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節(jié)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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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幢別墅里,都靜下來了。
    所有人都圍在遠處,尸體太多了,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死人,也沒見過如此令人恐懼的家伙。
    兩邊的兩伙人,持著刀槍棍棒慢慢地、謹慎地、小心翼翼地靠近李懷風,他們誰也不敢胡亂沖上來了。
    因為這個家伙太恐怖,他殺人,只要用一招,基本上就是沾上死,碰著亡啊!
    李懷風肩膀一抖,背后的兜子落在身前,一把拉開,周圍的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從兜子的開口看過去,一兜子都是密密麻麻的刀把樹立在上面,足足有幾十把。
    李懷風一跺腳,三把刀嗖地躥出來,李懷風一只手橫著一掃,三把刀握在手里,再一掃,三把刀鞘打飛,三把刀腰間一掛。再跺腳,又是三把刀如法炮制,左右又是各三把刀。
    李懷風的帽子始終扣著臉,人們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子和菱角分明的下巴,以及毫無態(tài)度、線條剛硬的嘴角。
    唰地一下拉上拉鏈,重新背好兜子,抽出兩把刀:“濱崎靜在哪?”他低聲道。
    根本就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的,更多的人則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人們咬咬牙,又是一窩蜂地沖了過來。
    此時里面已經(jīng)不用槍炮了,因為沒用,相反,李懷風的位置變化太快,這里又不開闊,誤傷很多。所以大家都是帶著戰(zhàn)刀去和李懷風拼刺。
    李懷風最不怕的就是這個,來吧,殺鬼子老子就當是抗日了!
    李懷風一路沖殺,這些人的刀哪里有李懷風快?無論他們從哪個角度砍過來,不是劈空,就是被格擋,而李懷風的刀子,他們幾乎都看不到。
    每個死人,死之前都不知道李懷風的刀子是從哪里切過來的,只是覺得身體一凜,摸上去,咽喉已斷。他們不僅死的干脆,而且恐懼。
    外面已經(jīng)有軍隊在部署,一些軍隊長官開始喊話,讓里面的人退出來,由軍隊進行處理。但是里面的幫派頭頭哪里肯栽這么大的跟頭!?他們也早就氣瘋了,不剁了李懷風,他們眼不下這口氣!
    但是李懷風太詭異了,每次都好像就要得手了,但是每次都看不中!
    黑崎龍二在遠處的車子里,看到這一幕,氣的直跺腳!
    “支那豬!支那豬!竟敢如此狂妄!”他哆嗦著:“我要殺了你!我絕對要殺了你!”
    大冢異人道:“家主,我進去會他!”
    黑崎龍二道:“好!務(wù)必給我留一口氣,我要親自折磨他!親自!”
    “是!”
    山田直人搖搖頭:“他進不去了,他也不能進去了。”
    兩個人一起看向山田直人,山田直人道:“他如果進去了,事情就不好解釋了,想別的辦法,現(xiàn)在這么多家電視臺在外面一直拍,軍隊的人也在,你的宅邸被圍的鐵桶一般,我們根本進不去!”
    黑崎龍二憤恨地踹了自己的車子一腳,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對了!打電話,聯(lián)系里面,引他去地下室!引他去地下室!”
    “啊!?”大冢異人一驚:“地下室可是關(guān)押著濱崎靜的地方啊!”
    黑崎龍二道:“那個怪胎,食人魔,他在地下室看著,讓他弄死李懷風!引李懷風過去!”
    “哦!”
    黑崎龍二看著遠處里面吵吵嚷嚷地砍殺鏡頭,不可置信地道:“這是個什么東西啊!?啊?太……哪有就這么進去救人的!?他沒長腦子嗎!?”
    山田直人也道:“我也沒想到,這最沒有技術(shù)含量,最沒智慧,最不可能生的情況,居然就這么生了,這個人得是有多莽撞?這簡直就不是正常人的思維啊!他這么鬧下去,自己能活著出來嗎?”
    李懷風的刀子砍飛了也不知道多少把了,今天他真的是大開殺戒了,在他手上飛出去的頭顱已經(jīng)剛不知道有多少了。
    到了后期,李懷風已經(jīng)不一刀切了,很多人開始斷手斷腳,滿世界的胳膊腿滿天飛。
    黑崎龍二氣的跳腳,對著話筒喊:“次奧,不是讓你們引他去地下室嗎?怎么還在上面殺?這孫子不會累的嗎?”
    對面的人都快哭了:“大哥,他他……他太難引了,他根本不像是在找人,而像是在殺人。我們根本不知道怎么引,有時候他哪里人多去哪里,有時候哪里人少去哪里,有時候莫名其妙地消失幾十秒,有時候還……。”
    “你們都給我去地下室!都去!想活命的都去!”黑崎龍二暴跳如雷。
    所有的刀子都砍廢了。
    李懷風拎出袋子,里面只剩下龍膽槍,和那把懷風怒斬了。
    李懷風將懷風怒斬背在身后,將一團繩鎖掛在腰間備用,將龍膽槍組合好,終于走向了地下室。
    李懷風拎著長槍,帽子擋著臉,慢慢地走,人們慢慢地退。
    李懷風走著走著,突然跑了起來,眾人一見躲不過,紛紛沖了過來,李懷風開始在地下室展示了他的槍法。
    李懷風的這桿大槍,今天是真的露功夫了,根本就是詭異莫測啊!關(guān)鍵是變化還多,李懷風上的鉤鐮槍的槍頭,牽頭的尾部帶一個鉤子。刺出去的時候殺人,媽的抽回來的時候還殺人!
    這些黑幫小弟哪見過這么玩的,紛紛中招,李懷風刺出去必死人,抽回來的時候沒準摟著誰的腳腕或是誰的胳膊,哀叫聲凄慘無比。
    黑幫的小弟們開始嘗試壓制李懷風的槍頭,四把刀故意讓李懷風勾住,緊接著一大堆戰(zhàn)刀都來勾住李懷風的槍勾。
    李懷風見抽不會來,一個暗勁兒,鉤鐮槍變成了分電鉆,索性旋轉(zhuǎn)著刺了出去,又放倒好幾個。
    但是此時李懷風的槍插了出去,人群就擁上來了,李懷風一轉(zhuǎn)槍托,將最后一節(jié)擰了下來,變成了一枚短槍,啪啪啪一通亂打。敵人的武士刀被打的七零八落,李懷風另一只手一用力,收回了短槍。
    這下好,李懷風兩只手,兩桿槍,更苦了這些黑幫小弟。
    濱崎靜早就醒過來了,她看著遠處的人影紛紛映在墻上,一股濃厚的血腥氣息傳來,慢慢地流出了眼淚。
    她知道,她的男人來接她了。
    她聽見了之前的爆炸,也感受到了上面生的戰(zhàn)斗,她一開始不相信,她不希望是李懷風,她知道李懷風的脾氣,恐怕是毫無章法地就那么莽撞地沖進來了。可是在這之后,李懷風要怎么辦啊?在這里攪的天翻地覆,要怎么收場!?全日本的家族,都會群起而攻之吧?!
    可是,她有希望是李懷風,那種強烈的渴望,讓她激動不已,感動不已。
    是李懷風嗎?是李懷風吧?除了他,還能有誰以這種方式闖進這里呢!?
    她感覺自己好幸福,自己的男人,為了自己,寧可和一個國家為敵;為了自己,不惜尸橫遍野;為了自己,不惜闖虎穴龍?zhí)叮粸榱俗约海矣谔煜聽幒猓榱俗约骸?br/>
    濱崎靜看著就在不遠處的戰(zhàn)斗,聽著人們的喊殺聲,聞著空氣里飄來的血腥氣息。
    她開始慢慢地整理自己,用手梳理自己亂蓬蓬的頭;咬破手指,將血沾在自己臉上,揉開;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那破破爛爛的衣服……。她像是一個等待要出嫁的女孩子一樣,那么認真,那么專心地整理著自己。
    因為,她的男人來接她了。
    不遠處的戰(zhàn)斗,慢慢結(jié)束了。
    濱崎靜的呼吸也急促了,她顧不得疼,支起了身體,努力地向遠處張望。
    那個身影終于出現(xiàn)在這條隧道里,慢慢地走了過來。
    “濱崎靜!”一聲吶喊響徹整個地下室:“在的話回答我!”
    濱崎靜突然就哭了,哭的淚人一樣,她哭的那么兇,但是哭的那么幸福,她哭的全身都在抖,但是依舊喊了一聲:“唉!風哥!”
    濱崎靜看到,那個身影一聽到自己的聲音,就不在說話了,而是瘋狂地向著這個方向跑來。
    李懷風跑道了跟前,看了一樣濱崎靜,心就揪了起來。
    濱崎靜一雙大眼睛看著自己,李懷風無法讀出那眼神里的含義。感動?渴望?愛慕?激動……?好像都有,又好像遠遠不止這些。
    李懷風蹲下來,看著她。
    頭那么亂,好像幾輩子沒洗過澡一樣地臟亂;身體瘦了一圈兒,渾身都是傷痕;四肢都被鐵鏈拴著,一條小腿上的傷口已經(jīng)流膿、腐爛;衣服破破爛爛,衣服擋不住胸罩,胸罩里的棉質(zhì)都已經(jīng)順著磨破的地方外翻。
    但是她突然笑了,恭恭敬敬地坐著,樣子溫和,賢淑。她的氣質(zhì)不像是一個狼狽的囚犯,倒像是一個穿著美麗的和服,等待出嫁的新娘。
    李懷風看著她,道:“濱崎靜。”
    “嗯。”濱崎靜的聲音有些抖,她極力地讓自己鎮(zhèn)定。
    李懷風皺著眉,眼里都是心疼:“你瘦了。”
    三個字,擊中了濱崎靜心里最柔軟的地方,她的淚水洶涌地流出。
    “是的。”她跪下去,頭磕在地上說:“對不起,讓您擔心了。今后我會聽話的。”
    李懷風慘淡一笑,抹去淚水:“靠后。”
    濱崎靜似乎看到了什么,突然驚恐地大喝:“風哥!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