熊來賺積分,已經(jīng)不劃算,還是上二樓去看一看。”
秦天暗自思忖著,這赤血熊是一級武師的修為,現(xiàn)在秦天已經(jīng)達到二級武師的境界,自然不會給他提供經(jīng)驗值了。就算是那一點積分,也是因為獵殺靈獸這個強制性的要求,象征性給的一點。
當務(wù)之急,便是找到第二層的入口,進去獵殺更高級別的靈獸。
可是這里面沒有路標,說實在話秦天現(xiàn)在就差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覺得,要是進這里面來的是個路癡,估計一輩子都會出不去然后餓死在這里面吧。
突然,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自己剛剛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有人?
進來這么長的時間,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一個人,現(xiàn)在看來是要遭遇了。也不知道來的是劍門的人還是泫渤派的人,要是泫渤派的還好,大家打個照面,就算不熟也不要緊,要是劍門的人……想起王鐵劍做的那些事,秦天就覺得,自己少不得要在這劍門弟子上討回一點點利息了。
雖然劍門弟子并沒有得罪秦天,但是誰讓你們是劍門弟子呢?
不一會兒,腳步近了,秦天握緊了手中的陰刃。他突然有些后悔,為什么要把劍門的銀劍上交門派,這玩意兒在手里就是個消耗品啊,沒幾下就折斷了。秦天心中早已經(jīng)打定主意,等從這里出去,就去山下打鐵鋪買他幾百把劍放在儲物戒指里面?zhèn)溆谩?br/>
雖然這陰刃用起來很炫酷是沒錯,但是秦天心中總感覺有點膈應,或許是看多了武俠小說,里面的大俠都是用劍的吧,而一般武俠小說里用刀的都不是主角。
“三哥,我們這都走了這么遠了,還是連根毛都沒看見,這不對啊。”秦天聽到有人說話,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但是卻想不起來是哪一個了。
可能是義堂的哪個弟子吧,秦天這樣想。
“我們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有赤血熊的尸體,這說明這里肯定有人來過,不著急,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要是能夠跟上一個泫渤派的弟子,就算不是秦天,我們也把他給殺了,到時候想辦法嫁禍給秦天就是了。反正他新來的弟子,跟老弟子產(chǎn)生矛盾,殺人越貨也不是不可能。”
秦天原本還以為是泫渤派的弟子,卻猛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微微一愣,又靜靜聽下去。聽到后面那一段話之后,他卻是心中一寒,嫁禍于我?是什么人?劍門弟子?結(jié)合之前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秦天很快就推算出來了。
在整個劍門弟子之中,接觸過印象最深刻的,恐怕就是那個季松湖和季松海兩個了,難不成他們兩個也進了這柳正洞窟?
想到這里,秦天不由得怒發(fā)沖冠,這劍門處處針對,心眼也實在是太小了,這兩兄弟不僅僅是要殺我,還要殺其他的泫渤派弟子,并且嫁禍于我?心腸這樣歹毒,萬萬不能留在這世界上,否則說不定什么時候被他們兩個從后面咬一口,那可就糟了。
明槍易躲,暗賤難防啊。
哦不,暗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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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秦天又想到,劍門這樣的做派,恐怕出了第一次,還有第二次,而且聽這兩句也聽不清楚全部的計劃,要是能夠讓他們把所有的陰謀詭計和盤托出就好了。要不然就算是解決了眼前的這幾個人,天知道在這柳正洞窟里面到底有多少劍門的雜碎呢?
俗話說得好,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如今已經(jīng)偷聽到了劍門弟子的對話,秦天覺得,自己不妨將計就計,先戳穿這些人的真面目,再在必要的時候一網(wǎng)打盡。
想到這里,秦天拿著刀,湊近了這群人,剛好達到能夠讓人發(fā)現(xiàn)的程度,然后靜靜的等待著獵物上門。
“有人。”秦天假裝往外面走,很快就被季松湖給發(fā)現(xiàn)了。
看到是秦天之后,季松海手里的劍頓時握緊,就要沖過來,卻被季松湖給緊緊抓住了右手。
當然,這個小動作自然被秦天看在眼里,但是他卻沒有說破,看到季松湖和季松海兩人后面還跟著人,秦天也有些吃驚,怎么有這么多劍門弟子,之前還以為只有他們兩兄弟呢。
“啊,原來是秦天啊,我還以為是劍門的人呢。”秦天還沒說話,季松湖卻開口了。他們穿著泫渤派弟子的服裝,臉上似乎也經(jīng)過了偽裝,不像是他們的本來面目了,更加上在這樣黑暗的環(huán)境里面,要不是秦天對他們聲音的記憶,說不定就把他們當作是泫渤派的弟子了。
秦天也是長舒了一口氣,道:“是啊,我也以為是劍門的那群狗雜碎。”
最后的狗雜碎三個字,咬字清晰,特別加重了語氣,聽在劍門弟子耳朵里,頓時都讓大家氣血翻涌,季松海差點又要忍不住。
季松湖道:“這里面危機重重,秦天師弟要不跟我們一起吧,看你好像是一個人。”
秦天想,我特么不是一個人難道還是一條狗不成?
“不了,我要先在這里休息一下,你們先走吧。”
季松湖馬上說:“我們也走了很久了,也休息一下吧。不知道魯義師兄他們?nèi)ツ睦锪耍乙宦飞隙紱]看到他們,難道是上第二層去了。”
拿熟人來套近乎,這是讓秦天不起疑心的好辦法。
很顯然,他的計策很成功,秦天看起來并沒有對他產(chǎn)生懷疑,而是順著他的話說道:“他武功高強,上二樓去了也正常,我待會兒也打算上去看看。你們還有其他的師兄弟在嗎?”
季松海道:“當然……”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季松湖給打斷了:“當然沒有,這里面這么危險,落單不是找死嗎?秦天師弟啊,你是第一次來,不知道這柳正洞窟里面的兇險,跟我們一起走吧,畢竟大家都是泫渤派弟子,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你說是不是?”
秦天不置可否,道:“可能是吧。咦,之前我每次拿出這把刀的時候,你們都會問我這刀是哪里來的,怎么今天不問了?”
季松湖明顯一愣,隨后笑道:“問了你那么多次,你都不愿意說,可能是你的秘密,我覺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還是不去探究你的秘密了吧。”
秦天卻突然笑起來,季松湖有些詫異,問道:“你笑什么?”
秦天一下子站起來,慢條斯理地說道:“因為這把刀,泫渤派的人從來沒有看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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