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太不要臉
“呵呵,彭少莫非要跟我動手?”
楚婉君摩拳擦掌,嘴角上揚一抹冷笑。
打架單挑,除了韓凌天以外,她真誰也不懼。
見氣氛再次劍拔弩張,有名稍微清醒點的男子,趕忙上前解釋:“婉君,其實彭少因為惦記著你,已經(jīng)好幾年沒找女朋友了啊,要不你給他個機會如何……”
“是啊,是啊!”
彭成棟火氣消了些,暗暗對他伸出大拇指,同時腦袋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
話音剛落,韓凌天一臉笑容的走到三人中間。
他看著滿身酒氣的彭成棟,不禁眉梢一挑:“彭少好幾年沒找女朋友?”
彭成棟一臉傲然,拍了拍胸膛:“我朋友都可以作證!”
“嘖嘖嘖,我覺得也是,畢竟就以你的尊容,能找到女朋友才奇怪。”
韓凌天笑瞇瞇的打量著他。
彭成棟剛消的火氣再次暴漲,他雖然樣貌平常,在街上一瞬間就能淹沒在人群中,但絕對不是韓凌天口中,那種根本找不到女朋友的丑吊絲啊!
“你他媽再說一次試試?!”
本就喝多酒的彭成棟,立馬原形畢露,也不再裝模作樣。
他手里拎著酒瓶直指韓凌天,眼神兇狠凌厲。
韓凌天笑容不變的推開酒瓶,聲音淡淡:“彭少別生氣,可能你沒有理解我的話。”
“來來來,我他媽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說不好弄死你!”
彭成棟陰沉著臉。
“其實我只是要告訴你,婉君,你就別惦記了。”
韓凌天攤了攤手。
“滾!”
彭成棟頓時冷喝一聲:“老子惦不惦記婉君,關(guān)你屁事!”
韓凌天依舊那副笑臉:“彭少,你都好幾年沒找到女朋友了,看看,長得一般的女孩子都看不上你,像婉君那樣國色天香的,會看得上你嗎?”
說話間,他一把摟住楚婉君的細腰,笑容更甚:“彭少,看清楚了,大美女只有像我一樣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嘛,不如回家找個歪瓜裂棗結(jié)婚生子算了。”
他演場戲而已,讓彭成棟徹底死了那條心,免得再去騷擾。
楚婉君并沒有掙開韓凌天,聯(lián)系到臥室枕頭下的'水月雨'俏臉不禁再添一抹羞紅。
“你……你們!”
彭成棟指著兩人,氣的腦袋都在冒煙。
“難不成彭少智力有缺陷,真看不出來嗎?”
韓凌天抬手敲了敲腦袋,表情似笑非笑。
“放屁!”
彭成棟大喝一聲:“剛才婉君都說了,你只是她的朋友而已,他媽的,立刻把臟手給老子拿開!”
“彭少看來智力真有些缺陷,別人說什么你都信,就不能有點自己的判斷力么。”
韓凌天摩挲著下巴,眼神玩味:“我要說自己是秦始皇轉(zhuǎn)世,讓你打錢助我復國,未來給你個兵馬大元帥的官職,你信不信?”
“別扯那些沒用的!”
彭成棟眼中幾句噴火,一臉憤然:“婉君絕對不可能看上你個鄉(xiāng)巴佬,老子最后警告你一次,放開她,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爭吵聲讓醉酒的幾個徹底清醒,他們搖搖晃晃的站出來,將音樂關(guān)上。
“彭少,你先別生氣,跟他不至于。”
“說得對。”
另一人看向韓凌天,冷聲叱咤:“你愣著干什么,快點跟彭少認錯啊!”
“我們又沒做什么,何來認錯一說?”
韓凌天聳了聳肩。
“彭少既然覺得凌天是在欺騙你,而并不相信,那我就只能替他證明一下。”
楚婉君走了出來。
“啊?證明一下?”
韓凌天頓時摸不著頭腦。
趁他措手不及,楚婉君上前一把摟住韓凌天的脖子,腳尖輕點,直接親了上去。
不是蜻蜓點水般的那種,而是盡情的,毫無保留的親吻。
楚婉君雙手摟緊,仿佛在抒發(fā)一種久久被壓抑的情緒。
韓凌天只覺得有一股電流襲來,酥酥麻麻的,難以言喻。
措不及防下,他竟然被強吻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畢竟楚婉君先前只是介紹說,韓凌天是他朋友,而沒有指明了是男朋友!
大家不禁移動目光看去,只見彭成棟臉色漲紅,渾身氣的發(fā)抖,像極了爆發(fā)前的火山。
“媽的,老子要殺了你!”
彭成棟終于抑制不住,一張臉扭曲到了極致,大吼一聲,抓著空酒瓶用力朝韓凌天砸去。
風聲呼嘯,顯然下了死手。
韓凌天第一時間推開楚婉君,免得她被傷到,自己卻沒機會躲閃。
彭成棟手中的酒瓶,不偏不倚的砸在韓凌天腦門上。
“咔嚓!”
一聲爆響,酒瓶子碎了一地。
“啊!”
刺耳的尖叫聲瞬間傳出,其余兩名女的嚇得臉色煞白,死死抓著自己男朋友的手不放。
兩名男人嘴角直抽,暗叫壞菜,都不約而同的向后動了幾步。
事不關(guān)己,他們可不打算參與其中,當然,也不會去制止。
畢竟,彭成棟家里權(quán)勢很大,他們不能,也不敢得罪。
楚婉君看著滿地玻璃碴,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快步跑到韓凌天身旁,一把將他拉住,眼神關(guān)切:“你沒事吧?”
“沒事。”
韓凌天瞇了瞇眼,冷光流轉(zhuǎn)。
楚婉君將他身上的玻璃碴撣去,轉(zhuǎn)身對彭成棟大吼:“我現(xiàn)在要告你謀殺,馬上回警局接受調(diào)查!”
她什么脾氣,大家都很了解,弄不好真會抓人。
當即,那兩對情侶快步上前勸解:“婉君,誤會,都是誤會,彭少肯定一時沖動才打人,沒必要弄得那么大,抓去警局吧?”
“呵呵,單憑'一時沖動'四個字,就不用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了嗎?”
楚婉君冷冷一笑:“那按照你的說法,天底下的殺人犯是不是都可以用'一時沖動'來為自己辯解?”
她的語氣加重幾分,一番話說的眾人啞口無言。
韓凌天卻拉了拉她,淡淡出聲:“婉君,我也覺得沒必要抓他回警局。”
“你是被打傻了么,現(xiàn)在為什么要維護他?”
楚婉君表情一變,湊上去瞧了瞧他的腦袋。
“婉君,你看被害人都說算了,要不就別深究了吧。”
“是啊,同學一場,你別計較了。”
“鬧得太僵不好,大家以后怎么見面啊。”
眾人再次勸阻。
“我只是說不抓他回警局,你們哪只耳朵聽到我要算了?”
韓凌天眉梢一挑。
“那不然呢,你要怎樣?”
彭成棟冷哼一聲,眼珠子瞪圓,頗帶幾分兇相。
“當然禮尚往來,我再給你一酒瓶,大家算扯平了。”
話音一落,韓凌天順手撿來一個空酒瓶,咣當一聲砸在彭成棟腦門上。
“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在血花四濺中,彭成棟當即捂著腦袋摔倒在地。
他那一酒瓶砸出去,韓凌天屁事沒有,反觀呢,他卻承受不住那輕描淡寫的一擊!
見彭成棟受傷,那兩對情侶忙上前,用紙巾幫他擦拭著鮮血,滿臉諂媚,活脫脫的跟班樣。
一人厲聲指責韓凌天:“你居然敢打彭少,到底要不要臉?!”
韓凌天看弱智似的看著他,冷冷出聲:“他打我的時候,你一個屁都不敢放,現(xiàn)在來能耐了說我不要臉?”
“哼,彭少請我們吃飯,你張口就要最貴的菜和酒,人家沒說半個不字,而你呢,非但不懂回報,反倒用酒瓶子把他砸的頭破血流。”
又一女的站出來,指指點點:“大家評評理,他是不是不要臉?”
“一開始就說了,飯由我來請,可彭少非說什么主客不分,那我就讓他請嘍。”
韓凌天面色如常,聲音淡然:“而且是他說的,盡管點不用客氣,怎么,現(xiàn)在反悔了,開始秋后算賬?”
“都說吃人嘴短,真沒見到像你那么不要臉的人!”
“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就算如此,可你吃了彭少的飯是事實吧,剛剛都是一些誤會,你也不該直接打回去吧!”
“是啊,彭少的身子精貴的很,萬一出了什么差錯,你擔當?shù)昧藛幔浚 ?br/>
另外三人站了出來,大聲指責。
“按照你們的話來說,我是不是也要滿臉諂媚,在他砸完一酒瓶后,恭恭敬敬的說聲打的好?”
韓凌天目光凝視,似笑非笑。
“你……你簡直無恥!”
剛才說的最多的女人輕啐一口,滿臉鄙夷。
“彼此彼此。”
韓凌天嘴角一挑,抬手抱拳。
此時,恢復力氣的彭成棟,一把將扶著他的兩人甩開,指著韓凌天的鼻子大吼:“你竟然敢打我,你他媽的竟然敢打我!”
“得罪老子的,沒一個有好下場的!”
“哦,是嗎?”
韓凌天輕笑一聲,認真的看著他。
似乎那些得罪他的,到最后也沒什么好下場。
“你啊你,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有什么資本跟彭少硬碰硬?”
“是啊,彭少的父親可是格嶺縣的一把手,位高權(quán)重,你算什么東西!”
“實話實說,以你的全部身家,能不能買下那一瓶紅酒都不一定,哪來的勇氣叫囂。”
眾人都在譏諷著,一萬個瞧不上韓凌天。
“婉君,那些真和你是同學?”
韓凌天不禁搖了搖頭。
“算了,他們愛說什么說什么吧,我們走。”
楚婉君看向眾人的目光中滿是失望,轉(zhuǎn)身嘆了口氣。
“等等,你給老子站住!”
與此同時,彭成棟暴喝一聲。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都市絕品神醫(yī)》,微信關(guān)注“優(yōu)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