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可以扳倒容家的人
夏淺語剛好聽到了這句話,像是窺探到了絕世秘密,滿心激動。
從容家晚宴回來以后她便郁郁寡歡,得知宮漓歌背后的男人竟然是容家少爺。
有這樣一手遮天的人物在幫宮漓歌,怪不得自己每次都會輸?shù)媚敲磻K!
如果找到了那個X,就可以扳倒容家,沒有了這個有力的后盾,宮漓歌還能指望誰?
齊燁一回頭就看到不懷好意的夏淺語,這張臉,齊燁本能的厭惡。
如果不是那一時歡情,被夏淺語牽著鼻子走了這么久,自己又怎么會和宮漓歌分開?
“前男友,好歹我將腎都給了你,不至于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吧。”
既然早就撕破臉了,夏淺語也懶得再裝以前的小白蓮嘴臉。
她邁著妖嬈的步子靠近齊燁,揚手就要搭上他的肩膀,“盯著我干什么?以前在床上的時候你不挺帶勁的?需要我替你回味一下嗎?”
齊燁打開她伸過來的手,神情冷淡,“別碰我,惡心。”
夏淺語臉上的笑容也繃不住了,“齊燁,好歹我跟了你這么久,身體給了你,連腎都給了你,她宮漓歌將你們齊家害得這么慘,你不去怨恨她,反而像只舔狗跟在人家身后,你以為她宮漓歌攀上了容家少爺,還會看得上你嗎?”
“她看不看得上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讓我覺得臟。”
“齊燁!”
夏淺語又纏了上來,她還沒有弄清楚那個X是什么人,想要從齊燁這里得知更多的消息。
在宮漓歌面前溫文儒雅的齊燁伸手便掐住了夏淺語的脖子,“夏淺語,不要逼我對你趕盡殺絕。”
恨意在他眼中蔓延開來,如同翻涌的海浪交織著。
他已用盡所有的精神來控制自己別掐碎夏淺語的脖子。
夏淺語對上他眼底的冷意嚇了一跳,“你……你干什么,放開我。”
她不過就是調(diào)侃了齊燁幾句,齊燁不至于對她痛下殺手吧?
“瘋子,你松手!”
“夏淺語你記住,將齊家害成這個樣子的人不是宮漓歌,是你夏淺語,就算將來你死無葬之地,那都是你活該!”
越來越多的記憶碎片在齊燁的腦中出現(xiàn),盡管這輩子沒有發(fā)生那些事,但夏淺語的所作所為簡直令人發(fā)指。
“燁兒,你這是干什么?”
趙月和齊橫垂頭喪氣的出來就看到齊燁瘋了一樣掐著夏淺語的脖子。
“齊家的股份交出來,你不配從齊家拿走一分錢。”
夏淺語被掐得快要窒息,這會兒齊燁說什么她都會同意。
“給,我給。”
齊橫和趙月將齊燁拉開,夏淺語的脖子上已經(jīng)多了一條紅色的勒痕。
“孩子,你瘋了嗎!”趙月驚叫著,“就算你再怎么討厭她,也不該對她下此死手,她死了你也是要坐牢的。”
齊燁懶得解釋,神情冷然,“三天內(nèi),將股份物歸原主,否則……”
夏淺語胡亂點頭,“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辦手續(xù),將股份轉(zhuǎn)給你。”
說完她慌亂的逃開,完了,齊燁一定是被宮漓歌給刺激瘋了。
這種瘋批男人,自己不惹也罷。
夏淺語捂著脖子離開,心里仍舊想著X,是她沒聽明白嗎?哪有人叫X的,這是個姓還是什么?
無論如何今天來得這一趟還是有收獲的,至少她知道容家的死穴!容少爺一倒,宮漓歌豈不也倒了?
只是還有一個問題,齊燁是如何得知那個人會摧毀容家?
打從齊燁換腎以后就不同了,這種不同夏淺語說不上來是為什么,就有些像是宮漓歌的改變。
她們之間隱藏著一個什么秘密?
路邊停著一輛豪車,夏淺語立即轉(zhuǎn)換了微笑上車。
“我都說了你不用來接我的,讓你跑一趟多不好意思。”
“為美人效力,是我的榮幸。”男人低低一笑,神情中透著冰冷的笑意。
回學(xué)校后不久宮漓歌就收到了齊燁讓人送來的資料,其中有不少賬目他還做了批注,看得出他一點沒有將自己當(dāng)成外人,也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希望自己幸福。
和齊燁的結(jié)也算是徹底解開了。
齊燁固然可惡,歸根結(jié)底他是受了夏淺語的蒙蔽,夏淺語設(shè)計了自己太多次,一而再再而三,所有人都會將自己當(dāng)成那樣的人。
真正該得到致命懲罰的人是夏淺語。
她要將夏淺語的路一條條堵死,最后讓夏淺語和自己當(dāng)年一樣無路可走!知道絕望是個什么滋味。
宮漓歌撥通了容擎的電話:“小五,你哥跟你聯(lián)系了嗎?”
“沒呢嫂子,你放心啊,我哥的身份特殊,偶爾消失一段時間也是很正常的,你別擔(dān)心。”
“要是他聯(lián)系你了,一定要告訴我。”
“好的小嫂子。”
“對了,夏淺語最近有什么動向?”宮漓歌問道。
“她啊,自以為攀上了富二代,一門心思討好男人呢,她敢那么對你,我不會放過她的。”
“留口氣。”宮漓歌揉了揉眉心,夏淺語比一般的人更堅強(qiáng),哪怕已經(jīng)變成了今天的樣子,她仍舊沒有放棄向上爬。
看來自己摧毀得還不夠徹底。
“明白。”
天色漸黑,宮漓歌看完了所有資料,當(dāng)腦子放空的時候她總會想起容宴。
真是個壞人,說走就走,這么多天也沒個消息,不知道自己會想他的嗎?
“在想什么?”耳邊突然響起一道陌生的聲音。
宮漓歌回頭一看,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容宴一襲迷彩,腳踏厚重的軍靴,英姿颯爽又俊朗非凡。
宮漓歌的眼睛瞪圓了,“宴哥哥,你回來了!”
幾乎是想也不想直接朝他奔來,被容宴抱了個滿懷,吮吸著屬于他身上特有的陽光味道。
說不上來是為什么,明明就幾天時間沒見,從頭到腳都是對他的思念。
“對不起阿漓,讓你受委屈了。”
容宴一下飛機(jī)就問了近況,才知道宮漓歌在生日宴那晚受了天大的委屈。
“都是我的錯。”
“宴哥哥是有錯,為什么一走這么多天,還杳無音訊?究竟出什么事了?”
“X現(xiàn)身了。”
X?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