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先生,你不對勁
相比外面的狂風(fēng)暴雨,宮漓歌這邊就顯得安靜了許多。
“小丫頭,你真是個惹禍的體質(zhì),這才消停幾天又上熱搜了,溫度計爬得都沒你這么快。”
宮漓歌無所謂的聳聳肩,“讓他們鬧吧。”
“你不制止?那些人的嘴可是在糞坑里浸泡過的。”
“不是真的我為什么要在意?”宮漓歌翻看著藝人表,“就當(dāng)是免費給我做營銷了,咱們豈不是又省了一筆?涂導(dǎo)心里有適合的人選了嗎?”
“其他角色要看看試鏡結(jié)果,有一個人我得給你提一提,你是不是有個妹妹叫夏淺語?”
埋頭在演員表的宮漓歌抬頭,“是,我養(yǎng)父母的千金,涂導(dǎo)為什么提到她?”
宮漓歌也在關(guān)注夏淺語的戰(zhàn)績,才進(jìn)入娛樂圈不久,已經(jīng)拿下了好幾個還算是不錯的代言,她的手段確實厲害。
涂導(dǎo)只關(guān)注演技好的人,難不成是這朵小白花入了涂導(dǎo)的眼睛?
“你這妹妹,可真是不簡單。”
涂導(dǎo)這才將之前被夏淺語威脅要角色的過程講述了一遍,宮漓歌有些吃驚,沒想到夏淺語竟然這么大的膽子。
“我?guī)阍谕硌缟下睹娴哪翘欤蟾乓詾槟闶俏疫x定的女主角,所以才找我要了女二。”
“她這個人,向來如此,敢威脅到你頭上,我還挺驚訝。”宮漓歌無奈的笑笑,“涂導(dǎo),你別介意。”
“我介意什么,在圈里混了這么久,我還是頭一回被一個小丫頭威脅,我要提醒你一件事,上次你和金玉顏鬧得沸沸揚揚,這里面少不了你妹妹的事。”
“哦?”
“她威脅我的照片、視頻和網(wǎng)絡(luò)上公布的一模一樣,金玉顏在明,她在暗,兩人狼狽為奸,只不過一個運氣差被曝光了,你妹妹逃過了這一劫,我怕你不知她本性,讓你多多提防著點。”
涂恩對自己的關(guān)心讓宮漓歌心里一軟,“涂導(dǎo),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知道的,那你打算怎么做?”
“既然我已經(jīng)許諾了,這部電影里有一個重要的角色比較符合她。”
不用涂導(dǎo)說出口,宮漓歌已經(jīng)猜到了。
“菱花?”
兩人相視一笑,這個角色……
夏淺語想要,那就給她好了。
……
累了一天,宮漓歌重生以來當(dāng)了這么久的米蟲,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種小陀螺的生活了。
卸下疲憊,她現(xiàn)在最想的就是容宴家的大床。
軟軟的,還有容宴身上淡淡好聞的清香味道。
她可以在上面躺一天。
一想到云隗寒離開前的吩咐,女孩子在外要好好保護(hù)自己。
宮漓歌摸著自己的小心臟有些心虛,哥啊,女大不中留啊!
下車宮漓歌的腳步都?xì)g快了許多,一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容宴,她小跑起來。
上輩子日日呆在夏家,那棟小別墅裝修得華麗,卻沒有一點家的溫暖。
如今在容宴冷冷清清的古堡,宮漓歌倒是覺得十分自在舒適。
“宴哥哥……”宮漓歌只有在這里才像是少女。
涼九忍不住吐槽:“來了來了,那個自大狂開始發(fā)嗲了,先生最討厭這樣的女人,看著吧,一會兒準(zhǔn)將她丟出去。”
白箋拭目以待,容宴的性格她比誰都知道,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都沒法靠近那個冰冷的男人了。
下一秒,宮漓歌撲入輪椅上的男人懷中,兩人都在等待她被丟出去的那一刻。
殊不知——
容宴將她擁入懷中,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溫柔:“回來了。”
涼九:???
先生,你不對勁!
這和想象的畫面完全不同啊,先生分明從來都不要人近身的,別說是女人,就算是母蚊子也難入他方圓十里。
上一個妄想要投懷送抱的女人被丟下了樓,肋骨斷了幾根。
上上一個想要給他下藥的女人被扔到了豬圈。
可想而知,他對女人從來就不知道什么叫憐香惜玉。
連帶著他所有的下屬都深深表示懷疑,我們家先生是不是不行?
對女人不行,他對男人也沒見有過好臉色。
此刻那抱著宮漓歌,嘴角還牽起了淺淺弧度的人,真的是容宴嗎?
涼九覺得一定是自己眼睛花了,她連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眼珠子都快要被擦出來,面前的畫面還是沒有變化。
電話那端的白箋已經(jīng)等的不耐煩了,就算她無法親眼看到這個畫面,有涼九的文字轉(zhuǎn)述,她也可以自己腦補(bǔ)的。
幾分鐘過去了,涼九還沒有回復(fù)她,這讓她等得有些煩躁,不由得催促起涼九來。
也真怪不得涼九,容宴主動親近女人也就罷了,這一親近還是幾分鐘,說是彗星撞地球也不為過啊!
手機(jī)震動將她拉回了現(xiàn)實。
看了看那還沒有分開的兩人,涼九覺得要是白箋知道了一定今晚都睡不著覺了。
哎……先生啊,你也太不長眼了。
涼九只得繼續(xù)編造謊言,“自大狂被先生一腳踹飛了出去,正在地上嗷嗷直哭,煩死了。”
白箋光是想了一下那個畫面心里都美滋滋的,“那先生怎么說的?”
“還能怎么說?當(dāng)然是不予理會離開了。”
“這么說先生也沒將她當(dāng)回事,真不知道她為什么還能留在先生身邊。”
這是白箋一直匪夷所思的事情。
涼九撒謊撒得滿背是汗,隨便敷衍了幾句。
默默在心里愧疚祈禱,白姐姐,你不要怪我啊,我不是故意想要撒謊的。
殊不知有些謊話,一旦開了頭,便再也無法結(jié)束。
宮漓歌在容宴的身上膩歪夠了,這才笑瞇瞇的起身。
經(jīng)過綁架風(fēng)波,宮漓歌明顯感覺到兩人的距離又近了一些。
“宴哥哥,我們進(jìn)去吧,我有好多的話想要對你說。”
“……好,不過等我回來再說。”
“誒?你要出門嗎?你要去哪?”
宮漓歌心急口快,不小心將心里的話都問了出來,容宴的身份本來就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那個,我就隨口說說,你不用管我,去忙吧。”
本沒指望容宴會告訴她,容宴的聲音淡淡傳來:“去見一個人。”
宮漓歌心里暖暖的,他沒有隱瞞自己。
“今晚會回來嗎?”
“會。”
“好,那你早點回來,我等你。”宮漓歌說完覺得自己怎么像個新婚的小妻子在等丈夫歸來一樣,這話充滿了暗示,小臉一紅拔腿就跑。
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害羞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