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jié)請君入甕
足利賴光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略微頓了一下說道:“如果方便的話我想要跟你面談一下。”
“我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方便。”電話里的聲音說道。
“那就現(xiàn)在吧我在家里等你。”
“好的我馬上就來。”
羅斯切爾德家族聯(lián)絡(luò)人桑切斯掛斷了電話從一個日本女明星的身體上爬了起來開始穿起衣服來。那位日本女明星將手放在她比尋常日本女人要豐滿得多的胸部上望著桑切斯問道:“親愛的你要去哪兒?”
“我需要去見你們?nèi)毡镜囊晃恢匾宋铩!鄙G兴拱蜒澴哟┝似饋磙D(zhuǎn)過頭看到日本女明星的睡姿“嘿寶貝把手放在別的地方吧我可不想再在你身上花十五分鐘我現(xiàn)在沒時間。”
日本女明星媚笑著將被子擋在胸前有些哀怨地問道:“到底是什么人啊?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要跟你見面?”
這時候桑切斯已經(jīng)穿好了褲子他站了起來一邊穿襯衣一邊說道:“沒有辦法這就是你們?nèi)毡救税〖逼饋砜蛇B生魚都吃。”
二十分鐘之后桑切斯秘密出現(xiàn)足利賴光家。
一看到足利賴光桑切斯就徑直問道:“足利先生你終于考慮清楚了嗎?”
從桑切斯問話地方式。可以看得出來他跟足利賴光接觸已經(jīng)有相當長的時間了。兩人彼此間已經(jīng)極為熟悉。
足利賴光答道:“差不多就要考慮清楚了不過我還有一點疑問。”
“足利先生我們跟您已經(jīng)接觸過五年了你五年來的回答都是如此。”桑切斯歪了歪腦袋說道。
足利賴光說道:“當他總是說相同的話的時候說明他在變化當他總是說不同的話的時候才說明他在變著法的堅持。桑切斯先生這是全世界的政客共同的表達方式。”
“這么說。足利先生這次是準備接受我們地提議咯。”奈切斯問道。
“可以麻煩你再次把我們之間的契約說一遍嗎?”
“不是契約是家庭合作方式。”
“怎么都好把我需要付出什么以及可以得到什么再說一遍就好了。”
“好的。”桑切斯略想了一下說道“事情其實很簡單根據(jù)我們羅斯切爾德家族的觀察我們認為足利賴光先生是全日本最有展?jié)摿Φ恼渭抑煌瑫r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年輕人之一。所以我們誠摯地邀請您加入我們羅斯切爾德家族。為了彰顯您的地位你將獲得一名羅斯切爾德家族的女性做為您的妻子。我們一共會提供七名羅斯切爾德家族的女性供您選擇她們地相貌愛好職業(yè)以及性格都各不相同。相信你一定會喜歡其中一個的。”
“一旦您以女婿的身份加入羅斯切爾德家族之后您就將成為羅斯切爾德家族最高級別的正式成員。您將在家族理事會擁有席位和投票權(quán)并且在獲得理事會通過的前提下利用家族地力量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比如在十年內(nèi)成為日本相。”
足利賴光眨了眨眼晴說道:“現(xiàn)在該是說代價的時候。”
“至于代價的話大概只有兩個第一。假如您所生的是兒子那么假設(shè)他才能卓著能夠通過家族的測試那么他將繼承您在家族中的地位。而如果他才能平庸的話家族也將會提供給他豐厚地年金讓他衣食無憂。但是。如果您生的是女兒的話那么您的女兒將歸家族擁有她的婚姻無法自主必須由家族安排。第二在您的一生中您都必須絕對對家族效忠將家族地利益置于最高位置甚至于高于您個人的利益之上。除這兩項之外就沒別的了。”
織田有信遲疑了一陣問道:“絕對效忠羅斯切爾德家族。那么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比如我真的成為日本相之后我很可能需要犧牲日本的利益是嗎?”
“是的假設(shè)真有那一天的話這是很可能的事。”說到這里桑切斯笑了笑“不過足利先生請您盡管放心我們是個很有人情味和包容力地家族我們會尊重每個成員尤其是理事會級別成員的各種風(fēng)俗習(xí)慣以及特定情感的。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是不會讓你做出違背自己愿意的事情的。尤其是不會輕易讓足利先生您這樣的愛國者出賣自己的國家。”
“這跟愛國無關(guān)只是如果需要出賣整個日本的話我會要求更高的回報而己。”足利賴光無動于衷地說道。
“嗯”桑切斯被足利賴光噎得尷尬地干咳了一聲“關(guān)于這個就出我的職權(quán)之外這方面的問題我建議在您成為家族理事會成員之后直接提交理事會討論我誠摯地祝愿您成功那么現(xiàn)在足利先生可以給予我肯定地答復(fù)了嗎?”
足利賴光緩援地眨了眨眼睛站了起來走到一邊拿過一個檔案袋放在了桑切斯面前“能麻煩你幫我把這件事情處理一下嗎?”
桑切斯看了看這個檔案袋對足利賴光說道:“足利先生我只為羅斯切爾德家族服務(wù)。”
“難道我現(xiàn)在不是嗎?”足利賴光看著桑切斯反問道。
桑切斯愣了一下然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他恭敬地點了點頭馬上把檔案袋打了開來。
剛一看里面第一頁文件地開頭。桑切斯就笑了起來“原來是織田有信?”
“看你的樣子好像早就料到一樣。”足利賴光有些陰沉地打量桑切斯。
桑切斯仰頭一笑“足利先生是我們羅斯切爾德極為關(guān)注的人物那么我們自然也該關(guān)注一下你所關(guān)注的人物了。”
說到這里桑切斯括鋒一轉(zhuǎn)“這個織田角信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先不說他自己的身手和能力光是他的那個最好的朋友王牌克格勃普希金就夠讓人頭疼的了。”
聽到這里。足利賴光腦中一凜“你們連普希金也知道?”
“足利先生我們羅斯切爾德家族當初在倫敦就是依靠提前知曉滑鐵盧戰(zhàn)役的成敗才能夠稱霸英國的所以我們的情報工作再差也會有限。”說到這里桑切斯微微卷起嘴角“最起碼也不至于比小早川先生差啊。”
足利賴光這個時候也顧不得替小早川臉紅“我很想知道。羅斯切爾德家族對他們兩個人到底知道多少?”
“我出門剛好帶來了一份資料足利先生您可以參詳一下。”桑切斯說著從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夾遞給足利賴光。
足利賴光接過文件夾直接略過織田有信的部分。對于他的這個弟弟他已經(jīng)知道得夠多了。他更有興趣的是小早川連名字都沒辦法弄來的普希金的資料。
當看到普希金細致詳盡的資料被密密麻麻地寫滿十幾張紙足利賴光就不得不在心里鄙視小早川的辦事能力之外贊嘆羅斯切爾德家族地情報工作之可怕。
垂大概將普希金的資料瀏覽完之后足利賴光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很顯然。這個俄國佬比他那個難搞的弟弟還要難搞。
不過足利賴光畢竟是政客習(xí)慣于喜怒不形于色這表情在他臉上只是一閃而過很快他就一臉平靜地問桑切斯道:“桑切斯先生有何高見。”
“既然足利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羅斯切爾德家的人。那么我們自然會將這件事情一力承擔(dān)。”桑切斯說道。
足利賴光問道:“這么說羅斯切爾德家族的人將會前往俄羅斯追捕這兩人?”
“當然不會。”桑切斯馬上搖頭道“俄羅斯可是個克格勃在當總統(tǒng)在那個國家克格勃地實力很大。普希金是克格勃的王牌特工在克格勃內(nèi)部有著很深的資歷以及人脈在俄羅斯到處都有他的保護傘。再加上他本身卓越的能力我們想要在俄羅斯殺他雖說并非不可能。但是恐怕要付出極大的代價而且成功率不會高于五成。”
聽到這里足利賴光臉上一冷“難道所謂家族理事會成員的權(quán)威就只不過是如此而己嘛?”
“如果足利先生執(zhí)意要這么做的話那么以您地身份足以強令我們的情報部門校照您的想法去做。元非是損失一些王牌情報員而已對家族來說倒也不是什么不可彌補的損失。但是在這里桑切斯想以私人身份勸足利先生不要下這樣的決定因按照我們的分析我們眼下還有更好地應(yīng)對方法。”
“是嗎?那我倒很想聽聽先生的高論。”足利賴光有些不耐地說道。
“不用我們?nèi)フ宜麄兾覀兿嘈艣]有多久之后普希金和織田有信就會到日本來找足利先生了。”
“他們竟然敢到日本來找我?”足利賴光先是一愣爾后一驚“他們想干什么?難道他們想像刺殺我父親那樣刺殺我嗎?”
為了制止足利賴光的思維往更加怯懦的方向滑去桑切斯趕緊出聲道:“足利先生這種概率幾乎等于零。”
聽到桑切斯這么肯定足利賴光略感心安但他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憑什么這么肯定?”
“當初織田有信殺你父親是為了想要洗刷母親的仇恨和恥辱。而足利先生你跟他之間并沒有這種仇恨所以他對你并沒有必殺的想法。其次正是因為日本政府追查不利才讓織田有信造遙法外。而一旦您也遇刺身亡那么日本政府就不可能再次袖手旁觀父子兩代議員同死于暗殺這可是不得了的政壇震撼彈。再次如果說當初織田有信刺殺您父親的時候心中存的全是玉石俱焚的念頭地話那么現(xiàn)在對您他這種念頭已經(jīng)極淡了更何況這件事情涉及到普希金以他的性格和目前的年紀肯定會顧忌好友的人生與肅程所以從這三條推論我們認為他們來日本刺殺您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那你說他們想來日本找我做什么?”
“尋找您的把柄要挾您迫使您放棄復(fù)仇的想法。”桑切斯這次話說得格外言簡意孩。
足利賴光不是沒有頭腦的人一聽到桑切斯這么說他就在心里認為桑切斯的說法是很合理的說法。他略思量了一陣之后對桑切斯說道:“既然桑切斯先生能把這件事情分析得這么透徹那么你們應(yīng)該也做好了應(yīng)對方案吧?”
桑切斯得意地揚了揚嘴角“那是自然。”
足利賴光幾乎是馬上說道:“愿聞其詳。”
“很簡單請君入甕。”
就在足利賴光和桑切斯熱切的商量著該怎么對付就要上門來對付他的織田有信和普希金的時候段天狼的特工訓(xùn)練早就已經(jīng)開始了。
在前面的一個星期時間里普希金一直在傳授給段天狼一些特工的基本技能比如一百多種格式各樣的工具的使用偵察審俘照相密碼通信聯(lián)絡(luò)之類。
段天狼對這些東西的學(xué)習(xí)比普希金期待中還要更快。這個十七歲的家伙好像有工具之類的東西有著天生的天賦一樣什么東西都只要一聽就完全懂了實在是讓普希金都忍不住感到有些嫉妒。
而之所以如此是因為段天狼不僅是個軟件專家同時也是個硬件專家他對無線電以及相關(guān)的硬件都有著很深的造詣。而普希金教給他的那些工具使用方法十有這些東西有關(guān)他學(xué)起來自然是駕輕就熟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