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刺入皮肉的痛，拉回齊白杏慌亂的意識(shí)。
    “奴婢沒有！奴婢沒有勾結(jié)晉王，沒有背叛太上皇，沒有！”她往后挪了一步，彎腰嗑了三個(gè)響頭，“太上皇不能輕信謠言，您是奴婢第一個(gè)也是唯一一個(gè)男人，奴婢怎么會(huì)背叛您？”
    事到如今，只能一口否認(rèn)。
    或許他并不確定，懷疑她只是他生性多疑。
    太上皇冷冷一哼，毫不留情地一腳踹了過去。
    齊白杏身子?jì)扇酰瑵L了兩圈，毫無尊嚴(yán)地爬了起來：“奴婢發(fā)誓，絕對(duì)沒有背叛之意！此生，奴婢只愿伺候太上皇一人，死而后已。”
    “過來！”太上皇原本還陰沉的臉上，突然揚(yáng)起了笑意。
    齊白杏好不容易躲到安全距離并不想靠近，卻也無可奈何。
    “太上皇，念在奴婢對(duì)您一心一意的份上，您就繞過臣妾吧。”她跪在地上，緩緩?fù)芭膊剑爸灰匣试敢夂煤每纯磁荆欢芸闯雠緦?duì)您的真心。”
    他詭異的笑容和閃耀的燭光，若如夢(mèng)中地獄的畫面。
    若不是強(qiáng)烈的求生欲撐著，齊白杏或許早就倒下去了。
    聽說冷筱死了，但沒有親眼看見冷筱的尸體，齊白杏死不瞑目。
    她要活著出去，哪怕不能手刃冷筱，也要將冷筱的尸體挖出來踐踏在腳下。
    齊白杏跪在太上皇腳下，眨了眨無辜水靈的大眼睛。
    “燭淚快干了，太上皇可消氣了嗎？若還沒消氣，請(qǐng)您繼續(xù)！”她將垂下的青絲撥到身后，盡可能抬起身子，“只要太上皇能消氣，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如此卑微的話語，如此纖弱豐腴的身子，讓太上皇心中泛起了漣漪。
    他想起了另一個(gè)人，卻也是一個(gè)讓他不省心的女人。
    “起來！”他沉聲說道。
    齊白杏唯唯諾諾站起，不敢抬頭，若他真的發(fā)瘋，她至少保存自己的臉。
    “太上皇，有何吩……”齊白杏的話還沒說完，什么東西蓋在了腦袋上。
    太上皇用衣裳裹著她的腦袋，一把將她拽上床，踩在腳下。
    “啊……”齊白杏差點(diǎn)就透不過氣。
    太上皇竟不知從何處抽出鞭子，狠厲地甩向她。
    “啪”的一聲，齊白杏白皙的背多了一條血紅的長(zhǎng)印。
    “太上皇，饒命啊！”齊白杏驚呼著想要掙扎，“太上皇，奴婢真的知錯(cuò)了！請(qǐng)您饒了奴婢吧。”
    可惜相對(duì)太上皇來說，她還是太瘦弱了些。
    太上皇大腳踩在她的背脊上，她幾乎動(dòng)彈不了。
    “說！錯(cuò)在哪兒了？”太上皇低吼道，眼前閃過許多人，那些人仿佛都化作了鬼魂，逼到他跟前來，所有人都背叛了他。
    他也并不相信齊白杏，甚至覺得自己有今時(shí)今日的處境，都是這個(gè)女人害的。
    “奴婢不該惹太……”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太上皇手中鞭子再次落下：“說你如何與晉王勾結(jié)，從實(shí)招來！”
    “奴婢沒有！”齊白杏的否認(rèn)，使得太上皇更加狂躁。
    很長(zhǎng)一段時(shí)間，廂房里都充斥著鞭子聲和女人的慘叫。
    不知道過了多久，慘叫聲漸漸弱了下來。
    太上皇這才滿意地扔掉鞭子，將奄奄一息地女人掀起，俯身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