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糖吃
一人半個餅子一碗湯,大家都喝的心滿意足,這也是這幾天吃的最好的一頓飯,大人孩子臉上的神色都放松了許多,不像前幾天那樣壓抑了。
大家吃完了,也都收拾完了,各自找塊石頭休息會兒,等天大黑了再進破廟里睡覺。
妞妞一家也圍在一起,鄭師爺和娘子都在打草鞋,來的路上碰到香草就隨手割了點,腳上的鞋子都快磨破了,得預備幾雙草鞋,不然沒得穿了。
這種香草打草鞋結(jié)實耐磨,還不扎腳,這里多數(shù)鄉(xiāng)下人都是用這種草打草鞋。
“爹娘,你們怎么什么都會啊?”妞妞靠在娘親的身邊,手里拿著香草問道。
“爹這是小時候和你爺爺學的,那時候就是覺得好玩,才學的,沒想到現(xiàn)在用上啦!”鄭師爺語氣多少有點諷刺感。
“娘是和你姥爺學的,娘小時候家里條件不好,沒事的時候打上幾雙草鞋去集市上換點鹽啥的,一雙的草鞋也好幾文呢!娘就是那時候?qū)W會的。”
“娘,我也學,學會了打草鞋賣錢給妹妹買糖吃。”大寶拿了幾根香草比劃著。
“娘,我也學,賣錢也給妹妹買糖吃……。”二寶搶了兩根香草像模像樣的學起來。
看著大哥和二哥把話都說完了,三寶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我就不說話了,我用行動證明,我也能給妹妹買糖吃。
“哥哥們都給妞妞買糖吃,妞妞的牙會壞掉的,小孩子不能多吃糖喲!也糖要大家一起吃才開心呢!”
妞妞摸了摸自己的荷包,拿出來幾塊糖給哥哥們解解饞應該沒問題吧?爹娘要是問,就說以前買的沒吃完。就這么決定了。妞妞暗下決心。
妞妞瞅了瞅沒人注意自己,就裝模作樣的從衣服里面把荷包拽出,拿出來幾塊麥芽糖,快速的往哥哥們和爹娘嘴里塞,沒等幾人反應過來呢!妞妞又沒事兒人似的擼著香草。
大寶:“妹妹塞的啥東西?咦甜甜的味道……糖?”眼睛一亮。
二寶:“妹妹,給自己的一定是好吃的,嗯,甜甜的……糖?”妹妹在哪里整的呢?
三寶:“妹妹又把糖分給我們了,唉!這是多怕牙長蟲子呀?”
鄭師爺和娘子:“糖?吐出來,留著給妞妞吃,可這樣太臟了,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這孩子咋不留著自己吃呢?”二人無奈的把糖吃了。
不過幾人都有一個共同點:沒人咋呼,都默默的吃著糖,心里暗暗發(fā)誓以后給【妹妹、妞妞】買更多糖,讓妞妞一次吃個夠。
“鄭兄弟,你這是?”鄭老大看見鄭師爺一家圍坐一起,拿著草不知道干什么?就過來問問。毣趣閱
“啊,鄭大哥呀!我們在打草鞋預備著,等腳上的鞋子磨壞了,好有草鞋換。”鄭師爺看見鄭老大過來忙站起來。
“啥草都可以嗎?還是就這種草才可以?”鄭老大詢問著,心思著也打點草,打些草鞋準備著,自家不會可以和鄭兄弟學啊。
“鄭大哥,那邊就有這種香草,我?guī)銈內(nèi)ィ啻蛐蠹乙黄鸫虿菪臁!编崕煚斦f著就拿起大砍刀準備打草。
“打草容易,可是我們家人都不會打草鞋啊,這打草鞋難不難?”
“不難,一看就會。”讓她們過來學,我們打草去吧!
這么一會功夫小圈打草鞋的變大圈打草鞋了,鄭大嫂幾個妯娌都過來了,一起學著打草鞋……。
大家同心協(xié)力學打草鞋的時候……。
京城西面一座別院里,房間里,一張鋪著老虎皮的塌上,坐著一位年齡大約十三四的男人,男人劍眉星目,顏如冠玉,不怒自威,給人一種特冷的感覺,外加一身黑色的衣袍,更讓人感覺難以靠近。
這人就是五皇子歐陽梓晨,鄭丞相的外孫。也是導致鄭丞相一家流放的導火索。
“主子,風一回來了,在外等著主子傳喚。”墨一從外面輕輕推門進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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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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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