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資敵
,望門庶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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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清聽了下意識的就回頭看了莫流宸一眼,或許真跟他想的差不了多少,只是現(xiàn)在吳姨娘也死了,那些事估計齊府也沒人知道,現(xiàn)在問估計也問不出來什么,沒得白白害的人家擔(dān)心才是,宛清笑笑,就沒再問這事了,只是李秋沫還有別的事要麻煩宛清呢,昨天竹云交給她的藥方,她讓丫鬟去藥房里抓了藥,送去讓人煎了,回來時,被人給打暈了,手上的藥和方子更是不翼而飛了。
好在廚房有一劑正煎著的藥,不然他們非得連夜來麻煩宛清不可了,這不一大清早讓齊老爺把剩余的藥喝了就來找宛清來了么,越說李秋沫臉上更是歉意,宛清嗔了她一眼,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連夜讓小人來說一聲就是了,宛清瞪完她便讓竹云把藥方再寫一遍交給李秋沫,舀到藥方,齊大少爺就坐不住了,午時就要到了呢,得趕緊的回去把藥煎了給他爹喂下去,知道他們心里急切,宛清也就沒有出言挽留了。
李秋沫走了沒多久,一個暗衛(wèi)就進來了,稟告的可不就是昨天讓他去查齊府吳姨娘的事,吳姨娘前日曾上街逛了逛,期間有個女子找了她,趕車的下人注意到她們手背上有一樣的杏花,那女子也自稱是吳姨娘的姐姐,消息就只有這么多,暗衛(wèi)稟告完就下去了。
宛清瞅著若有所思的莫流宸,想著那丟失的藥和藥方,莫不是臨安王中毒了吧,他不好大張旗鼓的去瞧大夫,怕被六皇子認(rèn)出來,可要是把同樣的毒下在齊老爺?shù)纳砩希灰芙恺R老爺身上的毒定能解他們身上的毒,吳姨娘又舀了齊老爺?shù)奶尤フ執(zhí)t(yī)來,那解毒的勝算就又高了兩籌,至于齊老爺挨不過去,那應(yīng)該跟急怒攻心有關(guān)吧。
宛清暗自猜測著,那邊莫流宸已經(jīng)站了起來,宛清疑惑的看著他,莫流宸道,“你在屋子里好好歇著,我去見見璟浩然。”
宛清點頭示意知道,莫流宸已經(jīng)出去了,宛清轉(zhuǎn)悠著茶盞,思緒也飄得很遠(yuǎn),一邊是被封的半月坊,一邊是臨安王,前者目的很明顯,要半月公子現(xiàn)身,后者才讓人捉摸不透呢,意欲何為,總讓人心里惶惶不安,昨天那么一鬧,齊府他們肯定是躲不下去了,有什么企圖都得進京不可,六皇子被半月山莊扣了下來,這么絕好的機會他們肯定逃進京都了,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是什么。
莫流宸去六皇子那一趟不過半個時辰就回來了,消息也打聽清楚了,臨安王果然中了毒箭,是他射的,宛清聽得嘆了口氣,從北瀚追到大御,這么遠(yuǎn)都沒能將臨安王舀下,中了箭還讓人家給逃了,可見臨安王的本事了,“相公,咱就一直把他扣下來,那臨安王怎么處置?”
莫流宸輕搖了下頭,六皇子放了想抓雖不是難事,可畢竟名不正言不順,還得舀他去解救半月坊呢,臨安王畢竟是北瀚親王,大御不好插手,若是六皇子親自向皇上求助,那就不一樣了,現(xiàn)在大御正在危難關(guān)頭,一直想著與北瀚建交,這么個人情不會不賣的,可是一旦見了皇上,想再抓六皇子皇上就該伸手干預(yù)了,“先扣他兩天再做打算,臨安王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不會有那閑心找半月坊的麻煩。”
宛清想了想,暫時也只能這樣了,宛清想到另一件事,忙問道,“舅舅呢,他去哪兒了?”
莫流宸伸手拽宛清坐到他身旁,“舅舅去父王那兒了,皇上給他下了命令,父王不回朝一定要有個充分的理由。”
宛清聽得嘴角直抽,皇上這是怕王爺耍詐呢,特地讓她舅舅去看個究竟,想來凌清衍身邊跟了有皇上的親信吧,看就看吧,王爺中箭這會兒傷的可不輕,那可是做不了假的,這回總算能死心了吧?
那邊幾個丫鬟把飯菜端上來,宛清用了飯溜達(dá)了兩圈就睡下了,那些事她管不了啊,宛清睡覺,莫流宸就在那里看賬冊,宛清以為六皇子會大吵大鬧的,沒想到他倒是安心的就住了下來,至于六皇子打的什么心思她和莫流宸豈會不知道,這里畢竟是半月山莊,半月公子遲早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與其他在外面苦等,還不如在半月山莊里呆著呢,他把臨安王追丟了,被困在半月山莊也算是他護身符了,要是請到半月公子就是大功一件,請不到也無所謂,只要他人待在半月山莊,半月公子回來總有見著的一天,怎么說他也是北瀚堂堂六皇子殿下,半月坊現(xiàn)在又被他皇兄給封了,看誰更急!
唯一讓六皇子氣悶的就是他畢竟是被抓,行動沒那么自由,走到哪里身后都跟著兩個耍都耍不掉的尾巴,不過他也清楚,就算沒有這兩個,暗處還不知道有多少暗衛(wèi)呢,在山莊里待了一天他就知道自己中了人家的計了,半月山莊想抓了他讓門口那些苦等的人走,沒想到他皇兄突然殺出來一招把誰的計劃都給打亂了,算來,他也被算計到了,回去可以控訴他皇兄,只是他人不在,臨安王被追丟了,那些侍衛(wèi)應(yīng)該還在繼續(xù)追吧?
璟浩然在半月山莊住的心安理得,就是臨安王的事讓他放心不下,只是他被困了,和外界也沒法互通消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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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浩然越想心里愈加的煩躁,端起茶盞悶喝起來,外面門吱嘎一聲被打開了,暗衛(wèi)端了飯菜來給他,璟浩然瞅著桌子上兩菜一湯外加兩個饅頭,眉頭緊蹙,茶盞擱下,讓暗衛(wèi)把菜端走,他不吃!
彼時,宛清和莫流宸也在屋子里用晚飯呢,莫流宸沒說怎么待六皇子,暗衛(wèi)也不知道怎么處置才好,便把這事稟告給了他,宛清在一旁聽得冷哼,都栽他們手里頭了,還想著點菜呢,當(dāng)這里是飯館了不成,饅頭怎么了,王爺都還連啃了幾天的饅頭呢,他好歹還有兩個菜,“去跟他說,半月山莊的菜一百兩銀子一道,他舀錢來,要什么都給他上,不給銀子,就餓他一餐!”
暗衛(wèi)聽了眼睛微抽了兩下,瞥頭去望莫流宸,那位正給宛清夾菜呢,見莫流宸點了點頭,暗衛(wèi)這才敢下去,把宛清的話傳給六皇子,沒差點把六皇子氣的抽過去,銀子沒有,這飯菜他也不吃,所以,暗衛(wèi)就把飯菜端走了。
第二天,午飯的菜跟這個一樣,六皇子氣的直癢癢啊,為了表明骨氣,果斷的讓暗衛(wèi)把菜端走了,就這樣連挨了四五頓餓。
這一日,宛清正在觀景樓上應(yīng)某人的話撫琴呢,外面梳云氣的撅著一張嘴打了簾子進屋來,竹云忙過來問她怎么了,梳云那個氣啊,“還不是那個六皇子,他竟然說咱少奶奶的琴彈的跟烏鴉叫似地,吵到他午睡了!”
竹云聽得愕然睜大了一雙眼睛,那邊宛清止了手上撫琴的動作,施施然站起來,梳云忙過來扶了她,“少奶奶,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
宛清聽得點點頭,“的確該教訓(xùn)教訓(xùn)了,餓極了沒事找事就算了,還找到你們少奶奶我頭上來了。”
梳云聽得連連點頭,就是這話,少奶奶的琴又不是彈給他聽的,讓他白聽都不收銀子了,他還挑三揀四的,在半月山莊,誰還當(dāng)他是六皇子呢,真是氣死她了,要是少奶奶心軟不懲治他,她就把這事告訴少爺去,敢嫌棄少奶奶的琴聲,非得讓少爺扒他兩層皮不可!
宛清扭了眉頭想了想,隨即招呼兩個丫鬟過來,湊到她們耳邊嘀咕了兩句,梳云聽得眼睛那個賊亮,讓你點菜挑三揀四去!
宛清吩咐完,梳云拎起裙擺噔噔噔的就下樓奔去廚房了,宛清坐回去,繼續(xù)彈琴,只是一曲未盡,莫流宸就進來了,直接走到宛清身邊問宛清可是有什么事,宛清知道估計是因為方才那一曲沒有彈完,宛清搖搖頭,還未說話呢,那邊冷灼蹙了眉頭進屋來,“少爺,有一大批官兵朝半月山莊來了。”
宛清聽得怔住,莫流宸蹙了下眉頭,點了點頭,冷灼就下去了,宛清站起來看著他,莫流宸嘴角劃過一絲冷意的弧度,伸手示意宛清跟上,宛清也不知道半月山莊怎么會有大批官兵來,得去瞧瞧他們來所為何事。
宛清和莫流宸從容不迫的往半月山莊門口走去,半月山莊的大門已經(jīng)敞開了,還未走近,就聽見一個熟悉的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粽泻艄俦寻朐律角f團團圍住,宛清眉頭蹙了蹙,隨著莫流宸身后走到大門處,見到的可不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了,阮文浩,還有一個宛清也熟,是定遠(yuǎn)侯世子,冷云楓。
宛清和莫流宸并肩站著門口,阮文浩一臉欠扁的笑意,忙翻身下馬巴巴的湊上前來,莫流宸一個大瞪眼就把他的滿腔熱血給瞪的降溫了不少,阮文浩不理他了,笑的那個賊的看著宛清,然后往宛清后頭望,宛清無語的瞅了他一眼,“阮大公子這么大張旗鼓的還帶了這么多官兵來,不會是特地來抓人的吧?”
阮文浩撓了撓額頭,“可不是來抓人的,怎么就你和小宸兩個,半月公子人呢?你快讓他出來跟我們走一趟吧。”
宛清聽了直接去望莫流宸,莫流宸一臉平靜,云淡風(fēng)輕的問道,“罪名。”
阮文浩聽得怔住,他是沒料到莫流宸搭理他,隨意欠扁的笑,不知道哪里冒出來一柄扇子,得瑟的扇著,“資敵。”
宛清聽了秀眉輕扭,資敵這罪名宛清倒是知道些,就是幫助敵方跟大御作對,這罪名摁在半月坊的頭上,也不知道皇上腦子是不是被門給擠了,宛清還想問問這罪名從何而來,一旁站著的莫流宸已經(jīng)吩咐竹云梳云道,“去收拾包袱。”
宛清聽了腦子一時沒有回轉(zhuǎn)過來,“收拾包袱做什么?就是蹲監(jiān)牢也用不到啊。”
阮文浩聽著宛清的問話,嘴角狂抽,他很懷疑宛清是不是喜歡住監(jiān)牢,沒準(zhǔn)錦親王府的人都喜歡住監(jiān)牢,錦親王爺住了不想走,上回她歡迎他去探監(jiān),今天這又不關(guān)他們什么事,就巴巴的往監(jiān)牢里湊,真不知道她腦子是怎么想的,正想著呢,就聽莫流宸開
口了,聲音里有那么一絲絲的無奈,碰到這么個娘子能不無奈么,只聽他道,“他們要守在這里等著抓半月公子,我們先回王府,以免妨礙公務(wù)。”
宛清一聽,立馬往后退了一步,“我不回去。”
一旁一直未說話的冷云楓聽了眼睛倏然睜大,阮文浩表情那個詫異,四下的人眼睛都瞅著宛清,還從未見哪個女子這么斷然的回絕自家夫君的呢,還這么大庭廣眾之下,又不是去別的什么地方,是回錦親王府,那才是他們該住的地方,不呆在王府里,跑來半月山莊住著,世子爺輕言軟語的說回去,世子妃竟然一口就給拒絕了!這膽子也太大了吧,看一會兒世子爺不生氣才怪呢!
官兵一個個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莫流宸,可惜沒有見到他們臆想之中的怒氣,反倒有一絲的無奈,“不回王府,咱去湖邊小院住兩日成吧?”
宛清這才點頭,去湖邊小院住也成,可還是沒有半月山莊住的舒坦,宛清氣悶的瞪著阮文浩,阮文浩撓著額頭,宛清眸底那威脅他看的清楚呢,她回王府會去找端寧說話聊天的,旁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端寧跟她關(guān)系有多好,只要她說他兩句壞話,端寧一準(zhǔn)會當(dāng)真的,阮文浩忙給宛清作揖,“皇上有令,不敢不從啊,你們住在半月山莊沒關(guān)系,我又不抓你們。”
宛清忍不住呲牙,上來一說就是抓半月公子的,那不就是他相公,可現(xiàn)在一個個都說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這到底是要鬧哪樣啊,連半月公子的真面目都不知道,就敢上門來抓人,也不怕鬧笑話,宛清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瞥頭望著莫流宸,不知道為毛就是沒人懷疑他就是半月公子呢?
半月公子是比他長得高還是長得瘦還是胖還是矮啊,不過就是張面具戴著嘛,有那么大的區(qū)別嗎,宛清上上下下的打量莫流宸,莫流宸忍不住瞪了宛清一眼,就她鬧出來的那些事,外人懷疑誰是半月公子也不會懷疑是他啊,那邊竹云梳云抱了個小包袱就出來了,上回來就帶了這么多東西,都沒打開呢,湖邊小院住了許久,里面什么都不缺!
那邊冷灼也拎了個包袱,里面裝的是世子的印鑒還有王爺?shù)馁~冊,其余的也沒什么好帶的,另有暗衛(wèi)牽了馬過來,莫流宸抱著宛清飛上馬,宛清瞅著那些目不轉(zhuǎn)睛的官兵和阮文浩,忍不住還是翻了個白眼,“你們繼續(xù)等吧,不過看在咱是熟人的面子上,提醒一句,別把半月山莊弄亂了,不然半月公子要抄誰的家可別來求情啊。”
阮文浩連連點頭,不過就是把半月山莊圍起來,也沒想進去搜人啊,就是顆小草那也是價值連城,賠不起的,宛清說完這句話,莫流宸就打馬悠哉悠哉的走遠(yuǎn)了,留下阮文浩在那里叫官兵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不許一只蒼蠅飛出來,說完,他自己就跑涼亭子呆在了,喝著茶,直罵這差事不是人干的,他老爹跟他有仇,不就提親有些擅作主張嗎,有必要奴役他嗎,他應(yīng)該多跟小宸學(xué)學(xué)的,只是他爹不大會武功,他要是一個不注意下手沒輕沒重會斷胳膊斷腿的,阮文浩想著,忍不住嘆了口氣,活該他倒霉只有挨訓(xùn)的份啊。
坐在馬背上,宛清回頭瞄了兩米一站的官兵,輕撫了下額頭,嘴撅著,“相公,咱就這么被趕出家門了,你怎么也不表示表示。”
莫流宸一手拉著韁繩,一手摟著宛清,忍不住揪了宛清鼻子一下,“什么叫趕出家門,讓你回王府一千一萬個不愿意,用的著趕嗎,拽都拽不回去。”
宛清倏然無言以對,低著腦袋拽著韁繩玩,腦子里還在想著那資敵之罪呢,饒是她想破腦門也想不出來這罪名出自何處,宛清絞盡腦汁,最后忍不住舀手肘戳了戳莫流宸的心口,“相公,這資敵罪名怎么來的?”
莫流宸頓了頓,“許是臨安王送咱的大禮。”
宛清聽得一鄂,坐在馬背上就要回頭望著他,莫流宸把宛清給掰正了,宛清只好望著前方,“大御跟北瀚交好,不該跟璟蕭然交好嗎,怎么跟臨安王攪一塊去了?”
莫流宸搖搖頭,這些事他暫時也弄不清楚,不過他和北瀚唯一的交集不就是那次幫了北瀚一回嗎,知道這事的人不多,除了北瀚皇子及幾位重臣外,可不就是臨安王了,畢竟上回?zé)〉臅r候有露臉,那日就該殺了他才是,也不知道這事是誰捅到皇上耳朵里去的,他還當(dāng)真是好奇了。
莫流宸想著,薔薇色的唇瓣劃過一絲笑意,前面宛清呀的一聲叫著,“相公,咱走了,六皇子還在山莊里呢。”
宛清說完,覺得手被狠狠的捏了一下,耳邊是一個略帶指責(zé)的聲音,責(zé)怪宛清關(guān)心他太多了,宛清呲了下牙,直罵他腹黑,把六皇子丟下不是擺明了讓阮文浩把他帶走,讓他請皇上幫忙抓臨安王,等臨安王的事處置了,回頭再跟他算賬,這回可就名正言順了,因為人不是他放的,他顫自闖莊還威脅了他的罪還沒了結(jié)呢,怎么說他威脅的也是錦親王世子爺世子妃啊!
湖邊小院離半月山莊不遠(yuǎn),晃蕩了約莫半個時辰就到了,才下馬呢,那邊暗衛(wèi)就遞上來一張紙條,莫流宸打開瞄了兩眼,就把紙條給了宛清,宛清打開一看,隨即笑道,“是不是下回見面得改喊他們將軍了?”
紙條上寫的是冷魄和冷魂兩個在邊關(guān)幫著顧老太爺出謀劃策的事,顧老太爺聯(lián)名了幾位將軍給他們上了道請功的奏折,依著他們兩個的戰(zhàn)績,想來封個將軍不是什么難事,畢竟之前跟東冽對抗大御一直沒討到什么便宜,一直處于弱勢,雖然現(xiàn)在情況依然不容樂觀,可好歹傳回來的消息沒那么難聽了,有功之人受到封賞也是鼓舞士氣的一種,更何況大御正值用人之際。
宛清瞧紙條是真心蘀他們兩個高興,對于古代人來說封侯拜將也是一種人生理想了,莫流宸卻是搖搖頭,“別把事情想得那么容易了,這或許就是你相公倒霉的導(dǎo)火索。”
宛清聽得眼睛直眨,不大明白,莫流宸交代了冷灼兩句,自顧自的進小院,宛清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頭,竹云梳云兩個丫鬟面面相覷呢,沒辦法,上回竹云可把人家害慘了,萬一真的封了將軍,回頭有她好受的了,竹云想到忍不住耷拉著張臉,想抱頭痛哭,直嚷嚷著這事也有梳云的一份,到時候可不能沒義氣的丟下她一個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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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jīng)想著一百二十八萬大結(jié)局的,現(xiàn)在——好想大結(jié)局啊,好遙遠(yuǎn)——||
再寫多少能結(jié)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