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白家大小姐
小÷說◎網(wǎng) 】,♂小÷說◎網(wǎng) 】,
正在韓凌天抓狂的時候,楚婉君卻怔怔望著他的胸口,好半響才說出來剛才未說完的話:“會……會不會很疼?”
“我去,美女警官,你要不要大喘氣?”
韓凌天嘴角抽了抽,低頭看著胸膛上的傷口,當即身子一軟,整個人栽倒在楚婉君身上。
哀嚎起來:“完了,我中槍了,要死要死……”
楚婉君腳裸骨折,走路都費勁,又哪能撐得住韓凌天。
被他一靠,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而韓凌天也順勢將腦袋埋在楚婉君胸口。
“真香!真大!真軟!”
韓凌天蹭了蹭臉,希望時間暫停,要是能一直靠在楚婉君胸口該多好!
楚婉君被他占著便宜,沒有動怒,只是紅著眼眶,伸手替韓凌天捂住傷口,責怪道:“你是腦子有病么,為什么要出來幫我擋子彈?!”
韓凌天埋在她的胸口,虛弱道:“可能吧,有時間真該去醫(yī)院看一看……”
“啪嗒!”
話未說完,韓凌天突然感覺嘴里咸咸的,抬頭看去,只見楚婉君梨花帶雨。
“堅持住,救援馬上能到!”
楚婉君沒有帶手機,只能不斷向周圍張望。
“我……我怕是挺不住了……”
韓凌天瞇了瞇眼,有些昏昏欲睡。
楚婉君瞬間六神無主,不斷搖晃著韓凌天的腦袋,泣聲道:“別閉上眼睛,千萬不能睡著!”
韓凌天一副垂死模樣,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傳出:“呼吸好困難……。喘不上來氣……”
他話沒說錯,被楚婉君死死抱著,腦袋緊貼在柔軟的地方,換成是誰都難以呼吸。
“啊?”
楚婉君眼神一慌,忙深吸口氣,緊接著抬起韓凌天的腦袋,用自己溫潤小嘴堵上了他的嘴唇,開始人工呼吸。
一絲絲香甜涎液流淌而來,讓韓凌天有些飄飄然。
但同時心中也生出一股罪惡感,如此欺騙楚婉君,會不會有些過分?
可現(xiàn)在要是承認,以楚婉君的性格,百分百會給他補上幾槍。
“算了,享受吧。”
韓凌天心中一嘆,自己替楚婉君挨上一槍,換來一個吻,算公平交易。
畢竟,換成普通人挨上一槍,絕對會性命不保。
幾次人工呼吸后,楚婉君淚眼婆娑的看向韓凌天。
“嘶!”
韓凌天瞪大眼睛,長長吸了一口氣。
正準備演下去的他突然意識到,車上有個人沒有救!
“怎么,哪里不舒服?”
楚婉君神情驚慌,抬手擦了擦眼淚。
“沒事,美女警官,你的人工呼吸真有用啊!”
韓凌天自己從地上爬起來,笑道:“我現(xiàn)在神清氣爽,不僅胸口不疼,渾身上下更是使不完的力氣。”
“啊?”
楚婉君一臉懵。
她一個人工呼吸而已,什么時候堪比靈丹妙藥了?
“楚隊!楚隊!”
警笛聲由遠及近,緊接著,有人大聲呼喊著楚婉君。
楚婉君反應過來,剛要回應,韓凌天一把拉住她,囑咐道:“美女警官,匪徒都是你打死的,對吧?”
“不是你打死的么,放心,為民除害不會坐牢的……”
“不不不,我嫌麻煩,美女警官,你答應我好嗎?”
“行,我答應,你受傷嚴重,先躺好不要多說話,救護車馬上就到。”
面對韓凌天真切的小眼神,楚婉君點了點頭,旋即高喊道:“我在這里!”
第一個跑來的是城東分局的代理局長,楚婉君孤身一人追來,可是把他嚇得夠嗆。
“小楚同志,你沒事吧?”
代理局長見楚婉君坐在地上,不由得心中一緊。
“我沒事,但有人被槍打中,你快去幫我叫救護車,要快,限他們十分鐘內(nèi)必須趕到!”
楚婉君咆哮出聲。
代理局長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地面躺著六個人,除了有兩人滿身血洞外,其余人都是眉心中槍而死。
趕來的警員也是一臉驚詫,誰都沒有料到,楚婉君竟然一個人就把匪徒全部擊斃!
“愣著干嘛,給我叫救護車,有人中彈了沒聽見嗎?!”
見他們不為所動,楚婉君氣的怒喝一聲。
要是耽誤了治療,韓凌天出現(xiàn)意外,她絕對會找眾人算賬。
“楚隊,他們眉心中彈,沒救了啊。”
有人弱弱出聲。
“對啊,小楚同志,除了倒地死亡的,哪有人中彈受傷啊?”
代理局長也是一臉懵,環(huán)顧四周,實在找不出所謂的中彈受傷人員。
“你們是瞎……”
咆哮間,楚婉君低頭指向懷中,聲音戛然而止。
她身上除了一灘血外,哪里有韓凌天的影子。
“什么情況?”
楚婉君一頭問好,摸了摸手上的血,依舊帶著溫熱。
她要來手機,連給韓凌天打了幾個電話,可都是無人接聽。
最后,代理局長帶人收拾現(xiàn)場,楚婉君腳裸骨折,被送上了救護車。
在車上,楚婉君看著腳裸在自行緩慢的消腫,而且沒有傳來一丁點疼痛。
韓凌天簡單幾針,竟然會如此神奇。
“難道說他根本就沒有事?”
楚婉君皺了皺眉,“可被槍打中,怎么可能沒有事!”
“那家伙真不讓人省心,胸上帶著血窟窿到處跑,難道不怕出事嗎?”
“還是說,我的人工呼吸真有用……”
楚婉君自言自語到最后,回憶剛才發(fā)生的一幕幕場景,俏臉不禁出現(xiàn)一抹紅暈。
……
一輛保時捷,趁著所有人都沒發(fā)現(xiàn)的時候,悄悄從小路開走。
“唉,無聲無息的離開,到時候該怎么向那個妞兒解釋?真是頭疼……”
韓凌天一臉惆悵的開著車,要是真跟楚婉君去醫(yī)院,一檢查他的身體,反倒是更不好解釋。
副駕駛躺著的少女暫未蘇醒,他只能帶著,先向黃埔家駛?cè)ァ?br/>
“瀾庭要是按時服藥,也該到了施針的時候,可上次噴了她一臉水,去了不會拎刀砍我吧。”
韓凌天把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
“唔……”
突然,一聲輕哼傳出。
緊接著,少女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后,悠悠轉(zhuǎn)醒。
她打量四周,看見韓凌天后,一臉戒備的捂住胸口,冷冷道:“混蛋,是你!”
顯然,對于韓凌天在銀行時的精彩表現(xiàn),她記得很清楚。
“你對救命恩人的稱呼,可真是獨樹一幟。”
韓凌天淡淡掃了她一眼。
“救命恩人?”
少女一愣,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已經(jīng)脫離匪徒的掌控。
她見韓凌天衣服上鮮血淋漓,腦中不禁多出一個疑問,“看他身上有傷,難道是為了救我造成的?”
可一想到韓凌天在銀行時的所作所為,她又感覺不太對勁。
“你叫什么名字?”
韓凌天毫不在意少女眼中的質(zhì)疑,自顧自開著車。
“白溪瑤。”
少女皺了皺眉,“你現(xiàn)在要帶我去哪?”
“治病。”
“我有病?開什么玩笑!”
白溪瑤柳眉一挑,“你不會是要綁架我吧,我警告你,識相的立馬放了我,不然后果非常嚴重!”
“無故昏倒還算沒有病?”
“你可別瞎說,我那是被你氣的!”
白溪瑤目光躲閃,故作強硬。
“那你每天小腹都會灼痛,也是我氣的?”
韓凌天撇了撇嘴,“我可是才認識你,碰瓷也要講究基本法。”
“你怎么會知道?!”
白溪瑤美目一呆,被震驚的合不攏小嘴。
小腹灼痛,那可是她最大的秘密!
多年以來,除了親人外,鮮有人知。
“十歲后,你的小腹便開始出現(xiàn)灼熱,五年后,灼熱變成灼痛,再往后,灼痛感越來越強烈,而且每到中午日頭毒辣時,灼痛感都會數(shù)倍劇增,對嗎?”
白溪瑤表情瞬間僵硬,因為韓凌天說的一句不差。
“到了現(xiàn)在,你每天都要承受烈火灼烤的劇痛,能夠堅持活著,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
韓凌天嘴角噙著笑容,眼中卻多出一抹認真。
據(jù)他所知,得此病者,幾乎沒有病死的,而是禁受不住折磨,死于自殺。
男人都禁受不住,更何況一個柔弱女子。
白溪瑤聞言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笑容中,有一種莫名的心酸。
如今,每到中午,她的小腹就好似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簡直要把她燒成灰燼。
能夠堅持下來,真的很不容易。
“現(xiàn)在告訴你,我能幫助你解除每日的灼痛,你信嗎?”
韓凌天淡然一笑。
“你真的能?”
白溪瑤反問一聲。
她盡管嘴上質(zhì)疑,但實際上,心里卻已經(jīng)相信了七八分。
她的癥狀,至今沒有一個人能夠如此精準的說出來。
韓凌天卻能完完整整的說出,實在詭異。
她看著韓凌天眼睛,發(fā)現(xiàn)里面深邃如星海,好似隱藏著巨大的秘密,無法讓人看穿。
“你已經(jīng)信了,不是嗎?”
韓凌天玩味一笑,“如果我現(xiàn)在說我不行,以你白家大小姐的身份,還不得殺了我。”
“你怎么會知道我的身份?”
白溪瑤皺了皺眉。
“你領(lǐng)口佩戴著白家直系才有的族徽,而白家直系只有四個年輕人,三男一女,你的身份不言而喻。”
自從上次白澤出現(xiàn),韓凌天便做了研究。
聽完韓凌天的話,白溪瑤點了點頭,突然脫口而出,“哪怕你治不好我的病,我也不會殺了你的。”
“我知道,不然,我可不一定會出手幫你。”
看她有些著急的樣子,韓凌天壞壞一笑。
在白溪瑤身上,他找不出一點刁蠻大小姐的影子。
“你……無恥!”
白溪瑤被耍,臉上不由得出現(xiàn)一抹紅暈。
韓凌天一臉黑線,他什么都沒干,就掛上了無恥和混蛋兩個名號。
“你要如何幫我治療?”
白溪瑤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拉著韓凌天的胳膊問道。
那種烈火焚身的痛苦,她再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韓凌天轉(zhuǎn)頭盯著白溪瑤看了半天,突然將車停在路旁,說道:“我要看一下你的小腹。”
“你……”
聽到韓凌天要看自己的小腹,白溪瑤絕美臉蛋上的紅暈,一路蔓延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