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9 基友跑了
,一睡萬年 !
從秦家回來的路上,南希顯得有些興奮。震旦王國是個很保守的王國,丈夫和妻子一起出門的話,一般都會保持足夠的距離,以示禮儀。也只有那些不正經(jīng)的胡姬,才會攬著男人的手光天化日在大街上行走。
不過陳賢頌倒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因為前段時間,白芊心常挽著他的手在街上閑逛,現(xiàn)在人們一看到有個極期漂亮的胡姬,在挽詳一個年輕人的手臂,他們第一反應(yīng)就是……陳家的那個年輕人又在做糊涂事了,然后一看,果然如此。
對于街上其它人投過來的異樣視線,南希一概不理,她盡情享受著自己的心情,等回到老陳家,經(jīng)過正廳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陳田財居然在招待兩個意想不到的客人,這兩人陳賢頌也認(rèn)識,法家的族長和他的女兒。
見到陳賢頌,三人都站了起來,陳田財用一種探究的目光看著陳賢頌身邊的南希,而法家的族長和他身邊的女兒,則更多是將視線放在陳賢頌的身上。
陳賢頌對著南希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有些事情要處理?!?br/>
“行?!蹦舷|c(diǎn)點(diǎn)頭,看了一眼女士子便離開了。
等南希離開后,陳田財說道:“老祖公,法家族長在這里等你也有一會了,說是有要事想和你談?wù)??!?br/>
“既然是要事,那就到我的書房里來談?wù)劙??!标愘t頌記得法家族長的名字:“法正先生,這邊請,還有這位小娘子,有禮了,同請?!?br/>
法正依然還是那幅儒雅的模樣,倒是女士子法晴的樣子有了些變化。她穿著淡黃色的仕女錦衣,下身是淡綠色的襦裙,雙手?jǐn)n在袖子。發(fā)型也由原來的雙馬尾變成了單馬尾,而后還綁了一條棗紅色的紅帶??雌饋硪幌伦泳陀尚∨⒆兂闪饲啻簹庀⒈迫说拇奚倥恕?br/>
雖然她打扮得挺漂亮,也很有禮儀,但陳賢頌還是從她的眼睛中看出了一些不耐煩。這種不耐煩并非針對陳賢頌,而是似乎覺得做這些事情很浪費(fèi)生命的感覺。陳賢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讀懂了這少女的心思,或許應(yīng)該說這少女的心思實(shí)在太好懂了。
到了西院的書房中,陳賢頌請兩人坐下,慧蓮很是時機(jī)上奉上了清茶。女士子法晴盯著慧蓮的背影,若有所思。這樣的舉動自然被陳賢頌發(fā)現(xiàn)了。而后法正通過陳賢頌,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女兒的異樣。
“你認(rèn)識慧蓮?”陳賢頌問法晴。
法晴看了一眼陳賢頌,將自己的臉下垂,然后輕聲細(xì)語地說道:“嗯,以前曾和她游過詩會,不是太熟,但也算能聊得來?!?br/>
其實(shí)但凡河洛城的大家族女子,多半都是相識的,因為河洛城每隔一季就會弄個詩會,或者賞花會。那時候才子佳人都會去游玩,而且也只有達(dá)官貴人才能進(jìn)場,所以一來二去。河洛城大家族之間的年輕子弟,多半都是相識的,當(dāng)然關(guān)系好不好則是另外一回事了。
此時法晴表現(xiàn)得很淑女,很有震旦王國女子的氣質(zhì),和陳賢頌上次看到的她有很大不同。不過這很正常,很多時候,不少人在家中是一種性格,在外面又是另外一張面孔,就算是陳賢頌這樣的人。到了外邊,也得斟酌一下才會說話。
況且一個女子垂頭的話。那就代表了她不愿意多說。陳賢頌現(xiàn)在對震旦王國的禮節(jié)也略知一二了,他見狀就將桌上的清茶推到了法正的面前。笑問道:“法族長,我這里只有粗茶一杯招待,還請別介意。不知道你親自前來,有何指正?!?br/>
“指正倒是不敢?!狈ㄕp輕地擺了擺手說道:“我這次來,是想和閣下你談?wù)?。我聽說秦家已經(jīng)和閣下達(dá)到了某些關(guān)系,所以我想,閣下能不能透露一點(diǎn)點(diǎn)內(nèi)容給我們聽,好讓我們有所準(zhǔn)備。”
“準(zhǔn)備?”陳賢頌顯得有些疑惑。
法正見陳賢頌一臉茫然,便說道:“秦家和我們法家關(guān)系匪淺,這事我想河洛城很多人都清楚。我們兩家自兩千多年前以來,就一直親如兄弟姐妹,互通有無。秦家有什么事情,從來都會支會我們一聲,但是這次,他們卻沒有告訴我們?yōu)槭裁此麄円队谀阕阆?,我去問秦家大哥,他只是輕輕搖頭,卻不肯多言,只是說讓我來見你,其它的他不能多說?!?br/>
“所以你就來見我了?”陳賢頌輕輕點(diǎn)頭,他明白法正的意思了。
一對好基友開心地玩耍了兩千多年,突然有一個人跑了,和去別人玩耍了,剩下的那個人自然會患得患失,心想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去找好基友詢問,結(jié)果基友卻告訴他,讓他來問另一個人,法正本來有些惱怒秦家不聲不響地離開這事的,但想想,老陳家最近正在做的事情有些不同凡響,便還是親自過來了,至于為什么要帶上法晴,也只有法正自己清楚了。
陳賢頌喝了口茶,看了法正,問道:“我知道你們法家和秦家有千細(xì)萬縷的關(guān)系,但我更想問清楚一點(diǎn),你們法家為什么兩千多年來盡出女士子,你們知不知道秦家的不凡之處?”
法正的大手握在茶杯上,他盯著陳賢頌好一會,才淡淡說道:“秦家人人都是高手,而且是天生的高手,他們將這事藏了兩千多年,這事本來只有我們法家清楚,但昨天的事情一出來,我想應(yīng)該天下皆知了吧?!?br/>
“除此之外呢?!标愘t頌問道:“比如說秦家真正的身份?”
“秦家真正的身份?”法正這下子疑惑起來了。
“看來你是不清楚了?!标愘t頌點(diǎn)點(diǎn)頭:“那我就不能多說了,免得把你們卷入麻煩之中?!?br/>
法正皺眉,陳賢頌的話里透露出很多意思了。一是秦家沒有和法家真正交心過,因為法家連秦家真正的身份都不清楚,二來就是秦家現(xiàn)在做的事情很危險,或者他們本身很危險,所以陳賢頌不愿意法家也參合進(jìn)來,最重要的是,法正覺得法家受到了輕視,因為陳賢頌覺得他們家族沒有能力參與某些事情,這讓他的心中微微有些不爽。
“我想,秦家的人,應(yīng)該是黑暗信徒吧。”一直在旁邊不說話的法晴突然抬頭說道。
陳賢頌驚訝地挑起了眉頭。(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