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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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老大親自前來,不知是討什么說法?”
玄惜憐深吸口氣,很快恢復平靜,抬了抬美眸,望著面前的許青山,彎腰在旁邊桌子上斟了兩杯茶水。
“打傷我弟弟,殺死我手下玄武將,都是那個韓凌天所為,難道你手下那些人沒說嗎?”
坐在對面椅子上,許青山望著那身姿彎成美妙弧度的玄惜憐,目光緊緊盯著那窈窕纖細的柳腰,眼瞳中,閃現(xiàn)一抹邪光。
對于渾身散發(fā)著成熟氣質(zhì)的玄惜憐,他可是覬覦以久。
端著茶杯輕抿了一口,玄惜憐紅唇微啟,一副十分驚訝的模樣:“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向來軟弱,而許老大麾下的玄武將,可是一頂一的高手,你說后者被凌天所殺,我看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誤會?呵呵!”
許青山笑了笑,指尖搓了搓茶杯,“玄惜憐,少在那揣著明白裝糊涂,事情是真是假,你比我更清楚。”
“許老大說笑了,如今你手下勢力如日中天,在城北無人能夠比肩,若我真清楚此事,又怎么敢裝聾作啞,知情不報?”
玄惜憐俏臉平靜,并沒有因此而出現(xiàn)什么異樣變化。
“你那點小伎倆,在我面前沒有一點用處。”
許青山冷哼一聲,“玄惜憐,你是聰明人,該清楚我要做什么。”
“今天來,不為別的,只要你帶人歸順于我,那個韓凌天,我可以放他一條生路。”
“你親自前來,是準備吞并我手下勢力?”
玄惜憐微微挑眉。
“另外一條路,交出韓凌天,我放你們一馬。”
許青山瞇了瞇眼,“交人保存勢力,亦或者是保人交出勢力,兩條路你自己決定。”
“人和勢力我如果都不交呢?”
玄惜憐聲音低沉,房門外暗流涌動。
“不交?你拿什么跟我叫板,憑門外那些廢物嗎?”
許青山淡淡往門外掃了一眼,毫不放在心上。
玄惜憐將手中茶杯放下,微微一笑:“瘦死駱駝比馬大的道理,許老大應該清楚才對,你真要跟我拼個魚死網(wǎng)破?”
“我說了,憑你手下那幫廢物,不配!”
許青山冷冷一笑,將手中茶杯往地上一摔,別墅外面頓時傳來一陣喊殺聲。
“許青山,你!”
玄惜憐表情變了變,沒料到許青山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打著討說法的名號,實際上是覬覦她手下勢力。
很快,外面恢復平靜。
杜文斌等一號屬于玄惜憐的人馬,都被人用繩索困住,鼻青臉腫,渾身傷痕密布。
“老大,那幫土雞瓦狗,根本打不盡興。”
一名紅發(fā)女子走來,胳膊上紋著赤紅色的鳥。
“是啊,早知如此,我一人前來足矣。”
又是一名長發(fā)男子走入,身材高瘦,一副狂熱藝術(shù)家的模樣。
在他出現(xiàn)的瞬間,玄惜憐瞳孔猛的一縮。
“青龍將,朱雀將!”
玄惜憐強壓住心中震驚,扭頭看向許青山:“為了對付我,你竟然出動了兩大戰(zhàn)將!”
“玄姐,是我們沒用!”
杜文斌垂頭喪氣,對方來勢洶洶,且早有準備,從發(fā)生到結(jié)束發(fā)生太快。
“不,是三個。”
許青山拍了拍手,“將人帶上來!”
話音剛落,又是幾號人從外面走來。
“凌天!”
玄惜憐神情一緊,再也保持不住冷靜,急忙跑了上去,拉著韓凌天的胳膊,關(guān)切道:“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拿你怎么樣?”
“玄姐,我好得很,不用擔心。”
韓凌天一看見玄惜憐,腦中就蹦出那晚上的經(jīng)歷,神情頓時變得有些不太自然。
“韓凌天,天道好輪回,你沒料到又會落在我手上吧?”
人群散開,被纏成木乃伊一樣的許文耀,坐在輪椅上緩緩而入,看向韓凌天的眼神中,充滿怨毒。
他堂堂許家少爺,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結(jié)果卻被收拾的體無完膚。
兩人已有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你是韓凌天?”
許青山臉上掛著云淡風輕的笑容,抿了口茶,上下打量韓凌天一番,眼神中不禁多出一抹輕蔑。
原本他以為那個叫韓凌天的家伙,能殺掉玄武將,又會是什么三頭六臂的人物,但現(xiàn)在看來,來人實在有些年輕,二十歲出頭,又能有多大本事?
“在城北鼎鼎大名的許青山,真是見面不如聞名,竟然只會一些偷雞摸狗的手段。”
韓凌天目光向周圍掃了一圈,從始至終都沒落到許青山身上。
“放肆!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許老大面前口出狂言!”
朱雀將嬌喝一聲,眼中殺機狂飆。
三十多號擠在大廳的手下,也是紛紛拔出武器,虎視眈眈的看著韓凌天,準備將他亂刀砍死。
“小子,我們出動了三名戰(zhàn)將,踏平玄惜憐的勢力手到擒來,何須偷雞摸狗!”
許文耀嗤笑一聲,轉(zhuǎn)而看向許青山,“奇恥大辱,必要百倍奉還,大哥,你可一定要為我報仇啊,那個韓凌天必須死,而且要給他最慘的死法!”
“敢殺我們玄武將,老大,一定要殺了那小子,為他們報仇雪恨!”
“對,打傷二少爺,絕對不能輕饒!”
“一定要將他折磨致死!”
眾人群情激奮,手中武器耀武揚威的揮舞著。
“小子,聽見了沒,你準備怎么死?”
許青山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fā)上,轉(zhuǎn)動著手上戒指,懶洋洋的看著兩人。
當然,更多的目光實在玄惜憐身上。
玄惜憐身著蕾絲長裙,深v領(lǐng)口配合雪白肌膚,下面是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在陽光下閃著誘人光澤,恨不得讓人馬上去撫摸幾把。
許青山咽了咽口水,玄惜憐可是他做夢都想得到的女人。
“許老大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會死?”
韓凌天將玄惜憐拽到身后,淡淡看著許青山。
“笑話,外面有我百名弟兄,大廳內(nèi)有三大戰(zhàn)將在,小子,哪怕你插上翅膀,也飛不出去!”
當初聽到韓凌天殺死玄武將時,許青山還有些不相信。
現(xiàn)在這一見面,他更加不信。
既不威武健壯,也不冷酷彪悍,很普通的青年,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笑容?
這種時刻還能笑出來,怕不是個傻子!
他在屋內(nèi)至少有三十多號人,自己一個命令下去,外面再調(diào)來七八十個,能打有什么用,他甚至都不需要出手,底下兄弟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那小子。
“韓凌天,你其實不死也很簡單,把玄惜憐交給我,在自斷雙臂,或許我心情好可以放你離開。”
許青山饒有趣味的看著韓凌天。
旁邊的玄惜憐猶豫半天,旋即一咬牙,站出來道:“他無意卷入這場事端,我跟你,能不能放他離開?”
“哦?”
許青山再次打量玄惜憐一番,笑呵呵道:“當然可以,只要你情愿跟我,放他一條狗命又能如何。”
順從和強迫從來都是兩個概念,他不介意先賣個人情。
況且自己只是答應放韓凌天離開,又沒說不追究,大可以等會兒找人跟上做掉。
想到這里,他不禁有些得意。
玄惜憐雙眸閃過一抹堅定,就想將事情擔下來,道:“那……
“玄姐,都說了嘛,天塌了有我撐著。”
韓凌天無奈的看著玄惜憐。
許青山眉毛一挑,冷笑道:“哈哈,你可真不怕死?”
韓凌天搖搖頭,笑道:“怕,為什么會不怕死,不過這話說得,我就是過來找你聊聊,什么死不死的!再說,今天就算真有人要死,那么多人也輪不到我不是?”
“哈哈哈哈……
許青山仰頭一陣狂笑,隨即低頭看向他,板著臉道:“就憑你?”
“憑我足矣!”
韓凌天那淡淡看著他。
“好!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哪來的底氣!”
許青山怒極反笑,一拍沙發(fā)扶手,喝道:“都給我上!”
“上,干掉他!”
有人拿出武器,率先沖向墨塵,周圍三十多號人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叫喊,同時沖出。
許文耀坐在那里,眼中滿是怨毒,兩邊沙發(fā)扶手都被他抓的變形。
想他縱橫城北這么長時間,什么時候受到過這種屈辱?
他已經(jīng)做好打算,抓住韓凌天絕不會讓他死的那么輕松!
玄惜憐面對來勢洶洶的眾人,不禁焦急的看向墨塵,一看不要緊,小表情猛地愣在那里。
只見韓凌天面色不變,就那么站在那里,面對襲來眾人不慌不忙,甚至都沒有動手的意思。
眼看著幾把刀快要落下時,別墅大門被人猛地從外面踹開,守門的兩個小弟吐血飛進來。
眾人被異變驚呆,紛紛停在那里看向門口。
許青山微瞇雙眼,在城北敢在他面前踹門的人,可真是頭一遭。
只見門口處,浮灰散去,十名黑衣壯漢簇擁著一位青年走了進來。
“韓先生,終于找到你了啊。”
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笑呵呵的看向韓凌天。
“再慢點,可能要給我收尸嘍。”
韓凌天笑著聳了聳肩。
“你是來救他的?”
許青山冷冷掃了青年一眼,不屑道:“小子,不管你是誰,既然敢多管閑事,今天就別想完好無損的走出去。”
“都他媽給我上!”
他一聲令下,眾多小弟再次沖上去。
“誒呀,讀書人怎么能打打殺殺的呢。”
青年搖了搖頭,臉上掛著溫文爾雅的笑容,對身邊黑衣人輕聲道:“你們上去,教教那些粗漢禮儀。”