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平鄉(xiāng)最后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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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清晨總是受人歡迎,大明朝百姓最喜愛的事情就是在這樣的清晨之中傳傳閑話,說說張家長李家短,老孫媳婦會偷懶之類的事情,這也逐漸成為整個華夏后來一種喜聞樂見的業(yè)余活動。
“聽說沒有,打死九閻王的白敬酒昨天晚上被新到任的平鄉(xiāng)縣呢給抓進大牢了!”
“你這個消息過時了,昨晚子時,丐幫白頭就被放出來了,聽說是燕京來了大人物親口下的命令。”
“最新消息!燕京派人送來了燕京丐頭總選的選貼,讓白敬酒去燕京參加總選,白頭要高升了。”
“就怕他舍不得走啊!你們不知道吧,九閻王死之后,幾位平鄉(xiāng)的大商家都急了,沒人給他們壓場子,做他們那些缺德生意心里沒譜,要是白頭不管他們,還不得天天有人上門鬧事啊?他們商量好了今天一起去找白頭,準備上供了。”
賴利頭聽著這些捕風捉影的傳聞嘴角微微一挑,向平鄉(xiāng)內最豪華的大宅走去,他心里美,沒想到當乞丐能混到住三進三出的宅院,這都是白頭的功勞,恐怕整個燕京也就屬平鄉(xiāng)的丐幫分舵豪華了。
大宅內,白敬酒危襟正坐于廳堂,一旁十三歲的柳絮晃悠著他的袖子,不斷喊道:“姐夫,你就告訴我你在牢里發(fā)生了什么吧!”
聽到‘姐夫’二字的時候,已經換上正常人衣服的柳夢巧臉頰越發(fā)的紅了,她正在給白敬酒倒茶。
“姐夫”
“姐夫”
柳絮每喊一次,柳夢巧的面頰就紅上一分,現(xiàn)在已經是滿面羞臊,自己是黃花大閨女,弟弟卻一個勁喊別人姐夫,這事誰受的了?
幸好此刻賴利頭救了她,賴利頭從門外走入高聲喊道:“白頭,大喜!”
白敬酒聞言一愣,自從昨晚上從牢里出來之后,他還沒碰上什么喜事。
“白頭,您不知道吧,黎明時分,燕京丐幫的人來了,他們在城外敲鑼打鼓的送來一張?zhí)印!?br/>
“送張?zhí)舆€用敲鑼打鼓?”白敬酒開始重視了。
賴利頭壞壞的一笑道:“這是丐幫的規(guī)矩,丐幫自從有丐頭以來,只有兩種方法才能成為丐頭,一是像白頭已經被皇帝冊封,二就是通過乞丐選舉,一個大城鎮(zhèn)的丐頭選擇則是由周邊數(shù)十小鄉(xiāng)鎮(zhèn)的丐頭參選,每個人從武功到文采,最后到丐幫發(fā)展等等比拼之后,才能決定誰是丐頭。”
白敬酒聽到這里之后,自言自語一句:“總算來了!”而后第一個想到的問題卻是:“燕京分舵有多少人?”他還惦記著去開啟丐幫系統(tǒng),現(xiàn)在白敬酒只懂外家功法,輕功和內功一點不會,這樣怎么在江湖中混?
“大概八九百人,咱們丐幫流動性比較大,大城鎮(zhèn)更容易凍餓而死,在加上燕京城丐頭位置已經有些日子沒人坐了,現(xiàn)在恐怕是一團散沙。”
白敬酒慢慢算了一下,覺得差不多了,才開口道:“賴利頭,我要燕京分舵的全部資料,分舵下邊有多少高輩分弟子,有多少得人心的人,有多少自立山頭的人都給我查清楚。”,
賴利頭點頭道:“您瞧好吧!”
這可賴利頭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的柳夢巧,滿臉怪笑道:“白頭,咱們丐幫不是少林寺,您和夢巧姑娘什么時候辦好事?這眼看著就過年了,咱們不如來個雙喜臨門吧?”
“白頭!”小草一溜小跑沖進了廳堂,趕緊開口道:“白頭,平鄉(xiāng)幾位大財主到了,普豐錢莊的王掌柜,斗金寶局的劉麻子,還有雨香樓趙媽媽一起來了。”
白敬酒眉頭一皺,知道其中有事,開口道:“有請!”
小草快步跑了出去,柳夢巧一聽有客人,連忙轉身進入后廳去準備茶水,賴利頭和柳絮如同哼哈二將一樣站在白敬酒身旁,白敬酒坐在廳堂椅子上還真有點上位者的架勢。
片刻之后,小草領著三個平鄉(xiāng)內的大人物進入廳堂。
白敬酒一一打量這些人,無論這些人長相如同,他都能從他們臉上看出一個字來,那就是‘奸’所謂無商不奸,其中的奸并不是說壞,東北反而將這個字發(fā)展沉了褒義詞,往往互相夸贊子女的時候都如此說‘你看,某某家的孩子多奸啊,我們家那個傻了吧唧不開竅的’由此來看,無論是平鄉(xiāng)也好,任何地方也好,能夠出人頭地的,肯定沒有傻蛋。
“白爺,今天我們三家冒昧來訪,還請勿見怪。”三個平鄉(xiāng)大人物自降身價來見一個乞丐,鐵定合驚天動地的一戰(zhàn)有關,這一點白敬酒心知肚明,可是他沒想到這三家竟然如此急切竟然主動上門:“白爺,你看自從九爺,哦,九閻王死了之后,平鄉(xiāng)的小混混都開始為了頭把交椅爭斗,九閻王手下的人每天開始在街上爭奪地盤,這樣搞的我們生意都很不好做,您能不能”
王掌柜話說到這停了,扭頭看向斗金寶局的劉麻子,意思是讓他繼續(xù)說活。
劉麻子曾經也是混混,混在燕京,但是那地方狠人太多,混不下去之后才回到平鄉(xiāng)開了寶局,沒想到因此發(fā)了財:“白爺,我們都是買賣人,禁不起折騰,您能不能叫丐幫的兄弟們幫忙維持一下,我的寶局一天被砸兩次,三天內被清場六次,出現(xiàn)了六位大爺來收‘規(guī)矩錢’您說我還怎么干啊!”
趙媽媽大嘴一撇道:“白爺,您可不知道,這群王八蛋每天搗亂之后肯定去我那過夜,禍害姑娘們不說,還從來不給錢,您打廢了給我們壓場子的九閻王手下,又殺了九閻王,您就是平鄉(xiāng)的頭把交椅,這事您的管管。”
白敬酒聽到此處,心里樂開了花,原來平鄉(xiāng)自九閻王死了之后,開始亂了,正是斂財?shù)暮脮r機。正好自己日后去燕京也需要打點,這些錢正愁沒地方籌集,現(xiàn)在,竟然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了。
“我可管不了!”白敬酒心里想的和嘴里說的完全不一樣,翻著白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我殺九閻王,那是為了救人,要不我丐幫兄弟就被扔油鍋里炸了。再說九閻王管你們是因為你們每個月個九閻王‘規(guī)矩錢’這些錢雖說不多,也就算個孝敬,但是我憑什么一個子都不拿就幫你的忙?要不你們三家買賣一人給我三層干股?”
王掌柜猛的一個哆嗦,三層干股?這白敬酒當乞丐當傻了吧?九閻王的規(guī)矩前頂多也就是一年三十兩,從沒這么狠過!
“白爺,可不能這么開玩笑,我們也明白白爺?shù)脑挘唤o‘規(guī)矩錢’的確是我們的不對,這樣怎么樣白爺,您說個數(shù),我們研究研究看看能不能接受。”劉麻子的意思就是讓白敬酒漫天要價,他們好就地還錢,小混混變成了乞丐,反正只要有人收錢就得保證他們安穩(wěn)的做生意,這些錢在生意人眼中是必須要花的。,
白敬酒微微一笑,伸出了一個巴掌道:“幾位掌柜,我說這個數(shù)不多吧?”
劉媽媽笑的臉上已經樂開了花,在她心里乞丐就是乞丐,一年五兩規(guī)矩錢,恐怕創(chuàng)下了平鄉(xiāng)史上最低記錄了:“不多,白爺,明天我就叫我們‘煙兒’把五兩銀子送來,您要是高興,煙兒就不走了,陪您一個晚上,放心一個子都不收,算是我孝敬您的。”、
“哈哈哈哈,五兩”白敬酒只是笑了幾聲,而后道:“三位,你們就不想知道我白敬酒為什么犯了殺人罪,還能好好的從平鄉(xiāng)牢里出來,而不是‘斬監(jiān)侯’么?”
王掌柜瞪了一眼劉媽媽,開口道:“九爺你說。”
“因為我見著道衍大師了!”
王掌柜這種早期奮戰(zhàn)在金融戰(zhàn)線上人才對局勢十分關注,自然知道道衍是誰,于是驚訝道:“可是燕王身邊的道衍大師?”
“自然。”白敬酒毫不猶豫的扯虎皮做大旗,
“敢問白爺和大師的關系是?”
白敬酒這回將前世宅男不要臉的功夫拿了出來道:“道衍大師親自去看我,我們十分投緣,要不是出家人不在五行中,恐怕就要拜我為干爹了不是,就要收我為義子了。最后道衍大師決定收我為徒,贈法號‘本悟’還說,在燕京等著我,讓我過完年就啟程,這事鬧的,我要不是乞丐,說不定就升官了,去燕王帳下效力去了。”
誰不知道乞丐不允許科舉,不能參加科舉自然不能當官,現(xiàn)在已經不是舉孝廉的時期了,更何況白敬酒也無孝廉可舉。
“明白了,白爺,我們都明白了,這樣吧,我們明天派人來白爺府上表示一下,放心,就按白爺說的那個數(shù),五十兩!不過白爺,生意人習慣丑話說在前頭,您竟然收了我們的,那永昌當,也絕對不能不收,否則我們心里不平衡,在說這規(guī)矩錢數(shù)目如此之大,不收永昌當,您心里也過意不去吧?”
劉麻子聽完王掌柜的話,陰笑著說道:“白爺,今年我們把錢交了沒問題,日后只要永昌當交錢,我們年年都交,永昌當要是有一年不交錢,那對不起,白爺,我們從此之后也一個子都沒有,您意下如何?”
商人就是壞,殺人都帶血,現(xiàn)在的白敬酒就算知道永昌當有背景也得應下來,否則眼前的一百五十兩銀子就要飛了:“放心,幾位掌柜,我白敬酒說到做到!”
小草送走了三位商人之后賴利頭一步竄了出來,大聲道:“白爺,這事您怎么能應呢?您可惹禍了!”
“我知道永昌當有背景,最差也得是個衙門捕快之類的吧。”這年頭做生意要不找個穿官衣的當背景畫面,心里真不踏實,誰讓朱元璋工資給的那么少,這些當官的那天錢不夠花了坑你一下,一準受不了。
“我的白爺,這永昌當,是良鄉(xiāng)縣兒媳婦家的買賣,良鄉(xiāng)縣是燕王帳下第一猛將,張玉的親姨夫!”
柳夢巧這個時候不慌不忙的問了一句:“白頭,牢里待的那一整天,真如同你說的一樣輕松應對?”
白敬酒忽然間想起了昨天面對道衍時候的情景,一想起此事,到現(xiàn)在他還一身冷汗!
昨天,大牢中,白敬酒面對道衍一番義正言辭之后,正要面對啞口無言之際。
“接著往下說,我聽著呢。”道衍怒目而視,殺氣騰騰。,
白敬酒知道,自己不說這些話,鐵定是死,說了也未必能活,但是還能看見一絲生機:“當然了,燕王的麻煩,我解決不了,但是道衍大師,你想過你自己么?”他真不知道燕王遇上了什么麻煩,皇家的事小事都是大事,別說他一個不懂歷史的人,就算是懂歷史,也未必就能面面俱到。
“我有什么要想的?”道衍形如病虎,望著白敬酒之時也露吃人神態(tài)。
白敬酒無謂無懼,直視其目光道:“大師,我不知道燕王讓你來平鄉(xiāng)干什么,但是我知道,既然您找上我,肯定和丐幫有關。我想說的不是這些,我想說的是,燕王和您要是想用丐幫,肯定會扶植一個傀儡出來,傀儡若勢大,你們將會憂心,勢小,則沒有任何用處,我能很好的給大師解決這個問題。”
道衍兇狠之態(tài)瞬間消失,整個人又變成了那個平平常常一臉陰郁的老和尚道:“你說。”
“我不是傀儡,但我可謂大師扶棺!”扶棺是孝子干的活,白敬酒的意思很明顯!
道衍緊緊盯著白敬酒,良久之后仰面而笑:“哈哈哈哈哈哈,我正好缺這么一個徒弟,你起來吧,今日起為我此生最后一位弟子,帶發(fā)修行,法號‘本悟’。”
成了燕王最信任之人道衍和尚的徒弟,日后就算丐幫如何強大,也不會遭到帝王妒忌了吧?
柳夢巧聽到此處,微微一笑道:“莫非永昌當,比道衍大師還難對付?”
白敬酒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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