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飛來橫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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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氣味彌漫而來,在場幾人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琪朵,那是什么?”
周清茂緊緊捂著鼻子,向后退開點距離。
那種氣味只要吸上一口,就會沿著鼻腔向下游走,留下一路灼熱。
其他人也是面色古怪,顯然被熏得不輕。
“這可是我精心準備的小籠包,里面用芥末,魔鬼椒等十二種材料制作而成,讓人嘗上一口,絕對會記憶深刻。”
周琪朵接下白瓷盤,揚著腦袋對韓凌天,挑釁道:“打個賭怎么樣,你如果答不出來,就吃下它。”
“胡鬧,那種東西能吃么!你現(xiàn)在就給我去房間呆著,禁足一個月!”
周昌東眉頭緊皺,氣的一跺手杖。
“誒,周老,先前琪朵玩游戲輸?shù)簦F(xiàn)在要找回面子也很正常啊,再說,游戲總要有點賭注對吧?”
司徒青一臉不樂意。
“你再多嘴,我馬上打電話讓司徒老頭革了你的職!”
周昌東瞪他一眼,司徒青立馬蔫了回去。
“哈哈,周老不要生氣,既然她要玩,那我就陪她賭一把。”
“那種鉆牛角尖的問題,怎么可能會有答案呢,韓先生不用搭理她。”
周昌東說完,手一招就要喚人帶走周琪朵。
“無妨。”
韓凌天抬手阻止,旋即淡淡一笑,“你問我孔雀為什么不往西北飛對吧?”
“對!”
周琪朵端著白瓷盤,小下巴一揚,“你要能答上來,小籠包我吃!”
“你確定要賭?”
“少廢話,答不上來就立馬給我吃下去!”
周琪朵揚著小臉,咄咄逼人。
顯然對于自己問的東西充滿自信。
“誰說我答不上來?”
韓凌天笑容愈發(fā)燦爛,淡淡道:“西北有高樓,上與浮云齊,樓高難越,孔雀便只能改道而行,飛往東南。”
話音緩緩傳遞而出,周琪朵小臉神情瞬間陷入呆滯。
“妙啊,韓先生果然是博覽群書,竟能將兩首不同的詩詞如此融合。”
周昌東眼前一亮,忍不住連連稱贊。
“精妙絕倫的答案。”
周清茂也笑著點了點頭,暗中豎起大拇指。
“呵呵,大家快吃飯吧,一桌豐盛菜肴都快涼了哈,多可惜。”
韓凌天笑呵呵的拿起碗筷,全然不提剛剛的賭約。
“琪朵,快坐下來吃飯吧。”
見他不提,司徒青連忙拉住周琪朵。
“哼,本小姐愿賭服輸!”
周琪朵憋得小臉漲紅,二話不說夾住小籠包,就送入嘴里。
誰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包括一臉懵的韓凌天。
他自然不會跟個小女孩計較,所以有意略過賭約,但沒想到周琪朵會如此倔強。
與小魔女的性格極其不符!
周琪朵貝齒輕咬,薄皮破開,頓時有一股熱流充斥在口腔。
霎時間,辛辣直接嗆進鼻孔,又沿著喉嚨一路向下。
整個食道仿佛被火灼燒一般,她不斷咳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眾人清楚看到,在小籠包入口的一瞬間,周琪朵便淚眼婆娑,小臉紅的發(fā)燙。
“呸呸呸!”
周琪朵立馬吐出小籠包,瘋狂向后廚跑去。
十分鐘后,才滿臉淚痕,生無可戀的出來。
周琪朵萬萬沒有料到,自己精心準備的超級無敵辣小籠包,最后沒坑到韓凌天,反倒砸了自己的腳。
“我吃飽了!”
撂下一句話,周琪朵便上了樓,臨轉(zhuǎn)身時,惡狠狠的瞪了韓凌天一眼。
她每走一步都狠狠跺幾下,仿佛那是某個人被踩在腳下一樣。
周昌東尷尬的笑了笑:“韓先生,你別介意啊,琪朵脾氣不太好,心卻很善良的,我們先吃,不用管她。”
“周老,沒事。”
韓凌天笑著搖了搖頭,端起碗筷安生的吃起飯來。
……
段家別墅。
“那個叫韓凌天的小子治好了黃埔雄?!怎么可能!”
書房中,段蒼羽砰的一聲重重扔下手中書籍,滿臉的難以置信。
“那小子不簡單,竟然能認出世間罕見的綺羅花,更會解那三日沉的劇毒。”
安虎苦笑著點了點頭。
在聽見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同樣震驚,但事實的確如此。
段蒼羽陰沉著臉,雙拳握的嘎吱作響,沉聲道:“那個叫韓凌天的小子,竟然敢壞我好事!”
如此一來,他精心安排的計劃,基本全部都報廢。
“如果那小子真的治好了黃埔雄,以老家伙的性格,很有可能會猜出誰在背后下手。”
安虎同樣臉色鐵青。
他先前可是拍著胸脯,確保計劃萬無一失。
結(jié)果卻被一個半路殺出的小子,給破壞的一干二凈。
“那個人處理干凈了嗎?”
段蒼羽瞥了一眼安虎,一股極淡的殺氣彌漫而出。
“祁安?”
安虎點了點頭,獰笑一聲:“我親自處理的,保證不會留下任何破綻。”
“那就好,既然如此,黃埔雄猜出來又能如何,法治社會一切都要講究證據(jù)。”
段蒼羽微微一笑,拿起茶杯輕抿一口。
“溱天人呢?”
“少爺在黃埔家受辱,如今正在程焱那里。”
安虎老老實實回答。
哪怕段溱天再三叮囑,不能聲張此事。
但面對段蒼羽時,他依舊不敢有一絲隱瞞。
段蒼羽側(cè)目看向窗外,眼底中有一抹森然寒意閃逝,“既然那個叫韓凌天的小子找死,那我便成全他!”
“那小子如果認為背后有黃埔家撐腰,便可以肆無忌憚,那我就讓他清楚,在我段家面前,黃埔家屁都不是!”
他走到落地窗前,陰狠的目光看向黃埔家方向,不由得雙拳緊握。
“黃埔家我勢在必得,膽敢破壞我的計劃,那郊外的亂墳崗,便是他的埋骨地。”
“傳我的話,讓程焱全力配合。”
“是。”
安虎點點頭,退了下去。
……
吃完飯,韓凌天和眾人辭別,周昌東派人開車送他回去。
到了家,韓凌天剛準備瞇一小會兒,就聽見敲門聲傳來。
“誰啊?”
打開門,正見一張俏臉映入眼簾,眉眼如畫,嘴角噙著淡淡微笑。
女人一身蕾絲黑裙將火辣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兩條修長美腿被薄薄黑絲裹入其中。
微開的領(lǐng)口處,是一抹動人心弦的白。
“清韻,你來前怎么不打個電話啊,萬一我不在怎么辦?”
韓凌天忙讓開位置。
“你沒工作,不在家又能去哪?”
唐清韻踱步而入,笑著打趣一番。
“誰說我沒工作,我是醫(yī)生!正經(jīng)中醫(yī)好么!”
韓凌天表情頗為無奈。
“那么請問這位正經(jīng)中醫(yī)韓先生,你有行醫(yī)資格證嗎?”
唐清韻挽了挽發(fā)絲,笑瞇瞇的看著男人。
“我……”
韓凌天笑容一僵。
“嘻嘻,逗你呢,我可是看著你回來的,這次來呢,可是受人所托哦。”
“誰?要干嘛?”
韓凌天看唐清韻故作神秘,便忍不住問道。
“玄姐剛剛來找你,看你不在就去了我家,她讓我把這個轉(zhuǎn)交給你。”
唐清韻抓住韓凌天的手,將一件小物拍在上面。
“玄姐?”
韓凌天看著手掌上的銀行卡,搖搖頭又推了回去,“拿回去吧,我不能要她的錢。”
“卡里有三十萬,可是完完全全你自己的錢。”
“我的錢?開什么玩笑!”
韓凌天一臉的不相信。
“玄姐說,錢是你以前郵給孤兒院的,但實際上,孤兒院早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被開發(fā)商拆掉,后來你失蹤三年,玄姐找不到人影,便拿著當初的幾萬塊錢,幫你做了些投資。”
“原來孤兒院已經(jīng)被拆掉了啊……”
韓凌天嘆了口氣,眼中滿滿的都是回憶,“當年我寄出去的最多也就三四萬吧,三年賺成三十萬,玄姐可真有商業(yè)天賦。”
“三十萬,可能買不少東西啊。”
韓凌天打量一番唐清韻,突然笑瞇瞇的說道:“走,出去逛街,給我家清韻買點小禮物。”
“呸!誰是你家的……”
唐清韻美美的白了韓凌天一眼,俏臉不禁染上一層紅暈,“再說,三十萬都是你的錢,省著點花吧,畢竟以后用錢的地方很多。”
韓凌天上前拉住唐清韻的小手,目光中滿是溫情,道:“清韻,有我在,保證你從今以后,都不會在吃一點苦。”
見男人越貼越近,唐清韻忙甩開他的手躲開幾步,“哼,我可要離你遠一點,動不動就毛手毛腳的。”
似乎是回憶起那一吻,唐清韻俏臉紅的發(fā)燙。
“我上次可是讓你摸回來的,你自己不動手……”
韓凌天笑容愈發(fā)燦爛。
“呸,誰要摸你!”
唐清韻嬌嗔道:“我要摸肯定也要摸個大帥哥,怎么也得世界男模級別的,顏值輕輕松松秒殺你的那種。”
說完,唐清韻徑直往外走去。
“就我這臉蛋,哪個美女不投懷送抱,清韻,你要求那么高,可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哦。”
韓凌天摸了摸自己的臉,忙追出去。
兩人說說笑笑間,在韓凌天的強烈要求下,唐清韻沒辦法,只能開車來到一家大型商場。
“清韻啊,你要明白一個道理,錢并沒有花掉,而是以另一種方式陪伴著你。”
韓凌天孜孜不倦的教導著,強拉著唐清韻走入一家珠寶店。
富貴珠寶,很庸俗的店名,卻是整個濱海數(shù)一數(shù)二的連鎖店,旗下大大小小的商鋪不少于五十家。
剛一進門,便有一股子奢靡的味道撲面而來。
玻璃柜臺內(nèi)琳瑯滿目,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珠寶,在燈光的映射下晶瑩剔透,散發(fā)著迷人的光澤。
“玉在山而木潤,玉韞石而山輝,美玉養(yǎng)美人,我認為玉和你很般配。”
韓凌天目光在柜臺中打量一番,又略顯失望的搖了搖頭,“可惜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品質(zhì)差太多。”
唐清韻皺了皺眉,壓低聲音道:“凌天,你瘋了么,柜臺里的玉器沒有低于十萬的,你要真想送我點東西,我看那個銀耳釘就很不錯。”
柜臺后的服務(wù)員聞言,上下打量兩人一番,見他們穿著地攤貨,眼底不禁滿是鄙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位顧客,買東西要量力而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