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 自然也是不行的
,一睡萬年 !
菲娜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兩兄妹爭吵,自家主人的本事,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有個大概的了解。別的什么都不談,不談能力,不談身份,就說他那善良大方的性格,就足以讓人信服,足以讓人追隨,像這樣的亂世之中,找個好主子,不容易。
作為一個女性,她能看得出來,慧蓮剛來的時候,不太情愿,也不太高興。不過現(xiàn)在卻愿意為了主人而和自家的大哥爭吵,她不得不佩服主人的魅力。而在聽到陳廣德詆毀陳賢頌能力的時候,她皺了皺眉頭,另外幾個護衛(wèi)神情也不太高興。
陳賢頌對自己人很好,投之以李,報之以桃,護衛(wèi)隊全員和村民們也很擁戴他。聽到有人對自家主人不敬,幾人都有些想反駁,可一想這是主人的家事,便忍著沒有說話,不過那神態(tài)表明了他們對陳廣德有著相當程度的不滿。
慧蓮見到大哥如此固持己見,她已從陳賢頌那里得知,立花刺很快就要大軍壓境,若沒有人庇護,大哥肯定是有死無生,頓時急得不行,眼眶都紅了一圈,她說道:“大哥,我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數(shù)月,夫君是什么樣的人,有什么樣的本事,我已經(jīng)很清楚。如果大伯沒有和你細說夫君的事情,那么,其中肯定別有隱情。”
“能有什么樣的隱情,無非可能是族中某人,或許分家的私生子罷了。”陳廣德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喝了口從震旦帶過來的上等好茶,然后說道:“偏他這么巧,也姓陳,這其中沒有貓膩才怪,這應該就是你所說的隱情?!?br/>
在震旦王國。堂兄妹,表兄妹可以結婚,并不算稀奇,這叫親上加親。
“大哥,夫君他應該是河洛陳家的子弟?!被凵徱Я艘а?,忍不住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我曾偷聽過夫君和六叔的對話,而且夫君還讓六叔幫忙打聽河洛陳家的消息,作為回報,他將一部分雪鹽的生意讓與六叔打理,這才有了我們家的鹽路生意?!?br/>
看著小妹泛紅眼睛。陳廣德本來已有兩三分相信,畢竟兩人怎么說都是兄妹,又不是有繼承權爭奪說法的兄弟,想來小妹斷然不會害他,可在聽到最后一句。陳賢頌只要讓人打聽一下消息,就將兩百公斤的雪鹽生意讓了出來。這太天方夜譚。他頓時又不相信了。
這要怪就怪陳賢頌用于交換的籌碼開得太低了,兩百五十公斤的雪鹽,如果托協(xié)會運傷,確實能多賺不少,但當批發(fā)商,掙的錢也足夠他的花銷。且綽綽有余,所以這生意對陳賢頌來說,并不算什么。況且人的成長經(jīng)歷,大體上能決定一個人日后的性格和**。陳賢頌從小到大,不愁吃穿,想什么有什么,現(xiàn)在又美人在側(cè),重權在手,所以他對于錢財就沒有什么追求。
另外這事也有幾分看在慧蓮的面子上才將生意讓了過去?;凵弻Υ艘灿行┟髁耍伤偛荒墚斨馊说拿?,對自己的哥哥這么說:“夫君是看在我的份上,才將雪鹽生意讓于陳家……”
聽到這話,關系再親密的人也會心生芥蒂,太把自己當一回事,太不把別人當一回事了。
原本陳廣德還會冷笑一兩聲,而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任何表情了,他說道:“如果你還當我是大哥,就不要再繼續(xù)胡言亂語下去,隔幾天我等我將手上的事情理清之后,自然會上去與妹夫再好好交流交流,而你身為大婦,居然連一個贅婿都壓不服,像什么話!張五,送客?!?br/>
送客!這話完全當慧蓮是外人看待了。她心中一酸,眼睛當場就流了兩行下來,人見猶憐,正要想再說什么,比如兩名太陽神仆的身份,卻感覺到肩膀上一沉,原來是菲娜拉住了她。
“夫人,主人說過,事情談不成的話,無論如何,都要將你帶回去?!?br/>
對于震旦王國的女子來說,夫君便是天,便是地。慧蓮想起了自己的承諾,便盈盈向陳廣德一福,說道:“大哥,我應承了夫君,現(xiàn)在就先回來了。你自己要小心,大伯和六叔我覺得他們都沒有安好心,現(xiàn)在我們五房掌控著族中進帳最大的幾間酒樓,現(xiàn)在你又握上了最賺錢的雪鹽生意,大伯這是讓你成為眾矢之的,稍有不慎,便可能會有性命之憂?!?br/>
然后她在菲娜的護送下,抹著眼淚離開了。
慧蓮畢竟也有才女的稱呼,雖然她不能像陳賢頌那樣自由的思考,想像;但在讀了相當多數(shù)量的‘族譜’之后,憑著女性的直覺,也能理清一些別人行事的脈絡。陳廣德坐在大廳中,細細咀嚼著小妹最后的那句話,越想越覺得心慌,他最后一拍椅子喊道:“張五,你去準備禮物,明天我們就進城,去拜訪這里的靈魂深思者會長。我記得六叔和我說過,這里的會長名字叫做阿爾伯特,嗜喜上等美人!你再去后院選一個看得過去的處子出來?!?br/>
要是妹夫能將他的那個冰冷清麗的小妾贈于自己就好了,那個女人對任何色鬼來說,都是千年罕見的上等禮物,可惜了,可惜了。他搖搖頭,站起身來,呼喝著兩個美人為他搓澡。
慧蓮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止住了淚,她上到二樓書房尋找陳賢頌,一進門,就看到陳賢頌坐在書桌前,一臉無奈的神色,而小家伙則掛在陳賢頌的背脊上,一雙光滑的細腿從裙底中鉆出來,像是蔓藤一樣地勒著陳賢頌的腰,然后粘乎乎地說著:“老師,讓我和小老師聊聊天好不好,和它聊天,老師也會高興……上次老師也好高興?!?br/>
陳賢頌縮著身子,說道:“不行?!辈贿^話里倒是同有多少堅決的成分。
小家伙一邊搖晃著陳賢頌的脖子,一邊用小饅頭去蹭他的后背,語氣越發(fā)膩人:“你整天晚上和媽媽在一起,都不理我了……”
“不行!”陳賢頌的語氣越發(fā)沒有了定力。
小家伙感覺到了老師的口是心非,正要再加把勁的時候,眼睛余光卻看到了慧蓮站在門口,小臉頓時一紅,然后跳下來,若無其事般地拍了拍自己有點凌亂的裙子,遮住春光大露的細腿,雖然她年紀還小,也沒有長得多高,但從比例上來看,她的雙腿很長,很好看,不比白芊心差。
“慧蓮姐姐好?!毙〖一镄辛藗€淑女禮,然后很鎮(zhèn)定,緩緩走到門口,這時候,她捂著臉撒腿就跑了。
慧蓮會心一笑,無論小家伙平時表現(xiàn)得多少魅惑人心,她的本質(zhì)依然還是個少女,被人撞見自己引誘老師,當然會覺得羞澀難堪。
“慧蓮,你來了!”陳賢頌也有些赫然,自己差點栽在一個小女孩的溫柔陷阱中,要是她晚來幾步,說不定就看到到活春宮圖了。
“夫君?!被凵弻Υ艘姽植还郑鸬┩鯂?,丈夫與妻子小妾狎玩也是很正常的現(xiàn)象,特別是士子更有此特權,這叫風月,是一件文雅的事情。她有些黯然地說道:“大哥不肯聽我勸說……”
“是嗎?”陳賢頌嘆了口氣。
“夫君,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被凵徬掳莶豢掀鹕恚骸叭羰窃龠^數(shù)天,立花刺若真是大軍進犯,我希望夫君能想辦法保我大哥一命,雖然他有千般不是,可他總是我大哥,我不能看他活生生死去而不顧不管?!?br/>
陳賢頌起身去扶她,然后說道:“嗯,我盡力。”
在慧蓮看來,陳賢頌擁有兩名太陽神仆,要救一個人出來,是件很簡單的事情,聞言頓時放下心頭大石,心中越發(fā)感激。她行禮時本來就低著腦袋,放松下來后,就看到陳賢頌的下半身,支著一頂帳篷,學習過《折形經(jīng)》的她,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是被小家伙挑逗后留下的后遺癥。
陳賢頌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哈哈干笑了兩聲后,便坐回到椅子上,盡量縮著身子,不讓自己的丑態(tài)再現(xiàn)。
慧蓮站在原地沒有離開,房間中的氣氛有些安靜,她扭捏,扭捏,扭捏了一會,然后垂著腦袋,用蚊叫般的聲音說道:“若是……夫……君辛苦,我……妾身……晚上原來留下……侍寢。”
她說完這話后,便站在原地,等候陳賢頌的‘判決’,結果還沒有等陳賢頌反應過來,白敏卻捧著一碗熱湯走了進來,她說道:“不行,小頌昨晚才和凱瑟琳交配過,今天要休息一天?!?br/>
呀!慧蓮臉紅完了,她覺得自己這是報應,才剛破壞了小家伙的好事,結果等到自己的時候,白敏卻走了進來。在這個家中,她和白芊心兩人要雖真真正正的正妻,她們發(fā)話了,自然是得好好聽著的。
然后慧蓮也和小家伙一樣,落荒而逃了。
陳賢頌眼見兩個女子的糗樣,忍不住開懷一笑,心中**也褪去不少,他看著美到極點的小敏,想起她那溫暖且彈性十足的身子,笑了下:“要是我想和小敏晚上一起過夜呢?”
白敏愣了一會,似乎在思考陳賢頌這句話,過了一會,她擰過腦袋,不敢看陳賢頌,脖子都變成了粉紅色。
“自然……也是不行的。”
只是說話時,聲音軟綿綿的,一點說服力也沒有。(未完待續(xù)。。)
ps:ps:昨天還是28度,過了一晚,變成了11度,我住的地方春夏秋冬都那么潮濕,穿了一件羽絨衣,兩件毛衣,一條保暖內(nèi)衣,還是被凍得霍霍發(fā)抖。這風自帶破甲效果,一刮過來,整個人就抖個不停,辦公室里也沒有暖氣,領導們都在罵:為什么南方不裝暖氣。
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