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大結局(下)9
,望門庶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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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為你加冕
夜太美盡管再危險總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
愛太美盡管再危險愿賠上了一切超支千年的淚
痛太美盡管再卑微也想嘗粉身碎骨的滋味
你太美盡管再無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絕世界
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夜太美盡管再危險總有人黑著眼眶熬著夜
愛太美盡管再危險愿賠上了一切超支千年的淚
痛太美盡管再卑微也想嘗粉身碎骨的滋味
你太美盡管再無言我都想用石堆隔絕世界
我的王妃我要霸占你的美
無需懷疑,這首歌是出自宛清的手,但字確實王爺?shù)模敵踅o璟浩然寫十八曲譜的時候宛清腦子里靈光一閃,就抄錄了下來讓人給王爺送來了,讓他練習希望有朝一日能唱給王妃聽,結果他還沒唱,王妃自己就先看到了,尤其最后一句,簡直有觸動心魂的感覺,很貼合王爺對王妃,王妃多美啊,王妃胡亂瞄了一眼,壓下心里那份悸動,把紙張疊好,去扶王爺下溫泉。
溫泉里是有讓王爺躺著的地方,胸部以上在溫泉之外,玉苓看了眼,確保王爺不會滑下去淹死就出去門外守著了,留下王妃守在那里,王妃手里還是那張從王爺衣服里掉落的紙張。
王妃看著那紙一眨不眨,其實只要看一遍王妃就能記個七七八八了,可就是忍不住一看再看,要是王爺果真活不了,那這就是王爺留給她的遺言了,這一看就是一個時辰,知道那邊王爺睜開眼睛,見看見王妃掉落到紙上的眼淚,在王爺眼里,這眼淚哪里是掉在紙上,是掉在他心上,王爺看著王妃,輕喚了聲,“云謹?”
王妃聽得倏然抬眸,就見王爺哧溜溜的胳膊伸過來,在王妃怔愣中,啊的一聲就脫口而出還要嘩啦入水的聲音,外面守著的玉苓聽得一驚,就要推門進來,卻是聽見王妃欣喜的說話聲,玉苓的手又伸了回來,臉色一松,世子爺說的不錯,王爺果然是欲求不滿憋的,這會兒王妃應該不會拒絕王爺了嗎,玉苓微微臉紅的把耳朵豎立起來,只聽里面有說話聲傳來:
“王爺,你的書信弄濕了。”
“沒事,我都記著呢,回頭再寫一份,云謹,看在我憋了快兩年差點死了的份上,你還要拒絕我嗎?這一回是命大,下一回估計就真沒救了。”
“我……。”
玉苓耳朵立起,只聽見一些唔唔聲,玉苓眼睛輕眨了下,走到臺階處,坐下,雙手托腮,這一天總算是等到了,她都替王爺心急。
那邊觀景樓上,宛清端著茶啜著,心情大好啊,眉眼都是笑,那邊莫流宸挑眉看著宛清,“娘子如何想出來這么好的辦法?”
宛清瞥頭掃過來,看見莫流宸眼里夾帶的笑意,宛清一聳鼻子,“我可不敢班門弄斧,父王的死因是我亦今為止見過聽過最離奇的。”
莫流宸被宛清這么一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想到那么一句,有些對不住父王了,回頭他出門只怕少不了打探的眼神了,不過就算父王知道了,也不敢秋后算賬,莫流宸笑著,“那還是娘子的妙計在前。”
宛清也就不謙虛了,落落大方的受了,她也覺得自己的計謀夠妙的,絞盡腦汁還有巧合能不妙嗎,只是一而再再而三波折再起,讓人架不住,好在最后還是**了,想著這計謀,宛清還是忍不住嘆息一聲,人啊,果然還是等到失去了才想起來珍惜,希望王妃和王爺好好的過一輩子。
宛清說的不錯,經過她和莫流宸天衣無縫還有那些附和的太醫(yī),王爺死而復生,讓王妃徹底打開了心底對王爺?shù)哪巧乳T,王府再沒有什么另人遭心的事了,往后幾天,宛清去給王爺王妃請安的時候,王爺眉飛色舞,王妃倒是有些疲憊神色,不過宛清能理解了,王爺可是禁欲兩年啊,如果有璃兒那回不算,那就是**年啊!
宛清給王爺王妃請安然后坐下,王爺看著王妃,眸底是溫情,說話聲有種如沐春風里的感覺,“今兒是君帆參加武試的時候,你不去看看?”
王妃搖搖頭,“我還要照顧璃兒,就不去了。”
王爺瞅著璃兒,小丫頭晃著身子能晃個四五步了,這會兒看見王爺望過來,璃兒笑的眉眼彎彎的走過去抱著王爺?shù)耐龋檐浀暮案竿酰鯛敱鹆海笾男…偙牵傲航裉炫阌苾喝粌和婵珊茫俊?br/>
璃兒點點頭,王爺滿意的看著王妃,沒說話,但是意思就在那兒,璃兒有人照顧了,誰啊,宛清唄,陪她兩個兒子玩當然要照顧好璃兒了,宛清在一旁聽得汗滴滴的,腦子里主動想出來相似的一幕,璃兒一直都是跟著王妃睡的,王爺不會想把璃兒分出屋子睡吧,宛清才想著,那邊王爺吩咐玉苓,回頭給璃兒另外收拾出來一間屋子,宛清可憐的看著璃兒,父王轟你出屋子了,真沒良心,枉你沒少為父王母妃的感情做努力,狡兔死,狐狗烹,飛鳥盡,彈弓藏,沒良心的父王有了母妃就不疼璃兒了啊啊啊!
那邊王妃不同意,她習慣和璃兒一起睡,王爺沒有固執(zhí)己見,而是說先出王府,回來再商量這事,王爺說完,把璃兒擱地上,讓她去宛清那里,這不,宛清就帶著璃兒回了觀景樓,一整天,宛清就陪三個小家伙玩鬧,倒也有趣。
這些日子武試一直在進行,王妃這么累,王爺還舍得讓她出門,可見今兒是最后也是最關鍵的一天了,臨到下午的時候,就有消息傳來了,溫君帆武試第二,但是在所有武舉人人,溫君帆是文采最好的,要不是他出身有待商榷,只怕這文武雙全的名聲是要掛在他腦門上的。
這最后一日,皇上也是會到場的,王爺占著自己生死不明這絕妙的時機不去上朝有些日子了,今兒皇上見到他那眉飛色舞,神采奕奕的樣子,狠狠的毫不留情面的打擊他,連帶把王妃算在內了,皇上秉著一個君王對臣子的關懷問了一句,欲求不滿之癥治好了?
在場的文武大臣不下百人啊,一個個都憋紅了脖子,王爺雖然臉忍不住紅了,但是渾然沒有放在心上,裝耳聾,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唄,王爺沒理會皇上,扶著王妃坐了過去,回頭狠狠瞪了眼皇上,這事回頭咱再算,先忍著,免得鬧得人盡皆知,王爺這不理人的態(tài)度惹惱皇上了,皇上瞅著王妃,問王爺可要他賜美人給他,看著王爺那瞬間黑了的臉色,皇上心情大好啊,就是見不得他過,不知道為什么?守在皇上身邊的安公公直搖頭啊,皇上真是沒事找罵沒事找嗆,三天不和錦親王抬杠,似乎就有些提不起精神,今兒要不是聽說錦親王會來,皇上才想不起來這事呢,真是……安公公搖頭,想起右相親自擬寫的祭文,皇上那大笑的樣子,安公公忍不住憋笑了,回頭皇上肯定會讀給王爺聽的,最后倒霉的肯定是右相大人,安公公同情的看了眼右相,右相渾身一激靈,直望天,武舉這么重大的事,皇上都來了,下雨可就晦氣了。
這些武舉是皇上欽點的,在這戰(zhàn)亂隨時可能掀起的古代,武將顯得尤為重要,當然文官也重要,那話怎么說的,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這守江山主要還是靠這些文官出謀劃策,皇上看溫君帆那么出色的表現(xiàn)很滿意,最滿意的還是他的態(tài)度,因為以他的水平完全可以奪第一,但是他沒有,雖然第一和第二差別不是很大,可是傳揚出去,名聲可就大了去了,他一個罪臣之子,還是避著點的好,就因為他這一舉措,皇上難得撇下成見夸贊了他兩句,年少有為,前途無量。
皇上這一夸贊可了不得,文武百官都贊揚皇上仁君是圣明君王,皇上很受用啊,高高興興的回宮去了,王爺要給溫君帆慶賀,溫君帆婉拒了,他要去把這個消息告訴爹娘去,王妃同意了,王爺也無話可說,自古孝子多忠臣,君帆孝順他自是樂意了。
武試三天后,溫君帆的任職令就下來了,京都城門守備,聽著很拗口的一個官職,品級卻不算小了,從五品,再京都里也算是首屈一指的了,什么軍功都沒有就得了個從五品的官,讓人各種羨慕嫉妒恨啊,不過這官是右相舉薦的,隸屬右相門生手下,皇上對右相很信任,有他的人監(jiān)督著,可以重點考察一番他,怎么說也是錦親王的義子,完全可以拋開了國公府另看了。
溫君帆有了出路,高興的不止大太太和大老爺還有君瑤,王妃真高興了,這些日子就算她再怎么想去監(jiān)牢看大太太和大老爺都忍了,不過王妃可沒忘記君帆的終身大事呢,比試那日,王妃還瞧見他比試的時候抽空看靜宜,可見心里沒有放下,王妃也注意了下靜宜郡主,左思右想了半天,跟宛清提道,“明兒母妃想去長公主府給君帆提親,你跟母妃一塊兒去?君帆和靜宜年紀都不小了,這一耽擱,母妃怕出什么變數(shù)。”
宛清點點頭,雖然可能性是小了那么些,不過溫君帆現(xiàn)在是王爺王妃的義子,那錦親王府就是他的后臺,這后臺可不是一般的硬,就算長公主想拒絕,怎么也要權衡一下的,這里面最重要的還是靜宜郡主的態(tài)度,要是她堅持非君不嫁,那就容易的多了,宛清想了想,回頭便寫了封信讓竹云送去端寧那里,讓她幫著轉交靜宜郡主,一件簡單的小事,宛清這么迂回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端寧的人送信去給靜宜郡主,長公主不會懷疑啊。
第二天,王妃就帶著宛清出門去長公主了,因為沒有提前打招呼,所以長公主府的下人都有些怔住,忙去稟告長公主了,一邊還不忘記直接迎王妃和宛清進門,因為都知道這么尊貴的客人,長公主不會不給進的,宛清和王妃走到半道的時候,長公主一臉欣喜的過來了,“什么風吹的,把錦親王妃吹我這里來了?”
王妃臉色露出笑意,“也不是什么風,今兒來可是有求與你的,只希望一會兒你不轟我出門才好。”
長公主聽得一愣,睜大了眼睛看著王妃,在長公主眼里,王妃素來不茍言笑,更不是會說笑話的人,可聽王妃這話,長公主實在忍不住輕笑一聲,“快別說笑了,有什么事是錦親王府辦不到的,還需要來求我的?”
長公主迎著王妃和宛清進去,王妃沒繼續(xù)說,提親那么大的事,站在路上還真不大好說,萬一真被轟出去怎么辦,那邊宛絮聽見宛清來了,丟下手里的書就從夫子教書的書房里跑了出來,老遠的就喊三姐姐,宛清瞧見宛絮,欣喜不已啊,撥弄著宛絮的劉海,“看見三姐姐這么高興?”
宛絮連著點頭,上回三姐姐去顧府她都沒碰上,后悔的她腸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就不來學習了,這會兒一看見宛清,宛絮有說不完的話,宛清一路走著聽著,那邊莫冗祁笑著走過來,“你慘了,方才你溜出來,先生要罰你抄今兒學的五十遍呢,嘖嘖,五十遍啊,那手不得抄的抽筋。”
宛絮笑臉一耷,嘴巴就鼓了起來,宛清聽得眉頭輕蹙了下,聽莫冗祁這么說,這怕是真的不少,這先生可真不是一般的嚴,宛清拍拍宛絮的臉,“回去跟先生認個錯,爭取能少罰一些,三姐姐今兒來是有事,回頭再陪你玩。”
宛絮點點頭,朝莫冗祁一聳鼻子,朝來的地方走去,宛清因為和宛絮說話,所以走得走得有些慢,這會兒王妃估計都和長公主說上了,那邊莫冗祁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宛清,“你要幫我姐做媒?別否認哦,我都看見那封信了。”
宛清聽著莫冗祁那眼神,宛清忍不住顫了下額頭,“你……不會是有什么企圖吧?”
莫冗祁聽了摸了下臉,他有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嗎,莫冗祁輕咳一聲,“宛絮的荷包做的不錯,求她給我一個都不干,她最聽你的話,你教教她為妻之道,讓她以后多聽我的話。”
宛清聽得天雷滾滾,小小年紀就說及為妻之道了,這下?lián)Q宛清掩嘴輕咳了,好吧,之前宛清是被嗆著了,看著莫冗祁那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不是鬧著玩的,莫冗祁瞅著宛清那輪換了變的表情,眉頭皺著,“你應不應,不應,我告狀去了。”
宛清扯著嘴角,“我讓宛絮給你繡荷包倒是可以,只是這聽話,你也知道,人嘛,說的時候好好地,回頭一氣上來,誰知道自己應了什么是不是?咱要拿出魅力來征服她,這強要求來的聽話也是面服心不服是不是?咱要讓她心服口服。”
宛清想莫冗祁也是個小正人君子了,雖然是威脅了她,但好歹實話實說啊,跟他講道理應該聽得進去,那邊莫冗祁聽得皺起眉頭,這話倒是不錯,母妃不就經常答應父王不無理取鬧,可轉頭來,就把之前的話拋到九霄云外了,父王就常說女人的話不可信,信了就是傻子,莫冗祁點點頭,“那就荷包吧,要快,越快越好,我喜歡天藍色的,記得跟她說哦,別忘記了。”
宛清連著點頭,那邊莫冗祁得瑟的走了,宛清卻是想著一會兒求宛絮去,宛清帶著竹云去找王妃,去的時候,王妃可不是在和長公主說溫君帆的親事,長公主的臉上雖然有笑,可有些難看,因為上門說親的王妃,長公主不好拒絕,可是心底卻是不愿意,宛清上前行禮,坐在王妃身側,王妃看著長公主,等著長公主的回復,長公主斟酌再三,還是開口了,“王妃難得親自登門為義子求娶靜宜,只是溫君帆身份太過特殊了,我實在是不愿意把女兒往他身邊送,若是能同意早就同意了。”
王妃也不知道怎么說,瞥頭看著宛清,宛清笑對長公主道,“宛清知道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