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在江楚那一輩人中,上上等之資的族人可是有著五名,他只是其中一名而已,在江家只是被譽為天才,之后江楚靠著天龍神道決和自己的努力才脫穎而出,成為了江家青年一代第一人。在江楚看來,這上上等之資并沒有什么特殊的,根本不需要大驚小怪。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幾歲了。”那名給江楚測試的白袍老者很快就在恢復了過來,臉上布滿了喜色,笑著向江楚詢問著。
“我叫江楚,今年十七歲。”這里不是中州,江楚自然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他是江家弟子,不過就算是身處江家,又有幾人還認得他,恐怕江家之人早就把他給忘記了吧!
白袍老者笑著道:“那你家里還有什么人。”
“我家現(xiàn)在就我一個人。”江楚眼神低垂,有些傷感,隨后一掃而過。
看江楚的神情,以為江楚的家人都已經(jīng)去世了,就止住,不好在詢問下去了。
“老東西,你看看你,提到人家的傷心事了吧!你真是不懂事,我們一劍宗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天賦如此卓越的弟子,你可不要把他問跑了,小心掌門知道了跟你拼命,好了,我先帶這小子去見掌門,你們繼續(xù)招收弟子,我看今年的弟子中藏龍臥虎,沒準還能找出一個上上等之資的青年出來,你們可不能松懈,我先帶著這小子去見掌門了。”
一個老者站出,先是數(shù)落了一頓那白跑老者,然后把手放到江楚的肩膀上,身體一躍,就帶著江楚向一劍宗內(nèi)奔去。
“你這個老不羞,那可是我測試出的弟子,應(yīng)該由我?guī)ソo掌門,你怎么把人給搶走了,快給我站住。把人還給我。”看到江楚在自己的眼前被人搶走,白跑老者氣的吹胡子瞪眼,雙腳一用力,也追了上去。
這兩名老者不管怎么說也是堂堂的長老,為了一名弟子你跑我追,一點也沒有顧及自己的形象。實在是有失一劍宗的形象。
那些正準備測試的青年也是被搞的有些慕名奇妙,大眼瞪著小眼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不知道一劍宗兩名高高在上的長老怎么會爭搶一個青年。有些好奇,不過最多的就是羨慕,不用看就知道,江楚在進入一劍宗之后一定會被宗門重視,通過這兩名長老的表現(xiàn)就能看的出來,他們真恨不得和江楚交換一下。
江楚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成為搶奪的對象,好像一時之間自己成了香餑餑了,這種感覺很讓人不爽,可是這名老者的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肩膀,就像是鉗子一般,想要掙脫都難,江楚也是有些眼力的,這老者是地靈之境的強者,在他面前,江楚就像是一個嬰兒和一個壯漢的區(qū)別,根本無法抗衡,只好放棄,江楚就這樣被乖乖的抓著,反正這老者也不會傷害他,江楚根本就不需要擔心什么。被人像是小雞子似的拎著,心中很是憋屈。可也是無可奈何。
其他的幾名老者看到這兩個老頭,一個把人搶跑了,一個去追,就像是一對慪氣老頑童一般,只是搖頭苦笑,這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任由他們胡鬧好了,山上還有不少人還需要測試,他們繼續(xù)開始,希望能為宗門多選拔出一些優(yōu)秀的弟子,這次能招收到上上等之資的弟子,已經(jīng)是賺到了,一劍宗的大幸,看來宗門又要迎來一場輝煌了,要是再多發(fā)現(xiàn)一些優(yōu)秀的弟子就在好不過了,現(xiàn)在他們也重新燃起了干勁。“老東西,快把人給我放下,你到底要不要臉皮。你這樣做和小偷有什么區(qū)別。”白袍老者一邊奮力追趕,一邊在后面大聲的喊叫。
“誰搶你的,誰先抓到就是誰的,你想要回去門都沒有,有本事來搶呀!”這老者絲毫不示弱,腳下的動作又快了幾分。
“真是氣死我了,你這個沒有臉皮的老東西,不要讓我抓到你,要不然我把你打成豬頭。”白袍老者的恨得牙癢癢,拼命的追趕。
“誰把誰打成豬頭還不一定呢!我可不怕你。”這名老者絲毫不示弱。
附近的一劍宗弟子聽到這兩名老者的對罵,就當沒有聽到,遠遠的躲開,免得受到牽連,看來這兩名老者在一劍宗也是有些名氣的,不過不是什么好名,要不然那些連忙想要避開的弟子神情不會那么的怪異。
“夠了,你們兩個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堂堂長老居然在宗內(nèi)對罵,成何體統(tǒng)。還不進來。”在一座雄偉的大殿前,有著一道雄渾的聲音傳出。
這兩名老者一下子就老實了下來,帶著江楚走進了眼前的大殿。
“拜見宗主。”
進入大殿之后,一個兩鬢有些花白的老者坐在一張紫檀木椅之上,臉上有些微怒的。兩名老者對看了一眼,馬上行禮。
江楚也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老者,他就應(yīng)該是一劍宗的掌門姜泰山,也是一劍宗的第一強者。
“你們心中還有我這個掌門嗎?居然吵架都吵到我這里,簡直就是沒有把我這個掌門放在眼里。”姜泰山面帶溫怒,盯著身前的兩位老者。
“我們知錯了,請掌門責罰。”
這兩位老者就如知錯的孩子一般,偷偷地看了姜泰山一眼,趕緊把頭低下。
“唉!罷了罷了,你們兩個從小就喜歡爭斗,現(xiàn)在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是改不了本性,還是爭吵不斷,真不知道讓我說你們什么好,要知道現(xiàn)在你們也算是一劍宗的長老了,下面有一大堆的弟子在看著你們呢!你們這樣何以服眾,宗內(nèi)的子弟會怎么看你們,歲數(shù)大了,也該收斂一下了,不要忘了你們一言一行都代表著一劍宗的臉面。”看到這兩名老者已經(jīng)知道錯了,姜泰山的臉色稍稍好了一些,不過還是不忘說教一番,希望他們能聽的進去,有所收斂。
“下面那些小兔崽子哪個敢不服,我非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不可。”
看到姜泰山不在生氣,這兩個老者又開始活絡(luò)起來了。
“好了,為老不尊,仗著自己是長老,只知道以大欺小。”
“你們不是去山門外為宗門測試弟子去了嗎?怎么又吵起來,你們兩個這次又是因為什么吵呀!”
姜泰山對于這兩個老者也是很無奈,他們兩個都是他的師弟,從小一起長大,說重了不是,說輕了轉(zhuǎn)頭就忘了,不知道為什么,他們兩個從小就不對付,經(jīng)常吵架,姜泰山從小到大不知道勸架勸了多少次了,對于他們兩個吵架早已見怪不怪。
“掌門,這次可都是這個老家伙的錯,我為宗門發(fā)現(xiàn)了一名天賦上上等的青年,可是這個老不羞居然從我手中把人給搶走了,你說他要不要臉,掌門,你可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白袍老者氣憤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就把事情說了出來。希望姜泰山能為他主持公道。
“我那不是搶,而是想把人帶到掌門身前,讓掌門看看,我們一劍宗好不容易出現(xiàn)一個天賦上上等的人才,自然要讓掌門早些見到了。”這名老者絲毫不示弱的為自己辯解,壓根就沒有覺得自己有錯。
姜泰山的目光也是注意到,在這兩名老者的身前有著一名青年,這應(yīng)該就是他們所說的天賦上上等的青年了。眼神盯了一會兒,就把目光收了回來。
江楚表面上平靜,可是心中驚奇了滔天巨浪,姜泰山的眼神太可怕了,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都被看穿了一般。
“你叫什么名字。”江楚小小年紀就能做到鎮(zhèn)定自若,姜泰山露出了贊許的目光。
“江楚。”
這一劍宗的掌門果然不簡單,江楚不敢怠慢。
“姓江嗎?”姜泰山囊囊了一句,在腦中思索著江姓之人,好像這帝國西部的是世家中沒有江家。
“你既然入我一劍宗,自然不會虧待與你,現(xiàn)在你就是我宗內(nèi)門弟子,可以享受內(nèi)門弟子的一切特權(quán)。”姜泰山在思緒中回神,就對江楚有了判斷。
“宗主,這江楚可是上上等之資呀!應(yīng)該全力培養(yǎng),怎能只成為內(nèi)門弟子,實在是太委屈他了。”白袍老者開始為江楚打抱不平,認為姜泰山的安排不合理。
“好了,不要說了,我心中自有安排,而且一進門就成為內(nèi)門弟子,已經(jīng)是相當厚待了。要是在升,恐怕會引起宗內(nèi)弟子的不滿。”姜泰山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做的決定可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江楚,你認為我的安排可有不公。”
“掌門一下子就把弟子升為內(nèi)門弟子,這已經(jīng)讓弟子受寵若驚了,弟子不敢有任何的不滿。”江楚行了一禮,十分的恭敬,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心態(tài)。
“那好,你先下去吧!會有人安排你的。”
江楚十分知趣的退出了大殿。
“掌門師兄,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天資上上等的天才好不容易進入我們一劍宗,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們應(yīng)該全力培養(yǎng)才是,你為什么只讓他當一個內(nèi)門弟子,我真是不明白呀!難道掌門真想讓我們一劍宗后繼無人不成。”白袍老者氣憤的抖了一下自己的衣袖,哀嘆了一聲。
“周崇呀!你還是這么毛躁,我們一劍宗有上上等之資的天才加入是好事,可是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不合適,我們一劍宗正處在青黃不接的時候,突然降下一個寶貝,不得不讓我起疑呀!只怕我們一劍宗消受不起呀!我作為掌門必須要從大局出發(fā)。不得不小心謹慎。”姜泰山作為一劍宗的掌門,對于一劍宗的現(xiàn)狀最了解不過,現(xiàn)在是一劍宗最困難的時候,最需要的是新鮮血液,需要將來能頂起一劍宗的弟子,要不然幾十年之后恐怕一劍宗想要抱住二流勢力的名頭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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