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步步緊逼的端木家
“金長老,不好了,端木絕,他死了。”
一個端木家的青年有些惶恐的道。
“什...什么?”
端木金瞳孔猛然瞪大,臉色大變,失聲驚呼。
哪里還能保持淡定。
而場上其他人臉色也大變。
就連其他三大院的傳功長老臉色也微微一變,謝狂的臉上露出一絲喜色。
端木絕居然死了?怎么死的?
其中,殷凱,黃玉等人眼光不由的看向了陸鳴。
陸鳴得到那么多積分,哪里來的?憑他一個人獵殺妖獸,絕對得不到那么多,難道是端木絕的?
“說,端木絕是怎么死的?”
端木金臉色陰沉無比喝道。
“是被人一劍封喉?!币粋€青年道。
“一劍封喉?誰殺的?”
端木金身上散發(fā)出冰冷的殺機,問道。
“不知道,我們發(fā)現(xiàn)端木絕的蹤跡的時候,端木絕已經(jīng)死,和他死在一起的,還有白虎院兩個武師三重的弟子。”
“什么?不知道是誰?”
端木金眼中的殺機閃爍不定,隨后猛然轉(zhuǎn)身,看向陸鳴,道:“陸鳴,說,端木絕是不是你殺的?”
“端木金,你這是什么意思?”
陸鳴還沒回答,謝狂就臉色一變的站出來道。
陸鳴微微一笑,道:“端木長老,你哪一只眼睛看到是我殺了端木絕?而且你也聽到了,端木絕身邊還跟著兩個武師三重的高手,你以為我殺的了他?”
此言一出,許多人都露出思索之色。
是啊,憑陸鳴,能殺的了端木絕和兩個武師三重的高手?
不可能!
端木金冷笑一聲,道:“你手上有這么多積分鐵牌,怎么解釋?我斷定,你一定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才將端木絕殺害,好個卑鄙無恥之徒,現(xiàn)在我就廢了你?!?br/>
碰!
接著,端木金一步踏出,身上騰起一股龐大的氣息,如山岳一般,向著陸鳴壓去。
這股壓力,太強了,陸鳴頓時感覺自己被一座山峰撞了一下,身體大震,騰騰騰的往后直退,差點一口鮮血噴出。
“端木金,你干什么?”
謝狂怒吼,一步跨出站在陸鳴身前,同樣也一股強大的氣息噴薄而出,擋住了端木金的氣息。
“謝狂,你給我滾開?!?br/>
端木金大吼。
“端木胖子,你他么腦子都長滿肥肉了嗎?玄元劍宗試煉,從來都是勝者為王,有哪條規(guī)定說要交代積分鐵牌的來由的?你他么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
陸鳴可不是吃虧的主,此時怒從心起,破口大罵。
“這...”
場上其他人一個個張大了嘴巴。
這陸鳴膽子也太大了,居然當眾這樣罵端木金,真是膽大包天啊。
果然,端木金氣渾身顫抖,哆哆嗦嗦的抬起手臂,指著陸鳴,道:“小畜生,你...你說什么?”
“原來耳朵也背了,真他么活到狗身上去了?!?br/>
陸鳴撇嘴。
“我殺了你,小畜生?!?br/>
端木金眼睛都紅了,一掌向前轟去。
“給我站住!”
謝狂一拳,直接轟出,擋住了端木金一掌。
轟!
勁風呼嘯,兩人身形齊齊一退。
“謝狂,滾開,不然連你一起殺?!?br/>
端木金叫道。
“就怕你沒這個本事?!?br/>
謝狂絲毫不讓。
轟!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一股強大的壓力壓下,這股壓力,如大海一般深不可測,謝狂與端木金兩人渾身大震,絲毫不能動彈。
“銀袍長老!”
兩人大驚。
天空中,一個老者懸浮在那里,眼中露出不悅之色,喝道:“你們兩個身為傳功長老,在這么多弟子面前打生打死的,像什么話?讓后輩弟子看你們的笑話嗎?”
“王長老,可是這個陸鳴使用卑鄙的手段,害死了端木絕等人,不可不罰啊,我提議,撤銷他第一名的資格?!?br/>
端木金向著天空中銀袍長老一抱拳道。
“呵呵,端木金,還是那句話,你是哪一只眼睛看到我用卑鄙的手段害死了端木絕等人的,你他么還說自己沒活到狗身上去?”
反正和端木家已經(jīng)是死敵,陸鳴沒有絲毫的忌憚,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干脆罵個痛快。
而且他斷定,銀袍長老與謝狂,都不會讓他有事的。
“大膽,放肆!你目無尊卑!”
端木金大吼,一身肥肉氣的狂抖。
心里那個氣啊,恨不得一巴掌把陸鳴拍成肉泥。
“端木金,你叫什么叫?你想賴賬就直說,三十塊晶石,就讓你這樣子血口噴人,污蔑一個新入門的天才弟子,這樣的人,我也是第一次見?!?br/>
謝狂抓住機會,諷刺道。
“你們...”
端木金氣的差點吐血,胸口急速的起伏,一張胖臉憋的通紅。
附近,其他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
就連黃玉,謝紅這樣的天才,看著陸鳴的眼光,都有些不一樣了。
他們的身份很不一般,但就算是他們,也不敢當眾這樣罵一個端木家的長老。
這陸鳴,簡直無法無天啊。
深吸幾口氣,端木金才勉強緩和過來,向著銀袍長老一抱拳,道:“王長老,這個陸鳴,我敢斷定,肯定是用卑鄙的手段獲得這么多積分鐵牌的,如果讓他就這樣獲得第一名,恐怕其他新入門弟子,沒有人會服氣,我提議,試一試他的實力,如果他實力還過得去的話,那我就承認他第一名的名次?!?br/>
“不可,王長老,自古以來,新人試煉,都是看分數(shù)定排名的,至于怎么得到的積分鐵牌,從來沒有什么限制。”
謝狂連忙道。
端木金冷笑一聲,道:“謝狂,你不要忘了,以往的新人王,實力都是得到公認的,即便有運氣好的,但一身實力,也非同小可,但是這個陸鳴,他是那里來的?有什么本事?”
言語中,充滿了輕蔑之色。
“哦?”
銀袍長老思索了一會,道:“端木金,你想怎么測試?”
“很簡單,端木濤,你出來?!?br/>
端木金一揮手道。
隨即,在老弟子中,走出一個青年。
端木金指著這個青年,道:“這一次,新入門弟子當中,修為最強的是武師四重的修為,而端木濤的修為也正是武師四重,只要陸鳴戰(zhàn)勝端木濤,我就承認陸鳴第一名的位置,不然的話,我提議,取消陸鳴的第一名的排名。”
謝狂臉色一變,道:“我反對,這個端木濤入門已經(jīng)三年,雖然修為是武師四重,但苦修武技三年,哪里是新入門的弟子能比的,這一戰(zhàn),不公?!?br/>
“怎么?沒有實力就說一聲,新人王不是那么好拿的?!睔蝗ら?br/>
端木金冷笑道。
“好,我答應了。”
突然,陸鳴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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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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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