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兩相一比
,望門庶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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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和皇上共吃午飯其實并不是真有那個閑心去檢查皇上是否真的開源節(jié)流省吃儉用,而是需要一個單獨的地方去商議炸彈的事,皇上知道炸彈的由來,這是皇上和歷代錦親王共同掌握的秘密,要不是身邊有太多的太監(jiān),他一早就發(fā)問了,這不皇上從御書房前回去寢殿,就等著王爺去了,期間溫貴妃親自拎了兩個小菜去,原以為皇上會留她用飯,就像往常一樣,結(jié)果皇上讓她先回去了,皇上說了這話,溫貴妃也不好強留,但是臉色有些些的差,嬌怨了皇上兩眼,皇上便說晚上陪她吃飯,溫貴妃的臉色才好了些。
臨出門的時候碰到了王爺,見王爺只向她請安,并沒有其余的什么話,溫貴妃的心里不大舒坦,前些日子她被宸兒和宛清那么逼迫,王爺也不曾幫著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呵斥過他們一句,更沒有了以前那種帶著愛慕的眼神,之前見過王爺,王爺看她就像看個尋常的熟人一樣,她以為王爺只是避諱皇上罷了,沒想到四下無人時,王爺?shù)膽B(tài)度依然不變,溫貴妃的臉色就更差了,同時被兩個傾心欽慕自己的男人冷落,那滋味都夠她火燒了皇上寢殿了!
王爺進屋,皇上便讓他落座,王爺瞅著桌子上的飯菜,倒是蘿卜白菜和饅頭,可這蘿卜雕刻了花樣,怕是用幾只雞湯喂出來的,皇上當(dāng)著王爺?shù)拿娉灾馑季褪歉嬖V王爺,他不是說說而已,王爺舀起饅頭啃著,“皇上怕是沒吃過真正的蘿卜,哪怕是你省吃儉用的一個菜也夠?qū)こH思一顐€一年半載了。”
皇上不信,當(dāng)即讓貼身公公去找了御膳房的師傅來詢問,御膳房的公公也是有眼色的,見宣旨的公公臉色不差,心里就有了底,皇上面不改色問這菜用什么做的時,御膳房的師傅據(jù)實以告,聽得王爺嘴角輕弧,皇上眉頭緊鎖,別看一盤子蘿卜白菜,林林總總的花費起來不下十兩銀子,看到的只是蘿卜,看不見的靈芝燕窩,皇上當(dāng)即打了御膳房的師傅和宣旨的公公,然后另外讓御膳房重做了一盤子蘿卜白菜來,王爺擺手阻止了,揮手讓寢殿的人退出去,和皇上說起炸彈的事。
皇上當(dāng)即放心筷子,眸底都是興奮,“鐵匣子打開了?”
王爺點點頭,皇上當(dāng)下迫不及待的問道,“慧海大師說過只有那幅畫上有打開鐵匣子的秘密,畫可是在御書房門前當(dāng)著群臣百官的面被毀的,鐵匣子如何被打開的?那你給朕的鐵匣子是假的?”
王爺蹙著眉頭,“我給皇上的鐵匣子是真的,畫的確被毀了,可是秘密還在,只有宛清能打開,這事朝堂上鬧得沸沸揚揚,如今鐵匣子被偷,皇上要是真將宛清嫁去北瀚,可有想過后果?”
皇上聽了臉色也不大好了,宛清知道鐵匣子的秘密,這輩子只能是錦親王府的兒媳,不然只有一條路,死,難怪當(dāng)初錦親王說,要將宛清嫁去北瀚他寧愿殺了她,原來是這個緣故,皇上狠狠的剜了王爺一眼,他要是老實交代鐵匣子已經(jīng)打開了,他也不用急成這個樣子,大御建朝時曾留下一本秘記,歷代皇帝相傳,這炸彈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再如何固若金湯的城池也能攻破,東冽之危定能解,皇上一想到峰回路轉(zhuǎn),欣喜的端起桌子上的酒一飲而盡,“明日你便帶著炸彈去戰(zhàn)場,把東冽給朕狠狠的收拾一回!”
王爺瞅著皇上,“本王不能離朝,這炸彈是宸兒負(fù)責(zé)監(jiān)造的,邊關(guān)的事我不打算插手過問。”
皇上聽著眉頭緊鎖,錦親王這話的意思是,他不去戰(zhàn)場,但是炸彈也不可能交給別人,除非莫流宸,“要是朕一來便答應(yīng)你封宸兒東征大將軍,鐵匣子被打開之事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訴朕?!”
說著,眸底有厲光,可是王爺依然不懼,冷冷淡淡的瞥了回去,“不錯,我是沒打算告訴你,你不信宸兒和宛清能護住鐵匣子,硬生生的把鐵匣子要了,結(jié)果呢,不還是丟了,皇上還是盡早把鐵匣子找回來的好,里面有許多東西宸兒和宛清都沒碰,萬一流落在外人手里,造成什么樣的后果,皇上自己承擔(dān)。”
“朕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那炸彈的配方呢?”
“在宸兒手里,皇上還是少打炸彈的主意,另,鐵匣子被打開之事,皇上最好還是不要泄露,給宸兒和宛清帶來危險,臣不敢保證會有什么舉動。”
“你這是威脅朕!”
“皇上可以這么理解,臣只有這一個兒子,錦親王府有責(zé)任護衛(wèi)大御,但他在臣心目中的分量比皇上,重。”
大御在王爺心中最重,其次是莫流宸,再是皇上,王爺明白的告訴皇上,要是皇上有害莫流宸,他偏頗的只會是莫流宸,氣的皇上把酒盞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表示氣憤,可王爺坦坦蕩蕩的說完了這話然后就喝酒,王爺這話也不錯,錦親王府的責(zé)任是護衛(wèi)大御,卻不是皇上,他有義務(wù)為大御赴湯蹈火,卻沒有義務(wù)為了皇上犧牲,盡管有時候一國之主就代表了一個王朝,可這義務(wù)就寫的那么明確,大御是大御,皇上是皇上,若是皇上為了一己之私挑起戰(zhàn)亂,危害了大御,錦親王府護衛(wèi)的是大御,而皇上便是敵人。
皇上對于這樣的義務(wù)也無可奈何,祖宗就是那么寫下來的,他也更改不了,就算能,錦親王允許嗎?“朕雖然答應(yīng)讓宸兒和洛親王世子比試,可他要是輸了,朕也不能因為他手里有炸彈便封他大將軍之職,但朕允許他帶著炸彈去戰(zhàn)場。”
“他不會也不能輸,我的兒子我了解的比皇上多,皇上要想創(chuàng)造一代盛世,就多巴結(jié)點宸兒吧,臣吃飽了,告辭。”
王爺說完,然后把酒盞里最后一點酒干了,然后龍行虎步的走了,留下皇上在那里眉頭怒火越來越旺,錦親王方才說的什么?要想創(chuàng)造一代盛世,就多巴結(jié)點宸兒?巴結(jié)!他堂堂一國之君用的著去巴結(jié)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嗎?!
莫流宸從宮里回到絳紫軒,宛清正抱著凝兒在觀景樓上數(shù)著對面屋宇上的白鴿,莫流宸坐到一旁,宛清瞥頭看著他,疑惑的來了一句,“大將軍?”
莫流宸聽了白了宛清一眼,手就揪上宛清的鼻子,“怎么,你就那么想當(dāng)將軍夫人?”
宛清一手拍了他的手,然后揉著鼻子,凝兒小朋友手也碰上宛清的鼻子,學(xué)著莫流宸的樣子去揪,宛清抽著嘴角狠狠的剜著莫流宸,就知道教壞小孩子,凝兒只抓頭發(fā)的好不好,現(xiàn)在竟然學(xué)著揪她鼻子了!
宛清捏著凝兒的手,告訴她這個毛病不好,不能學(xué),不然長大后嫁不出去怎么辦,那邊梳云一頭黑線,怎么覺得少奶奶是在拐著彎的教訓(xùn)少爺呢,梳云福身道,“少奶奶,奶娘說六姑娘該用午飯了,您和少爺也該用午飯了。”
宛清聽了忙把凝兒抱給梳云,然后站起來去凈手吃飯,才坐到桌子上,那邊冷灼就舀了張明黃的圣旨來,“少爺,這是右相大人差人給您送來的,是和洛親王世子比試的題目。”
莫流宸聽了眉頭稍蹙,伸手接過圣旨瞅著,宛清也在一旁看著,呲牙道,“右相這是偏頗相公還是成了心的為難你呢?”
圣旨寫的邊關(guān)缺糧,讓身為大將軍的他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這不該是朝廷必須的供給嗎,士兵護衛(wèi)大御,你不幫著填飽肚子給月俸,這也太不近人情了,這么精壯的勞動力不在家耕田種地孝順父母卻扛著槍去戰(zhàn)場,隨時有犧牲的危險,不吃飽飯,那打起戰(zhàn)來不是失敗的可能性翻了幾倍嗎?這不是舀人家的生命開玩笑嗎?邊關(guān)那么多的將軍,大將軍統(tǒng)帥全局,這糧草的事……還真不能不管,而且得首當(dāng)其沖,可是,大御缺糧是事實,只怕邊關(guān)附近的糧食能用的早就用上了,宛清瞥頭看著莫流宸,“要贏回大將軍之位,讓半月坊送上五十萬擔(dān)糧食?”
莫流宸把圣旨往桌子上一擱,給宛清夾菜,笑道,“右相只怕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宛清無語了,這哪里是比試啊,右相明知道東征大將軍的位置王爺和他自己只贊同皇上交給莫流宸,卻在這關(guān)頭出了這么個主意,這是要他們白白奉上糧食數(shù)萬擔(dān)嗎?這跟變相的買官有什么區(qū)別?
宛清努努嘴,丞相,果然老謀深算,支持歸支持,還不忘坑一筆,不過真自己掏腰包只怕沒什么威望,宛清抬眸看著莫流宸,“相公有什么好主意弄到糧食解決缺糧之危?”
莫流宸搖搖頭,這個問題他的確想不到辦法解決。
皇上給了三天思量的時間,這三日莫流宸就待在王府里,除了被王爺找去了半個時辰,基本沒有出門,宛清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怕打擾他的思緒,宛清一直沒有問,第三天一早,宛清以為莫流宸會跟王爺一塊兒去早朝,沒想到卻是坐在外面等她一塊兒用飯,宛清狠狠的眨巴了兩下眼睛,“相公,你沒忘記今兒是什么日子吧?”
莫流宸抬眸望著宛清,正要說話呢,那邊冷灼邁步進來,稟告道,“少爺,暗衛(wèi)來報,昨晚半月山莊附近有人鬼祟出沒,似乎在查探炸彈。”
莫流宸點點頭,冷灼便福身下去了,莫流宸沒說話,給宛清夾了好些飯菜,然后自己才吃起來,莫流宸是知道宛清今兒會進宮給顏容公主送生辰之禮才刻意等她的,洛親王世子有官職在身,若是在京都,是要隨洛親王一塊兒上朝的,可是他沒有,所以也沒有這么多的要求,朝堂上除了他和莫城謹(jǐn)?shù)臇|征大將軍之位比試,還有許多的朝務(wù)要商議。
吃完飯,宛清便和莫流宸一起進宮了,進了宮便分道揚鑣了,誰讓錦親王府的馬車自邁步進宮門,那邊就有人飛奔去稟告皇上,馬車停在該停的位置處,那邊皇上的親信公公就來請了,見了莫流宸忙福身行禮道,“奴才給世子爺世子妃請安,世子爺,皇上和文武百官已經(jīng)等您許久了,您再不去,大殿上都快要哄起來了。”
莫流宸也就不多耽擱了,隨著公公往大殿走,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見不少大臣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說的還不是他膽怯怕了,不敢來了,洛親王世子也望著他,看著莫流宸俊美無鑄,神態(tài)怡然的進來,那抹從容讓他自愧弗如,這三天,他絞盡腦汁也沒想到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莫流宸進殿先是規(guī)矩的給皇上行禮,那邊皇上迫不及待的問道,“宸兒,你可想到解決缺糧的辦法了?”
右相也緊張的看著莫流宸,沒辦法,方才朝上都轟亂了起來,他一時想不到別的辦法,只得說他定是想到了,莫流宸蹙了下眉頭瞅著莫城謹(jǐn),“洛親王世子的辦法是?”
莫城謹(jǐn)站出列,愧疚的作揖,“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還望世兄請教。”
莫流宸擺擺手,云淡風(fēng)輕的來了一句,“請教就不用了,我也沒有想出來。”
莫流宸說的云淡風(fēng)輕,可就是那態(tài)度讓滿殿的大臣嘴角狂抽,看他那自信滿滿的樣子,還以為他胸有成足呢,原來也不知道呢,他倒是聰明,知道先問過洛親王世子,洛親王世子想不出來,他說不知道就更理直氣壯了,莫城謹(jǐn)也是哭笑不得,瞥頭看著皇上,那邊皇上撫著額頭,等了半天就等來這么個結(jié)果,“阮愛卿,你總得給朕個解釋吧,錦親王世子怎么就讓你那么相信他有辦法解決邊關(guān)缺糧問題?!”
右相大人抽著眉頭,他能說人家手里有大把大把的糧食嗎?不能說,右相大人瞥頭望著莫流宸,眸底都帶了乞求之色了,“還請世子爺不要藏拙。”
莫流宸翻著白眼,那邊王爺也讓他不要胡鬧了,莫流宸扯著嘴角,“父王,你就不怕這朝上有東冽的奸細(xì),辦法這么堂而皇之的說出來,豈不是打草驚蛇?”
莫流宸此言一出,滿殿嘩然啊,個個都指責(zé)的看著莫流宸,不會就不會,說什么有奸細(xì)的話搪塞人,左相大人冷哼道,“錦親王世子之前就不同意比試,現(xiàn)在皇上出題了,答不上來便答不上來,也不算什么丟臉的事,可說這朝堂上有奸細(xì),那不是污蔑在朝的大臣嗎?!”
左相大人一站出來說話,不少大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來,大膽點的就開始指責(zé)起莫流宸了,當(dāng)然,屬于比較隱晦的那種了,怎么樣,他們的臉也沒有莫流宸的拳頭硬不是?
莫流宸等他們說到差不多的時候,才冷笑道,“要是朝堂上沒有奸細(xì),當(dāng)日畫卷是在哪里被燒毀的,那鐵匣子又是如何在宮里丟失的?這么重要的東西,皇上也不會鬧得人盡皆知,知道的不是在場的大臣嗎?這宮里要是安全,七皇子如何被人給算計的?”
簡單的幾句話說的滿殿大臣閉上了嘴,且不說其他的,當(dāng)是這畫卷就是在御書房門前被毀的,那地方不是誰都可以去的,皇上眉頭也蹙了起來,瞥頭看著王爺,王爺緊蹙眉頭,問莫流宸,“宸兒這顧忌不得不慎重,你先說有沒有辦法解決邊關(guān)缺糧的問題。”
莫流宸搖搖頭,他的確沒有辦法解決,但還是從衣袖子里掏出來一張紙條交給了王爺,王爺打開瞧了一眼,然后給了右相,右相用眼角掃了眼有些迫不及待的皇上,卻是裝作沒見到,打開紙條瞅了一眼,嘴角忍不住抽了兩下,有些猶豫要不要把這紙條交給皇上,那邊深知皇上心思的公公已經(jīng)過來取了,右相只得給他了。
公公把紙條交給了皇上,皇上打開一看,眉頭緊蹙,上面寫著:讓皇上籌糧,運到邊關(guān)。
皇上想著比試的題目,氣的一把捏緊了紙條,“你讓朕籌糧?這算什么解決的辦法,你不知道大御今年多災(zāi),要是朕有辦法籌集糧草,不早送去了,還用等到現(xiàn)在!”
皇上說第一句,那些大臣聽得眉頭打顫,錦親王世子這辦法……,算了,他們還是等著瞧好戲好了,一個個眼睛在皇上和莫流宸身上打轉(zhuǎn),莫流宸站在那里面不改色的看著皇上,“皇上也知道大御多災(zāi),籌集不到糧食?大將軍一職主在處理邊關(guān)政務(wù),雖然糧草也在內(nèi),可東冽步步緊逼,朝廷不想辦法盡早把糧食送去,還到邊關(guān)快要斷糧了,讓大將軍自己想辦法去籌集,那要朝上這么多的大臣做什么用?邊關(guān)一旦出現(xiàn)斷糧問題,勢必引起軍心動蕩,東冽若是在這個時候進攻,我軍會如何?大將軍沒空去批閱奏折,還在想辦法填飽士兵的肚子,吃飽了才能去迎戰(zhàn)!”
莫流宸?鏘有力的說著,那邊皇上眉頭也蹙了起來,不可否認(rèn)莫流宸說的在理,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是戰(zhàn)之首,那邊朝堂上的其余等著看熱鬧的大臣也不說話了,顧老爺眉頭緊蹙,顧老太爺是武將,從小就教他兵書,雖不是將軍,但是知道的也不少,隨口問了一句,“宸兒,大御缺糧,朝廷一時也籌集不了,東冽若是這個時候進攻,你會如何辦?”
顧老爺一問這個問題,不少人刷的一下瞥頭看著莫流宸,老實說,這個問題比方才那個有水準(zhǔn),莫流宸輕笑道,“東冽不會
進攻的。”
顧老爺愕然睜大了眼睛,這可是絕妙的機會啊,東冽傻了才不會進攻呢,“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