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多倫多的后臺
此刻,錢家眾人已經(jīng)聽到醫(yī)術比賽的結果,震驚了許久后,便一個個垂頭喪氣。
錢家乃百年醫(yī)術世家,久負盛名下,家族子弟自然也跟著心高氣傲。
可今天,在錢家最擅長的醫(yī)術上,居然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毛頭小子。
那就相當于他們的驕傲,被人狠狠的敲碎,都跟丟了魂兒似的。
錢宣策坐在庭院中,望著一旁古樹不斷長吁短嘆。
錢源盛從外面走來,臉色陰郁,欲言又止。
“源盛,你有話要說?”
錢宣策微微皺眉。
“是。”
錢源盛快步走到他身前,“爹,我們真的要拿出藥材和韓凌天履行賭約?”
“雖然他在醫(yī)術上贏了,但我錢家在濱海市深耕多年,早已經(jīng)家大業(yè)大,如今對上白家也絲毫不懼,何必便宜了他呢?”
“我錢家技不如人,輸了便是輸了!”
錢宣策頓時臉色鐵青,狠狠一拍桌面,“更何況,韓凌天背后的能量何等驚人,不光是白家,甚至慕容嚴也對其拋出了橄欖枝,而且以他的能耐,未來名動華國只是早晚問題,到了那時,他必然凌駕于我們所有人頭上。”
“你身為現(xiàn)任錢家家主,當初也是不拘于小利,謹言慎行,怎么現(xiàn)在卻如此糊涂?”
錢宣策灼灼目光盯著錢源盛,冷哼一聲:“莫非是你在家主位置上坐得太久,聽慣了溜須拍馬,而有些飄飄然,源盛,你太讓我失望了。”
“父親教訓的是。”
錢源盛深深低著腦袋,額頭冷汗漱漱而下。
錢宣策站了出來,背負雙手走到人工湖旁,望著波動不停的水面,緩緩閉上眼睛,聲音沉重:“你要時刻記得,我錢家留存至今相當不易,走錯一步就會落得滿盤皆輸。”
“是,我現(xiàn)在就去安排。”
錢源盛羞愧難當。
“等等,讓似錦去吧,有些事也該讓他接手。”
錢宣策抬手將他叫住。
“爺爺,我現(xiàn)在可是您唯一的親孫子,也沒做錯什么,別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錢似錦哭喪著臉走來,對于韓凌天他現(xiàn)在是怕的由內(nèi)到外。
要是在早上,聽到“韓凌天”三個字,他可能是會不屑一顧,認為只是個窮屌絲而已。
可現(xiàn)在,韓凌天不但在醫(yī)術上碾壓錢家,更是被白家、馮家等奉為座上賓,而且跟省城慕容家也稍稍帶些關系,背景簡直深得可怕。
錢似錦要是去了,萬一人家記仇報復,他豈不是廁所打燈籠找死么!
錢永寧那天落得什么慘狀,他可是歷歷在目。
“韓先生不會拿你怎么樣,畢竟是去談合作,又不是找麻煩,他的中藥面膜的計劃由個女人負責,你代表錢家全權處理就行。”
錢宣策留下一句話,也不管錢似錦心碎的表情,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多倫多大酒店。
“我是不是眼花了啊,溫牟居然被個女人折斷了手?”
黎玉一臉震驚。
“怎么可能,我大哥那位牛叉到爆的貼身保鏢,居然被個女人揍得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張文海嚇得差點失禁,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張大少爺,看來的保鏢不是很行啊。”
韓凌天神情淡然,從容的端茶輕抿一口。
“韓凌天,你休得猖狂!”
被蕭詩巧冰冷的目光看到,張千山渾身發(fā)涼,不由得一顫。
很快,他恢復正常,再看向韓凌天,臉色陰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
躺在地上的溫牟也是個狠人,眼中兇光一閃,當即咬緊牙齦突然發(fā)難。
他從腰間掏出一柄鋒利匕首,劃出一抹冷冽弧線直指蕭詩巧小腹。
下手狠辣,趁敵不備一擊致命。
要是真被劃到,肯定會開腸破肚,死的不能再死。
眼前第一百場的勝利,他又怎么會甘心讓給一個小姑娘。
“小心!”
唐清韻不知女人來頭,但也明白是自己人,看見溫牟出刀,她嚇得臉色一變,趕忙出聲提醒。
尹程雪等人表情一喜,仿佛能看到那個突然出場的女人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
到了那時,韓凌天的倚仗被拔除,又能怎么囂張?
只會乖乖跪在地上,搖尾乞憐!
“不錯的一刀,趁人不備,時機把握的正好。”
韓凌天一臉輕松,甚至可以說毫不在乎。
仿佛是為了應證他的話,下一刻,蕭詩巧眼中冷光閃爍,踩在溫牟身上的腳掌用力一踏。
“嘭!”
一陣悶響以溫牟為中心傳出。
眼見他手中匕首距離蕭詩巧的小腹,不剩五厘米的距離,卻如同天與地的隔閡,再也難以向前一分。
“啪嗒!”
匕首掉落,溫牟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旋即眼睛一閉,生死不知。
眾人可以清楚看到,溫牟身下的瓷磚已經(jīng)裂成了蜘蛛網(wǎng)狀。
“嘶……”
張文海倒吸一口冷氣,到底多大的力氣,才能隔著人將瓷磚踏碎?
那可是大理石的啊!
“困獸猶斗,不堪一擊。”
韓凌天嘴角上揚一抹笑容。
“王八蛋,我保鏢多得是,就不信了,她能以一打十不成?!”
張千山狠狠一擺手,“韓凌天,在我的婚禮上撒野,今天你注定插翅難逃!”
“去死!”
話音一落,余下保鏢立馬朝韓凌天攻去。
“你們不配韓老大動手。”
蕭詩巧傲然上前,拳腳如風。
一時間,慘叫聲不絕于耳。
一分鐘不到,余下十幾名保鏢便全部躺在了地上。
眾人嘩然。
“十多個保鏢啊,居然不敵那一個女人,也太駭人了吧?”
黎玉臉色發(fā)白,向后踉蹌幾步,靠在飯桌上才穩(wěn)住身形。
“而且你們沒聽到關鍵詞么,照那女人的話來看,韓凌天比她只強不弱!”
尹程雪滿臉震驚。
“張大少爺,愿賭服輸,賴我的賬可沒什么好下場。”
韓凌天站了出來,神情淡漠。
“韓凌天,你別以為有了點本事就能不可一世!”
張千山氣的雙眼充血,“看清自己的身份地位,你真要跟我張家撕破臉皮?”
“或者說,你有那個資本和我張家撕破臉皮?”
他死死瞪著韓凌天,一字一句道:“身為四大家族的能量超出你的想象,我一句話,就足以滅你滿門!”
看他那副自以為是的模樣,蕭詩巧冷笑一聲。
那位爺面對段家都絲毫不懼,會怕你個張家?
在濱海,能讓韓凌天覺得棘手的,怕是只有白家一個而已!
“好大的口氣。”
韓凌天眼中冷光閃爍,向前踏出一步。
“嘭!”
一股莫大的壓力從四面八方襲來,張千山臉色瞬間慘白,身子發(fā)軟從椅子滑到地上。
他驚恐萬分,自己像是被什么無形的東西壓住,根本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韓凌天向自己走來。
而場內(nèi),一個能阻止他的都沒有!
“住手,居然敢在多倫多鬧事,好大的膽子!”
突然,一聲厲喝傳來。
張千山看到來人,眼中立馬浮現(xiàn)一抹喜色,仿佛看到生的希望。
韓凌天聞聲回頭,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快步走來,看著一地傷員,他臉色無比難看。
“吳經(jīng)理救我,快來救我啊!”
張千山激動的淚水含眼圈,都快哭了出來。
來人正是多倫多大酒店的經(jīng)理吳叁居,一聽說有人在三樓鬧事,他趕忙跑來。
現(xiàn)在看清眾人的慘狀,只覺得無名火飆升。
他當經(jīng)理十多年,第一次見到有人敢在多倫多鬧事!
“小子,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在多倫多鬧事行兇,你是在挑戰(zhàn)我們的威嚴嗎?”
吳叁居狠狠一拍桌面,厲聲斥責:“看你眼生,怕是不清楚我們多倫多背后的靠山,我今天就告訴你,你攤上大事了!”
韓凌天看都不看他一眼,慢條斯理的走到張千山面前,對著他另一條胳膊踩下。
“咔嚓!”
一聲脆響后,又是殺豬般的慘叫。
“左右對稱,現(xiàn)在看上去舒服多了。”
韓凌天笑容滿面。
“他瘋了么,當著吳經(jīng)理的面也敢如此猖狂?”
“是啊,吳經(jīng)理雖然位置不高,但他代表的可是白家的臉面啊!”
“那等龐然大物,體量比其他三大家族加一塊都要多得多啊!”
眾人看向韓凌天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
在濱海是個人就清楚,白家的面子不容侵犯!
“好好好,你小子好樣的!”
吳叁居火冒三丈,怒極反笑。
他本來不打算把事情鬧大,但在出聲阻止下,那人依舊動手,可就相當于在眾人面前毫不留情,硬生生打他的臉。
被人恭恭敬敬對待十多年,他何時能受得了那個羞辱?
“吳經(jīng)理,他那么囂張,是根本就沒把你和白家放在眼里啊!”
張千山疼的虛弱不堪,依舊在出言挑撥。
那個吳叁居雖然只是多倫多大酒店的經(jīng)理,但代表的可是白家威嚴。
平日里,別說是他,就算自己的父親,張家家主來也要客氣三分。
“好,好得很啊。”
張千山暗中冷笑不斷,“韓凌天,你不是很能耐么,現(xiàn)在得罪到吳叁居頭上,在眾目睽睽下挑戰(zhàn)白家威嚴,那真是不自量力。”
“一會兒都不用我出手,你最終的下場,怕是會比死更加難受!”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e?}》,微信關注“優(yōu)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