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你要是sun,那我是誰?
現(xiàn)場的觀眾眼睜睜看著楊芊芊被醫(yī)生和警察帶走,一個個都很無語,鬧了半天她們被這神經(jīng)病耍著玩?
至于那些一如既往站在宮漓歌這邊的粉絲笑開了花,“我的天,簡直要笑死我了,之前那些義憤填膺的人去哪了?虧得神經(jīng)病的話你們也相信?”
“有些人就是妒忌宮同學,聽到一點風聲就迫不及待跟風黑,也不知道打不打臉?”
“你們這些腦殘粉有什么可開心的,就算她的高考成績是真的,那抄襲總是事實吧?”
“抄襲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铱茨銈冊趺聪矗俊?br/>
“宮同學真應該感謝楊芊芊,替她分散了太多的注意力。”
“我嚴重懷疑楊芊芊是不是宮漓歌故意放出來的混淆視聽的?”
容豈也無語了,畢竟今天是設(shè)計大賽,這才剛開始就鬧了一地雞毛。
他清了清嗓子,“好了,我們接回主題,宮漓歌你的高考成績我沒興趣知道,今天你的這幅作品和sun的手稿雷同,這件事你總該無話可說。”
白箋等人臉上閃過失望,本來還以為可以借著高考的事情將宮漓歌打入塵埃。
也罷,抄襲也是一樣,宮漓歌總該沒辦法開脫了。
許茉原本也在開心有人替她禍水東引,哪知道那種局面都被宮漓歌給掰回來。
現(xiàn)在事情又回到了原地,許茉不知怎的,一對上宮漓歌的眼睛她心里就發(fā)怵。
宮漓歌的視線落到她身上,“許小姐,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你。”
“你說。”
“你真的是sun?”
別人問許茉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還沒有太大的感覺,唯獨宮漓歌一問她,她內(nèi)心就充斥著緊張。
“……當然了,不然我為什么會有sun的手稿?”
自己不是sun,宮漓歌更不可能了,她才這么年輕。
但她為什么會知道sun手稿上的設(shè)計稿?這是許茉想不明白的,難不成sun是她的父母親戚?
事情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自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也好過什么都不努力被人打上抄襲狗的標簽。
“有sun的手稿并不能證明就是sun,也有可能這本手稿是偷來的,搶來的,又或者撿來的,許小姐,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許茉聽到那一句撿來的,嚇得心驚肉跳。
容豈已經(jīng)不耐煩了,“人家有手稿可以證明,而你拿不出證明,還在這里拖延時間,耽誤的也是其她設(shè)計師的時間。”
“評委老師你不用著急,我才問一個問題,還有一個問題。”
容豈實在想不明白容宴喜歡她什么地方?難道僅僅因為一張臉嗎?
“好,我就再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問。”
宮漓歌看著許茉認真道:“既然你說這是你的手稿,那我問你,在這本手稿里面那個白衣少年是誰?”
許茉聽到這一句話嚇得汗毛聳立,這本手稿剛剛只給幾個評委和協(xié)會的人鑒賞過,宮漓歌根本就沒有機會看到,可她為什么會知道里面有個白衣少年!
那么只有一個解釋——她確實認識手稿原主人。
“白衣少年?什么白衣少年?”
“宮漓歌怎么知道手稿的內(nèi)容?該不會手稿是她的吧?”
“完了,現(xiàn)在宮同學自爆她是仙女下凡我估計都不會驚訝了!”
“我預感一會兒有驚天大瓜爆出來,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眼睛都不會眨。”
許茉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只好開口:“這是我的一位朋友,我想我自己的設(shè)計應該沒必要和你解釋,就像評委老師說得那樣,你不要再拖延時間,這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實。”
宮漓歌微微一笑:“看來許小姐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本想在此之前你能悔過這事也就算了,那就沒辦法了。”
“你什么意思?是在質(zhì)疑我就是sun嗎?”
“你要是sun,那我又是誰?”宮漓歌說得輕描淡寫,語調(diào)毫無起伏。
全場一片震驚,這個瓜就像晴天霹靂朝著他們砸來。
【宮漓歌說她是sun?我耳朵聽錯了嗎?有誰踢我一腳,我是不是做夢啊!】
【sun消失了這么多年,她今年才多大?怎么可能是她呢?】
【我不信我不信,我寧愿相信她說自己是神仙。】
【難道你們沒發(fā)現(xiàn)從頭到尾宮同學都很淡定嗎?不管是楊芊芊的胡言亂語也好,還是設(shè)計抄襲,她還在吃開心果呢,反觀那許茉一看就很緊張的樣子。】
【媽呀,宮漓歌要是sun我就不活了!】
許茉本在心中猜測她是不是認識sun,也不敢想她就是sun本人啊!
白箋手里的鉛筆落在了畫紙上,不安在心中炸開。
如果宮漓歌所言屬實,她真的是sun,也就代表著在設(shè)計上自己也輸給了宮漓歌!
早在多年前宮漓歌就功成名就,在自己還不知道她就是sun的時候也曾欣賞sun,甚至一度還將sun當成自己的偶像。
得知自己的偶像竟然是最討厭的人,白箋內(nèi)心有些崩了。
從前她覺得自己很優(yōu)秀,可是接觸了宮漓歌以后,一次又一次被宮漓歌刷新了對優(yōu)秀的定義。
白箋突然覺得自己的胸口有點悶,就像是相信了太久的堡壘在這一刻完全傾塌。
連她最擅長的都輸了,她還拿什么和宮漓歌斗。
“咚”的一聲,白箋眼前一黑,一頭栽了下來。
“來人,有參賽者昏迷了!”
“還不快點送去醫(yī)院。”
白箋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暈倒在賽場上!
容豈抓著這個問題不放,“你說你是sun,她也說她是sun,人家有手稿可以證明,你又拿什么證明?”
“我可以替她證明,她就是sun。”開口的人正是容綏。
一時間吸引了眾多的目光在身上。
“我草,宮漓歌是什么神仙體質(zhì)?楊芊芊冤枉他,滿分學霸現(xiàn)身證明,現(xiàn)在和許茉對峙,連容五爺都露面了!”
“這一對我也可以啊!對不起了滿分學霸,容五爺更帥!”
“好好奇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啊!”
容豈顯然不知道他這弟弟和宮漓歌有什么瓜葛,冷冷掃了他一眼,“你證明?你拿什么證明?”
“sun這個名字就是我替她取的,非要說的話,我是她半個師父,對嗎?丫頭。”容綏偏頭寵溺的看著宮漓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