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王級高手
“擋你者死?”
黃埔瀾庭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韓凌天,我承認(rèn)你有點(diǎn)能耐,但真和省城那些家族相比,我黃埔家都不算什么,到了那時,你的所有依靠都用不上,只會孤家寡人獨(dú)自面對。”
“對你的男人就那么沒信心嗎?”
韓凌天淡淡一笑。
“你要換個對象,或許我會相信,但你要面對的可是省城家族,你從山上下來可能不清楚,他們的內(nèi)涵底蘊(yùn),一個個強(qiáng)到令人發(fā)指。”
黃埔瀾庭神情出奇的凝重,“單說你剛認(rèn)識的莊家,族中有一名高手叫劉伯勛,身手相當(dāng)強(qiáng)悍,前年白家第一高手去挑戰(zhàn),結(jié)果被人家一招擊敗。”
“不會就是莊老身旁的小劉吧。”
韓凌天腦海中浮現(xiàn)出醫(yī)院會議室中,小劉要動手時的情景。
“應(yīng)該沒錯,聽說他一向不離莊老左右。”
黃埔瀾庭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別看他年輕,實際上已經(jīng)有三十多歲,若是大開殺戒,幾乎可以橫掃濱海所有高手。”
“會不會夸張了點(diǎn),哪怕白家被擊敗,周家也有兵王坐鎮(zhèn)啊。”
韓凌天愣了愣。
兵王也分三六九等,而周清茂明顯是最頂級的那種,如今傷勢恢復(fù),實力不容小覷。
“周家兵王確實厲害,但依舊不敵劉伯勛,你可知什么叫王級高手?”
黃埔瀾庭又拋出一個重磅炸彈。
“王級高手?”
韓凌天微微皺眉。
“周家兵王的威名如雷貫耳,但據(jù)我所料,他最多也就是半步王級,而那個劉伯勛卻是王級初期,一步差距,如隔天地。”
黃埔瀾庭嘆了口氣,“若要在省城站住腳,就必須要有王級高手坐鎮(zhèn)才行,可惜,我黃埔家成立時間尚短,別說王級,甚至半步王級都拿不出來。”
“怕什么,有我在,保證什么牛鬼蛇神都不敢來。”
韓凌天笑瞇瞇的看著她。
“你就是最大的牛鬼蛇神!”
黃埔瀾庭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她費(fèi)盡口舌講了半天,結(jié)果看男人嬉皮笑臉的一點(diǎn)都不當(dāng)回事,要不是正在開車,她恨不得立馬上去掐死韓凌天。
“你要是順路的話,在多倫多大酒店前面停一下唄。”
韓凌天低頭看了看時間。
“多倫多大酒店?”
黃埔瀾庭眉梢一挑,“那不是張千山和尹程雪婚禮的舉辦地么,你去干什么,莫非是舊情復(fù)發(fā)?”
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已經(jīng)冷下來許多。
“只是去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韓凌天開口解釋。
“嘶啦!”
刺耳的急剎車聲傳出,黃埔瀾庭一腳剎車踩下,冷冷吐出兩個字:“下車!”
“沒到地方啊,我下什么車?”
韓凌天向外看了看,一頭霧水。
“不是要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么,再見!”
黃埔瀾庭不由分說,直接開門將他硬推下去,然后一腳油門揚(yáng)長而去。
韓凌天一人凌亂在風(fēng)中,喃喃自語:“她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只是要去拿錢啊……”
“算了,有時間在解釋吧。”
搖了搖頭,他便向多倫多大酒店走去。
天空云霧稀薄,烈日似火,像是蒸籠一樣,讓人熱的喘不上氣。
好在,大街上美女不少,穿著各式各樣的清涼裝,盡情展現(xiàn)傲人身材。
韓凌天眼神胡亂瞟一圈,她們雖比不上黃埔瀾庭和唐清韻等人,卻也算是不錯的風(fēng)景線。
眼看著多倫多大酒店快走到,突然,一個聲音猛的傳入韓凌天的耳中。
“呦,好久不見啊。”
韓凌天轉(zhuǎn)身看去,只見一男子吊兒郎當(dāng)?shù)淖邅恚畞須q,要不是西裝革履,外人肯定會把他和地痞流氓聯(lián)系在一塊。
“葛旭飛,確實,好久不見。”
韓凌天微微瞇眼,瞬間認(rèn)出來人是誰。
“廢物不愧是廢物,多年不見,你真是一點(diǎn)沒變。”
葛旭飛輕蔑的打量他一番。
看著一身地攤貨,他便不屑的撇了撇嘴。“我看你走的路線,不會是要去參加張少的婚禮吧?”
“是有如何。”
韓凌天淡淡看著他。
“呵,你小子要身份沒身份,要錢沒錢,張少會給你請?zhí)块_什么玩笑!”
葛旭飛譏笑更濃,“我猜猜,你不會是打算混入蹭吃蹭喝的吧,嘖嘖嘖,看著自己當(dāng)年的女朋友嫁人,那種滋味真是爽歪歪。”
“尹程雪眼光不錯,當(dāng)初果斷把你個廢物甩了,然后跟了張少,明智,真明智。”
“古人誠不我欺,腦殘者,果然無藥可醫(yī)。”
韓凌天嘆了口氣,看都不看葛旭飛一眼,徑直向前面走去。
“媽的,老子準(zhǔn)許你走了嗎?!”
被人無視,尤其是被個任人踩的窮**絲無視,葛旭飛當(dāng)即氣的面紅耳赤,二話不說,直接上前擋住了兩個人的去路。
“我不喜歡被人攔著,讓開。”
韓凌天微微頷首,看向葛旭飛,安靜的有些詭異。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一個該死的廢物,說什么不喜歡被人攔著,呵呵,要笑死老子嗎?”
葛旭飛獰笑一聲:“什么時候廢物都會裝比了,老子今天就不讓,你能如何?咬老子嗎?”
他的氣焰十分囂張,聲音也很大,頓時吸引來不少人圍觀。
“那人是誰,看著挺狂啊。”
“噓,小點(diǎn)聲,那可是城南葛老大的兒子。”
“那小子完蛋了,聽說得罪葛少爺?shù)幕径紱]什么好下場。”
“是啊,上次有個小年輕因為說錯句話,直接被打斷了胳膊呢。”
眾人看向韓凌天的眼神,都是在幸災(zāi)樂禍。
韓凌天嘴角上挑,眼神中閃現(xiàn)出一抹森冷。
“廢物,你的眼神好驚悚,像是要?dú)⑷伺叮献颖荒愣⒅伎毂粐樐蛄耍?br/>
對于韓凌天的底細(xì),葛旭飛了然于胸,一個毫無背景的窮**絲,別說打架,甚至拍死個蚊子都不敢。
此時,他囂張的伸出脖子,滿臉的譏諷:“來來來,老子主動讓你打,敢嗎?”
“廢物,你他媽敢嗎?!”
話音剛落,一個清脆的巴掌聲猛然傳出。
韓凌天沒有什么多余的動作,只是甩手簡簡單單的打了一巴掌。
“嘭!”
一掌下去,力量驚人。
重重的悶響,一下子蕩漾開來。
葛旭飛被扇飛出去,狠狠撞在一旁的電線桿上。
眾人驚得目瞪口呆。
葛旭飛的父親是黑老大,所以受到家庭影響,他從小也跟著練了幾手,比常人強(qiáng)上不少。
但韓凌天的一巴掌,雖然沒使什么力氣,卻也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葛旭飛倒在地上,捂著腫成豬頭的腦袋,臉色蒼白神情痛苦,嘴角流淌出一抹刺眼的殷紅。
他五官扭曲在一快,虛汗直冒,只覺得臉皮都快要裂開。
“葛少,你練得什么武功,臉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啊,打得我手都疼。”
韓凌天吹了吹手掌,仿佛他才是受害人一樣。
葛旭飛緩緩抬頭,難以置信的看著韓凌天。
他哪里會料到,一個當(dāng)年任人踐踏的廢物,居然在光天化日下跟他動手!
那些圍觀群眾,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葛家少爺,向來欺負(fù)別人,從不吃虧的主,現(xiàn)在會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青年扇倒在地,要是傳出去,怕是濱海都會震上一震。
“媽的,韓凌天,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對老子動手,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葛旭飛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死死盯著韓凌天,發(fā)出怨毒的嘶吼。
韓凌天根本沒有搭理,直接向多倫多走去。
突然,幾個黑衣人從街角走出來,直接攔在他面前。
“我們少爺讓你走了嗎?”
幾人帶著墨鏡,西裝革履,聲音陰冷,給人壓力十足。
“韓凌天,你不會天真的認(rèn)為,打了我會什么事都沒有吧?”
葛旭飛陰沉著臉走上來,“二十多年來,敢對我動手的人不止你一個,而那些人,沒有一個四肢健全的。”
“葛少是要仗勢欺人?”
韓凌天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看時間。
“老子說了要弄死你,就沒人能夠阻止!”
葛旭飛看他毫無畏懼,當(dāng)即情緒壓制到極點(diǎn),狠狠一揮手,“你們幾個給我上,留他半條命就可以,老子要拎回去慢慢折磨。”
“少爺,你就瞧好吧。”
幾名黑衣壯漢獰笑一聲,摩拳擦掌走了上去。
圍觀群眾紛紛散開,生怕被打斗波及到。
同時一個個看向韓凌天的眼神,都充滿憐憫。
葛老大可謂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否則也不會稱霸城南,威震濱海。
而作為他的兒子,葛旭飛自然也是心狠手辣,最后要落在他手中,怕是會生不如死。
“韓凌天,你要是現(xiàn)在當(dāng)著眾人的面跪地上搖尾乞憐,或許老子能大發(fā)慈悲的讓你一條狗命!”
葛旭飛霸氣出聲。
在他看來,韓凌天已然無路可走,除了下跪外別無他法。
到了那時,他會輕輕的說上一個“不”字,讓韓凌天在屈辱中絕望!
“廢物翻身依舊是廢物,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什么玩應(yīng)都敢在老子面前囂張。”
葛旭飛輕蔑的掃了一眼韓凌天,準(zhǔn)備好了接受他的跪拜。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都市絕品神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