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戰(zhàn)略要地(第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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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嶺,位于沈陽與四平中間,南滿鐵路貫穿全境,鐵嶺也是南滿鐵路重要站點。
早在九一八事變之前,這里就是日本人在南蠻鐵路線上重要的屯兵點之一。
九一八事變爆發(fā)至今,沈陽打的熱火朝天,四平和鐵嶺卻詭異的一直處于安靜之中。
這是因為他們所處的尷尬位置導致的,當初第2師團第29步兵聯(lián)隊在進攻沈陽的同時,第2師團另一部便沿南滿鐵路北上,企圖配合四平和鐵嶺的守備隊染指吉林,攻占長春。
只是,當沈陽戰(zhàn)局急轉(zhuǎn)直下后,第2師團不得不放棄了對吉林的進攻,將部隊盡數(shù)撤回沈陽參戰(zhàn)。
四平和鐵嶺的守備部隊因兵力不足,只得原地待命至今日。
前番第14師團奉命再次沿南滿鐵路北上,準備窺伺吉林,又因戰(zhàn)況突變撤回沈陽,至此,鐵嶺的日軍守備兵力又回到了原來的規(guī)模。
不足三百人。
張興漢之所以將這次的進攻目標選擇為鐵嶺,不光是因為日軍在鐵嶺、四平等地兵力有限。
他要攻占鐵嶺和四平,打通與長春李杜等人的聯(lián)系,他們率部隨自己沿南滿鐵路南下進攻沈陽,威脅日本人的后勤補給。
為了防止日本人棄城而逃,張興漢先令薩布力率騎兵團將鐵嶺縣城與車站團團包圍了起來,旋即指揮裝甲連和701團以鐵嶺車站為突破口發(fā)起了進攻。
戰(zhàn)斗僅僅持續(xù)了不到一個小時,鐵嶺城內(nèi)的日軍便被盡數(shù)殲滅。
攻下鐵嶺后,張興漢率警衛(wèi)營留駐鐵嶺城,命劉建國率701團,騎兵團和裝甲連進攻四平。
同時,張興漢給李杜和邢占清等人發(fā)去了一份急電。
長春城,李杜、邢占清以及馮占海等人經(jīng)過商議已經(jīng)將所部改編為吉林抗日救**了。
李杜為司令官,馮占海與邢占清分別任副司令官。
自從得到了張興漢的那批武器彈藥后。李杜和邢占清等人積極冷部隊,收編原獨立第24、28,27等旅舊部,短短不足一個月的時間里,兵力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兩萬余人。
所部仍編為三個旅,李、邢、馮三人各任一旅旅長。
司令部里,李杜正與邢占清一起聊天,馮占海急沖沖的走了進來。
“植初兄。魁九兄剛剛收到通遼獨立師師長張興漢的急電。”
馮占海話音方落,李杜和邢占清吃驚的站了起來,驚訝無比的問道:“你說誰?張興漢?”
見馮占海點頭。邢占清疑惑不解的道:“張興漢不是被漢奸行刺不治身亡了嗎?”
李杜沉吟了會,道:“我看,此事沒有這么簡單,日本人集合重兵是要掃平東三省,獨立師首當其沖,張興漢這么做一定有意為之,示敵以弱。方能出其不意。以奇取勝。”
“張興漢在電文上怎么說?有什么事情?”李杜問道。
“張師長在電文中說,他已經(jīng)率部攻下鐵嶺,目前正在猛攻四平。不日即下。他希望我們能夠率部隨他南下,進攻沈陽,以威脅日軍后勤補給線,他還說,通遼與長春唇齒之連,唇亡齒寒,我們兩部需協(xié)力共抗強敵。方才有可能保得住長春,保得住通遼。”馮占海答道。
“他竟然率軍攻到了鐵嶺和四平?”
“植初兄。張興漢既已經(jīng)攻至四平,我們就趕快出兵把,與他們合兵一處,先拿下四平再說。”邢占清躍躍欲試的道。
李杜沉吟了會,道:“張興漢說得對,我們與他的通遼獨立師唇亡齒寒,沒說的,立即集合部隊,向四平進軍。”
……………………
大連旅順,日本關(guān)東軍司令部。
“將軍,鐵嶺已經(jīng)失守,四平已經(jīng)被支那軍包圍正遭受猛烈攻擊,四平守備隊已經(jīng)死傷過半,大隊長佐佐木少佐請求緊急戰(zhàn)術(shù)指導。”一名通訊參謀疾步走進了作戰(zhàn)室雙腿并攏挺身敬禮報告道。
作戰(zhàn)室里,南次郎和石原莞爾聞言均臉色一變,對視一眼。
南次郎對石原莞爾道:“石原君,這支支那軍極其狡猾,我們該怎么辦?”
石原莞爾蹙眉沉吟道:“他們機動性極強,又配備了大量火炮,作戰(zhàn)風格與張興漢的獨立師如出一轍,今天天一亮,獨立師的空軍戰(zhàn)機就不斷四處出擊襲擊皇軍各部,緊接著這支還在進攻新民的支那軍便像是事前得到了消息一樣,立即停止進攻,遠遁而去。
將軍,您不覺得這似乎有些太巧合了嗎?”
“石原君你的意思是…張興漢他還沒死?”南次郎臉色慘然的看著石原莞爾。
“很有可能不但沒死,卑職甚至懷疑,這支支那裝甲部隊就是張興漢所率領(lǐng)的獨立師裝甲部隊。”石原莞爾面容嚴肅的道。
南次郎臉色比死了爹還難看,有羞怒:“板垣君不是說張興漢已經(jīng)死了嗎?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將軍切勿動怒,這事只是卑職的猜測,還需特高課去核實才能下結(jié)論。”石原莞爾深怕南次郎一怒之下做出些對好基友不利的事情,連忙解釋。
“命令土肥原賢二與板垣征四郎,務必搞清楚這件事的真假。”南次郎態(tài)度肅然的道。
“那四平?”石原莞爾試探性問道。
“玉碎作戰(zhàn)。”南次郎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了這么一句。
石原莞爾沒有多說,低頭應道領(lǐng)命而去。
其實他們都知道,別說四平遠在千里之外,根本救援不及,就算能夠馳援,也毫無救援的價值。
事到如今,沒有那支部隊能夠搶在四平被中**隊攻陷前趕到。
因此,四平守軍就只剩下了一條路,那就是死戰(zhàn)到底,玉碎殉國,至于投降,不說城外的中**隊愿不愿意接受。
一向崇尚忠勇和武士道精神的日本人寧可戰(zhàn)死也不會投降的。
投降就意味著恥辱,不光他們死后無法進入靖國神社。他們的親人也會因此受到歧視。
不過,張興漢壓根就沒想過接受任何日本人的投降,四平城的日軍就算不死戰(zhàn)到底,等待他們的結(jié)局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擁有強大空中火力與地面突擊力量和炮火的獨立師進攻部隊,自然不是幾百個日本殘兵所能抵擋的。
在絕對的實力毀滅性的打擊下,日本人所信奉的個人武勇與武士道精神脆弱的不堪一擊。
在坦克和大炮的碾壓轟炸下。血肉之軀的鬼子兵一個接一個的斃命。
當李杜、馮占海率領(lǐng)兩個半旅共計一萬五千余人的兵力離開長春,到達公主嶺附近時。
四平已經(jīng)被劉建國率部攻下,幾百名日軍全軍覆沒。
得知四平被攻下后。李杜等人即率部朝四平急行軍。
十二月三十日,雙方會師與鐵嶺。
鐵嶺原日軍守備大隊司令部里。
張興漢正與李杜和馮占海等人圍著地圖商討接下來的作戰(zhàn)計劃。
“植初兄,壽山兄,根據(jù)我空軍的報告,日軍前鋒部隊已于昨日通過科爾沁左翼后旗,目前正朝青龍山方向挺進。
沈陽、新民方向之日軍并無北上之動機,看來是打算放棄鐵嶺和四平。集中力量進攻我獨立師根據(jù)地了。”張興漢指著地圖對二人介紹道。
“張將軍你就說我們下一步怎么行動吧。我們一定全力配合。”馮占海對張興漢是敬佩不已,見到張興漢真的沒死,他心里十分高興。
李杜也點頭道:“對。還請興漢老弟給我們分配作戰(zhàn)任務吧。”
“植初兄和壽山兄嚴重了,此次戰(zhàn)斗,不光關(guān)系到我獨立師根據(jù)地之得失,更關(guān)乎著整個東三省數(shù)千萬同胞的生死安危,此戰(zhàn)勝,吉林安,東北大部仍在我們中**隊手中。此站若敗,不光遼寧全境得失守。整個東三省都將淪喪,甚至關(guān)內(nèi)也會遭受殃及。
所以,在這之前,興漢有話要告訴二位,此番作戰(zhàn)事關(guān)我東北生死存亡,請電告貴部各級官兵將領(lǐng),需全力以赴,浴血以拼之!將無貪生之念,士有必死之心,為了東三省數(shù)千萬同胞父老,貴我兩部健兒當不懼犧牲,拼死一戰(zhàn),成則富貴相見,亡則名留青史!”
李杜和馮占海二人深深動容,當即表態(tài)道:“請張將軍放心,槍聲一響,李某和壽山定率麾下兵士拼死一戰(zhàn),決不當貪生怕死的孬種。”
“嗯,我會讓空軍隨時為你們提供支援的。”張興漢點了點頭,指著地圖上的南蠻鐵路線道:“二位的任務很簡單,即率部沿南滿鐵路南下沈陽,在空軍的掩護下威脅沈陽,為我的迂回部隊吸引日軍注意力,盡可能的打擊日軍的后勤補給線,其中最關(guān)鍵的一點是沈陽以東的渾河大橋,只要你們吸引了日軍主力注意力,我會趁機搶占蘇家屯車站,并派空軍炸毀渾河鐵路大橋,徹底切斷沈陽,新民地區(qū)日軍與大連后方的聯(lián)系,
斷絕他們的后期補給,沒有后勤補給,要不了幾天,日軍是幾個師團就會變成沒了牙的老虎,屆時我們在趁勢發(fā)起全面反擊,必獲全勝!”
“可是,一旦這樣,蘇家屯必成日軍猛攻之重點,你能否守得住蘇家屯?”李杜有些擔憂道。
“戰(zhàn)至最后一兵一卒,方知勝負!”張興漢肅然冷聲道。
“行,我等一定全力而為,將軍盡管放心吧。”李杜和馮占海同時敬禮。
張興漢也啪地挺身敬禮:“保重!”
“保重!”李、馮二人立正敬禮后,轉(zhuǎn)身帶著副官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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