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趴下舔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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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說什么來著,你偏要拿個贗品去賭,不是自找麻煩么。”
黃埔瀾庭冷著臉,暗暗為韓凌天去找開脫方法。
鬼市燈火暗淡,等一會兒哪怕是跑,也比舔鞋丟人強。
“小子,剛才不是很神氣嘛,現(xiàn)在有什么話說?”
張星瀚見狀頓時笑容滿面,不屑的看著韓凌天:“看曾老的表情,你那幅畫肯定是假的,來來來,趴地上準備舔鞋!”
“等一會兒可有好戲看嘍!”
“當眾舔鞋,丟人丟到家了啊!”
“誰讓那小子有病,偏要拿個贗品去賭。”
圍觀群眾冷嘲熱諷聲不斷。
議論聲越來越大,將曾明旭從沉思中驚醒。
他抬頭緩緩掃視眾人,吐字出聲:“誰說畫是假的?”
眾人呼吸猛的一滯,表情瞬間變得精彩萬分。
曾明旭驚嘆出聲:“真品,那幅蘭花圖絕對是真品,徐渭親筆!”
聽到確切答復,在場的人徹底傻了眼。
“什么,是真品?”
“怎么可能,那要是真品,吳老先生家里的豈不就是贗品?”
“曾老都說是徐渭親筆,應(yīng)該不會有假吧……”
眾人議論紛紛。
張星瀚雙眼幾乎要瞪出來,差點沒氣得吐出一口老血。
自己居然白白錯失了一幅徐渭的親筆字畫!
他可是第一個見到的啊,若真要買下來,又怎么會便宜那小子。
一旁的跟班咽了咽口水,滿臉的不相信,“曾老,是不是天太黑讓你看走眼了,徐渭的蘭花圖明明在吳老先生手里啊,怎么會……”
曾明旭笑著搖了搖頭:“你們是聽誰說的,那老家伙手中的蘭花圖,從來都沒承認是真品。”
“可……”
眾人堂目簧舌,不斷翻找記憶,似乎吳老先生真沒在公開場合承認過。
“他手中有蘭花圖不假,卻只是贗品,雖然做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可贗品終究是贗品。”
曾明旭當著眾人的面,親口承認。
人群頓時嘩然,眼睛冒光的盯著那幅畫:“曾老,真品蘭花圖得值不少錢吧?”
曾明旭拍了拍韓凌天的肩膀,不住點頭:“小伙子眼光獨到,真不錯啊,你手中的蘭花圖,至少值一千萬!”
一千萬?
張星瀚身形踉蹌一下,差點沒栽倒在地。
他簡直悔青了腸子,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先前本可以花三十萬買下來,但折騰一番,一千萬沒賺到不說,自己偏偏嘴賤要打賭,現(xiàn)在可好,又多輸人家一千萬。
里外里一算,自己今天血虧!
“三十萬買到徐渭親筆,那小子簡直賺大了啊!”
“誒,可惜啊,那位大叔手里明明攥著價值千萬的字畫,到頭來卻只有三十萬入賬。”
“那又如何,鬼市交易向來如此,錢貨兩清,以后無論值多少,都跟賣家無關(guān)。”
中年人眼神一暗,但并未說什么,直接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大叔,你等一等。”
韓凌天將他叫住,“給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等畫轉(zhuǎn)賣出去,我肯定分你一半!”
黃埔瀾庭眉梢一挑,眼神好奇的看向韓凌天。
她越發(fā)覺得男人捉摸不透。
分一半可是五百萬,不算個小數(shù)額,而且按照鬼市規(guī)矩,韓凌天完全沒有那么做的必要。
“俺……”
中年人受寵若驚。
曾明旭笑容滿面的夸贊一句:“現(xiàn)如今像你一樣有原則的年輕人不多了,若是信得著,便由我?guī)湍銧烤€搭橋?qū)ふ屹I家如何?”
韓凌天微微點頭,“那便勞煩老先生了。”
“不麻煩,姓吳的那個老家伙,先前一直托我打聽,現(xiàn)在真正的蘭花圖現(xiàn)世,我也算做個順水人情。”
曾明旭微微一笑,帶著學生轉(zhuǎn)身離開。
中年人激動的留下聯(lián)系方式,離開時步履輕快,眉梢間盡是喜色。
韓凌天收好字畫,抬頭一看兩個正灰溜溜準備離開的人影,淡淡一笑:“張少,賭約都沒兌現(xiàn),你是要干什么去啊?”
“堂堂張家少爺,不會是要跑吧?”
黃埔瀾庭冷冷看著他們。
“是啊張少,你剛才不是跟人家打賭,說什么蘭花圖若是真的,無論價值多少錢,你都多輸他一倍的么!”
“曾老可是業(yè)界權(quán)威,既然他說蘭花圖價值一千萬,那就**不離十。”
眾人滿面笑容。
反正鬼市燈光昏暗,看不清人臉,他們也不用怕被張家報復。
被人發(fā)現(xiàn)行蹤,張星瀚鐵青著臉,心中萬馬奔騰,恨不得回頭掐死他們。
那可不是幾十萬、幾百萬,而是一千萬!
任他身為張家二少爺,要一次拿出一千萬也不輕松。
見他不說話,韓凌天眼神戲虐:“怎么,剛才威風凜凜,信誓旦旦的張少哪里去了,怎么現(xiàn)在懂得沉默是金了呢?”
“其實吧,錢不錢無所謂,我也不為難你,就像剛才打賭時說的,只要你趴地上舔一舔我的鞋子,然后說一聲,韓爺,我以后再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咱們就算扯平。”
“開玩笑,張家位列四大家族,人家身為二少爺,怎么可能拿不出來區(qū)區(qū)一千萬!”
“是啊,一千萬對于我們來說是可望不可即,但對于張少來說,僅僅只是零花錢而已。”
圍觀眾人看熱鬧不嫌事大,每說一句話,都讓張星瀚臉色難看幾分。
果然,經(jīng)不住眾人的言辭擠兌,張星瀚冷哼一聲:“不就是一千萬么,老子給你!”
“張少爽快,你要怎么支付?”
韓凌天笑容更濃。
“你銀行卡號多少。”
張星瀚拿出手機,臉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
在眾人的監(jiān)督下,交易完成。
“看看,一晚就賺了一千多萬。”
韓凌天笑瞇瞇的看向黃埔瀾庭。
“切,那么點錢,也夠你嘚瑟的。”
黃埔瀾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幾千萬收入在她面前可不夠看。
盡管表面如此,但她不得不承認,韓凌天賺錢確實有一手。
看見兩人繼續(xù)往鬼市里面走,跟班微微皺眉,“張少,事不能算了啊!”
“哼,當然不能算了。”
張星瀚眼中冷光閃爍,“給謝老五打電話,讓他帶人去外面等著,我們上去盯住,別讓他們倆跑了。”
“好嘞!”
看著快要消失的兩個身影,跟班陰森森的一笑。
韓凌天走到一家攤位前面,順手拿著一個玉吊墜,看向眼前男人:“老板,玉吊墜怎么賣?”
眾人紛紛圍觀而來,“他該不會又看見寶貝了吧?”
“三萬。”
攤主淡淡瞥他一眼,伸出三根手指。
與前面的東西相比,價格不算貴。
“太便宜了吧,肯定是現(xiàn)代仿制品。”
“那可不一定,就人家的眼力,萬一再看出什么端倪來了呢?”
“三十萬買下價值千萬的字畫,眼力不服不行!”
“我看啊,沒準只是湊巧。”
“你是羨慕嫉妒恨吧。”
很多人都決定跟在韓凌天后面,準備看看他能淘到多少寶貝。
“行,給我包上。”
韓凌天也不講價。
“嗯。”
攤主抽了口煙,依舊那副平靜模樣。
突然,張星瀚橫插而來,冷笑一聲:“玉吊墜我出十萬!”
有了剛才的教訓,張星瀚猜測韓凌天肯定有什么特別的本事。
不然誰會花三萬去買個破吊墜?
“張少是跟我杠上了啊。”
韓凌天玩味一笑,將手中玉吊墜直接扔給張星瀚,“你喜歡就拿去唄,嘖嘖嘖,出十萬買,可真是個冤大頭。”
張星瀚一臉錯愕。
他本以為,兩人會互抬價格,來場龍爭虎斗。
可那小子也太痛快了吧?
攤主斜眼看著張星瀚,淡淡出聲:“要怎么包裝?”
“無所謂!”
張星瀚面無表情。
旋即,韓凌天又指了指一個環(huán)形玉佩,“老板,那個多少錢?”
“一萬八。”
“我要了。”
“我出十萬!”
張星瀚繼續(xù)爭搶,很不甘心。
“喏,給你。”
韓凌天回身把圓形玉佩扔給張星瀚,又指了指一對耳墜,“老板,那個怎么賣?”
“五萬。”
“我……”
“我出十萬!”
韓凌天聳了聳肩,陸續(xù)指了幾個首飾,每次沒等喊價,后面的張星瀚便直接用大價錢買下。
很快,攤位上的首飾便被買的不剩什么,攤主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盯著張星瀚。
“佩服,不愧是超級富二代,要不在跟我去別家轉(zhuǎn)轉(zhuǎn)?”
韓凌天對張星瀚豎著大拇指。
黃埔瀾庭捂嘴偷笑,短短時間里,張星瀚被坑了快有一百萬。
“隔壁那個攤位東西也不錯,不如去看看?”
韓凌天東張西望一圈,笑了笑:“剛到手的一千多萬沒花出去,我全身都不舒服。”
他哪壺不開提哪壺,專揭張星瀚的傷疤。
“敢耍張少,我看你小子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跟班火氣暴漲,一挽袖子就準備動手。
張星瀚鐵青著臉,伸手將他攔住:“大庭廣眾下不要動粗,否則顯得我們跟某些鄉(xiāng)巴佬一樣沒有教養(yǎng)。”
“是。”
跟班目光森然的看著韓凌天,站在原地便不再說話。
先讓他小子囂張,等一會兒出去往死里收拾。
張星瀚走到韓凌天面前,聲音低沉:“小子,錢是個好東西,可你有命賺,也要有命花才行!”
“我可以認為,張少是在威脅我嗎?”
韓凌天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張星瀚眼神愈發(fā)不屑:“你以為只是威脅嗎?”
他湊到韓凌天耳旁,語氣森然:“從來沒有人能在拿了我的東西后,毫發(fā)無傷的活著。”
“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今晚你便走不出鬼市的門!”
張星瀚雙目微瞇,已經(jīng)動了真怒。
在他看來,此話一經(jīng)出口,韓凌天肯定會嚇得跪地求饒,哭爹喊娘的將今晚所得盡數(shù)奉上。
在濱海市,誰敢和張家斗?
純屬找死!
“是嗎?”
哪料,韓凌天戲虐一笑:“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啊。”
“哼,希望你不要后悔!”
見他不知好歹,張星瀚臉上青白交替,旋即眼中殺機畢露,轉(zhuǎn)身帶著跟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