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小乖乖,從了姐姐吧
    容宴一眼就看出宮漓歌不對勁,手中接觸的衣服布料濕漉漉的,幾乎可以捏出水來,眼神游離飄忽不定,身體更是滾燙無比。
    “你怎么了?”
    “放……開我。”
    宮漓歌口中囈語不斷,用力的推搡著容宴,那軟綿綿的力氣像是在給他撓癢癢。
    手指接觸到男人的肌膚,將宮漓歌所有的理智擊潰得絲毫不剩,內心深處的野獸徹底掙脫了鎖鏈,身體不安的蹭著男人。
    腦中還在做最后一絲斗爭,“滾開!放開我!”
    “阿漓,是我!”容宴湊近了她的耳朵安撫道。
    宮漓歌仿佛聽到了容宴的聲音,“宴哥哥,是你嗎?”
    “是我。”
    那根緊繃的弦終于松了,容宴來了,是容宴來了。
    “宴哥哥,救我,我,我快不行了!”
    容安辛十分狠毒,之前宮漓歌也誤食過藥物,這次不同,容安辛直接將藥物注入到她的血液之中,會放大藥物的效果。
    宮漓歌覺得自己像是躺在火爐里,被炙熱的火翻烤著,上面還爬滿了一只只小螞蟻,狠狠撕扯著她的肉。
    她急切的想要找到一個口子傾瀉,腦袋不停在容宴的胸前蹭來蹭去。
    “宴哥哥,快幫我,我難受。”
    “叫軍醫(yī)帶上鎮(zhèn)定劑,要快!”容宴也是有經(jīng)驗的人了,一看宮漓歌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人這么歹毒,將宮漓歌帶到這種地方,還給她下藥,一想到剛剛那紛飛的戰(zhàn)火,萬一哪顆不長眼睛的炮火落在她身上,自己豈不是再也見不到她了?
    在自己管轄的地方還出了這樣的事情,那人好大的膽子!
    容宴眼神逐漸變冷,殺意彌漫。
    軍醫(yī)接了電話飛快趕來,幾乎是和容宴前后腳踏入房間。
    容宴一聲令下:“公孫弦。”
    “屬下在。”公孫弦嚇得心驚膽戰(zhàn)連忙單膝跪地,雖說這么多年沒見到容宴,那渾然天成的冷意早就刻入了骨髓深處,公孫弦一刻也不敢忘記。
    他掌管著軍區(qū)事務,但真正的大權一直都在容宴手中,不夸張的說,他就是王。
    其他十位兵王也察覺到了容宴身上的冷意,一個個嚴陣以待,跪了一地。
    “嚴查此事,我要一個交代。”容宴冷冷吩咐。
    “公孫弦領命。”
    十大兵王退居屋外,一個個才從容宴有了未婚妻的驚天大料中回過神來,有人竟然敢在他們眼皮子下傷害夫人,找死!
    他們心中的神明好不容易才重新歸位,他們只想好好守護這位神明,不讓他再跌下神壇。
    公孫弦立即調了所有的監(jiān)控,奇怪的是監(jiān)控里只有宮漓歌一個人的身影,她消失在其中一個監(jiān)控下。
    “我前后查看了兩遍,只有夫人,沒看到其他可疑人物。”
    蕭燃將監(jiān)控暫停,“不對,一定還有一個人,你們看宮小姐的動作,她分明是在追人。”
    “既然是在追人,那為什么監(jiān)控中看不到?”
    “不是監(jiān)控看不到。”蕭燃眸子里閃過一抹寒光,“是那個人刻意避開了監(jiān)控。”
    “要避開所有監(jiān)控,除了要提前踩點監(jiān)控的范圍,還得熟悉這里的地形,才能確保自己不會被監(jiān)控拍到。”
    “如果是奸細,那又是怎么將夫人引出來的?”
    這件事透著詭異,眾人臉上皆是一片冷肅。
    “我想到了一個人,如果是她的話就符合所有條件,我出去一趟。”
    既對部隊熟悉,又有這樣的身手,還能輕松將宮漓歌從宿舍引開。
    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
    “蕭老弟,我和你一起去,敢傷害夫人,我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
    “我也一起。”
    見大家殺氣騰騰的樣子蕭燃趕緊阻止。
    “不用,宮小姐向來低調,這件事不宜宣揚,況且她的身份有些特殊,在先生沒有下達命令之前,不要打草驚蛇,我只是去確認一件事,是否是她。”
    見蕭燃行色匆匆離開,大家頓時有些泄氣,“要是被我抓到,這么歹毒的人,老子非得要將他倒吊在海里喂魚。”
    容宴看著在床上不安扭動著身體的宮漓歌,手臂上有著一排牙印,血跡斑斑,一看就是她自己咬出來的。
    手指輕輕撫著宮漓歌的臉頰,“阿漓,別怕,打一針就好了。”
    一旁的軍醫(yī)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看著那位高高在上的大人,沒想到還能看到戰(zhàn)王這么柔情似火的樣子,那些傳言中哪一條不是將容宴妖魔化。
    宮漓歌忍得眼淚模糊,手指抓著容宴的衣服,口中含糊不清道:“宴哥哥……我難受。”
    容宴俯下身緊緊抱著宮漓歌的頭,溫柔在她耳邊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宮漓歌快被折磨瘋了,“那你為什么不肯碰我?”
    旁邊的軍醫(yī)恨不得將自己縮小成一只螞蟻鉆進縫隙去,他真的不是有意要聽到的。
    “乖。”容宴并未解釋,手指撫著宮漓歌的臉。
    宮漓歌一口咬了下來,容宴連哼都沒有哼一聲,“軍醫(yī),可以注射了。”
    “……啊,是,我這就為小姐注射。”
    冷冰冰的針劑沿著宮漓歌雪白的肌膚注入,容宴柔聲哄著:“阿漓忍著點,很快就不疼了。”
    軍醫(yī)無法將這樣的聲音和容宴的身份聯(lián)系起來,不小心手一抖,一道寒光猛地朝著他身上掃來。
    對上那雙紫如雷霆的眼瞳,心臟仿佛被閃電擊中,拿著針管的手剛想抖就被人按住。
    “我來。”低沉的聲音和剛剛判若兩人。
    軍醫(yī)只得退居一旁,“對不起戰(zhàn)王大人,我,我第一次見到您有些緊張。”
    容宴平穩(wěn)的將藥物推入到宮漓歌的肌膚之中,頭也沒回的問道:“多久生效?”
    “五到十分鐘。”
    “你可以走了。”
    軍醫(yī)如遇大赦,蹣跚的腳步跑得飛快,生怕留在這。
    房間中只剩下兩人,容宴用熱毛巾替宮漓歌擦拭著臉上的汗水,口吻頗為無奈。
    “阿漓,才分開這么短的時間又出了事,你讓我怎么放心你才好?”
    被注入了藥物的宮漓歌變得十分安靜,閡上雙眼像個精美的瓷娃娃。
    “小傻瓜,我哪是不碰你,只是舍不得碰罷了。”
    容宴看著遙掛天際的圓月,嘴角無奈上揚,他的小姑娘啊……
    離注入針劑已經(jīng)有半小時的時間,宮漓歌緩緩睜開了眼睛。
    “阿漓,你好……”
    容宴話音未落,宮漓歌已經(jīng)朝著他身體撲來,渾身滾燙如火,聲音嫵媚:“小乖乖,你就從了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