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收下喬文康為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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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埔瀾庭同樣表情錯愕,感覺自己越發(fā)琢磨不透韓凌天這個人。
“師傅,他打咱們病人啊,阻不阻止?”
劉成輝表面焦急,實際心中冷笑不已,韓凌天作的越歡,他就越開心。
“閉嘴!”
哪料,喬文康卻狠狠瞪了他一眼,低聲喝道。
緊接著一臉認真地看向韓凌天,不知不覺間,眉頭暗暗皺在一起,陷入沉思。
剛剛那一拳下去,隱隱有金芒一閃而逝。
喬文康不禁手撫下巴,緊鎖眉頭陷入沉思。
韓凌天將中年人撂倒后并沒有停手,而是蹲在地上,一枚枚金針落下,又被他飛快收回,讓人一陣眼花繚亂。
“他在用針灸?”
劉成輝瞪大眼睛,諷刺道:“不夜眠能用針灸治好?師傅,他不會傻了吧!”
“少說廢話!”
喬文康怒喝一聲,隨即靠前幾步,仔細觀察起韓凌天手法。
韓凌天下針順序相當(dāng)奇特,讓他不禁有些疑惑,不夜眠真能用針灸治愈?
許久,當(dāng)韓凌天最后一針落下后猛地跳開。
與此同時,中年人彎腰狂吐,穢物流淌了一地,惡臭讓周圍人紛紛后退。
“二話不說就打人,他有病吧!”
“還是喬神醫(yī)靠譜,他這都是什么玩意,跟精神病似的。”
周圍人驚醒后議論紛紛,有些人甚至都要打精神病院電話。
喬文康看了一眼韓凌天,然后繞著中年人打量三圈,不禁皺了皺眉。
他上前兩步,又抓起中年人的手腕把脈,一時間陷入沉默。
“裝什么逼,看著吧,只要師傅說你是騙子,我們鐵定打你!”
劉成輝叫囂道。
韓凌天神情淡然,對于張牙舞爪的劉成輝不理不睬。
半響,喬文康深吸口氣,走了回來。
“師傅,咱們怎么收拾他。”
見喬文康面沉如水,劉成輝興奮的摩拳擦掌,不屑道:“呸!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針灸是誰都會的嗎,還隔衣針灸,扎錯穴位是會死人的!”
喬文康沒有搭理他,而是快步走到韓凌天面前,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在他們駭然的目光中,轟然下跪。
“閣下醫(yī)術(shù)通神,請收下喬文康做弟子吧!”
喬文康不顧地上穢物,高聲大喊道。
如此瘋狂地舉動,別說是在場眾人,就連韓凌天都有些傻眼。
幾乎在下一秒,韓凌天橫移三步,躲開喬文康的下跪。
喬文康年紀不小,讓個爺爺輩的給他下跪,這是會折壽的啊!
“不不不,你趕緊起來。”
韓凌天哭笑不得,伸手去扶喬文康。
喬文康誠心實意下跪,自然不想起來,可惜他的掙扎沒有半點用處,直接讓韓凌天用力提起。
“讓我做您徒弟吧,不行的話,做個小小藥童也行!”
喬文康站在那里,苦笑道。
他說這話時,表情誠懇。
人體穴位無數(shù),能做到隔衣刺穴,且百分百精準(zhǔn)的人,就數(shù)一流高手。
不止如此,韓凌天剛剛下針時,更是運用一種玄妙的手法,與傳聞中的點蒼指有幾分相像。
而且,他用復(fù)雜方法才能治愈的不夜眠,卻被韓凌天輕松幾下治好,要是能學(xué)到那兩手,他絕對能夠壓姓楚的一頭。
“我真沒有收徒弟的打算。”
韓凌天表情無奈。
哪料,喬文康直接撲了過去,抱住韓凌天的大腿,死皮賴臉道:“我不管!你要是不收我,我就這么吊著!”
韓凌天拖個老頭,站在那里徹底無語。
多大個人,怎么還跟小孩子似的在這里耍無賴……
后面的黃埔瀾庭見韓凌天吃癟,不禁捂嘴偷笑起來。
那份愉悅將她心中陰霾散去,整個人說不出的輕松。
“以我的年紀,收你做徒弟不合適。”
“師者,傳道受業(yè)解惑,不分長幼尊卑,只看水平高低。”
喬文康死死抱住韓凌天的大腿,沒有一點撒手的打算。
他轉(zhuǎn)身對后面呆滯的眾多弟子喝道:“愣著干嘛,都給我跪拜師祖!”
“啊?!憑什么跪他,我不服!”
劉成輝面色鐵青。
其他弟子見二師兄出頭,也紛紛附和。
他們最年輕的都快三十,跪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說出去都被人笑話。
“醫(yī)術(shù)不行眼力也不行,誰不服就滾出師門!”
聽見喬文康的怒喝聲,眾多弟子頓時鴉雀無聲。
“拜見師祖!”
劉成輝咬了咬牙,“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其他人面面相覷,同樣不情不愿的跪倒在地。
看著一堆人跪在面前,韓凌天神情無奈。
喬文康想發(fā)揚中醫(yī),有德有品,本心也沒錯,可他并沒有收徒的打算。
大熱天被個男人抱著,絕對不是什么開心的事情,韓凌天沉思半響,清了清嗓說道:“這樣吧,收你為徒也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
喬文康喜上眉梢,頓時來了精神。
“幫我尋到蒼藍草。”
韓凌天面帶微笑。
“蒼藍草?”
喬文康表情一呆,旋即苦著臉說道:“我都沒聽說過啊。”
“只要你能找到蒼藍草,我說話算數(shù),絕對會收你做徒弟。”
韓凌天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好!”
喬文康想都不想直接答應(yīng)下來。
見喬文康從地上爬起,韓凌天長舒口氣,準(zhǔn)備離開。
這時,人群突然騷動起來。
剛剛那一幕他們看在眼中,誰能想到那個被他們鄙夷的青年,會是隱藏的如此深的神醫(yī)。
能讓喬文康又哭又鬧,求著拜師的人,那可是神上神!
他們現(xiàn)在除了敬佩,就剩下狂熱,非常強烈的狂熱!
“神醫(yī),幫我看看身上的紅斑怎么回事唄?”
一位長著水靈的小姑娘跑來,就要當(dāng)眾脫衣服。
“別擠啊,有沒有素質(zhì)!神醫(yī),先看看我這是不是尖銳濕疣,很癢啊!”
一位化著濃妝,打扮妖艷的女子,帶著風(fēng)塵氣跑來,說話間就要撩短裙。
韓凌天嘴角抽了抽不敢久留,當(dāng)即拉著黃埔瀾庭沖出人群,一路小跑五分鐘后,才松了口氣。
那幫人太熱情,他可招架不住。
“韓凌天,你……”
未等黃埔瀾庭把話說完,韓凌天看了看表,將手中藥材一股腦塞給黃埔瀾庭后,囑咐道:“拿回去切成十四份熬藥,三碗水煮成一碗水,趁熱喝,早晚各一次。”
“我下午有事,先走了哈。”
說完,韓凌天一路小跑到路口,匆匆忙忙攔下個出租車離開。
“哼,什么人啊。”
黃埔瀾庭撇了撇嘴,在后面氣的直跺腳。
大半個鐘頭后,韓凌天來到唐清韻家門口按下門鈴。
很快,門被打開,穿著一身粉色家居服,俏臉不著妝容的唐清韻,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韓凌天楞了一下,不化妝的唐清韻更有一番味道,淡去幾分煙塵多出幾分清純。
唐清韻也意識到現(xiàn)在的模樣不好見人,趕緊捂著臉跑回臥室里。
“誒,清韻你別跑啊。”
韓凌天臉上揚起笑容。
“你來前怎么不打聲招呼啊,我都沒準(zhǔn)備好呢。”
唐清韻的聲音從臥室內(nèi)傳出來。
“沒事啊,我覺得現(xiàn)在的你挺可愛的。”
韓凌天笑著走到臥室門口。
“我才不信呢,你去沙發(fā)上坐一會,我馬上就好。”
唐清韻白他一眼,直接把門關(guān)上。
韓凌天打量四周,唐清韻家裝飾的算不上多好,甚至和他租住的廉價房都有一拼,但卻很干凈,角落不染一絲灰塵。
他坐在沙發(fā)上,等了半個多鐘頭,才見臥室門再次打開,唐清韻穿著一襲瑰紅色短袖的針織連衣裙,領(lǐng)口將柔美的鎖骨線條凸顯的淋漓盡致,一雙纖柔雪白的美腿踩在紅色高跟鞋內(nèi)。
披散著秀發(fā),一張俏臉略施粉黛,白里透紅更顯明艷動人。
唐清韻見韓凌天正雙眼發(fā)直的盯著自己,頓時俏臉一紅,她輕咳了兩聲,小聲道:“凌天,我們走吧?”
“額,干嘛去?”
韓凌天一臉莫名,旋即嘴角勾起壞笑:“清韻,你打扮這么好看,不會要跟我約會吧?”
“不不不,忘記跟你說,今天你……你能不能假裝一下我男朋友?”
唐清韻一拍額頭,旋即小心翼翼的問道。
“對于大美女的要求,我當(dāng)然不會拒絕。”
韓凌天咽了咽喉嚨,嘿嘿笑著,上去直接牽住了唐清韻的手。
“……”
唐清韻被人拉住,頓時俏臉一紅,她掙扎兩下無果后,也就任由韓凌天拽著。
……
星豪酒店,作為濱海市能排的上號的酒店,豪華裝飾與高雅的環(huán)境,讓其成為富二代們首選的娛樂場所。
此時,酒店門口站著七八名年輕男女,為首的一個男人染著灰白色的頭發(fā),身著得體的休閑西服,臉上掛著酷酷表情,站在人堆中顯得有些鶴立雞群。
身前不遠處停著一臺保時捷911,改裝后的剪刀門故意敞開,露出里面的豪華內(nèi)飾,賺足周圍人的眼球。
男人扭頭瞥了眼剛放下電話的陳丹丹,問道:“唐清韻什么時候到?”
“還差兩個路口,馬上就到。”
陳丹丹作為唐清韻的閨蜜,長相算不上太漂亮,身材卻極為火辣,前凸后翹,胸前兩座峰巒似乎隨時要撐開上衣的束縛,微微上揚的挺翹與筆直的長腿更是吸引人目光。
高聳的弧線隨動作微微顫動,讓身邊幾人暗暗咽下口水。
“馬哥,憑借你的實力,拿下唐清韻輕而易舉啊。”
陳丹丹的男朋友,也是這次生日趴體的組織者趙斌復(fù),對男人笑了笑。
被稱為馬哥的年輕人名叫馬俊飛,是趙斌復(fù)的大學(xué)同學(xué),兩人當(dāng)時都是校籃球隊的主力,關(guān)系十分不錯。
畢業(yè)后也是經(jīng)常來往走動,趙斌復(fù)進入一家外企,混了幾年也做到經(jīng)理位置,馬俊飛則幫著父親打理家族生意。
在這個小圈子里,馬俊飛的實力最為出眾,也是他們中當(dāng)之無愧的老大。
說話間,一輛出租車緩緩?fù)T谛呛谰频觊T口。
“清韻,這里……”
陳丹丹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從出租車下來得青年,俏臉變了變。
馬俊飛整了整身上西裝,臉上揚起最優(yōu)雅的笑意,不過與陳丹丹一樣,隨著青年的到來,笑容整個僵在臉上。
“那小子是誰,你見過沒有?”
一旁的趙斌復(fù)皺了皺眉。
陳丹丹納悶的說道:“不知道啊,前幾天我們一起逛街時,清韻她還說自己單身呢。”
馬俊飛聞言面色陰沉下去,黑的都能滴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