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1節(jié) 玩弄
現(xiàn)在是九點十幾分,今天又五更。感謝大家支持,這幾天后臺總是出問題,總是顯示的時間很長,憤怒真的是更新了,請大家多多理解吧。看在五更的份兒上。感謝大家一直的支持和鼓勵,憤怒感激不盡。
開局階段,墨攻所展示出來的圍棋天賦,本來平淡無奇,一切都按部就班,李傲因此十分高興,以為墨攻只是嘴巴厲害而已,但是之后墨攻展示出來的實力,卻是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四個角,慢慢地都是墨攻占優(yōu),逐漸向腹地展,形成了合圍之勢!李傲奮力廝殺,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也只能在小區(qū)域獲得一些勝利,大的便宜,都讓墨攻占走了。
收官了。
李傲想都不用想,自己肯定是輸了!
輸了,輸給了一個陰謀家,他不服!這個家伙太陰了,根本就是故意玩自己!這個混蛋!
李鳳竹和墨菊一起數(shù)子,最后,墨攻贏了李傲三十多個子。整整三十多個子!
墨攻微笑著道:“李傲兄,承讓。”
李傲死死攥著手里的棋子,心里的不甘無法言表!這種感覺就像是玩推塔游戲,自己都殺人神了,可是對方竟然詭異地推出了三路極兵!任憑自己一身的本事,都無法拯救危亡,輸?shù)臒o比地不甘心,輸?shù)臒o比地窩火!李傲簡直想砸鍵盤剁手了!
“這是什么布局?有什么說法嗎?”
“四面楚歌。”墨攻淡淡地道。
“四面……楚歌嗎?果然……。”
太切合了!自己簡直就是霸王項羽,戰(zhàn)神如何?無敵于天下又如何?四面的喊殺聲震天動地,自己一己只身根本無法扭轉(zhuǎn)乾坤。那種悲涼和無力感,真是是……呵呵,合情合景啊。
墨攻站了起來:“李傲兄,這次是我僥幸獲勝,其實你的棋力我能感受到,屬于……。”
“再來一局吧。”李傲突然抬起頭,微笑著道:“再來一局。反正我們時間大把,我也想多跟你學習學習。”
墨攻笑了,心里知道,這個家伙輸?shù)奶桓市牧恕O胍饣匾怀牵尚Γ視o你這個機會嗎?哈哈,當然會!給你給你!
“好!反正閑來無事,我也好多向李傲兄討教討教。”
觀棋室里,李爽懶洋洋地看著大屏幕:“怎么了?又來了一局?”
“嗯。”上官婉兒道:“李傲哥似乎對剛才的那局,十分地不服氣呢。”
“啊,這個榆木腦袋,已經(jīng)輸急眼了嗎?”李爽道:“還是那個死樣子,一點都沉不住氣。走了。”
“哎!?李爽哥,你不看了?”
李爽走到了門口:“他這個狀態(tài),再下十局也是送給人家十局。丟人,我看不下去。”
“怎……怎么會?”
李宏業(yè)也走向了門口,上官婉兒道:“二爺爺,你也不看了?”
李宏業(yè)道:“嗯,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的棋局,看和不看,沒有區(qū)別了。你們適當?shù)貏袼幌拢灰珗?zhí)著。”
李弘基坐在自己的房間里,正在和李懷風聊天。
此時有人敲門,走了進來:“老家主,第一局結(jié)束了,李傲輸了三十六子,棋譜送過來了。”
“哦,拿來我看看。”李弘基似乎對李傲輸棋并不意外,但是輸了三十多個子,這輸也輸?shù)牟黄涟。陻“。?br/>
李弘基拿起棋譜,開始看,李懷風對圍棋也是愛好的,好信兒地踮起腳尖,偷偷地看。
李弘基越看越生氣,越看越生氣。最后重重地將棋譜拍在桌子上:“這個蠢貨!”
李弘基指著棋譜道:“墨攻這個小輩太放肆了!欺我李家無人嗎!?用這樣的四面楚歌的棋局特地調(diào)戲李傲!李傲也是個豬腦子,人家布局穩(wěn)健,他竟然當人家是軟柿子,還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賣弄小聰明,你看看這地四十五手,還有第六十七手,下的什么玩意!?”
李懷風在一旁點著頭表示贊頭,撅著嘴道:“但是白棋是從第五十四手開始力的,他連續(xù)四個精妙的落子,徹底打亂了李傲的黑棋布局,李傲就是從這個時候,是去了對戰(zhàn)場節(jié)奏的控制權(quán),被他牽著走的。這個家伙棋力很深,從這一刻開始,他根本沒讓李傲占據(jù)一點點主動,他在哪里挖坑,李傲就不得不在哪里跳井。”
李弘基驚訝地看著李懷風:“你倒是李一眼就看到了主要的,呵呵,孫子,你要是和他下,能贏嗎?”
李懷風搖搖頭:“不知道,其實這個墨攻根本沒有展示出真正的實力。他和李傲之間的戰(zhàn)斗,語氣說是李傲輕敵,不如說是這個墨攻藝高人膽大,開局故意放水,試探他的攻擊水準。現(xiàn)了李傲是個繡花枕頭之后,就開始玩了。”
李懷風突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竟然說李傲是繡花枕頭,趕緊捂著嘴:“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
“哈哈哈哈!行啦,他本來也是繡花枕頭,在家里和別人下棋,大多都占便宜,就知道窩里橫,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唉,井底之蛙啊!”李弘基隨即嚴肅地道:“你說的對,他們之間的勝負,根本就不是什么戰(zhàn)法戰(zhàn)術(shù)的問題,而是實力懸殊太大。”
李弘基回頭問送信的:“他們現(xiàn)在去哪里了?”
“李傲少爺要求,重開新局。”
“重開新局!?”李弘基當即臉色就變了:“這個……白癡!丟臉丟的還不夠嗎?!”
送信的嚇的聲音顫抖:“我去……叫少爺回來?就說您有事傳喚?”
“不叫!”李弘基怒道:“這個時候把他叫走,墨攻更要笑話我們了!讓他下,讓他去輸!我看看他能輸多少!”
李弘基的拳頭緊握:“可惡的后生,竟然敢如此欺我無人!”
李懷風道:“爺爺,我估計……這個墨攻是對昨天的事情,還很不滿,他故意的……。”
李弘基點點頭:“哎,現(xiàn)在這些年輕的娃娃,都太任性,一點虧都吃不了。他爺爺要是知道他如此讓我難堪,非踢他的屁股不可!懷風啊,如果李傲慘白,你就去迎戰(zhàn)這個墨攻,我看你的棋力,應該在他之上。”
李懷風睜大了眼睛:“爺爺,你可讓我活兩天吧!我都啥樣了!?我安靜地不出聲,各個都想掐死我,我還敢出這個風頭?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我在這里住的已經(jīng)很辛苦了!我對家產(chǎn)什么的一點想法都沒有,我和他們什么都不計較,什么都不爭,就這以后能不能活下去還不一定呢!現(xiàn)在李傲被人打的這么慘,我上去輸了,更丟人,贏了,以李傲的性格,他不恨墨攻,肯定恨我啊!”
“哎呀,你這個家伙,昨天不是膽子很大,還敢和我頂嘴嗎!?怎么今天前怕狼后怕虎的,沒出息!”
“我跟你頂嘴我有底氣啊,您疼我,我才敢頂嘴。他們都恨不得弄死我,我去跟他們找不痛快,不是自己找收拾嗎!?”
李弘基哈哈一笑:“你個小滑頭,就知道欺負我。行啦,不去就不去,你去的話,確實……這些晚輩本來就都不太接受你,如果你太出風頭,也不好。可是這個墨攻……。”
李弘基的拳頭輕輕地敲在桌子上:“真是讓我氣憤。”
李懷風道:“其實也沒啥,你給他點好顏色,讓他心里的氣兒順了,他自己就感覺不好意思了,肯定會收斂一些的。”
“不!”李弘基道:“我這輩子,越是遇到這種事兒,就越是不服軟,輸怎么了?我輸?shù)闷穑榱艘樔ソo一個后生好臉色,這根本就是不要臉!不管他,讓他輸!”
李弘基道:“咱倆來一局。”
李懷風一邊陪著李弘基下棋,一邊聊天,李懷風叉開了話題,開始聊些其他的事情,老頭子才漸漸高興起來。李懷風感覺,今天如果不是自己在這里陪著他,如果他不是當自己是親孫子,那么高興,這老頭子什么都不用干,就在這里坐著生悶氣得了。
時間過的飛快,李傲已經(jīng)連輸四局了!
四局啊!李傲的衣服都被汗水打透了!他是越輸越紅眼,越輸越想贏,可是越是這么執(zhí)著,就越是沒法穩(wěn)定心神。墨攻不在乎,他搖頭晃腦,一臉得意,李傲說“在來一局”,他肯定敢說“好”。
李家的晚輩都看不下去了,他們已經(jīng)不指望李傲能贏棋了,他們就指望哪次李傲再說“再來一局”的時候,墨攻能說局“不來了”,他們就謝天謝地了。這簡直就是啪啪地打臉。
就連一旁的墨菊都感覺過分了,偷偷地暗示過墨攻,要適可而止。可是墨攻根本不理會,他是個棋癡,再加上昨天感覺自己受到了羞辱,此時殺起來只感覺酣暢淋漓,痛快的要死,根本舍不得停下來!
李懷風已經(jīng)離開了老頭子的住所,回到了自己的小茅草屋。
李懷風光著膀子,和鐵牛在夕陽下切磋,一根鐵棍,一對雙刀,叮叮當當,兩個人不亦樂乎。
出了一身的汗,濱崎靜遞上兩條毛巾,這兄弟倆擦著汗,對著傻笑。
濱崎靜將折疊桌搬到了外面,炒了幾個小菜兒,又燙了一壺老酒,李懷風和鐵牛啃著濱崎靜烀的大骨頭,十分開心地邊吃邊聊。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叫道:“啊啊啊啊!你們在這里偷吃,我要去告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