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強龍壓不住地頭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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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巧,你來處理她。”
韓凌天撂下一句話就要走,可是轉(zhuǎn)身卻發(fā)現(xiàn),包間門已經(jīng)被堵死,外面圍了很多人。
“保安保安,快來啊,有歹徒行兇,快來!”
有人在外面大聲喊叫。
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一品天下的保安拿著警棍沖入屋內(nèi),當看清眼前場景時,立即怒喝道:“敢在飯店里行兇,真是太放肆了!”
唐清韻危在旦夕,韓凌天不打算、也沒時間和他們多做糾纏,浪費那一分一秒。
于是,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他縱身一躍,跳出了窗戶。
“他……他竟然跳下去了!”
“臥槽,咱們可是在五樓,他跳下去必死無疑啊!”
眾人議論紛紛。
保安隊長一個箭步?jīng)_到窗口向下望去,頓時眉梢一挑。
外面水泥地是空空如也,別說鮮血淋漓,甚至一個人影都沒有。
“我去,見鬼了。”
他撓了撓頭。
“救我啊,你們一定救救我!”
看見一眾保安前來,袁菲菲頓時來了精神,大聲哀求。
保安隊長回頭看清她的慘相,不禁眉頭緊皺,他一擺手,冷喝一聲:“先將行兇者給我扣下!”
說罷,七八個保安就向蕭詩巧抓去。
袁菲菲怨毒的瞪了蕭詩巧一眼,咬牙切齒的擠出幾個字:“小賤人,我是絕對不會饒了你的!”
“一樣,我也沒打算讓你輕松。”
蕭詩巧面對眾多保安,俏臉神色如常。
“夠狂妄的啊,在我一品天下傷人,是誰給你的膽子?”
保安隊長板著臉,冷冷看著她。
“對啊對啊,我正吃好好的,他們倆人突然闖入,居然對我濫用私刑,保安大哥,你瞧瞧她給我打的。”
袁菲菲哭得梨花帶雨,充分像個弱勢群體,要多慘有多慘。
“誰給我的膽子?”
眼見幾名保安的手要抓來,蕭詩巧卻突兀的笑了笑,淡淡出聲:“韓老大給的,夠嗎?”
“什么韓老大韓老二的,我在濱海呆了好幾年,從來沒聽說有那么一號人物,你瞎編也要找個響亮的名字啊。”
袁菲菲嗤笑出聲:“保安大哥,我可是為錢少做事的,孰輕孰重,你應(yīng)該清楚吧?”
“等會兒你們只要狠狠教訓(xùn)她一頓,回頭我肯定在錢少面前幫你美言幾句。”
她越說越來勁,殊不知背后的保安隊長臉色有些難看。
“你他媽給我閉嘴!”
保安隊長反手就是一嘴巴子。
袁菲菲被打的轉(zhuǎn)了個圈,一張臉高腫著活生生像個豬頭,整個人懵在那里。
“你說的韓老大,可是韓凌天先生?”
保安隊長喉嚨哽咽幾下,試探的問了一句。
“正是。”
蕭詩巧嘴角一挑。
保安隊長聞言,額頭上頓時浮現(xiàn)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強扯出一副笑容:“那剛才跳下去的……”
“對,你沒猜錯,是韓老大。”
蕭詩巧紫眸有些玩味的瞥向袁菲菲。
此時的袁菲菲顧不得疼痛,已經(jīng)被驚的目瞪口呆。
剛才那個青年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將保安隊長嚇的面白如紙。
她可是常聽人說,一品天下老板背后撐腰的人來頭很大,哪怕是面對四大家族,也不會有多少懼怕。
而那個叫韓凌天的人,她卻是第一次聽說,應(yīng)該是個無名小卒才對啊……
“咳咳……”
保安隊長干笑兩聲,“韓先生可是貴客,誤會,都是誤會,剛才多有得罪,我們撤!”
說罷,他頭也不回的離開,其余安保盡管摸不著頭腦,卻也是很老實的跟了出去。
見他們都不敢插手此事,那些看熱鬧的更是一溜煙跑的無影無蹤。
“你……你們……”
袁菲菲氣的咬牙跺腳,旋即惡狠狠的瞪了蕭詩巧一眼,“別得意,實話告訴你,那小子去了啟元酒店,不僅人救不到,甚至自己都會搭里面!”
聽到她的話,蕭詩巧眉頭微皺有些擔(dān)憂,趕忙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
啟元酒店,1815號房間。
兩名保鏢將唐清韻扔在床上,一旁的錢永寧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眼中欲望大盛。
“就你也妄圖鉆出我的手掌心?哼哼,先前跟老子裝純潔,等一會兒把你放浪的模樣錄下來,看你以后怎么跟老子裝!”
說話間,他掏出一個攝影機放在床頭,對準中間位置,開始錄制視頻。
以后,那可是威脅唐清韻就范的砝碼。
一切就緒,錢永寧站在床沿前,火熱目光在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上游走。
一雙玲瓏小巧的玉足套在白高跟鞋中,與黑絲包裹著的纖細長腿形成強烈反差。
視線向上,黑色短裙罩著一抹圓潤弧度,僅僅一眼,就令人血液沸騰。
簡單的白襯衫下,卻是讓無數(shù)人向往的高聳,在一呼一吸間,更顯得誘惑力十足。
“極品啊,真是極品!”
他由衷贊嘆,嘴角口水都快要流出來。
他一臉色相,情不自禁的前傾身體,準備一親芳澤。
“嘭!”
突然,一聲劇烈的炸響,無數(shù)玻璃渣飛舞。
“找死,哪個混蛋敢壞老子好事?!”
錢永寧抬頭看去,眼中寒光浮現(xiàn)而出。
只見得窗口,煙塵破開,一個鞋印轉(zhuǎn)瞬而至。
“啊!”
錢永寧慘叫一聲,被巨大的力量直接踹在墻上,期間撞碎不少玻璃飾品。
“老子的女人自己都舍不得碰,你他媽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聲音冷的可怕。
韓凌天翻身落在床上,將唐清韻抱在懷中,手中金針立馬插在幾個穴位。
“是你小子,真他媽找死,也敢來壞老子的好事!”
錢永寧聽出了韓凌天的聲音,頓時更為火大。
他好不容易從廢墟中爬出來,形象實在凄慘無比,鼻孔流血,頭昏腦漲。
“膽子很肥啊,居然敢一而再的對清韻用陰招,現(xiàn)在我來了,怎么樣,搬石頭砸腳的滋味如何?”
韓凌天走上前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錢永寧。
“哼哼,就憑你也配做擋路的石頭?充其量只是一腳就能踢開的小石子罷了。”
錢永寧看向韓凌天,嘴角的輕蔑毫不掩飾。
他扭了扭脖子,淡淡的聲音中,帶著猙獰的滔天殺意在房間響徹。
“我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所以,你一個不知所謂的小雜魚,想好自己的死法了嗎?”
“小雜魚?”
聽到他的話,韓凌天似是笑了笑。
錢家也只有一個名醫(yī)級別的坐鎮(zhèn)而已,竟然敢說他是小雜魚?
錢源盛見他都不敢抬頭,更別提一個錢永寧。
“你不是唐清韻的男朋友么,放心,待會將你擒下后,我會當著你的面,好好享用她的!”
錢永寧一點都不在乎韓凌天的到來。
韓凌天雙眸注視著他,嘆了一口氣:“看來今日,你是真沒活路可走了。”
顯然錢永寧的污言穢語,已經(jīng)讓他動了殺心。
“哦?”
錢永寧嘴角的笑容漸漸猙獰,“小雜魚,你究竟是哪來的自信,憑你在濱海的根基,也敢在我錢家的地盤上大放厥詞?”
就在他聲音落下的瞬間,房間門外,立馬走出來五名人高馬大的壯漢。
一個個穿著西裝,帶著黑墨鏡,氣勢不弱。
“給我上!”
錢永寧一聲令下,五人的身影皆是猛的前沖。
數(shù)個呼吸便來到韓凌天面前,嘴角掛著猙獰笑容,同時張開五指抓去。
“得罪了我們家錢少,你是找死!”
“哼哼,你小子是牧桐的朋友能如何?”
“在星豪會所可以強壓老子一頭又能如何?”
錢永寧一抹臉上鮮血,冷冷一笑:“在我錢家的地盤,誰都不好使!”
他那幾名貼身保鏢,都是在專業(yè)公司里找的高手,聽說是部隊下來的,十分厲害。
在他看來,韓凌天那種瘦弱身形,一個照面就會被擒下。
雙方完全沒有什么可比性,像是大人欺負幼兒園小朋友一樣。
孤身來啟元酒店,存粹是找死!
錢永寧喜滋滋的坐在沙發(fā)上,已經(jīng)等著韓凌天跪地求饒。
在他面前享用唐清韻,擺明了更爽啊!
“嘭嘭嘭……”
哪料,一個照面的時間,只見五個黑影倒飛而出,狠狠撞在墻壁,木桌等處。
“什么情況?”
錢永寧懵在那里,意料中被打的跪地求饒的韓凌天,此時竟然毫發(fā)無傷。
反觀他那幾名高手保鏢,卻是被打的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接下來,可要輪到你了。”
韓凌天森然一笑,整個房間的溫度急轉(zhuǎn)直下。
“原來有些身手。”
錢永寧短暫的驚愕后,又是冷冷一笑:“看來,那就是你的底氣所在。”
“不夠?”
韓凌天將唐清韻安頓好,準備看看他能再耍什么花樣。
“當然不夠!”
錢永寧不慌不忙的翹著二郎腿,眼神不屑的看著韓凌天,“要是在外面,或許我真拿你沒辦法。”
“但可惜啊,啟元酒店是我的主場。”
他嘴角笑容滿是譏諷,“韓凌天,你聽沒聽說那么一句話老話,叫強龍壓不住地頭蛇?”
說話間,門外又是一陣密集的腳步聲,一個個黑影從拐角緩緩走來。
“你認為,我會沒有一點防備?”
錢永寧抱著肩膀,指了指門外眾人。
放眼望去,足有三十多號人,皆是滿臉兇相,著一身黑衣,手中拿著明晃晃的警棍,殺氣十足。
要是清楚濱海勢力的,肯定能一眼認出來,外面那些人正是錢家的護衛(wèi),能與白家殺神衛(wèi)分庭抗禮的存在。
“強龍壓不住地頭蛇?”
當著眾人的面,韓凌天突然笑了笑,“那你可否聽說另一句老話?”
“什么?”
錢永寧一臉玩味的看著他。
“不是猛龍不過江!”
話罷,韓凌天眼神瞬間凌厲,一股驚人的氣勢,在此時自他體內(nèi)爆發(fā)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