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直播平臺重新洗牌
半夜十二點,熱搜又炸了!
一個短視頻在網(wǎng)絡(luò)上流傳開來,正是胡琦等人扒拉著鋼管大跳特跳。
【我去,這不是胡豆直播的老板嗎?他還有這種愛好呢?】
【該不會是喝多了?】
【胡琦就該開個直播跳舞,保證打賞金額全平臺最高。】
【別看了別看了,有人爆料了!胡琦簡直不是人!】
一些剛要入睡的夜貓子哪里顧得上睡覺,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流連在匿名爆料中。
數(shù)位女主播聯(lián)手揭露胡琦的幕后操作,什么威脅素人,以推薦資源強迫有夫之婦,甚至連美食主播都不放過!但凡都有點姿色的都會被他特別“約談”。
不同意?行啊,除非你別混這一行了,否則不管跳槽去哪個直播平臺都是一樣的結(jié)局。
如今直播業(yè)發(fā)展迅速,流量巨大,很多人舍不得這口肉,只得從了他,至于那些拒絕他的,都被他報復得家破人亡。
其中一個女主播更是實名制講訴自己所有的遭遇,她差點被逼得跳樓。
就連胡豆直播的內(nèi)部高層匿名爆料,胡琦是用怎么骯臟的手段打壓同平臺的公司。
這些惡劣行徑一爆出來,立馬就引起了社會的廣泛關(guān)注,小編們連夜上崗,群眾含淚吃瓜,噴子敬業(yè)上線。
至于胡琦當晚就被移交到了警局,被指控多種罪名,胡豆直播丑聞一爆出來,當晚就有多位主播停播聯(lián)合抵制。
同平臺的其他總裁都偷著樂,等著胡豆直播一倒,下一個起來的就是自己了,然而還沒笑到三分鐘,自家的房也塌了。
還在偷笑的總裁被告知他們公司被收購,而自己被解雇了。
???
一個神秘的大佬用了各種手段,只一天時間,直播平臺這桌麻將被人打亂重新洗牌。
也不知道是誰帶起了頭,大家在感嘆其她主播不容易的時候,不少人替宮漓歌說起了好話。
【胡琦真惡心,學霸不過就在他的平臺直播了一會,沒有同意他的簽約要求,他就亂黑學霸,老天有眼!現(xiàn)在遭了報應(yīng)吧!】
【什么天價簽約費,分明就是他亂剪輯出來的語音,那分明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大家都知道學霸是女生,手段也太卑劣了!】
【心疼學霸一秒,好心分享自己的經(jīng)驗,卻被人黑成這樣。】
【那些辱罵學霸的人,你們良心不會痛嗎?】
【胡豆直播欠學霸一個道歉!】
大家義憤填膺為學霸討回公道,容宴已經(jīng)完成了整個平臺的整合,除卻一個胡豆直播成為眾矢之的,不出三天就會宣告破產(chǎn)!
宮漓歌看到網(wǎng)絡(luò)上調(diào)轉(zhuǎn)的風向,心中感慨容宴的手段,不過才一天而已,他就做到了這個地步。
胡琦以為可以黑宮漓歌,卻沒想到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已經(jīng)到了深夜,容宴并沒有休息,宮漓歌輾轉(zhuǎn)反側(cè),看著外面暈黃的路燈,她覺得自己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一閉眼就仿佛能看到容綏那雙孤寒的眼睛,容綏算起來已經(jīng)幫了她兩次,可她的記憶卻沒有半點和他有關(guān)系。
聽容小五說容綏幾年前遭受重創(chuàng)成了植物人一直在昏睡中,直到近來才蘇醒,從前的自己和他又能有什么交集?
腦中還有許多念頭,都抵不過突然而來的困意,宮漓歌迷迷糊糊睡去。
書房中,容宴渾身煙霧繚繞,面前的煙灰缸丟滿了橫七豎八的煙蒂。
英俊的面容在白煙的籠罩下顯得模糊不清,蕭燃忍不住道:“先生,你別多想,漓歌小姐那時候才多大,她怎么可能對五爺有所圖?”
“圖謀的未必是阿漓,而是他容綏。”
事情就更棘手了。
容宴修長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扣在面前的資料上,資料中一個小女孩笑容甜蜜如陽,足以驅(qū)散所有黑暗。
小女孩的身邊站著一個高挑的男人,男人神情寡淡,輕揚的嘴角泄露了他愉悅的心情。
事不過三。
這已經(jīng)是容綏第二次救了宮漓歌,也是在狠狠踐踏他的尊嚴。
容綏離開之前信誓旦旦的眼神在警示著什么?
“黑狐還沒有下落?”容宴冷著臉沉聲問道。
“御爺那邊一早就放了眼線,那黑狐不僅狡詐,而且早就做好了準備,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露頭,先生放心,但凡有他一點蹤跡,一定能馬上找到他。”
說著放心,容宴滿眼都是冷意,哪里能放心下來。
“以后宮小姐身邊我會嚴防死守,不會給別人可趁之機,涼九身體也恢復了,我明天就讓她繼續(xù)過來保護漓歌小姐。”
一個涼九容宴心里并不踏實,“白箋那邊結(jié)束了沒有?”
“還沒有,先生想讓她回來?”
“阿漓就快開學了,讓白箋回來安排個身份,讓她去學校照應(yīng)阿漓。”
“是,我會盡快安排好的。”
遠在大洋彼岸的白箋接到這個消息,開心得一整夜都沒睡覺。
容宴要她回來,他需要她!
果然那個小賤人是無法讓容宴滿意的,等她處理完所有的事情就馬上回來。
強烈的愉悅讓白箋直接忽略了后半段重要的話。
天亮時分,容宴才處理好了所有事,回到被晨曦籠罩著的房間中,宮漓歌的睡顏天真無邪,一如如見。
“阿漓……”容宴輕喃一聲,他將她輕輕擁入懷中,分明自己和她這么近,可為什么他會覺得兩人相隔千里?
宮漓歌睡得迷迷糊糊的,嬌嬌的叫了一聲:“宴哥哥。”
容宴輕撫著她的背,將她擁得更緊,垂涎宮漓歌的人有很多,但她只能屬于自己!
“阿漓,你什么時候才會愛上我?”
那一聲若有似無的呢喃,透露出容宴多少無奈。
此刻另一幢別墅里,容綏迎著朝陽負手而立,影子被拉得極長。
謝爻緩步靠近,“五爺,古卿下落不明,我們還沒有他的消息……”
“他最后一次出現(xiàn)是在什么地方?”
“羸洲,自此以后便像是人間蒸發(fā),宮小姐身上的慢性毒非他不解,若是找不到他,宮小姐遲早會……”
容綏邪肆的雙眼多了一抹認真,“加派人力去尋,另外找人防著時霆,他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