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4章 1154 當(dāng)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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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4章 1154當(dāng)年的事
晉安帝這輩子最想的便是帶著妻兒過平淡的生活。
帶著妻子,還有一雙兒女,去過最普通的生活。
不需要什么榮華富貴,只要能跟妻子相守,看著兒女平安長大就好。
但這個愿望他這輩子注定是無法實(shí)現(xiàn)了。
十七年之后,女兒長成了大姑娘,他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個女兒。
他跟瀾兒的女兒,女兒像極了瀾兒年輕時的樣子。
而如今他就是想親近一下女兒都不能。
晉安帝嘆了口氣,而后對顏逸道:“朕必須要見見云烈。”
顏逸也是無奈,但仍舊答應(yīng)下來,“兒臣知道了。”
“關(guān)于汐兒娘親這事,你先瞞著,朕會再做打算的。”
晉安帝長嘆一口氣,面上浮現(xiàn)出幾許疲憊的神色,而后揮了揮手,便讓顏逸出宮去了。
從晉安帝那出來,顏逸又被皇后叫了去。
晉安帝微服出宮的事情,皇后已經(jīng)知道了。
“皇上去看你妹妹了?”
皇后喝了口茶無奈的問道。
顏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
皇后微微嘆了口氣,“你父皇也是不容易,尤其是他身處在這個位置,很多事情并不能任性而為。”
“若是汐兒能跟他親近些,他心里也許會好受一點(diǎn)。”
“兒臣知道了,兒臣盡力而為。”
“母后,當(dāng)年的事到底是怎樣的?”
顏逸一直覺得當(dāng)年的事還有許多隱情。
但是晉安帝卻不肯說。
包括云千汐娘親的身份。
“當(dāng)年的事……”
皇后遲疑了片刻才道:“本宮也不是很清楚,都是些舊日恩怨,知道多了對你也沒好處。”
顯然皇后也是不想說這事的。
見此,顏逸也沒再多問,知道即便問了也問不出什么。
云烈的傷漸漸好了起來。
他跟云千汐說了一些夜瀾的事。
關(guān)于瑾妃跟夜瀾的恩怨,云烈再清楚不過。
“說來這事怨我,瑾妃當(dāng)年并不想嫁入皇宮,而是想嫁入將軍府。”
“那時候老夫人,也就是你親奶奶跟瑾妃的母親交好,兩家人私下里已經(jīng)說好了,但是并未定親,誰知道瑾妃的父親做主將瑾妃送入了宮中,之后過了幾年我又娶了你母親。”
“恩怨大概就是這么結(jié)下的,所以你母親與瑾妃的確一直不和,但是以你母親的品行,怎么可能做出下毒的事來?”
“倒是瑾妃處處為難你母親,你母親盡量不入宮與她發(fā)生沖突,若非你母親聰明,只怕死的就是你母親了。”
云烈萬萬沒想到,云千汐跟北冥擎的恩怨居然是源于此。
若是這般和離了也好。
“原來是這樣。”
云千汐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笑道:“那當(dāng)初那封和離書寫的也是對極了。”
既然不是她的錯,憑什么她不能寫和離書。
既然北冥擎認(rèn)定了她是殺母兇手,那她就是吧。
“爹,當(dāng)年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多年,你一直不回南祗?”
“唉。”
云烈重重的嘆息一聲。
“當(dāng)年我在戰(zhàn)場上遭遇暗算,九死一生,后來被你娘救了下來。”
“我娘救的你?”
“沒錯。”
云烈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娘將我的衣服換到了別人身上,再將那人毀了容貌,所以所有人都認(rèn)為戰(zhàn)死的那個是我。”
“當(dāng)時軍中有內(nèi)奸,也不知是誰,所以你娘不敢將我?guī)Щ厝ァ!?br/>
“我當(dāng)時傷的很重,昏迷數(shù)月才醒過來,醒來的時候,我早已是死人了,被兄弟們下葬了。”
“其實(shí),我早已厭倦了軍中爾虞我詐,打打殺殺的生活,便想就此離開,我跟你娘是打算回去接你的,可中間出了一些小意外,所以只能留了線索給你。”
“之后我們遭遇追殺,你娘為了保護(hù)我重傷不治而亡,而我也遇到了許多事,再后來你便長大了,我聽說你成了親,所以……”
云千汐抽了抽嘴角。
十幾年的事情,就被老爹不過六七句話概括了。
所以后來她長大了,老爹就當(dāng)她是野生的了,因此一直沒去找她?
“我娘……”
云千汐凝眉,眼中閃過一抹悲傷。
云烈有些不忍,但仍舊點(diǎn)頭道:“是我沒用,保護(hù)不好你娘。”
“那你是因?yàn)槭裁词虏荒苋フ椅遥俊?br/>
“我當(dāng)時也受了傷,傷了頭部,有很多年的時間是失憶的。”
“……”
“就這么簡單?”
“嗯。”
“真的?”
“爹怎么可能騙你呢,若不是失憶,爹也不可能將你留在北凌那么久。”
“現(xiàn)在好了,你跟爹團(tuán)聚了,以后咱們爺倆想去哪去哪。”
“爹,你還有事瞞著我。”
云千汐皺眉,這老爹一點(diǎn)也不老實(shí)。
“沒有。”
云烈搖頭,斬釘截鐵的回答,
“我不信。”
她爹臉上分明寫著有事。
其實(shí),云烈不擅長撒謊,尤其是對寶貝女兒撒謊。
“真沒有!”
云烈有些著急了。
女兒再這么問下去,連他都不知道該怎么招架了。
好在云千汐沒繼續(xù)問下去,看了云烈一眼問道:“有沒有證據(jù)證明我娘沒殺瑾妃?”
“要證據(jù)做什么?”
云烈一愣,“女兒,你不相信你娘?”
云千汐搖頭,“從一開始我就相信我娘沒殺人,但是別人不信。”
這些細(xì)節(jié)也是問情說給她聽的。
但她覺得自己沒錯。
自己的娘親自己都不相信,誰還能相信。
她相信自己的娘親,相信娘親沒有殺人,但是別人不信。
“誰,北冥擎?”
云烈冷笑一聲,“要個狗屁的證據(jù),不理他,他若是想為他母妃報(bào)仇,讓他來找老子,沖著老子的女兒發(fā)火算什么本事。”
“他還有臉要證據(jù),我可是聽容家那小子說了,為了他你可恥了不少苦。”
“你這樣掏心掏肺的對他,他卻豬狗不如,還給他證據(jù),他太有臉了不是?”
說起北冥擎,云烈便一肚子的火。
自個好好的女兒,如果不是嫁給他,隨便選個人過的都比這好。
瀾兒一心想讓女兒平平安安的過日子。
都是因?yàn)檫@小子,女兒才吃了那么多苦,還險(xiǎn)些留在東秦出不來了。
他正愁找不到那小子呢,若是那小子來報(bào)仇,倒是正好,非得揍的他,整個北凌的人都認(rèn)不出他不可。
“女兒,你聽爹說,咱們不想這事了,以后找個不錯的小伙子過日子,我看容家那小子就不錯,我跟他爹很熟,他們一家人都是品行端正之人,你嫁給他不怕受欺負(fù)的。”
“再說了,他若是敢欺負(fù)你,爹先把他腦袋給削了。”
“爹,我的鳳凰玉鐲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我忘記了口訣。”
云千汐直接略過了容離的話題。
她壓根沒想成親。
現(xiàn)在逍遙自在多好啊,為什么一定要嫁人。
當(dāng)時自己是怎么回事?
是傻了,還是怎么樣,非要嫁人。
云烈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鳳凰玉鐲是你娘留給你的,但你娘說了這鐲子只能由你開啟,即便口訣被別人知曉也是沒用的。”
“那小白跟小點(diǎn)點(diǎn)呢,爹爹知道他們的秘密嗎?”
“小白,就是你那只小狐貍?”
“是。”
“那小狐貍據(jù)說是九尾靈狐,那條蛇似乎叫做,叫做圣靈蛇王,它們也都是跟著你的,不會認(rèn)別人為主。”
“爹也只知道這些,其余的你娘沒說。”
云烈確實(shí)知道的不多。
很多事他知道了也沒用。
女兒才是帶有天命的人,只有女兒能操縱那靈狐,只有女兒能開啟鳳凰玉鐲。
但是她娘說過,若是女兒的身份能一輩子隱瞞,玉鐲只做個防身之物,靈狐只做個小寵物也是好的,其余的就不必再牽扯了。
若能那樣也是女兒的幸福。
“九尾靈狐?”
云千汐眼前一亮,她前些日子在顏逸的書房里,看過有關(guān)九尾靈狐的記載。
沒想到他們家白白居然這么厲害。
“爹你還有什么知道的?”
“沒有了,女兒爹真不知道了,若是爹知道肯定會告訴你的,做爹的哪有不希望女兒好的?”
“那我娘這么厲害,她到底是什么身份?”
云烈頓了一下,才道:“你娘當(dāng)時無家可歸,是我收留了她,后來才知道她身份不一般,但具體是什么身份她不肯說。”
“你娘去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告訴你不許查證她身份一事,否則會招來大禍。”
“女兒啊,你娘這輩子的心愿便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無憂無慮,這是她唯一的心愿,所以你聽爹的話,安安心心的過日子。”
“我知道了,您怎么這么啰嗦啊,我現(xiàn)在也想安心過日子呢,所以打算用顏逸大哥給我的銀子開酒樓,開鋪?zhàn)樱壳罢跍?zhǔn)備呢。”
“開酒樓好啊,你爹我有人脈,挑準(zhǔn)地方了嗎,來來來,跟爹說說。”
云烈在南祗數(shù)年,人脈還不錯,尤其是跟生意人打交道比較多。
他自己家底也很豐厚。
所以,開酒樓鋪?zhàn)舆@事,云烈還真能幫得上忙。
鋪?zhàn)拥氖虑楸緛硪驗(yàn)檫x址的事一直拖著,如今聽說老爹可以,云千汐立刻將這個重任交給了老爹。
而后,當(dāng)天便選好了地方。
云千汐帶著容離幾人還有洛易去殺價盤鋪?zhàn)樱蛩阊b修開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