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要不要試一下
    烏云遮月的夜晚,陰暗的別墅,紅色的薔薇爬滿了整個院墻。
    容綏晃動著手里的杯子,猩紅色的酒液猶如鮮血,被他仰脖一飲而盡。
    “X走了?”
    謝爻替他倒上美酒回答:“嗯,離開得很突然,在此之前毫無預(yù)兆。”
    “毫無預(yù)兆?”容綏嗤笑一聲,“元輕不是死了?”
    “元輕死在了不夜城,據(jù)我所知,似乎是有人闖入了他們的會議,導(dǎo)致任務(wù)目標(biāo)泄露,才會放棄這次的目標(biāo)。”
    “有人闖入,還死了一個重要的人,怎么看這件事都非比尋常,X隱瞞了什么?”
    一杯紅酒下肚,容綏愁眉不展,“X這小子究竟藏著什么秘密?”
    “五爺和他合作了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盤,我就更不知道了。”
    “對了,暗夜的人呢?”容綏將酒杯放到一旁。
    “也都撤走了。”
    “米雪撤走了?”容綏繼續(xù)問道。
    “米雪倒是沒有,她還報名參加了設(shè)計大賽,想要當(dāng)容家的媳婦呢。”
    容綏嗤之以鼻,“她能看得上容家才怪,不過是想利用容家在A市的地位做事而已。”
    “看不上容家難道還看不上宴少爺嗎?這些年被她摧殘的男人還少嗎?”
    “她對容宴是不是有興趣我不關(guān)心,我讓你查的事情呢?”
    謝爻放下酒瓶,“宴少爺當(dāng)年跳級高考,被名校錄取,我去查了一下,他在那個學(xué)校的活動軌跡僅限于期末考試,平時根本就看不到人,五爺是在懷疑什么?”
    “你可記得那位五星戰(zhàn)王多年前身受重傷突然息影消失,而容宴這些年卻帶著一身傷,瞎眼斷腿,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似乎是意外,時間久遠(yuǎn)也無法取證,我特地去查過,沒有任何蛛絲馬跡。”
    “這就對了,最近我接到消息,戰(zhàn)王又有活動的跡象,難道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他受傷的時候戰(zhàn)王消失,上一次咱們可是親眼所見他雙腿和雙眼已經(jīng)復(fù)原,與其同時戰(zhàn)王也有活動軌跡了。”
    謝爻搖頭,“不可能吧!宴少爺今年才多大?那位戰(zhàn)王怎么著也得是個幾十歲的男人。”
    “你見過十歲就考大學(xué)的人?”
    “跳級的見過,十歲的確實(shí)比較罕見,宴少爺大概比較聰明吧。”
    “雖然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人看到戰(zhàn)王的真面目,但是有人曾見過他的眼睛,是紫色的。”
    “五爺,雖然紫色的瞳孔比較罕見,在這個地球上仍舊有著幾百個人還延續(xù)著血脈,戰(zhàn)王或許會從那幾百人中脫穎而出,但你要說是宴少爺我覺得就有些牽強(qiáng)。”
    謝爻怎么都不會相信他心里暗搓搓崇拜的偶像是個毛頭小子。
    “他上戰(zhàn)場的時候才十幾歲,你以為是古代呢,十一歲就生娃,三十歲當(dāng)祖母,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咱們要相信科學(xué)!”
    容綏忍不住深思,“真的不是他嗎?”
    “我覺得不是,怎么說我那戰(zhàn)無不勝的偶像也得是個幾十歲的大叔,如果真的是他就太不可思議了。”
    說到這里謝爻還飛快搖了搖頭,“不可能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容綏還嘀咕了一句:“我怎么覺得X那小子知道些什么。”
    “莫不是他才是五星戰(zhàn)王?一邊搞破壞,一邊救人,人格分裂吧,說起來我們也從未見過他的真面目。”
    “好了,戰(zhàn)王的事情先放一邊,那米雪不是善茬,其他人雖然走了她還在,以她睚眥必報的性格,丫頭曾經(jīng)和她發(fā)生過摩擦,極有可能她會懷恨在心。”
    “所以五爺才臨時要出面當(dāng)評委?不是我說你,人家宮小姐都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你說你又不是找不到女人了,還眼巴巴的往上湊干什么呢?”
    謝爻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好歹五爺你也是我的偶像之一,從前干凈利落,做事那么果斷的一個人,怎么到了兒女私情上面就跟一個孩子似的幼稚?”
    “你懂什么?愛情之所以美好就是因?yàn)榈貌坏讲耪滟F,那些往上撲的女人我多看一眼嗎?”
    “恕我直言,五爺你這是病,得治!”
    謝爻懟容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那狗屎還得不到呢,你沒覺得它珍貴。”
    “這就是我將你調(diào)到身邊來的理由?看來你還是適合去野外。”
    “五爺我錯了,你這種水滴石穿的毅力讓人欽佩不已,我相信總有一天宮小姐會被你打動的,要不咱們趁著哪天月黑風(fēng)高,拿麻袋往容宴腦袋上一套,把他腿打折,看宮小姐會不會還和他在一起。”
    想了想謝爻還覺得不夠,“要是這樣宮小姐都不分手,咱們就戳瞎他那兩只眼睛,劃花他的臉,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謝爻,你有必要再回去學(xué)習(xí)一下小學(xué)課程。”
    有時候容綏和他說話能氣得跳腳,好在這么多年也都習(xí)慣了。
    “五爺,我這是為了你好,免得你每天對月惆悵,還老是喝悶酒,我看著你就心疼,其實(shí)你身材和長相也不比宴少爺差,就是有一點(diǎn)……”
    容綏猛地朝著他看來,“哪一點(diǎn)?我哪一點(diǎn)不如他?”
    “嗯,你比宴少爺老,人家只大幾歲,你可要大上十一、二歲了,大概宮小姐不喜歡老男人吧!”
    容綏的心口像是被扎了一刀,“我很老嗎?”
    “保養(yǎng)得雖然不錯,但畢竟比不上年輕小伙子啊。”謝爻一本正經(jīng)的分析,“還有你成為植物人這么多年,多多少少身體不如從前,看著也比較陰柔,瞧你這皮膚白得跟吸血鬼似的,一點(diǎn)都不男人。”
    容綏真誠發(fā)問:“容宴也很白。”
    “但他年輕啊,說不定宮小姐就喜歡他這樣的小白臉呢?五爺年紀(jì)比他大,想要走青春小白臉的路線肯定不行,要不然這樣,你去美黑吧,當(dāng)不成小白臉變成型男說不定就能讓宮小姐刮目相看了。”
    謝爻越說越帶勁,“我認(rèn)識一個很不錯的私人教練,收費(fèi)便宜,試過的人都說好,五爺要不要去試一下?”
    容綏直勾勾的盯著謝爻:“老子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