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保證你重振雄風(fēng)!
    那道視線就像是某種野獸,夏淺語還能聽到在安靜的房間中男人喘著粗氣的聲音。
    這個房間有人?
    她本來做著一個關(guān)于景太太的美夢,想著自己將景旌戟哄開心了,到時候景旌戟也會十億十億的給她。
    而宮漓歌這種讓人倒胃口的就會變得一無所有,那時候她的日子該多難過?
    這樣的美夢并沒有延續(xù)多久就悄悄碎了。
    景旌戟沒來,還將她關(guān)在了房間里,夏淺語覺得不對,她就要開門離開。
    后面的人已經(jīng)猛沖過來將她抱住,男人的身體仿佛快要著火,夏淺語嚇得尖叫一聲:“你是誰!放開我!”
    “歌兒,給我。”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夏淺語打開燈,一屋子的光亮,齊燁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那雙眼睛布滿紅血絲,眼神就像是餓了許久的狼在發(fā)光。
    “齊燁,怎么是你?”
    齊燁早就被那大劑量的藥物給弄得失去了理智,他口口聲聲叫著宮漓歌的名字,“歌兒,我的歌兒……”
    夏淺語就算是再傻也想明白怎么回事,景旌戟口中的特殊癖好并不是他,而是齊燁!
    做什么不可描述,總統(tǒng)套房也是和齊燁,不是他景旌戟。
    夏淺語變了臉色,“齊燁,你給我冷靜點,我不是宮漓歌,我是夏淺語。”
    看齊燁這神志不清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藥才會變成這樣?
    齊燁壓根就聽不進(jìn)她說的話,餓狼般狠狠的盯著夏淺語,夏淺語不再浪費口舌,手指搭在門把手上就要離開。
    已經(jīng)被藥物控制折磨瘋了的齊燁哪里會給她這個機(jī)會,一把將她撲倒在地,她掙扎著起來,卻被齊燁如同拖獵物般拖著離開。
    “不要!!!”
    “景旌戟,你這個混蛋!”
    門里傳來了夏淺語的咒罵聲,門外的景旌戟搖搖頭,他不是都征求了夏淺語的同意嘛?
    分明是夏淺語自愿的,并且還說不要憐惜她,怎么這會兒就罵自己是個混蛋了?
    “女人心,真是海底針,我好心幫她,她還罵我。”
    景旌戟委屈的離開,“你們守好了。”
    “是,景爺。”
    景旌戟樂顛顛去了容宴的房間,大大咧咧的往沙發(fā)里一窩,“宴哥,為了說服那個女人我口水都說干了,好不容易才將她拐到那個房間,兄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看你有沒有什么表示?”
    景旌戟的厚臉皮蕭燃是見識過的,蕭燃無奈道:“景爺,先生不是給你轉(zhuǎn)了四個億?”
    “這一碼事歸一碼事,你吃了早餐難道就不吃午餐了?”
    蕭燃認(rèn)真道:“可以的,連晚餐我都可以不吃。”
    “誰和你這種機(jī)器人一樣,爺可是凡人,一頓不吃都餓的慌,宴哥,你覺得呢?”
    神游天外的容宴終于回過神,“什么?”
    喝水的景旌戟差點沒被嗆死,“天上下紅雨了?你居然心不在焉?在想什么?”
    “沒什么。”容宴甩開腦中那些旖旎的畫面,從浴室出來他就一直沒有走出和宮漓歌親密觸碰的回憶。
    直到現(xiàn)在他仍舊能記得她那時嬌柔的聲音,軟膩的手掌撫著自己的臉頰,貝齒輕輕啃咬著喉結(jié)。
    他覺得有點口渴,面前多了一人的腦袋,景旌戟可疑的看著他,“你一副春心蕩漾的表情,老實交代,剛剛小漓兒消失的那段時間你們做了什么?”
    蕭燃立馬替自己先生解釋:“景爺,先生沒有碰漓歌小姐,給她注射了鎮(zhèn)定劑。”
    “慢著——”景旌戟像是想通了什么,“我明白了,怪不得讓我報復(fù)齊家,齊燁的藥是你下的,他是不是給小漓兒下了藥?”
    “是這樣沒錯。”蕭燃誠懇道。
    景旌戟離容宴更近了一步,“你不可能隨時攜帶鎮(zhèn)定劑,老壇酸菜又在下面救那個老頭子,取鎮(zhèn)定劑的這段時間,你是不是開葷了?”
    這個帶著其它顏色的詞語,容宴冷著一張臉,“離我遠(yuǎn)點。”
    “你耳朵都紅了,不會吧不會吧,小漓兒真被你吃了?”
    景旌戟開心得拿出手機(jī),“為了慶祝你的開葷日,我這就打電話叫兄弟幾個出來給你慶祝,老男人終于開機(jī)了。”
    瞧景旌戟那興奮的樣子,就差去滿大街貼橫幅廣告世人。
    “等等,這么重大的事情,要不我給你買個熱搜全網(wǎng)慶祝一下?”
    蕭燃一臉無奈:“景爺,你腦子是不是少根弦?”
    “不,我就是太開心了,我還怕他少個功能,為他擔(dān)心了好久呢,快說說,是不是起飛的感覺?”
    容宴想著那時候身體的難受,“你閉嘴。”
    “臉紅了,老男人臉紅了!趕緊拍下來。”
    景旌戟說干就干,秒拍了一張發(fā)到他們的兄弟群里,一個名為“是兄弟就兩肋插刀”的群跳了出來。
    景小四:號外號外!我手上有一手冰渣子的大八卦,是兄弟的就給我打錢,我立馬爆出來。
    秒回的容小五:蹲一個我哥的八卦,一百萬夠不夠?我哥臉紅了喂,他是喝多了嗎?
    戰(zhàn)二:說。
    景小四:二哥,你出手闊綽,要不加個價?這可是關(guān)系到容老大的婚姻大事,
    此消息一發(fā)出來,一直潛水的封三:一億,說。
    景小四:還是三哥大方,就……
    景旌戟還沒有打完,他的手機(jī)屏幕多了容宴的手指,容宴冷漠的聲音響起:“兩億,這消息我買斷了。”
    景旌戟一臉開心:“還是容爺大方。”
    “蕭燃,打錢。”
    蕭燃也覺得奇怪,他家先生很奇怪呢,難不成真的……
    帶著滿心的疑惑他把錢轉(zhuǎn)了過去,心道要坑人還數(shù)景旌戟,這一晚上就賺走了四個億。
    群里已經(jīng)炸了,容小五:四哥,人呢?
    戰(zhàn)二:?
    封三:?
    景小四:其實就是容老大喝醉了,哈哈哈哈……
    眾人:滾!
    卑微的蕭燃窺完群,“先生,沒事了。”
    容宴還沒松氣,景旌戟又黏了上來,“真開機(jī)了?”
    容宴本想叫他滾,想到他的性子非得打破沙鍋問到底不可,只得回了一句:“沒開。”
    只聽景旌戟嘟嘟囔囔:“怎么會沒開呢?小漓兒好看得跟朵花兒似的,沒有男人會不想的。
    我知道了,宴哥,是不是你不行?我認(rèn)識個老中醫(yī),這方面很厲害的,保證藥到根除!要不要我介紹給你,保證你重振雄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