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自作孽更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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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管插在段溱天的嘴里,嚇得他渾身哆嗦,眼神中滿是絕望。
韓凌天面容冰冷,毫不猶疑的扣下了手槍扳機。
“啊,不要!”
后面的黃埔瀾庭發(fā)出一聲尖叫。
殺人,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
蹲在地上的黑衣壯漢們,也是不由自主的一顫。
沒人想得到韓凌天竟然真敢開槍,這簡直不能用彪悍來形容,可以說是殘暴,更為貼切!
“啊!我死了!”
韓凌天扣動扳機的同時,段溱天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嗓子,身體劇烈顫抖,褲子里流出一灘穢物,濃重的屎尿味很快在大廳里彌漫。
他竟然被嚇得大小便失了禁!
在場所有人的大腦都是一片空白,但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兒。
他們可是一直豎著耳朵,居然沒有傳來槍聲。
軟倒在地上的段溱天,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樣,被子彈打爆腦袋。
槍根本就沒有響!
可是所有人明明親眼看到,韓凌天剛才確實扣動了扳機。
難道段溱天祖墳冒青煙,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子彈卡殼?
“瞧瞧你那副模樣,哪來的勇氣學別人裝狠斗勇?”
韓凌天冷笑一聲,指尖放松,裝著子彈的彈夾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他剛才開槍的時候,里面根本就沒有子彈!
“我……我還活著?我竟然還活著,我他媽的還活著,哈哈哈哈!”
在鬼門關前死里逃生的段溱天緩過來神,頓時狂喜的爬了起來,瘋瘋癲癲的在原地大喊大叫。
“你是要嚇死我們嗎?!”
后面小臉蒼白的黃埔瀾庭終于松了口氣,咬牙切齒的瞪著韓凌天。
周清茂和司徒青嘴角抽了抽,當著眾人的面開槍殺人,會傳出極其惡劣的負面新聞,哪怕是他們都會很麻煩,更別提身為一個普通人的韓凌天。
但真要發(fā)生那種場面,他們也會想盡辦法給韓凌天開脫。
“韓先生,段溱天開槍行兇,你說該怎么處置?”
白澤陰沉著臉,聲音夾雜著絲絲冰冷。
他當著眾人的面主動示好韓凌天,結果段溱天依舊敢掏槍殺人。
這就是蔑視他的威嚴,打他白家大少的臉!
“白少,我剛才是一時糊涂,被怒火沖昏了頭腦,請你看在我們兩家有些交情的份上,一定要救救我啊!”
聽見他的話,段溱天心里咯噔一聲,急忙跪倒在地,如喪考妣。
“不止段溱天,他們是共犯,也不能輕易放過。”
久未出聲的黃埔斌,此時站出來指了指程焱等人。
心中不斷祈禱,本想安靜的當個小透明的程焱,表情頓時跟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見白澤目光轉移來,他直接對著韓凌天,跪地求饒道:“韓爺,我剛才都是受段溱天唆使啊,我千錯萬錯,不該帶人來,我禽獸,我不是人,您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怎么處置?”
韓凌天狹長的雙眼微瞇,露出懾人殺機,“我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沒問題,那就交給我處理。”
白澤無所謂得笑了笑,手一擺,背后眾多殺神衛(wèi)上前,將程焱、段溱天兩人硬抬出去。
“韓凌天,韓爺!求求你饒了我吧,再給一次機會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給你,只求換來一條生路!”
段溱天嚇得鼻涕眼淚混作一團,褲子里又是一陣惡臭。
“韓爺,饒命啊!”
程焱哭喪著臉,不斷掙扎著。
要是他全盛時期,幾名殺神衛(wèi)自然不會是對手,可現在半殘,他的掙扎沒有一點作用。
“剛剛你開槍的時候,可記得給瀾庭留一條活路?!”
“而你,那一記重拳足以打爆普通人的頭,你又會留手嗎?”
“天作孽猶不可恕,自作孽更不可活!”
韓凌天神情淡漠,對于兩人的求饒無動于衷。
“韓先生,我先行告辭!”
白澤對韓凌天笑了笑,轉身出門。
從踏入大廳的那一刻起,他都沒有看黃埔家眾人一眼,足以見雙方差距。
蔑視在濱海第二、第三的家族,白家的底蘊,不得不說相當恐怖。
“韓先生,有空帶著琪朵來我們家玩哦。”
韓凌天喝了口水,一臉不解,“為什么要我?guī)еァ?br/>
牧天依湊上去,小聲道:“琪朵都跟我說了啊,她正在跟韓先生交往呢。”
她說完,又補充了一句,“看來,韓先生在外面的女人不少,我會給你保密的,但你一定要對琪朵好哦。”
“噗嗤!”
韓凌天一口水沒咽下狂噴出來,好在他及時轉頭,沒有給牧天依來個美容補水。
“開個玩笑,韓先生別放在心上。”
牧天依眨了眨眼睛,轉身離去。
等大廳重新恢復平靜,黃埔瀾庭咬了咬紅唇,上前幾步來到韓凌天面前,說道:“走,我?guī)闳メt(yī)院弄弄傷口。”
“一點小傷,不用。”
韓凌天擺了擺手。
“那可是槍傷!必須去醫(yī)院取出子彈,然后消毒縫合傷口,跟我走!”
黃埔瀾庭不滿的白他一眼,不由分說,硬拉著韓凌天便要出門。
“看看,咱家瀾庭和凌天真是天生一對。”
黃埔雄臉上掛著燦爛笑容。
“對,對!沒有人比凌天更適合做我們黃埔家的女婿。”
黃埔斌連連點頭,經歷剛才的事后,對韓凌天也是刮目相看。
“你等一下,我就是醫(yī)生,真不用上醫(yī)院。”
韓凌天一臉無奈。
“不行,你必須去!”
黃埔瀾庭也上了倔勁。
她看著韓凌天依舊淌血的胳膊,眼中冰冷消散許多,隱隱有淚光出現。
頗有一種你不去,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韓兄弟,我知道你是醫(yī)生,而且醫(yī)術高明,但取子彈還是上醫(yī)院吧,那里有更好的醫(yī)療措施。”
周清茂在一旁出言勸著。
“一顆子彈,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韓凌天微微一笑,將手伸入衣領,在肩膀上動了幾下。
緊接著,掏出一個小小的子彈頭,扔在地上,發(fā)出叮鈴聲響。
猛人!
眾人看著韓凌天笑容不變的臉,一度懷疑地上掉落的是不是彈頭。
在血肉里挖子彈的那種疼痛,光是想一想他們都不寒而栗。
別說面不改色,能不叫出聲的就是好漢啊!
韓凌天向旁人要來紗布,簡單的包扎下傷口,從始至終都跟個沒事人似的,仿佛那顆子彈,并不是打在他的體內。
“韓哥,你可真牛!”
司徒青比了個大拇指,眼神一片火熱。
“韓兄弟,我其實更建議你去醫(yī)院看一下,畢竟……”
周清茂話未說完又咽了回去,自己的胳膊,韓凌天說治好就能治好,既然他說沒事,那就可能是真沒事。
“行了,收隊!”
司徒青笑嘻嘻的上前,打趣道:“韓哥,我就不耽誤你跟黃埔大小姐纏綿了哈,等以后有了功夫,你一定要教我?guī)渍小!?br/>
“你給我滾,打車滾!”
韓凌天黑著臉,已經察覺到身旁黃埔瀾庭的殺氣襲來。
“咳咳……”
黃埔雄咳嗽幾聲走了出來,干笑道:“我在后廚備了酒菜,兩位不如留下來吃點飯再走吧。”
“不用。”
司徒青擺了擺手。
要是沒有韓凌天在,黃埔家是死是活他都懶得搭理。
兩者不在一個層面上,一頓飯,他真瞧不上。
“我們有要事在身,有機會的吧。”
周清茂很體面的回了黃埔雄一句。
他對韓凌天點了點頭,轉身帶人離開。
“你確定不去醫(yī)院看看?”
黃埔瀾庭深深看了眼地上的子彈頭,依舊有些不太放心。
“沒事,我回去自己就能處理。”
韓凌天臉上突然出現一抹邪笑,湊上去,道:“瀾庭,你是在關心我嗎?”
“哼,才沒有!”
黃埔瀾庭冷著臉,毅然轉頭。
“好吧,當我什么都沒說。”
韓凌天撇了撇嘴,“現在開始處理竊聽器的事,我會逐個檢查房間,就先從瀾庭的開始吧。”
說完,他笑瞇瞇的看向黃埔瀾庭。
那副模樣,總有些不懷好意。
由于事先黃埔瀾庭已經跟黃埔雄打了招呼,因此后者倒是沒有如何的驚訝,點了點頭說道:“那可麻煩凌天給我們家好好的檢查一下,房間內,衣柜抽屜什么的,都得好好的檢查一下。”
“對了,衣帽間一定不能落下,那些小角落才容易藏東西。”
黃埔瀾庭滿臉無奈,“爺爺,你也太大條了吧,抽屜里面都是私人物品,那是給外人看的嗎?尤其是這個流氓,更不能看!”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凌天他可是我黃埔家的女婿,你未來的丈夫!”
“這個偽君子,臭流氓,我是不會認的!”
黃埔瀾庭氣呼呼的看著他。
“你們先吵著,我上去檢查一下房間,絕對不會放過任何角落的。”
韓凌天笑瞇瞇的看了黃埔瀾庭一眼,表情大有深意,眼神中,閃爍著一種陰謀的味道。
上了樓,一打開黃埔瀾庭的房間門,頓時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
韓凌天深深吸了一口,心中不禁有些飄飄然,這種味道絕不是任何香水,而是黃埔瀾庭身上的體香味。
放眼望去,房間收拾的很整齊,一塵不染,跟韓凌天猜測的差不多。
“瀾庭,你剛才受到的驚嚇不小吧,不然下去歇一會,我自己來檢查就好。”
韓凌天把黃埔瀾庭擋在門外。
“想得美,我要是不在,指不定你會做出什么齷齪的事情,我必須要看著點你才行!”
黃埔瀾庭直接拒絕。
她生怕自己離開,韓凌天在里面偷看柜子里的內衣。
“那好吧,不過我必須事先聲明,馬上要發(fā)生的所有行為都是為了檢查房間,你不許阻攔。”
韓凌天淡淡一笑,“而且應你爺爺要求,對于衣帽間抽屜等,我要重點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