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故意刁難
玄元劍派,長老分為普通長老,銀袍長老,金袍長老。
銀袍長老,已經(jīng)是玄元劍派的高層,是中堅力量。
而金袍長老,那更是玄元劍派元老,是鎮(zhèn)壓宗派的存在,高高在上,數(shù)量非常少,沒有什么大事,很少會出現(xiàn),一心閉關(guān),修煉武道。M.??Qúbu.net
而現(xiàn)在,就有一個金袍長老出現(xiàn)在眼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白鶴上的兩人,想知道她們來找誰?
白鶴上面,秋月目光在尋視,最后落在陸鳴身上。
“少爺!”秋月露出喜色,一聲嬌呼,白鶴降落在陸鳴不遠處,秋月一躍而下,跑到陸鳴身前。
這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又落在陸鳴身上。
遠處,陸瑤顯然也認出了秋月,臉色頓時無比陰沉。
“這個卑賤的侍女,怎么會和金袍長老在一起?”
陸瑤眼中有火光在閃耀,滿是疑惑。
“秋月!”陸鳴臉上也露出笑容,問道:“秋月,你考核合格了嗎?”
“合格了,而且這位前輩說要我加入麒麟院,但我不想加入麒麟院,我想和少爺一起,加入朱雀院?!?br/>
秋月道。
“秋月居然能加入麒麟院?”
陸鳴心里大喜,但臉色故意一板,道:“傻丫頭,別人想加入麒麟院還不能呢,你還不想加入?聽少爺?shù)?,加入麒麟院?!?br/>
“可是少爺,秋月舍不得你...”秋月眼睛一紅,道。
“傻丫頭,我們都在玄元劍派,又不是見不到了,而且你加入麒麟院,只要修煉有成,以后有的是機會見,還有,秋月,你的血脈是怎么回事?測驗出來了嗎?”
陸鳴安慰秋月,隨后問道。
“測驗出來了,這位前輩說我可能是特殊血脈,叫我不要告訴別人,但少爺可不是別人?!?br/>
秋月趴在陸鳴耳邊,輕聲說到。
“特殊血脈!”
秋月的話,讓陸鳴心里大震,但隨之而來的是大喜,為秋月而喜。
人體血脈,分為無數(shù)種。
但是大部分血脈都是生靈形態(tài)的。
如各種妖獸形態(tài),或各種植物形態(tài)。
這是因為在遠古時代,人族與萬族共存,血液中有這些生靈的因子,所以才會覺醒這些生靈形態(tài)的血脈。
但是有人會覺醒一些非常奇怪的血脈,比如劍形血脈,刀形血脈等兵器形態(tài)血脈。
甚至還有風、火、雷,水等元素形的血脈。
這些血脈被稱為特殊血脈。
特殊血脈,非常的希少,而且非常神妙,有難以想象的威能。
比如,劍形血脈的人,對于劍法的領(lǐng)悟,要比常人快很多倍,甚至,有人曾在劍形血脈中,傳承了一部無比強大的劍法,從而縱橫天下。
總之,特殊血脈,一般都是絕世天才。
沒想到秋月居然是特殊血脈,難怪之前那么難以覺醒,一切都說的通了。
“秋月,你以后也不可告訴別人,還有,你要在麒麟院,好好修煉?!?br/>
陸鳴摸了摸秋月的秀發(fā),道!
“少爺!”秋月眼睛一紅。
“去吧,好好修煉,少爺以后可是要檢查的?!标戻Q笑著道。
“恩,少爺,你放心,秋月一定會努力的!”秋月使勁的點了點頭道。
“秋月,走吧!”
白鶴上面的中年婦人一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涌出,秋月身體懸空而起,落在白鶴身上。
白鶴一聲長鳴,扶搖而上,轉(zhuǎn)眼消失在天空中。
“我也該去朱雀院了?!?br/>
陸鳴微微一笑,向著朱雀院的那條道路走去。
顯然,秋月能夠加入麒麟院,他心情非常好。
“這位師弟,歡迎加入朱雀院,請在這里登記一下信息?!?br/>
朱雀院入口的幾個青年看到陸鳴走來,紛紛大喜道。
陸鳴點了點頭,將自己的名字,年紀,來自哪里填寫了一下,然后就從這條道路走進去。
沿路,翻過好幾座山丘,前方,出現(xiàn)了一座直入云霄的山峰。
那就是朱雀峰。
在朱雀峰山腳下,有一座寬闊的練武場,這一次朱雀院新入門的弟子,就在這里集合,等待統(tǒng)一安排。
“站??!閑雜人等不得入內(nèi)!”
在練武場的門口,有一個青年攔住了陸鳴的去路。
這個青年,二十歲左右,身穿藍袍,顯然是老弟子,一臉冷意。
“這位師兄,我是新入門的弟子。”
陸鳴一抱拳道。
藍袍青年露出一絲冷笑,接著冷喝道:“大膽,你敢騙我?冒充我玄元劍派的弟子,可是大罪!”
陸鳴蹙眉,此人太奇怪了,剛一見他,就不分青紅皂白,說他冒充玄元劍派的弟子。
要真的是冒充的,怎么能走到這里?這人分明是有意刁難。
可他和這個青年,可是第一次見面,可以說是無怨無仇。
“我真的是朱雀院的弟子,這塊是推薦玉牌!”
陸鳴拿出推薦玉牌道。
但藍袍青年看也不看推薦玉牌一眼,冷笑道:“有推薦玉牌又怎么樣?難道就不能冒充了嗎?而且玄元劍派招收弟子最基本的一個條件,就是要血脈武者,你呢?是血脈武者嗎?有血脈嗎?沒有血脈,管你是誰推薦的,馬上給我滾!”
說完,一臉戲謔的看著陸鳴。
“你是端木家族派來的吧?”
陸鳴目光一閃,突然問道。
藍袍青年臉色微微一變,喝道:“你胡說什么,趕緊給我滾。”
陸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敢確定,這個藍袍青年,肯定與端木家族有關(guān)系。
因為只有陸瑤,陸云雄他們知道陸鳴血脈被剝奪了,沒有血脈。
而這個藍袍青年,一見到他,就攔住了他,還篤定他沒有血脈,這肯定是事先知道了他的底細了。
此時,練武場里面新入門的弟子被驚動,紛紛圍過來觀看。
“叫我滾?我看是你滾才對!”陸鳴突然冷冷一笑道。
“大膽,你敢這么跟我說話,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藍袍青年臉色陰沉下來道。
陸鳴淡淡一笑,道:“難道不是嗎?你身為老弟子,就是這么對待新入門的弟子的嗎?不分青紅皂白,隨意誣陷新弟子,要隨意趕走一個新入門弟子,誰給你這個權(quán)利的?要是朱雀院都是你這樣的貨色,那不留也罷!”
陸鳴字字清晰,遠遠的傳了出去。
頓時,練武場里面,那些新入門的弟子臉色變了,看著藍袍青年,指指點點起來。
藍袍青年臉色更加難看,甚至有一些焦急。
隨意趕走新入門的弟子這頂帽子太重了,他可沒有這個權(quán)利,要是傳到長老那里,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陸鳴,是你沒有血脈,我才讓你滾的,你不要在這里血口噴人。”
藍袍青年喝到。
“血口噴人?睜大你的狗眼,給我看好了!”
陸鳴一聲大喝,隨后,他背后冒出大片的紅光,血脈之力爆發(fā),一條蟲形虛影一閃而過。
下一刻,血光消失,重新隱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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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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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