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一章 鐮到來
拜師?</br> 姜夢這突然的舉動,讓許鈺秀微微有些意外。</br> 她也算是修行了百余年了,盡管她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了化神,在太玄門中也身居長老職位,也可自行收徒。</br> 但到現(xiàn)在為止,她都未曾動過收徒這個念頭。</br> 如今看到姜夢此舉,的確是讓她有些意外。</br> 不過許鈺秀也看出,姜夢此舉的意義。</br> 如此,便也就順了姜夢的心愿,收姜夢為徒也不無不可。</br> 許鈺秀正了正臉色,義正言辭道:“既然你想拜我為師,也不無不可。”</br> “我至今為止,都未曾收過一個弟子,自即刻起,你便是我門下首徒,也同為太玄門弟子。”</br> “至于我門下的規(guī)矩,倒是沒有什么,但作為太玄門弟子,一些太玄門的門規(guī),你還是要遵守...”</br> 處理完這些事后,許鈺秀便開始正式引導姜夢,踏入修行一道。</br> 由于姜夢的靈根還是被封印的狀態(tài)。</br> 許鈺秀便直接以自身元神之力為引,引導姜夢邁入了練氣一層。</br> 這之后,姜夢便可自行修煉了。</br> 此世乃是大陣塑造的世界,沒有絲毫靈氣的存在。</br> 許鈺秀便將一些靈石交給了姜夢,又賜予了她一件,內(nèi)蘊小天地的法寶‘玄月佩’,用以輔助姜夢的修煉。</br> 這些事物,已經(jīng)足夠姜夢,在此世之中,修煉到結(jié)丹期了。</br> 至于結(jié)丹期之后,則是再視情況而定。</br> 至少在這段期間內(nèi),許鈺秀還不打算就這樣,帶著姜夢去往冥域,若有可能,或許直接將姜夢送往蒼玄大世界才是最好的選擇。</br> 只要能將姜夢送到蒼玄大世界,她就有辦法讓太玄門接走姜夢。</br> 這樣一來,或許就可以讓姜夢得到更好的保護了!</br> 就是不知自己此番舉動,是否會引來其它的一些變故,這點就得提前防備了。</br> ......</br> 冥域,鎮(zhèn)魔殿前。</br> 鐮的身影,自虛無中顯化而出。</br> 身處洞天中的許鈺秀,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感應到了鐮的到來。</br> 她當即便收起來自己的洞天,現(xiàn)身出來。</br> 當她看到此時的鐮,一臉陰沉之色時,便已經(jīng)猜出鐮此番來此的目的。</br> 不過即便是猜出鐮來此的目的,許鈺秀也故作不知。</br> 她面帶笑容,向鐮道:“鐮大人平日公務繁忙,不知今日為何有閑暇來此?”</br> 聞聽許鈺秀此言。</br> 鐮目光陰沉道:“怎么,你自己做的事,難道還要本座說出來嗎!”</br> “哦?”</br> 許鈺秀面露不解:“敢問鐮大人何出此言?我究竟做了何事,竟然能讓鐮大人您,親自登門問責?”</br> 見許鈺秀如此這般。</br> 鐮當即坦言道:“你竟然將彼岸花種,種到了他人體內(nèi),你可知此舉,會引來多大的麻煩嗎!”</br> 果然是為了這件事來!</br> 鐮的話語,不出許鈺秀所料。</br> 只是她沒想到,自己才動用身外化身,將彼岸花種,種到姜夢體內(nèi),鐮就這么快得知了這件事。</br> 面對鐮這樣的質(zhì)問。</br> 許鈺秀還是沒有打算,依著鐮的話語來。</br> “鐮大人此言,我確實不知,一切都怪我對自己的身外化身掌控不精,才鬧出了這樣的亂子。”</br> 說到這里,她頓了頓,略帶無奈道:“若依照鐮大人所言,恐怕我那具身外化身,已經(jīng)出了重大變故,脫離了我的掌控,恐怕想要再尋回彼岸花種,就有些...”</br> “休要與本座在這里胡言!”</br> 鐮呵斥一聲,面色已經(jīng)變得很是冷峻,道:“此番你所做之事,本座已經(jīng)施展手段,掩飾了下來。”</br> “本座現(xiàn)在給你一個機會,將彼岸花種尋回,本座不追究你的責任,如若不然,后果自負!”</br> 話到這里,許鈺秀已經(jīng)感受到,鐮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危險氣息。</br> 恐怕這次鐮是真的動怒了!</br> 這下可有些頭疼了。</br> 鐮這種層次的存在,一旦動怒,會發(fā)生什么樣的變故,都是有可能的。</br> 這讓許鈺秀感到有些頭疼。</br> 這極大的出乎了她的預料!</br> 如此看來,得先穩(wěn)住現(xiàn)在的局面才行,不能再激怒鐮了。</br> 許鈺秀想了想,便道:“此番錯漏,全在我身,我自當遵循鐮大人的吩咐,一定會盡快尋回彼岸花種!”</br> 她只能暫且低頭認錯,承接下此事了。</br> 鐮見許鈺秀這副姿態(tài),也略微收斂了些許:“希望如此!”</br> 見此,許鈺秀稍稍松了口氣。</br> 然就在下一刻,鐮再次說道:“最后告誡你一句,彼岸花種不僅僅是關乎冥域和本座,還與你自身密切相關,若你斷送自己未來的路,就別怪本座沒有提醒你!”</br> 說罷,鐮轉(zhuǎn)身,身影轉(zhuǎn)瞬淡化,消失在了原地。</br> 然許鈺秀此時,卻是愣在了原地。</br> 她在想著鐮離開前,那最后的話語。</br> 鐮此言何意?</br> 什么叫彼岸花種,關乎自己未來的路?</br> 思忖片刻,她沒有再繼續(xù)想下去。</br> 往事不可諫,來者猶可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