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節(jié) 開光護身符
因為經(jīng)常出門的關(guān)系所以凌夢蝶已經(jīng)習慣了輕裝上陣一般都很少帶行李。
但是這次去北京凌夢蝶卻帶上了整整兩大行李箱的東西里面有大半都是吃的東西讓凌雪傷都好生吃了一驚。
而現(xiàn)在她所帶的這些行李終于起到了它該有的作用。
正如凌夢蝶原先所猜想的那樣站在凌夢蝶身旁的蘇荷或者更準確的說被凌夢蝶刻意湊到身邊的蘇荷看到凌夢蝶帶著那么多行李便笑著對她說道:“需要我?guī)湍隳靡幌聠幔俊?br/>
凌夢蝶裝作很愕然的看了蘇荷一眼然后展顏笑了起來“那真是太感謝了。”
“沒事反正我沒有什么行李。”蘇荷笑了笑提起了凌夢蝶的一個行李箱。
“其實也沒有什么合都是家里人買的吃的。”凌夢蝶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蘇荷笑道。
蘇荷笑了笑說道:“沒什么我每次出門我媽媽也喜歡買一堆東西好像要出去打仗一樣不過都被我扔在家里了。”
“呵我可沒你這么幸運我家里人一路把我送到機場想放下來都不行。”凌夢蝶說道。
兩人說著已經(jīng)驗過登機牌走向機艙了。
“你是多少排?”凌夢蝶問蘇荷。
蘇荷看了看登機牌說道:“我是十八f。”
“我是夢說著。搖了搖頭“我不喜歡坐在太前面等下看看能不能換到你旁邊你不介意吧?”
蘇荷馬上搖頭道:“當然不介意。”
于是就這樣在兩分鐘之后凌夢蝶坐在了蘇荷的身邊。
不管是用多么苛刻的標準來評判凌夢蝶都是個很有魅力的人。這種魅力是不分男女的。
所以蘇荷雖然第一次見凌夢蝶但是卻對她很有好感。甚至有一種對大姐姐的依賴感。這種感覺是不可名狀毫無來由的。
“姐姐你去北京做什么?”兩個人坐在一起之后蘇荷就摘下隨身聽主動跟凌夢蝶說話道。
“去看看我弟弟。”凌夢蝶說完反問道“你呢?你去北京做什么?”
“我去看我爸爸。”蘇荷答道。
“我看你的年紀應該還在讀書吧?”
“是啊我昨天剛高考完。”蘇荷笑道。
凌夢蝶笑了笑說道:“讀書好啊現(xiàn)在工作了幾乎每天都在懷念讀書時候的時光。”
“姐姐你是做什么的?”
“我?我是做市場調(diào)查的。”
“市場調(diào)查?”蘇荷對這個職業(yè)不是很有概念于是便含糊的說道“那應該是滿辛苦的吧?”
“確實有點經(jīng)常要四處飛不過為了我弟弟也是沒辦法的事誰叫這行收入高呢。”凌夢蝶滄桑的苦笑了一聲說道。
“經(jīng)常四處飛?看來姐姐你工作的公司應該很大的吧?”
“還好我們公司全世界都有業(yè)務(wù)不過這跟我沒有關(guān)系老板賺了錢又不會分給我。”
“呵呵。”蘇荷笑了笑然后又問道“姐姐你剛才說為了你弟弟你弟弟怎么了?”
夢蝶抿了抿嘴巴強自笑了笑“其實也沒什么只是我弟弟在很小的時候受了一些驚嚇所以現(xiàn)在腦袋還是有點......”
聽到這里蘇荷有點明白了她趕緊說道:“姐姐對不起......”
“沒事。”凌夢蝶搖了搖頭“這么多年了我也習慣了。”
說到這里凌夢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金色卡片正想要拿著卡片跟蘇荷說話的時候她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了這么半天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做安琪兒你叫我安安姐姐就好。”
“嗯安安姐姐我叫蘇荷。”蘇荷說著看著凌夢蝶手上的金色卡片“你拿這張開光護身符出來做什么?”
凌夢蝶說道:“哦說到這個就是我要麻煩你的地方。如果你不愿意的話你盡管說沒有關(guān)系的。”
蘇荷奇怪的眨了眨眼睛“姐姐你說。”
“從我很小的時候大概是十幾年起吧我爸爸媽媽就一直帶我弟弟去求醫(yī)問藥想要治好他的病但是他們帶著我弟弟跑遍了半個地球把家里的錢全都花光了但是卻毫無效果。”說到這里凌夢蝶笑著搖搖著“人嘛挫折受多了就會信命就在今年過年的時候我們一家人去九華山祈福。然后我們遇到了一個和尚他送給我們十八張地藏王的護身符告訴我們說只要找到十八年有緣的好心人讓他們誠心記意的將這張護身符貼身收藏三年我弟弟的病就會好。”
“呵呵聽起來是不是很莫名其妙?”凌夢蝶苦笑了一聲“其實我自己都覺得很扯淡但是有時候我又情不自禁的想萬一真的可以呢?呵你不要笑我。”
聽到這里蘇荷二話不說馬上將這張護身符接了過來放進錢包里問道:“姐姐這樣可以嗎?我錢包都是隨身帶的。”
“謝謝。”凌夢蝶感動的點了點頭說道。
迄今為止蘇荷的每一個舉動都在凌夢蝶的預料之內(nèi)這不僅是因為凌夢蝶擁有驚人的洞察力還因為在來機場的路上凌夢蝶裝作無意的向凌雪傷了解了蘇荷的相關(guān)資料。
以凌夢蝶的聰明。如果她愿意的話很可能連段天狼都會被他迷惑。更何況是心思冱的蘇荷呢?
凌夢蝶謝完。又說道:“我經(jīng)常飛沒有固定的地址和電話手機也經(jīng)常變不知道怎么的我看到你就覺得很親切不如我留一個郵箱給你。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想要找個人商量的話就寫信給我。好嗎?”
“好啊。”蘇荷馬上點頭道“我也覺得看到姐姐就覺得很親切我也久候郵箱給姐姐。”
兩人說完低下頭寫下了各自的郵箱然后交換。
緊接著蘇荷跟凌夢蝶就開始海闊天空的聊了起來越是聊蘇荷就越是覺得凌夢蝶投緣兩個人簡直是無話無談相見恨晚。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過去飛機抵達了北京都機場。
跟依依不舍的蘇荷分開之后凌夢蝶馬上把所有的累贅行李都扔掉然后直接去買飛往香港的機票。
上海。
龍過海開車去人民廣場地鐵站接凌雪傷。
“你沒事吧?”從地鐵站一出來看到龍過海凌雪傷就安慰道。
“我沒事。”龍過海故作瀟灑的擺了擺手“你姐姐的性格我又不是不知道。”
分了岔開話題凌雪傷轉(zhuǎn)而隨口說道:“段天狼呢?他今天一定屁顛屁顛的跑去蘇荷了吧?結(jié)果怎么樣?”
“什么叫屁顛屁顛?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你要是吃醋了盡管跟我說現(xiàn)在局面還可以挽回。”龍過海笑道。
“龍二哥!拜托你好不好我都說了一萬遍了以后別老是往這方面扯了你不煩我都煩了。”凌雪傷嘖了一聲說道:“說正經(jīng)的他們倆見得怎么樣了?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一起?”
“哪有?早上十點鐘就回來了。”龍過海搖搖頭說道。
凌雪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不會吧這么早回來?段天狼那個七竅皆通的天才腦瓜子怎么一到蘇荷面前就變成一竅不通了呢?”
“這次不怪天狼。因為他跟蘇荷壓根就沒見面叫他去見面的是蘇荷的媽媽兩個一起吃了頓早餐。”
“沒有見面?為什么不見?還把老媽都抬出來了雪傷張大嘴巴眨了眨眼睛“不會吧?這么快就進展到見家長的地步?這不符合他們兩個人的風格啊。”
“不是了是剛好蘇荷不在然后蘇荷的媽媽對天狼又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所以叫出去一起吃早餐。”說到這里龍過海笑著搖了搖頭“這也許是段天狼這么多年來吃的最緊張的一次早餐吧。”
“蘇荷不在?她去哪了?昨天才剛高考完啊。”凌雪傷有些奇怪的說道。
“今天一早就坐飛機去北京了聽天狼說好像是去看她爸爸去了。什么叫做為何良緣每多波折啊這樣都能擦肩而過簡直比得上小說情節(jié)了。”
“今天去北京?還真是巧我姐姐也是去北京。”凌雪傷說到這里笑了一下“搞不好她們倆坐的是同一架班機呢。”
“是啊。”龍過海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巧得很。”
雪傷點了點頭“可惜我沒有在機場碰到她不然我一定會把段天狼在上海的事情告訴她的不知道她會有什么反應你說她會不會馬上掉頭回家呢?”
“天狼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做什么事情都不懂得事先跟別人打個電話。”龍過海說著汽車已經(jīng)來到了他家樓下他于是拿起手機打通了段天狼的電話“快下來我們就在樓下。”
不多一會段天狼就跟著陳修源就下來了他們上車之后龍過海和凌雪傷就沒有再談?wù)撨@件事。
不多一會段天狼就跟著陳修源就下來了他們上車之后龍過海和凌雪傷就沒有各方面談?wù)撨@件事。
如果這個時候他們繼續(xù)談?wù)撘苍S事情的展就會是完全不同的一條軌跡吧?
可惜這個世界上什么果子都有就是沒有如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