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富豪榜第十
    景旌戟懷著復(fù)雜又興奮的八卦心情連夜趕到古堡。
    容宴剛練完身體,還沒來得及洗漱。
    容小五跟在他身邊吹著彩虹屁,“哥,我親哥,你這手簡(jiǎn)直是被上帝吻過的,你失明這么多年,你的槍法居然半點(diǎn)沒有退步,反而更加精進(jìn)了,這不科學(xué)。”
    蕭燃一臉驕傲,仿佛被夸的人是自己。
    “先生眼睛失明,反倒比常人的感知更加清晰,不夸張的說,現(xiàn)在他的眼睛恢復(fù)了,在夜里都能清楚視物。”
    “這明明是開掛嘛!”
    “這是老天爺給先生的補(bǔ)償。”
    兩個(gè)彩虹屁高手變著法的吹噓,直到景旌戟的出現(xiàn),“宴哥,號(hào)外,大號(hào)外!”
    容小五眼睛一亮,往他背上一撲,像個(gè)大樹袋熊。
    “四哥,你太不夠意思了吧,這些天去哪了?欠我的飯什么時(shí)候請(qǐng)我?”
    容宴將他拉到一旁,“吃飯的事情先不著急吃,我保證八卦就能讓你吃飽。”
    “什么八卦?我怎么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景旌戟喝了一口水,“宴哥,你和云隗寒打過交道沒?”
    “不熟。”
    他知道云隗寒的名字的身份,除此之外,并沒有交集。
    “那小嫂子呢,她和云隗寒有沒有什么親戚關(guān)系?”
    提到宮漓歌,容宴停下了擦拭槍的動(dòng)作,“宮家沒有這門親。”
    “那就得了,宴哥,兄弟說話直接你別怪我,你有情敵了!哈哈哈哈。”景旌戟發(fā)出了烏鴉般夸張的聲音。
    容宴慢悠悠的抬起頭,紫瞳閃過肅殺的冷意,“說清楚。”
    容小五也是滿臉八卦的樣子,“好四哥,說話說一半,以后沒老伴的,你口中的云隗寒是我想象中的那位全球首富排行榜十的大佬嗎?”
    景旌戟挑眉,“還有第二個(gè)云隗寒么?”
    “臥槽!大佬怎么是我哥的情敵了?”
    容宴掀了掀眼皮,靜靜的看著景旌戟,不急不忙,甚至臉上連絲毫波動(dòng)都沒有。
    “繼續(xù)。”
    “宴哥,我墻都不扶,就服你!這種時(shí)候了你還這么淡定?你知道他干了件什么事……”
    景旌戟將過程講了一遍,到現(xiàn)在他那顆小心臟都沒有緩過勁來。
    “七十億的樓,他說話的那口氣,就跟送了一束花似的。”
    容小五一臉羨慕,“富豪榜十,七十億,那可不就跟送花一個(gè)意思嘛?”
    容宴的食指摩挲著冰冷的槍殼,“他說見面禮么?”
    “是這樣沒錯(cuò),他和一樣,一提到小嫂子,眼神都變了,宴哥,這可是個(gè)強(qiáng)勁的情敵呢,虧我還一直以為云隗寒是個(gè)老頭子,人家又帥又年輕,嘖嘖,小嫂子會(huì)不會(huì)心動(dòng)呢?”
    容小五用胳膊肘撞了撞景旌戟,“胡說什么呢!小嫂子都跟了我哥,哪有別人什么事,不就是富豪榜十嗎?我哥還不是榜……”
    “篤篤篤”的敲門聲傳來,容宴收起了槍。
    宮漓歌推門而入,手里端著托盤,“先生,我剛剛烤了千層蛋糕,景爺也在這,正好,嘗嘗我做的新品。”
    景旌戟最喜歡甜食,宮漓歌做的很符合他的口味,抹茶千層入嘴,一咬即化,清新中帶著一抹牛奶的醇美香甜,甜而不膩,才一口,就很上頭。
    “絕,絕了!”景旌戟都忘記了他是來做什么的。
    倒是容小五為容宴捏了一把汗,他找了個(gè)借口問道:“小嫂子,平時(shí)也不見你和什么人來往,你有關(guān)系好的朋友嗎?”
    宮漓歌想到她上輩子那些不是有利可圖,就是假心假意的朋友。
    她搖搖頭,“沒有。”
    “女性朋友沒有,那靠得住的男性朋友呢?例如鄰家哥哥什么的。”
    “沒有,你想問什么?”宮漓歌轉(zhuǎn)而看他。
    容宴給了容小五一個(gè)眼神,容小五不敢再說話。
    “咳咳,沒什么,我就是問問,想著小嫂子既然是宮叔叔的女兒,那你肯定認(rèn)識(shí)很多有錢的大佬。”
    宮漓歌無奈一笑,“我這些年都在夏家,生活水平也就比普通人好一點(diǎn),除了你們這些大佬之外,我哪認(rèn)識(shí)別人。”
    她的聲音透著一抹心酸,不像說的假話。
    像是云隗寒那樣級(jí)別的男人,宮漓歌認(rèn)識(shí)不可能會(huì)不說。
    容小五和景旌戟對(duì)視一眼,這是怎么回事?宮漓歌不認(rèn)識(shí),對(duì)方卻要送價(jià)值七十億的大樓當(dāng)見面禮。
    只有一個(gè)可能,對(duì)方是單戀!
    宮漓歌也覺察到了氣氛不對(duì),“你們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瞞著我的。”
    宮宴直接開口:“你要買樓?”
    宮漓歌笑了笑,“沒打算買,就是問問行情,再說了,我這就二十億,哪買得起?”
    她這話,是假話。
    容宴沒有拆穿。
    夜深,宮漓歌洗完澡出來。
    房間里并無容宴的身影,宮漓歌怕他會(huì)熬夜,熱了一杯牛奶端到書房。
    書房的窗戶大敞,容宴靠窗而站,罕見的手指夾著一支煙,猩紅色的煙頭閃爍。
    那張矜薄的唇緩緩?fù)鲁鲆豢跓熑Γ嘴F裊繞模糊著他清雋的容顏,肌膚在黑色睡衣下顯得尤為的白。
    這樣的容宴,少了一些冷酷刻板,多了一抹無情的慵懶。
    還沒有靠近,宮漓歌便感覺到一股不悅籠罩著他。
    “先生……”宮漓歌輕輕喚了一聲。
    容宴摁熄了煙頭,白霧在他身邊散去,清冷的氣場(chǎng)猶如踏月歸去的仙人,宮漓歌生怕他下一秒就會(huì)消失在自己眼前。
    宮漓歌靠近了,那股陰郁更重,“你為什么不開心?”
    容宴嗓音帶著一絲喑啞,“今天出了什么事?”
    宮漓歌才明白他的不悅和自己有關(guān)。
    “沒什么,就是金玉顏搶了我要租的房子。”
    “所以你才想要買下那棟樓?”容宴就知道有原因,故意沒有在景旌戟面前挑開。
    “嗯,不過景爺告訴我已經(jīng)被人買了。”
    “為什么不告訴我?”容宴的眉宇帶著冷冷的不悅。
    “不過就是一樁小事,我……”
    手腕被大力一拉,她撲到男人懷里,容宴帶著警告的聲音:“你的事,無大小之分,我不想關(guān)于你的事,是從別人口中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