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鳳鳴軒
“有韓先生在,其他市的人哪敢再瞧不上咱濱海。”
馮慶華輕舒口氣。
能在邢堂堂主陳玉樓的眼皮子底下?lián)v毀段家,韓凌天的實力足以鎮(zhèn)壓那幫宵小。
“我正好可以看看,周圍城市都有什么高手。”
韓凌天笑了笑:“好了,時間地點你用短信發(fā)來就行。”
“是是是。”
馮慶華恭敬答應。
掛掉電話,韓凌天看看時間,便開車向楚婉君家里駛去。
……
“婉君,你平時兇巴巴的,今天卻好無精打采啊。”
楚天意放下手中茶杯,詫異開口:“莫非是跟人家打架輸了?”
“我都很久沒打架了好么,二爺爺。”
楚婉君抬手摩挲著耳墜,眼神莫名。
“那就是因為男人了。”
楚天意露出一副笑容。
“瞎說什么呢!”
楚婉君白了他一眼:“我楚婉君是那種會為了男人而垂頭喪氣的么。”
“你可騙不了我。”
楚天意點了點她:“說吧,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二爺爺,你再說我就生氣了啊!”
楚婉君張大眼睛狠狠瞪著他。
“你很反常,按照我行醫(yī)數(shù)十年的經(jīng)驗,一看就是得了相思病。”
楚天意似笑非笑。
“二爺爺,你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胡須!”
楚婉君作勢就要動手。
“你喜歡的人卻有了別的女人。”
楚天意趕忙出聲:“二爺爺我吃鹽比你吃的米都多,沒什么瞞得了我。”
“無聊。”
楚婉君將小拳頭放下,輕哼一聲就要轉身回臥室。
“喜歡就盡快動手,不到最后,誰勝誰敗說不準。”
楚天意笑瞇瞇的跟了上去。
“他只是拿我當哥們。”
楚婉君坐在床上,不知不覺間將床頭旁的老舊木盒拿在手中,望著發(fā)呆。
“女人嫁丈夫,重要性不亞于第二次投胎,投不投個好人家,你說重不重要?”
楚天意看著她的小動作,笑容更甚。
“都說了,他只是把我當朋友!”
楚婉君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朋友?”
楚天意凝視著她的耳墜,眼中突然閃現(xiàn)一絲了然,淡淡開口:“你帶著的那對耳墜,可知其來歷?”
楚婉君聞言一愣,摘下耳墜放在手里,撇了撇嘴:“做工一般,材料一般,也就比大街上那些地攤貨好點吧。”
“哈哈哈,婉君,你可不要瞎說。”
楚天意拿來耳墜細細查看,最后得出一個驚人結論:“我如果所料沒錯,耳墜應該名叫'水月雨',是出自帝王家的古董,價值最少幾千萬。”
“啊?”
楚婉君徹底愣住。
那一對小東西裝在破舊木盒里,擺明了地攤貨才對,怎么一下子變成古董了呢?
“'水月雨'是古代一位君王,在臨死時給最寵愛妃子的信物,象征著來世再見,不離不棄。”
楚天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婉君,看來你很有潛力啊。”
楚婉君在外面看著是位威風凜凜的女警花,但實際上臉皮薄的很,他有些事就沒有明說出來。
對于韓凌天,他一直都很看好,也希望兩人能夠在一塊。
“不離不棄……”
楚婉君看著耳墜,腦中不斷回響著楚天意的話,陷入沉默中。
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我……我去看門。”
楚婉君眼中閃現(xiàn)一絲慌亂,趕忙將耳墜藏到枕頭下面,旋即向外面跑了出去。
一會兒工夫,韓凌天的身影出現(xiàn)。
“韓先生來了啊,你們聊,老頭子我先回去嘍。”
楚天意臨走時,不斷對楚婉君使著眼色。
“為老不尊。”
楚婉君低著頭喃喃自語,用頭發(fā)擋住臉上一抹淡淡的紅暈。
“楚老走那么快干啥,坐下來聊聊多好。”
韓凌天撓了撓頭,一臉莫名其妙。
“哦,對了,今天治完病,你陪我出去一趟。”
楚婉君背著身開始脫衣服,緊接著往床上一趴,露出一抹引人口水的優(yōu)美弧線。
“干什么,你不會又拿我當擋箭牌吧。”
韓凌天一臉警惕的看著她。
“切,你就知足吧,別人做夢都沒有機會呢。”
楚婉君白他一眼,好似跟往常沒有什么不同。
施完了針,韓凌天發(fā)現(xiàn)她臉色越來越好,氣質也比以往出塵了許多。
“治療效果不錯,只要不喝酒,用不了些日子就能恢復正常。”
他將針收好,對著急匆匆跑入衛(wèi)生間的楚婉君喊著。
“你那是什么破治療方法,副作用也太大了吧。”
等了一會兒,楚婉君氣呼呼的從里面走出來。
韓凌天目光瞥向那顫抖不止的巨大白嫩,咽了咽口水:“確實太大了。”
從開始到現(xiàn)在,似乎快大了半個型號。
楚婉君本就是火辣身材,現(xiàn)在一看,那傲然于眾人的地方更加搖搖欲墜,讓韓凌天情不自禁的想上去幫忙托一托。
當然,那么做的后果,很可能是楚婉君暴走。
為了生命安全,韓凌天將手背到后面,輕咳兩聲:“擋箭牌一號待命,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等我一會兒。”
楚婉君好像沒有看到那火熱的目光,當著韓凌天的面,開始換衣服化妝。
女人說的一會兒,大約也就幾個小時,韓凌天早有準備。
但不得不說,在漫長的等待中看著美女一瞥一笑,聞著臥室飄蕩的幽香,絕對是一種享受。
一個半小時后,夜幕徹底降臨,在韓凌天意外的目光中,楚婉君提前完事。
兩人出了門,郎才女貌,搞得像兩人單獨正式約會似的。
楚婉君來參加一場老同學組織的聚會,地點定在了濱海最好的飯店,鳳鳴軒。
韓凌天停好了車,便與楚婉君一同上樓,兩人來到一個包間,推門而入,五位身影頓時映入眼簾。
韓凌天目光掃視一圈,三男兩女,從座位間隔和親密舉動來看,左右兩旁的是情侶。
一見楚婉君前來,五人眼前一亮,紛紛開口寒暄:“婉君,好久不見啊。”
“是啊,好幾年了,婉君依舊那么美麗動人。”
“不,婉君的美貌是更勝從前才對!”
單身男子笑吟吟的開口。
他長得很平凡,屬于那種扔在人群都找不到的存在,但一身高檔休閑裝,又在證明其不弱的身份。
幾個人先后跟楚婉君寒暄,一時間將后面的韓凌天無視。
然而,楚婉君卻皺著眉頭,指向單身男子:“他怎么也在?”
一名面容姣好的女子,笑了笑:“婉君,彭成棟組織的聚會哦,他先前不讓我們跟你說,是打算來了驚喜。”
“驚喜?呵呵,我受到的全是驚嚇。”
楚婉君冷笑一聲。
“哈哈……”
另一人看著氣氛不對,趕忙解圍:“婉君居然也會開玩笑了,大家老同學很久才聚會一次,以前的事暫且放下,高高興興吃頓飯!”
他們都清楚,兩人有很深的矛盾。
矛盾在于,當年在學校里,彭成棟曾對楚婉君展開猛烈的表白,可一直被拒絕。
原本表白被拒絕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可彭成棟仗著家里有權有勢,便威脅楚婉君,說什么她要不答應就動用什么特殊手段。
楚婉君只當蒼蠅亂叫,完全沒當回事,直到有一天,彭成棟領著幾十號人半路將她攔截。
幸好那時楚婉君身手不錯,找機會跑掉,然后報了警。
彭成棟家里面確實很厲害,并不怕警察,可他沒有料到,楚婉君是濱海市一把手的女兒,也是楚神醫(yī)的孫女。
本來,彭成棟要在監(jiān)獄蹲十年,但楚婉君看在同學一場的,自己又沒什么損失的份上,一時心軟,只是讓他認個錯,便不再深究。
從那以后,彭成棟畏懼于楚家權勢,也就沒敢再動用極端手段。
直到畢業(yè)那天,楚婉君都沒用正眼瞧他一次。
“人無完人嘛,那時候我們都年輕,做事不經(jīng)大腦。”
“先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
在一眾同學的勸說下,楚婉君并沒有發(fā)作,無論如何,作為地主,她都不能撇下從外地趕來的他們。
“先坐,我聽說鳳鳴軒的飯菜非常有特色,不嘗一嘗真有些可惜。”
此時,韓凌天笑著出聲。
眾人側目看去,才算是見到韓凌天。
“婉君,不跟我們介紹一下你身后的那位嗎?”
“頭一回見婉君帶男人,莫非是男朋友?”
他們?yōu)榱司徑鈩倓偟膶擂危娂婇_口。
聞言,彭成棟目光一凜,眼神不善的看著韓凌天。
“他是我朋友。”
楚婉君聲音淡淡。
彭成棟不禁松了口氣,露出一抹笑容:“我就說嘛,婉君眼光那么高,一般人哪能配得上。”
“一般人”三個字,被他咬得很重,瞥向韓凌天的目光也多出幾分不屑。
字里行間無不在表示,韓凌天根本配不上楚婉君。
楚婉君不由得拉住韓凌天的衣角,壓低聲音:“別理他。”
韓凌天點了點頭,沒興趣搭理個跳蚤,免得落了自己身份。
旋即,他看向其他人,淡笑出聲:“各位好,我是婉君的朋友,名叫韓凌天,很高興認識大家,今晚吃喝玩樂所產(chǎn)生的費用,都算我賬上。”
彭成棟目光打量他一番,頓時揶揄:“鳳鳴軒的消費很高的,一桌子菜沒個幾十萬下不來,再算上等會兒玩樂的錢,你確定自己真能負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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